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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拯救頻陷困境的Facebook?或許該讓扎克伯格走人了

【獵雲網(微信號:ilieyun)】8月9日報道(編譯:福爾摩望)

我的一位同事對《紐約時報》最近的一篇專欄文章嗤之以鼻。他抱怨稱,作者攻擊了科技公司(主要是Facebook),卻沒有為那些科技界大佬們在全球範圍內控制人類混亂複雜性提供任何解決方案。

那我接受挑戰。


思維實驗:如何修復Facebook

我們將從Facebook開始,因為雖然Facebook絕不是唯一一家平台上存在問題的科技公司,但它是西方世界最常用的社交平台;它在除中國以外的世界上,達到了事實上的全球壟斷。

甚至扎克伯格也認為它需要修復。或者至少它的公關需要修改,他將「修正Facebook」作為今年的「個人挑戰」。

關於這些年度個人挑戰的更多背景,扎克伯格曾經為自己設定了每兩周閱讀一本新書的挑戰。所以我們可以問問:Facebook是讀26本書就可以修正的嗎?

如果我們用書籍隱喻的術語來說,修復Facebook的挑戰似乎至少相當於亞歷山大圖書館的規模,因為每天都會產生大量的人類內容。規模上可能是亞歷山大圖書館的好幾倍。就像,如果Facebook內容存放在實際的圖書館裡,該公司將需要比古代世界最大的圖書館大得多的房地產,以容納其驚人的規模和按秒擴展的人類內容收藏。這當然也是其業務的基礎。

扎克伯格本人曾暗示,他在2018年面臨的挑戰——修復他在iPhone推動智能手機革命數年之前創辦的公司,並沿著這條路線,發動Facebook的社會「革命」——是他迄今為止最艱難的一次,可能需要至少兩三年才能結出果實。所以Facebook的創始人已經在管理我們的期望,只是他甚至還沒開始。

很有可能,如果Facebook保持道德上的冷漠,大規模地塑造和傳播信息,同時否認這是編輯——享受又一個十年不可原諒的錯誤判斷召喚——那麼他2018年的個人挑戰將只能成為「紙上談兵」。

對Mark來說很棒,但對全世界的人類和民主社會來說卻遠非如此。

坦白地說,一定有更好的方法。因此,這裡有一個修復Facebook的替代計劃——或者至少有幾個讓政策制定者受到啟發的好主意。請記住,這是一個思考練習,所以我們沒有就如何制定計劃提出建議——我們只是拋出一些想法讓人們思考。


步驟1:告別網路集群

Facebook被允許收購其他幾個社交網路——最知名的是以照片為中心的社交網路Instagram(每月10億活躍用戶)和消息應用平台WhatsApp(15億月活)。所以,扎克伯格擁有的不僅僅是一個超受歡迎的社交網路(Facebook 22億月活),還是一整套收穫眼光的社交體制。

上個月,他透露,如果把所有應用考慮在內,他的日不落帝國擁有25億個人用戶。雖然,這只是一種拖延和轉移投資者目光的策略,但是這一社交媒體帝國驚人的規模是不可否認的。

所以修復Facebook的第一步非常簡單:任何佔主導地位的社交網路都不應該被允許擁有,或者繼續擁有多個佔主導地位的社交網路。

除了扎克伯格和他的股東之外,這一點幾乎是無法辯駁的。做一件對人類有好處的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在某種程度上,這只是基本的數學。

拋開不受監管的社交媒體平台給人類造成的有形損害,這些平台沒有編輯價值,道德水平也很低,也沒有將人的成本考慮在演算法計算中。可以很明確地說,這是我們的首要關注點。扎克伯格擁有多個社交網路,這一點對競爭和創新的損害是顯而易見的,也是可以量化的。

問問Snapchat就行了。因為,當扎克伯格掌握著社交網路時,你不可能向不存在的社交網路詢問。所以,好好地、認真地看看他抄襲其他社交網路的動作。不是很有創意嗎?

