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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人生很短,做一個有趣的人》有感

讀《人生很短,做一個有趣的人》有感

中山紀念中學 趙桂枝

《人生很短,做一個有趣的人》是我獲得的一份獎品。中山初中數學教研共同體每月開展一次大型的教研活動。2017年,我因按時參加每次的活動而獲得了「全勤獎」,獎品就是這本書。

這本書的書名很吸引我,它讓我想起了一位領導的一句問話:「趙桂枝你的興趣愛好是什麼?」當時我愣了許久,竟無言以對。他略帶同情又十分關切地勸我:「還是要培養一兩樣興趣愛好的。」

我不是一個「有趣」的人,我的生活也談不上有趣。但我喜歡也希望自己成為一個「有趣」的人。我期待這本書能夠給我一個指引,所以得到書的那天晚上我迫不及待地打開它尋找答案。可是這本書開篇即寫「吃」,用大量的篇幅寫「吃」。「吃」和「做吃」都是我的短板。有例可證:婆婆廚藝是公認的好,有一次她讓我試味,我試了後說:「很好。」她不放心,自己試了一下,問我:「你沒吃出沒放鹽嗎?」我真沒吃出沒放鹽。至於「做吃」,在最近的半年裡我一共下廚六次,勉強算成功的只有兩次。所以看到書中那些「冬筍」、「鹹魚」的字樣,心中大呼上當,毫不猶豫地把它打入冷宮。

這本書得以被解凍是因為和錦花老師的一次閑聊。我隨口提了一提「汪曾祺」,本意是想在這位語文老師面前吐槽一下他「掛羊頭賣狗肉」的不地道。結果卻發現她兩眼放光,不掩讚許地說:「他寫的書都很不錯,他是一個可以把平常的日子過得很精緻,寫得很生動的人。沒想到你們數學老師還會讀他的書,好佩服你們呀!」聽到最後一句話,我趕緊把吐到嘴邊的牢騷吞了回去。

把平常的日子過得精緻是我喜歡的生活態度和方式。為什麼我沒有讀出來呢?是書中沒有?還是我心中沒有?摒棄我思想中對「吃」的成見,細細品讀汪曾祺的文字,字裡行間,細而不膩,平卻不淡,如溪澗清泉,怡人脾肺。正如他自己引用的評論家的話:「汪曾祺的語言很怪,拆開來沒有什麼,放在一起就有點味道。」其「細」體現在他對事物地描寫,總能在寫無可寫處落筆生花,我對《拖地》的描寫即有效仿之意。其「平」體現在書中所記多是平常小事,卻如茶似酒,品之有味。我寫《雨》的靈感就來自他筆下《昆明的雨》。汪曾祺的文字,每一句都是平常的,「放在一起」,字與字之間,句與句之間,互相映帶,互相顧盼,就形成了他獨有的味道。我的文字當然不敢與其媲美,但是一本書能夠激發一個不擅寫作的讀者用文字抒發情感的慾望,其魔力昭然若揭。

後來,我在《南渡北歸》中看到「汪曾祺」,有一種他鄉遇故人的激動。《南渡北歸》中的描述是這樣的:時在西南聯大就讀、後來成為作家的汪曾祺在撰寫的回憶文章《跑警報》中,曾有過這樣一段描述:聯大剛進入昆明的那幾年,三天兩頭有警報。有時每天都有,甚至一天有兩次。昆明那時幾乎說不上有空防力量,日本飛機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有時竟至在頭一天廣播:明天將有27架飛機來昆明轟炸。日本的空軍指揮部還真言而有信,說來准來!已有警報,別無他法,大家都往郊外跑,叫作「跑警報」。

在《人生很短,做一個有趣的人》里也有汪曾祺對西南聯大的回憶:我生活得最久,接受影響最深,使我成為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作家——不是另一種作家的地方,是西南聯大。日寇侵華,平津淪陷,北大、清華、南開被迫南遷,組成一個大學,在長沙暫駐(後轉昆明),名為「臨時大學」。這是一座戰時的、臨時性的大學,但卻是一個產生天才,影響深遠,可以彪炳於世界大學之林,與牛津、劍橋、哈佛、耶魯平列而無愧色的,窳陋而輝煌的,奇蹟一樣的,「空前絕後」的大學。我的母校,我的西南聯大!讀到這裡,我竟有些鼻酸。在電影《無問西東》中,王力宏所扮演的沈光耀讀書的地方應該就是西南聯大了。

這本書中有很多我不認識的字和不理解的詞。如上文的窳,音同羽,惡劣,粗劣的意思。再如書中描寫十八羅漢時寫道:或坐或卧,或支頤,或抱膝,或垂眉,或凝視,或欲語,或諦聽。我不知道這裡的頤是什麼意思,心想「支頤」應該和「抱膝」、「垂眉」是同類的表達。捧著書去考兒子,兒子猜是「支著頭」的意思,百度里一查,原來支著的是下巴。

合上書,支頤自省。我應該算是「有趣」的人。我的趣在於陪兒子玩耍嬉戲的時候只有十歲,和老公探討人生的時候不過二十歲,在講台上侃侃而談的時候最多三十歲,閱讀寫作的時候凍齡。如此刻,時間於我是靜止的。我也應該算是「有興趣愛好」的人,我的興趣愛好是:閱讀。

《人生很短,做一個有趣的人》是一本散文集。在一個研究初中數學教與學的教師團隊,推薦、獎勵這樣一本文學類書籍。也能彰顯出一種團隊的風格和品味吧!

撰稿:趙桂枝

審核:張萬梅

編輯:梁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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