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美文 > 京城流氓譜上的老炮兒二季(八)

京城流氓譜上的老炮兒二季(八)

京城流氓譜上的老炮兒二季(八)

此篇開場,左右兩手攥著事兒。我先說說左手攥著的事兒:我發誓我絕不是一個規勸身邊的人克制自己的人,因為我知道,如果生活中的侮辱你能忍、事業上的失敗你能忍、感情上的欺壓你能忍、那你特么的註定就能忍受平庸的生活,那就特么是個廢人!如果一個人年輕時,就能與世無爭、風輕雲淡、無所執迷、那麼的話,你丫這個人要麼出世絕塵,要麼就是個徹頭徹底的Loser!在這裡,我沒有資格定義什麼是年輕,但是我想說,只要你的生命里還存在著慾望,你就沒老到可以淡薄一切的地步!記住我的話,將就的人,活的慘,怪不得別人!

咱們在說說我右手攥著的事兒:昨晚,有機會在CBD萬達看了《老炮兒》的點映,馮小剛飾演的京城頑主六爺將一個消失的江湖價值觀:「凡事講規矩,一碼歸一碼」的這股子勁兒演繹的淋漓盡致。儘管這股子勁兒在利益為先的環境下已經落伍了,但在劇中晚輩內心虛設的江湖世界,還是老哥們兒,老姐們兒的敬佩中,尤為可貴的就是哪怕最後不惜金錢、不惜性命、不惜代價堅守出一個何為規矩、何為道義、何為骨氣絕不妥協的精神世界!

這部電影告訴了我們一個鐵打的事實,那就是利益為先的社會,過去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值得我們充滿敬意的。這部影片我覺得可圈可點的還有三點:

第一,張涵予飾演的悶三兒戳住了這部影片整體的流線,沒他不好看;吳亦凡飾演的湖南官二代很不錯,雖然家庭背景複雜,但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正義江湖的傳承;第三,那隻鴕鳥很有意思,看似與影片要講述的故事無關,其實,這個來錯了地方的大鳥正是告訴我們堅守過去道義的六爺與這個利益世界多麼的格格不入的異曲同工之處。而在六爺去茬架的早晨,大鳥跑了,騎著自行車的六爺和它一起奔跑,那是對整個現實社會無奈的釋放。挺有意思的!

這部電影或許是因為剪輯了,又或許是為了配合公映制度,唯一的敗筆就是六爺最後還是破了自己的規矩, 把吳亦凡的父親舉報中紀委了,使整部影片有點虎頭蛇尾。過去,堅守道義的頑主沒有那麼壞,這個鏡頭有些多餘。再有就是江湖道義在貪官污吏面前顯得那麼蒼白!好了,讓我們繼續回到我們的故事裡來:

小宏偉做好了跟大象死磕到底的準備,在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來的都是自己與大象滾出勝負的畫面。

這天,大志找到了小宏偉,告訴他天地大廈里有一家叫北方機械的公司,前幾天被人訛了,要敲他們一筆錢20萬現金,老闆放出話來誰能擺平了對方給五十萬。那老闆說了錢有,但不是那個給法兒,不蒸饅頭爭口氣。

小宏偉問這家公司是幹嘛的,這麼大口氣?

大志說人家的買賣不是咱小老百姓玩的起的。大志用右手擺了一個搶的手勢,小宏偉明白了,倒賣軍火的。

小宏偉說,這活兒我接了,你跟他們那邊約一下吧。跟大象干仗,我也需要錢支撐,這活兒來的太是時候了。

轉過天,大志就約好了次日上午10點,東四十條天地大廈門口見面。小宏偉帶著三個人、四把槍,開著皇冠車如約而至,車並沒有開進停車場,小宏偉留了一心眼兒,停在了路邊上,拿起大哥大就給大志打電話,號碼剛撥出去,不等對方接,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幫人有十多個,圍住了皇冠,速度極其快,而且手裡都拿著短槍。小宏偉第一感覺就是完了,對方一定是大象的人,忽略了一點,這大志和大象都是西城人。他倆是瓷器。但對方一開口,宏偉明白了,不是大象,這分明就是警察。