即使你不認為大型平台會損害公民和民主價值觀,但如果你重視創造力、競爭和消費者的選擇,你一定會選擇允許多個不同網路蓬勃發展的方式,而不是讓一家巨型公司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能夠奴役或摧毀任何挑戰者、想法甚至價值。(而同時在做這些,會完全壟斷用戶的注意力。)

我們也看到了這一點,看到了Facebook如何應用其技術,試圖重塑有利於其商業模式的法律。因為當個人違反法律的時候,強大的超級軍團僅僅是靠著他們的身體就能碾壓對方。

Facebook不僅在遊說立法者上花費了大量資金,它還利用技術和其平台的蠻力,通過扭曲社會的基本原則來衝擊和推翻法治。隱私只是其中之一。

但這不並是為了人類的利益而選擇重塑。雖然民主社會有保護弱勢群體和促進競爭與選擇的法規,因為這些法規是基於對人類生活價值的認識,而Facebook的動機則是100%的自利和利潤驅動。

該公司希望在全球改寫規則,以進一步挑戰其底線。因此,它的使命是將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一個可賺錢的市場中——不管人們是不是貢獻了自己的數據。但是你真的想要成為全球社區中的一員嗎?

所以修復Facebook的第一步很簡單:拆散扎克伯格的帝國。

實際上,這意味著迫使Facebook至少出售Instagram和WhatsApp。單個網路必然不如網路集群強大。至少在理論上,Facebook有可能受到競爭力量的威脅。

你還需要時刻關注社交虛擬現實,以防Oculus也需要被從扎克伯格手中拿走。當然,這並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這一虛擬現實周期仍然像Facebook創始人去年在Oculus產品演示中的那樣,死氣沉沉。

儘管如此,仍然有很強的理由來說,Facebook,作為社交網路和社交移動網路的主導力量,不應該被允許在同一個社會技術領域塑造和支配一個新生的潛在未來顛覆者。

當然,你需要重視多樣性和創造力。

但是所有這些強制拋售只會為Facebook籌集更多的資金!欲哭無淚是嗎?這不一定是壞事——只要它得到了,我們可以說,花得很好。這筆意外之財可以用來資助大規模的招聘活動,在Facebook運營的每個市場為其業務提供適當的資源。

我的意思是巨大的。不是Facebook表示的在今年年底前僱傭「1萬名額外的安全和審核人員」。

為了能夠在20多億人積極使用的平台上恰當地將內容置於任何地方——因此能夠快速有效地發現和消除惡意操縱、可惡的行為等等,從而負責任地管理和維持一個真正的全球社區——該公司可能需要增加成千上萬的內容審查者/版主。這確實需要耗費很多。

然而Facebook早在2014年就為收購WhatsApp支付了190億美元。因此,強制出售其他網路應該會籌集很多現金,以幫助支付更大的「信任和安全」人事費。(雖然人工智慧系統和技術可以幫助應對適度的挑戰,但扎克伯格本人也承認,在未來的「許多年」里,人工智慧本身並不能應對內容挑戰。)

不幸的是,還有另一個問題。在Facebook超過20億用戶的超級平台上進行內容審核所涉及的人力在倫理上是可怕的,因為Facebook與事後審核的人必然會被骯髒的內容所淹沒。他們汗流浹背的工作就是不停地「疏導」,這樣Facebook的下水道就不會完全堵塞,也不會淹沒平台。

所以,在一個真正理想的「修復Facebook」場景中,沒有必要使用這樣一個非人性化、工業化的內容審查系統。

就像Thomas Moore的烏托邦一樣,扎克伯格的巨型平台需要不幸的底層工人來做骯髒的工作。正如烏托邦中奴隸的存在表明,呈現的「烏托邦願景」並不是看上去的那樣,Facebook外包的廉價勞動力團隊——他們的日常工作是坐著看人類斬首、酷刑、暴力等視頻;或者對一段仇恨言論是否真的夠可惡,以致於無法賺錢並被從平台上拉出來做出微妙的壓力判斷——這種人類體驗的雙方都付出了可怕的代價,也削弱了扎克伯格關於他正在「建設全球社區」的威信。

