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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第二次大戰期間,蘇聯紅軍為何非要奪回這座城市呢?

克里米亞半島的危機,在最近幾年來,可以說是一個熱點話題了。由於同俄羅斯的領土爭端,烏克蘭這個素來默默無聞的東歐國家,也多少在公眾媒體上刷了一波存在感。

在同俄羅斯的博弈中,烏克蘭社會悄然興起了一股新納粹的浪潮。不少極端民族主義者佩戴萬字元徽章,大搖大擺走上街頭,讓素來習慣為他們「反俄鬥爭」歡呼的西方媒體也有些措手不及。

這一現象的出現,引起了普遍的憤怒,在烏克蘭社會同樣如此。因為在二戰中,烏克蘭曾經是二戰主要戰場之一。在這裡,為了擊潰入侵的軸心國軍隊,無數烏克蘭人長眠於此,以他們的血與淚,譜寫了一曲反法西斯的

激情樂章。在這個樂章中,有一個音符是異常值得人注意的,那就是奪取基輔。那麼在世界第二次大戰期間,蘇聯紅軍為何非要奪回這座城市呢?

蘇聯紅軍高歌猛進

1943年夏,蘇聯紅軍集中百萬主力,在庫爾斯克會戰當中擊敗德軍,成功取得了東線戰場的主導權。不過,蘇軍統帥部並不滿足於這點勝利,在激烈的討論中,他們的紅藍鉛筆,共同點向了一個區域——烏克蘭。

烏克蘭,素有「歐洲糧倉」之稱。蘇聯的很多工業企業,也坐落於此。1941年6月,希特勒發動侵蘇戰爭後,前線蘇軍兵敗如山倒,德軍也一鼓作氣打入烏克蘭地區,並乘虛奪占烏克蘭首府基輔。蘇軍在此役中損失超過70萬人,基輔,也成為了無數蘇軍將士的傷心城。

但是今天的形勢,同1941年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在向第聶伯河快速挺進的過程中,蘇軍的兵力不僅是其正面敵人的三倍以上(南方集團軍群的兵力約摸在37個師左右,而蘇軍超過100個,且還有大量預備隊),在殘酷戰爭的刺激下,蘇軍所學會的如何將坦克集中起來實施迂迴突進的本領,也讓其同擅長閃電戰的對手過起招來得心應手。此時的蘇聯紅軍,已非吳下阿蒙了。

沮喪的軸心國陣營

而軸心國一方呢?此時,接二連三的失敗,已讓德國的那些僕從國在支援東線一事上三緘其口,誰也不願意再把兜里所剩無幾的鈔票,壓在毫無勝算的賭局中。

更讓希特勒感到眉頭不展的是,此時此刻,英美聯軍已基本佔領了亞平寧半島南部。為了應對盟軍這把突出來的尖刀,他不僅不能給曼施坦因等提供更多支持,反而還得從東線抽調人馬來接濟義大利的戰局。望著東線如雪片般飛來的急件,這個獨裁者,又一次充滿了大難臨頭的恐懼。

主動後撤,保存實力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是不願輕易流露出來的。幾天後,當他得知德軍在東線的主將之一曼施坦因,向其請求帶部隊後撤的消息後,希特勒不由得大發雷霆。

可是,曼施坦因理由也很充分——蘇軍無論在數量還是質量上都佔據壓倒性優勢,如果不把分散的主力通過後撤進行有組織的集中,如何守住第聶伯河這條天然界河?

希特勒看著牆上的地圖,他的目光掃過了那座依河而建的城市——基輔。

基輔城的價值

此時的基輔城,不僅是德國人所掌握的為數不朵的大型城市之一,還是連接軸心國南方集團軍群與中央集團軍群的重要樞紐。一旦這座城市失守,兩大集團軍群將有可能面臨杯各個擊破的風險。要知道,在廣袤的東歐平原上,迂迴包抄、各個擊破的戰術已是屢見不鮮。

曼施坦因討要援兵

作為南方集團軍群最高指揮官的曼施坦因,自然清楚這座城市的價值。他也明白,這時候為了堵截蘇軍而構築的「第聶伯河壁壘」,一旦有一處被撕裂,俄國軍人將魚貫而入,到那會,整個防線的意義也就不存在了。所以,他再次將寶押在了希特勒的援兵上。

希特勒呢?他不想看到蘇軍渡過第聶伯河佔領基輔,也不想因為給東線增兵,而破壞了其精心構築的大西洋壁壘,別忘了,軸心國可是兩線作戰呢。

帶著這樣一種矛盾的心情,希特勒對曼施坦因的求助採取了開空頭支票的方法。他一面指示中央集團軍群要給予曼施坦因必要的配合,一面又強調自己正在國內組建新的步兵師。一旦這些部隊練成,必將救曼施坦因於水火。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曼施坦因是軍人,是獨當一面的大將。希特勒太高估自己的「空城計」了,在經歷了幾天漫長的等待後,曼帥對他的元首死了心。他決定依靠自己的力量來續寫像哈爾科夫那樣重創蘇軍的軍事奇蹟。

曼施坦因從防線各處抽掉兵員與相應的武器裝備,組成了自己集團軍群中的戰略預備隊。這些預備隊果然不負其所望,在1943年十月末,蘇軍烏克蘭第二方面軍試圖從第聶伯河中游打開缺口時,被趕到的德第四十裝甲軍與前沿守軍夾擊,損兵折將,不得不又退了下去。

雙腿遭人打斷

曼施坦因得信後大喜。可是,當他還未從沾沾自喜的世界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從第聶伯河下游傳來的戰報讓他目瞪口呆。

就在裝甲軍全力反擊中游蘇軍進攻的時候,在河流的下游地帶,德第六集團軍的陣地被蘇軍突破,楔入的生力軍還企圖奪取克里木,曼施坦因的「第聶伯河壁壘」有些吃不住勁了。

他不會想到,自己招架住了對手插向小腹的利刃,卻被對方趁勢打斷了雙腿。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他精力有限——兵力不足。曼施坦因只能草草終止了預備隊的反擊,並以不容辯駁的口氣,命令他們阻止第六集團軍的敗退。

當頭一棒

河流下游地帶的勝利給蘇軍以極大的信心。他們並不在意中段的失利。相反,此時「雙腿的疼痛」已吸引了德軍主力的集結,他們為什麼不抓住機會再給頭頸來上一棒呢?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1943年11月初,蘇軍又向第聶伯河上游,軸心國兩大作戰集群的交匯處發動了連環進攻,負責此處防禦的德第四裝甲集團軍拚死防禦。

可是,連日來得不到喘息的作戰,已讓德國防守的軍隊減員嚴重,疲憊不堪。在蘇軍摧枯拉朽的攻勢下,裝甲軍不得不後撤,負責防守基輔稱的第七軍也趁亂突圍,基輔被蘇軍光復了。敗退的德軍轉移到了基輔城外最大的車站法斯托夫,並試圖憑藉那裡重新加固「第聶伯河壁壘」。

但是,這樣的亡羊補牢能讓羊起死回生嗎?當曼施坦因還在忙於拍電報催促援軍的時候,蘇聯紅軍的火炮已經又隆隆作響了。對斯大林來說,基輔已經得到,柏林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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