警察怎麼會來呢?不等小宏偉繼續往下想,眼前必須做出決定,是開車生跑還是開門投降。打肯定打不過都得死這兒,也沒有打的必要和理由,跑肯定是來不及了,小宏偉開門只有投降。

案發地在東城,可來的是宣武刑警,來到刑警隊,小宏偉覺得是自己的人出了問題,不然,怎麼會是宣武刑警抓的他呢。

那個副隊並不著急要他口供,有一搭無一搭的跟小宏偉聊著天兒。人往往都是這樣的,你不著急,那我就著急。小宏偉問你們抓我幹嗎呀?我沒犯事兒吧? 副隊說:「想什麼呢?就憑你們私藏槍支就可以定你們罪。」

小宏偉說那幾把槍都是有槍證的,我們組織去門頭溝打獵不行啊!

「那把五四手槍也有證兒啊?拿出來我瞧瞧,我還真沒見過制式手槍的證兒長什麼樣?」

這一句話讓小宏偉倒吸了一口涼氣,為什麼呢?和他一起來的二利是於根柱的同案,那時,於根柱還沒有打死崔大慶,但一直被通緝著,這五四是二利的,他們在門頭溝有一起搶劫用的就是這把槍。二利跟他之前提起過。會不會今天這些人是沖二利來的呢?可如果要是沖二利來,為什麼不見門頭溝刑警呢?不對,如果今天真正抓捕的目標不是二利,他們為什麼也不急於審訊呢?是不是在等其他分局來人接走二利。不對不對,如果二利現了,他們不應該這麼客氣的,也就是說他們還沒有聯想到這把槍就是二利,於根柱在門頭溝搶劫出租的那把槍。小宏偉的腦海迅速旋轉著。

最讓小宏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是,刑警隊居然給他們都送到宣武看守所里了。可小宏偉還沒鬧明白自己到底因為什麼進了看守所。

第二天,管教對新來的人登記,問小宏偉因為什麼進來的?小宏偉說我也想知道啊,路邊兒停個車就被抓了。我到底犯什麼罪了?

管教說:「你沒犯事兒抓你幹嗎?最近接觸過什麼人?準備幹什麼事兒自己想?

小宏偉又想到大象身上去了,心說你劉斌也太毒了,居然用這種辦法解決事情,出去不幹死你才怪。小宏偉問管教路邊停車算什麼罪?如果算就是犯的這個罪。

管教沒有再問他,繼續問了幾個流程性的問題,然後關心的口氣問在裡面還算適應嗎?現在看守所不像以前了,吃的不好,營養跟不上,可以採買了,有錢就可以改善伙食。

這一點,小宏偉確實認可,比起以前他折公安局確實是個飛躍。以前的號里,冬天用小碗兒在菜桶里撇油,凍幹了抹窩頭上,那算是大餐,現在,速食麵,火腿腸,餅乾,真空包裝的肉隨時可以吃,早上泡袋維維豆奶比外面都有規律。

所有的這一切有個前提,你得是那人頭子,你不是那人頭子你就吃不上,你有錢買,但沒那好命吃。三六九等在這裡分的是最清晰的地方。

小宏偉屬於在食物鏈頂端的人,他進來會成為筒道各個號的話題,那些牢頭獄霸,柳兒爺們有機會出來都要趴在小宏偉的號前問一問缺什麼嗎?有事兒言語的話,這是對他名聲的一種認可。

很快,小宏偉就接受了一次提審,提審也問知道自己犯什麼事兒了嗎?