Moore從希臘語中創造了「烏托邦」這個詞——它的兩個組成部分暗示了「沒有地方」的預期翻譯。或者,更好的是,它應該是一個雙關語,意思是「根本不存在的好地方」。這可能是對扎克伯格「全球社區」的一個很好的描述。

所以我們會回到那個話題。

因為該計劃的下一步應該有助於將Facebook的適度挑戰降低到更易於管理的規模。


步驟2:將Facebook分成許多針對特定市場的Facebook

與其只有一個Facebook,還不如將Facebook的業務拆分成數百個針對特定市場的Facebook,從而讓它們可以真正開始為當地社區服務。你可以更進一步,細分出州、縣或社區一級。

全球社交網路是一個矛盾的說法。人是個體,人類由各種各樣的民族、社區和團隊組成。因此,認為全人類需要在完全相同的平台上共存,需要處於完全相同的總體「社區標準」下,是真正的狂妄自大。

更糟糕的是,Facebook忽略了一個「尷尬」的事實,即它正在建設的東西並非在所有地方都能平等發揮作用,甚至在自家後院。Facebook擁有一個幾乎完全由白人和男性組成的執行團隊,沉浸在美國特有的矽谷「酷孩」技術烏托邦思想中,並受美國憲法約束。

這是另一種與全球思維截然相反的說法。

Facebook今年發布了第五份年度多樣性報告,報告顯示,在過去五年里,Facebook在增加多樣性方面進展甚微。在高級領導職位上,Facebook 2018年的男女比例是70:30,69.7%是白人。而在2014年,該公司則擁有77%的男性和74%的白人。

Facebook持續缺乏的多樣性並不能代表著美國的人口,更不用說其產品所到達的全球區域了。所以,一個如此狹隘、有著以美國為中心的觀點的執行團隊可以有意義地為全人類服務,是無稽之談。扎克伯格仍在用這些術語說話,但這一事實僅僅凸顯了他的公司極度缺乏多樣性和全球視野。

如果他真的相信自己的「全球社會」言論,他失敗的程度會比看上去更嚴重。不過,最有可能的是,這只是一個方便的營銷標籤,可以貼上Facebook股東多年來一直在實施的增長戰略的牆紙,並讓Facebook進軍並控制著國際市場。

然而,問題是,在為其國際市場業務提供資源方面並沒有進行相應的投資。

當你考慮Facebook是如何投入資金補貼(或尋求)新興市場的互聯網接入時,Facebook業務的這一方面就變得特別成問題。所以它花了很多錢,只是沒有用來保護人們的安全。

最初,Facebook花錢通過其Internet.org的「Free Basics」倡議,擴大了其平台的覆蓋面。該倡議被宣傳為人道主義的連接世界的准慈善使命——儘管許多局外者和一些目標國家認為這不是慈善,而是一種自私自利、競爭激烈的商業發展策略。(包括印度——該國封鎖了Free Basics,但卻是在Facebook花費數百萬美元投放廣告試圖讓當地人代表其遊說監管機構之後)

最近,它投資電信基礎設施的宣傳聲音稍微小了一點——大概是希望在目標增長市場投資基礎設施時,不要太過於急躁,顯得自私,從而避免另一場高度政治化的爭論。

不過,這更像是一個遮羞布:連通性投資是一項基於Facebook消除阻礙Facebook吸引更多眼球的連通性障礙的業務增長戰略。

鑒於Facebook已經願意花費大量的錢試圖將它的產品傳遞到更多的新互聯網用戶手中,該公司未能為其國際業務提供適當的資源,並阻止其產品產生一些真正悲慘的後果,是不可原諒的。

Facebook未能以應有的謹慎運營給人類帶來的代價是顯而易見的,而且難以量化。

雖然並不是扎克伯格讓這些不方便的事實阻止了他繼續成為為地球建立社區的人,但這也意味著Facebook的問題是由於缺乏外部視角而產生的。

除了我們都是平等的之外,沒有一個同質的人類社會可以橫跨整個世界。所以當扎克伯格談到Facebook的「全球社區」時,實際上相當於什麼也沒說。(至少除非他的願望確實是博格式的對其他文化的吸收,但這樣的抵制是無效的,加州化是不可避免的。我們肯定不希望這樣。雖然Facebook的Free Basics被指控相當於數字殖民主義。)

