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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士,請幹了這碗濃濃的情義

酒場百態,前已有古人各種關於「酒」的詩句為我們不盡道來。曆數詩句中飲酒的原由,以下幾點最為常見,一是關於解愁滴:「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二是與好友把酒拉家常話滴:「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憑君滿酌酒,聽我醉中吟」、「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三是過節時的飲酒習俗:「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當然,古人喝酒原因遠不止於此,可原因縱有千差萬別,卻酒不離情字,與個人的情、與朋友的情、與親人的情、與民族的情。「可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古人的情哪是與景與人訴說,充其量是與酒罷了。

酒場百態,前已有古人各種關於「酒」的詩句為我們不盡道來。可畢竟那只是古人的酒,且大多體現在「下雨天,酒和詩標配」的詩句中,雖偶然與其共鳴(酒後共鳴概率更大,這大概就是情景交融真實寫照),但寥寥數句,難以讓人體會過癮,且喝酒的內容也可能與今發了變化。對此,筆者對今酒進行了些許場景的分析,如有偏激、甚至錯誤的觀點,那隻能說明筆者也不勝酒力,也請大家在以後酒場中給予指出,然後與君會須一飲三百杯,共勉共勉。

首先說古酒至今酒,其變遷歷程何如,筆者因知識淺薄,實難寫出,只能舉些個例,證明確實存在變遷這一說法。河南人的喝酒方式,酒友們大概也都了解,場景簡直慘絕人寰,或一句概之:你喝酒,我看著。也因此我們對河南人在酒桌上是有很大的偏見的,直到有次一位河南人在酒桌上說了原由: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啦,其實這也是因為我們河南人之前家裡確實都比較窮,家裡有酒,也都是緊著客人先喝,發展到今天,成為了「陋習」。另,酒桌上經常有句順口溜:「東北虎、西北狼、干不過江蘇的小綿羊」,藉以說明酒桌上的江蘇人你們挺能喝的呀,我們實難搞過你們。東北滴、西北滴,以往酒風如此彪悍,怎麼就干不過江蘇的了呢。確實以前東北、西北的人經常飲酒作暖,練就了幾家子功夫,可畢竟酒大多數只是用來暖暖身子骨,功夫難有造詣。現西北人喝酒依然淳樸,東北人喝酒越發刁怪,筆者以為先是清末闖關東的那批人破壞了「酒風」,而後新中國成立,大批人更是湧入東三省。西北人依然是狼,東北人,現在也只不過是紙老虎罷了。現在的江蘇人,一是身沁商業,整日泡在酒罈子里,已練就銅筋鐵骨,二是心中充滿小酒酒。發明摜蛋,用以酒前酒後的消遣娛樂,可見江蘇人的膩害。舉次二例,藉以說明酒的近況變遷,然今喝酒現狀到底如何。

與朋友的酒,這種酒最是醉人(既是醉酒的醉,也是陶醉的醉,以後也可以打趣對朋友說,今晚我要讓你徹底的陶醉)、這種酒也最是發泄。與朋友的酒也可以再做細分,跟經常在一塊的朋友和許久未見的老友喝酒又是不同。隔三差五,約三五好友,找上幾個固定的場子,忽悠朋友帶上幾瓶好酒,這時生活才剛剛。酒桌上你儂我儂,三杯後,酒意依濃,因經常聚在一起,酒中酒後的真心話已經說的稀巴爛。喝酒也難以找到理由,於是拿起撲克玩起了遊戲,待幾人偶作乾嘔狀,方才罷休。倘若朋友中也有領導在,那麼遊戲也不用出馬,領導直接帶頭再搞掉三杯,其他人也只會更多不會少,個個都被領導直接封為侯爵--「一線喉」。回到家中在媳婦的抱怨聲中,嘔吐、嘔吐、然後酣然入夢。當然,與許久未見的老友喝酒又是不同,酒不在好壞,好酒固然能增加情調,孬酒也不減激情。此時不光酒多,話更多,酒一杯接著一杯碰,話一摞子一摞子的往外噴。剛開始時說話還比較理性,噓寒問暖,慢慢的變成了自己的宣洩主場,一把辛酸一把淚,情到深處,甚至還能相擁而泣。

與老爺子的酒。與朋友的酒是開心,與老爺子的酒是幸福。與家人團聚吃飯,本來就是一件十分難得並幸福的事情,這個時候再帶上一瓶好酒,一邊老爺子慢慢斟酌,一邊品嘗著老爺子的手藝。老爺子酒力早已不勝當年,酒喝的不多,微醺狀態,大家話也不多,主要也只是嘮嘮家常,說說近況。一切是如此的簡單、平靜,幸福感卻是如此的爆棚。

對影成三人,此種酒的出現一般是出於兩種情況。一種是最近酒場稀缺,心裡賊痒痒,到了家裡,更是按耐不住孤獨、寂寞、冷。索性出去買了幾個小菜,倒一杯酒,在媳婦的怒視中,嘖叭嘖叭,甚是過癮。另一種則是我們常說的悶酒,心情煩悶,有時只想那麼一個人,喝點小酒,暈暈乎乎。這時的自己,思緒萬千,縱觀自己的半馬人生,不免太多感慨,想到傷心處,嘖一口,想到開心處,嘖一口,一杯酒下肚,覺得暈的還不到位,於是又給自己添了半杯。這個時候只想借著酒勁,讓自己的情感不斷的放大、放大,甚至有時再放上一首能表達內心的音樂來烘托下氛圍,雖此時內心大多不悅,但真心喜歡這種狀態。

招待上的酒,這種酒是任務,也折磨著廣大酒友。但即是招待酒,那也是自己在領導面前的表現機會,畢竟在酒桌上敢於豁出去自己健康、家庭和諧的人,才能在工作上拚命,才能得到領導的賞識。招待酒也分兩種情形。一種是被招待的酒,此時的我們雖是被招待的對象,但卻處在主動的地位,起碼心中沒有勸酒的壓力,大不了別人喝多少,你喝多少就是了,根據對方的狀態,甚至可以反守為攻,殺他個措手不及。不過遇到精明的對方卻不好辦,他們如果懷著擒賊先擒王路子去走,這個時候做為小卒子的你也只能主動出擊,首先幹掉對領導有威脅的存在,尤其是那些主力軍,最先煞一煞他們的氣勢。另一種是招待別人的酒,這種酒最難辦,難辦在如何勸對方喝酒,如何勸酒是一門藝術,筆者也只是個門外漢。你的終極目標就是讓別人喝到吐,無論如何,一腦子上去血拚吧,即使出師未捷身先醉,領導也會為你鼓掌。

喝酒的場合還有很多,以上只是最為常見的幾種。筆者以上對酒表述的觀點有些偏執,而且是給大家傳達的是支持喝酒的態度,只因為筆者偶爾也小酌兩杯,喝了酒,再說酒的不對,於心不忍吶。但既然是分析,就應該站在客觀的角度,那麼我就用一句話來表達我對的酒的反對:可以說,國人的精神、未來,毀在了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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