小宏偉搖搖頭說不知道,麻煩您給我提個醒。

你去幹什麼你不知道啊?提審輕描淡寫的問道。

「我停個車啊。」

「你停個車能抓你。」

「那到底為什麼抓我啊?」

提審沒有直接回答小宏偉,另一個陪審也沒有記口供的意思,就聽提審說:「認識劉斌嗎?」

「我一猜就是他倒的鬼,是不是他把我玩兒進來的?」

「費什麼話啊?你想問題怎麼那麼極端呢?人家劉斌找到我是讓我給你帶個話兒,他們在設法給你走托兒呢,怎麼好賴事兒分不清楚啊。」

提審的話讓小宏偉一片茫然:「大象給我走脫兒?不會是反脫兒吧?」

「我就明著告訴你,我們抓的不是你,而是二利,他事兒大了,多起搶劫還有命案,現在得把你另案處理嘍,你得謝謝人家劉斌,就你這事兒,可大可小,順利的話,過兩天就添拘留票了。」

此刻,小宏偉百感交集,除了情理之中預料之外,其實心裡充滿了自責,如果不叫二利摻和,至少他不會折在自己身邊兒。對於劉斌的所作所為,他傾佩的同時又不想口頭上說出買他帳的話。總之,他覺得自己在這裡肯定是待不長了。

兩天以後,小宏偉和其他人接了拘留票,只有二利不知去向了。出去以後的小宏偉再向預審打聽才知道,刑警隊跟了二利很長一段時間了,以為會順藤摸瓜抓到於根柱,不曾想是小宏偉他們一幫人,但也沒有再放二利的必要了。

臨快出來的時候,大象和結巴兒來探視他,小宏偉聽了在小斧家那天的具體經過,原來結巴兒並沒有對大個兒和王玉有惡意或者看不起,他表達的意思是你們還小,下手肯定沒輕沒重,這種可能都無需動手的事兒,擺個陣就能解決的問題就別摻和了。

可小宏偉是什麼性格,他肯定不能服軟啊,就說:「我們歲數小不小,下手重不重,你們管的著嗎?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啊?我就把話放這兒,除非我真折了,出不去了,不然這事兒沒完,咱還得打。」

大象說:「打,打,打,全聽你的。」

小宏偉回到號里以後,從心裡其實已經不想打了,他覺得結巴兒和大象夠意思,非但沒落井下石還出力相救,明明是自己太偏激了,只是為了一個所謂的面子。

走出看守所那天,看守說外面來了一幫人接你,夠隆重的,各種好車。小宏偉以為是大象,出來一看,不是。

抓他的刑警隊長也在。小宏偉就認識他,問他這些人都是誰?不是大象撈的他啊!

隊長說,你能出來都是人家北方機械的老總掏的錢,劉斌今天沒有來。

小宏偉眼睛一瞪:「我出來,是不是這事兒就算完了,那可沒戲,你們憑什麼抓我呀?我花錢買槍,人力物力是幫著別人討回公道,這些錢說打水漂就打水漂了,這事兒肯定沒完,我必須要個說法兒。」

其實他的話是在發泄自己折了一兄弟導致而出的怨氣,這下,他見到了北方的老闆,自然不能放過他了,擺平那個花五十萬擺平的人,他繼續擺平,自己損兵折將必須在給五十萬,少一分都不行。這裡外里就是100萬。

之後的幾天,小宏偉一直跟著北方的老闆老朱左右,倆人交流就多了,小宏偉很欣賞老朱做生意的果斷,自己從他身上也學了一些東西,一來二去倆人成瓷器了,那還怎麼要錢啊?小宏偉就象徵性的要回幫老朱打跑敲詐那幫人的五十萬給了二利家屬三十萬,其他補了虧空以外沒在要北方一分錢。

跟大象的矛盾其實早就和解了,只是嘴硬,所以到他因為北鋼入獄前就畫上了句號。但整整三年倆人沒有在見過一面。

轉自—流浪的肖邦倡導新生活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TA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