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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外星人呼叫,我們要不要回復?

為什麼有人說最好要悄悄地尋找外星人?

2006年10月6日,在西班牙的瓦倫西亞,經過漫長的四日,第57屆國際宇航大會即將閉幕的時候,搜尋地外文明計劃(SETI)常設委員會的兩名知名成員決定辭職以示抗議。

一位是作家兼美國前外交官Michael Michaud,在他的幫助下達成了第一個SETI協議。這是1989年發布的一套規則,規定了如果我們檢測到地外信號,該怎麼做。他想要制定第二個的議定書,關於SETI是否應該進入新階段。我們是否應該主動發出自己的信號,而不是被動地接收來自其他文明的信號?這個問題激怒了SETI的科學家,引發了他們的小型討論和各種合議討論。Michaud說:「人們開始急躁,開始對抗。辯論的基調也惡化了,到了21世紀,我們還沒有就這個問題達成共識。」

在瓦倫西亞,公眾開始了解這場辯論。即使沒有進行「適當的國際協商」,SETI委員會還是通過了一項決議,允許人們從地球傳輸信息到太空。Michaud與John Billingham一起辭職,Michaud是在美國宇航局(NASA)早期SETI研究中的頂尖人物。《自然》(Nature)雜誌發表了一篇嚴厲的評論文章,不久之後,包括斯蒂芬·霍金在內的很多科學家都提倡保持沉默。

今天科學家們仍沒有達成共識,而這個問題比以往更加迫切地需要解決。新的SETI技術大大擴展了搜索範圍;如果外星人在外發送無線電或光信號,我們可以在十年內收到他們的消息。我們需要決定我們是否要回應來自外星消息。而且,搜索的成功與否取決於我們是否願意溝通。一些SETI科學家認為,我們可能沒有收到外星人的消息原因是,他們在等我們先與他們聯繫。

那些認為我們應該保持沉默的人則指出,威爾?史密斯都不會為外星敵人捍衛地球。他們認為,保護我們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隱身」。「我們必須認識到,我們對外星人幾乎一無所知,」SETI研究所董事會和好萊塢製片人的前任主席John Gertz說,「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先進,也不知道他們的意圖是什麼,他們是敵意的還是友好的。我作為一名商人,我覺得可能只是想與我們進行交易。但如果他們有敵意,他們很可能會傷害到我們。為什麼要趕快開始顯示我們在宇宙中的存在?」

他和其他人認為我們應該從「大沉默」中得到一些啟示,儘管他們已經殖民這個星系超過數十億年,但我們還沒有找到外星文明的證據。也許外星人沉默是因為他們被我們嚇呆了,因為我們太過原始而不自知也不反思。

許多懷疑論者並未明確反對發送信息,只是想確保這一決定反映了人類統一的意見。Michaud說:「我不認為這是關於恐懼的問題,我們的目的不是阻止溝通。這就是說,我們要做出一個理性的決定。這意味著聯合國安理會調解促成了一個盛大的國際對話。

那些贊成積極進行SETI或積極將消息傳遞給外星(METI)的科學家,他們認為現在藏起來已經太遲了。自20世紀30年代以來,我們一直在太空廣播我們的存在。天文學家道格拉斯?瓦科赫(Douglas Vakoch)表示:「任何比我們稍微更先進的文明都可能會讓《我愛露西》(I Love Lucy)在太空放映。」Douglas Vakoch創建了METI國際,這個組織致力於主動搜索地外生命的方法。

如果另一個物種想要殲滅或奴役我們,他們已有了他們需要的所有信息。故意的溝通不會使我們處於危險的境地,但可能會有一些朋友。Vakoch和其他人從「大沉默」中吸取了一個充滿希望的教訓。根據一個叫做「動物園假說」的觀點,其他文明可能正在關注我們,等待一個我們希望與他們進行對話的信號。

主動搜索地外生命的倡導者認為,懷疑論者堅持進行必要的國際流程是值得讚揚的,但這是很不切實際的。「雖然在原則上來說這很好,但這幾乎不可能實施,」Vakoch說,「而且我們幾乎沒什麼機會就我們的想法達成共識。」事實上,一旦傳入地球消息的消息被破壞,任何有權訪問發射器的人都可以發送他們想要的任何答覆。

當然,所有這些論點都備受爭議。天文學家Seth Shostak曾支持主動搜索地外生命,2010年,他估計我們的第一批無線電傳輸已經到了約1.5萬個恆星系統,而只要外星的天線跟芝加哥的天線那樣, 就可以在距離我們幾百光年外獲得我們的信息。他說:「當然,如果向紐約發射一艘宇宙飛船,任何外星社會都會對我們造成威脅,有大天線可以接收我們的信息。」他們也可能會建造先進版本的哈勃太空望遠鏡,能夠觀察到我們的城市。

但並非所有人都同意,任何有潛在威脅的外星人都知道我們在這裡。2010年,Billingham與他人合著了一篇論文,指出外星接收器不僅要檢測來自地球的輻射,例如Shostak的芝加哥天線就會對來自先進文明的進行資源徵稅,它們也必須不切實際地長時間指向我們。根據Billingham的計算,即使1999年從位於克里米亞最大的一個射電望遠鏡故意發送的傳輸信息,也只會在19光年外才會被採集成一個連貫的信息,也只在外星有總面積為1平方公里的多重望遠鏡陣列的時候。

如果我們已經幾乎沒有交流,Gertz問道:「為什麼趕快要開始顯示我們在宇宙中的存在?」要嘗試一種不同的方法,展示我們的意圖想要加入星際對話,Vakoch可能會反擊。

最後,對於所有關於地外文明有多先進的爭論,它們有什麼樣的意圖,或者我們如何設計一個信息,以便我們能夠達成一致意見。這個辯論更多談到了我們自身而不是外星話題。我們害怕接觸它們還是歡迎它們?我們是否看到了我們的跨文化交流史,其中包括人類最嚴重的弊端以及最高的成就,作為正面還是負面?我們真的能找到國際合作的共同點嗎?「這就像宇宙墨水印跡測試,」Vakoch說,「我們的解釋可能反映了我們的慾望、希望與恐懼,與外星人試圖告訴我們的東西沒有多大關係。」

如果說辯論雙方的科學家都可以達成一致,那就是,通過檢查遠程行星大氣的化學性質,通過建造更強大的望遠鏡,來檢測數千個系外行星,並探索尋找地外生命的新方法,我們在SETI領域取得了突飛猛進的技術進步。Michuad說:「現在這個時間很合適,再次進行這場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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