扎克伯格似乎已經幾乎意識到了隱藏在他「全球」努力核心內部的矛盾。這就是為什麼他建議成立「Facebook最高法院」,試圖重新啟動令人遺憾的不合適的治理結構。

但是,關於「面向社區的治理」的說法既沒有得到證實,也沒有正式形成一個有形的結構改革計劃。

雖然Facebook最高法院的概念,更像是扎克伯格的幻想,但也在事實上表明他知道Facebook存在這一問題。反過來,這也表明Facebook商業模式的擴展已經達到了限制邊緣。

又或者說:歡迎來到1200億美元的市值上線黑洞。

「我只是不清楚,坐在加州辦公室里的我們是否最適合決定對世界各地的人應該採取什麼政策,」扎克伯格在今年早些時候說道。對於西方世界受過良好教育的公眾人士來說,這無疑是最明顯的暗示了。

「我一直在努力思考,」他繼續他的精神探索。「你如何能夠建立一個更民主或更面向社區的過程,來反映全世界人民的價值觀?」

嗯,Mark,有一個想法你可以考慮一下:Facebook的問題是它的巨大規模。

那麼,為什麼不把這個平台分割成針對特定市場的業務呢,讓這些業務可以自由做出自己的決定,並讓他們發展自己不同的企業文化。最重要的是,讓他們能夠對當地社區的需求保持敏感的業務意識,並且能夠為他們提供相應的服務。

想像一下Facebook品牌是一種鬆散的「特許經營」,每個小Facebook都可以自由地智能調整菜單以適應當地口味。這些「內容餐館」中的每一家都以其房地產內部為榮,敬業的經理可以讓人們感受到他們的存在。

當然,也需要一些核心原則。所有小Facebook都必須保護的一套民主和公民價值觀——抵制國家或協調一致的外部力量企圖惡意劫持和破壞言論。

但是,切換到當前的現實——一個龐大的平台,附屬於一個相對較小的商業運營——扎克伯格現在正在面臨的事情很可能會不復存在,人類所面臨的多項棘手挑戰被削減到更易於管理的規模。並非Facebook上的每一次內容判斷都需要在全球範圍內推廣。

多個資源豐富的針對特定市場的Facebook在當地配備了人員,以便他們能夠主動發現問題並管理社區,這根本不是同一項業務。Facebook將成為一個生物多樣性更強的生態系統——由相互聯繫但有所不同的社區組成——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可以根據不同的市場,增加有所不同的非核心的額外功能。

顯然,這必須有基本的核心社交功能互操作性——這樣不同Facebook的個人用戶仍然可以連接和交流。但是除了一些相互交互之外,為什麼還要要求每個人的Facebook體驗完全相同?

雖然Facebook的談話似乎只有一套社區標準,但現實更加模糊。例如,在德國這樣的市場中,它對內容控制應用了更嚴格的仇恨言論規則。這些例外也不會消失;隨著越來越多的立法者意識到平台帶來的挑戰,很明顯Facebook將會面臨更多的要求來監管平台上的內容。

所以,扎克伯格,為什麼不積极參与更大程度的本地化進程,並利用由此積累的政治資本來投資捍衛平台的核心原則呢?

顯然,這種方法不會在每個市場都奏效。但是允許內容更有差異,加上對市場情緒和反饋的更大敏感性,Facebook可能會定位於與民主國家合作,加強公民和文化價值觀,而不是試圖單方面將美國憲法強加在地球其他地方。

像現在這樣的Facebook,雖然具有全球規模,但資源不足,無法實施自己的社區標準。它只有在收到重複投訴時才會這樣做(即使這樣,它也不會總是對這些投訴採取行動)。

或者當一個市場已經通過立法,強制執行罰款制度(英國議會委員會最近的一份報告,審視了社交媒體助長虛假信息的民主含義,指出Facebook監管員有六分之一現在在德國工作,並引用這一點作為「立法可行的實際證據」)。

因此,在它聲稱「建立全球社區」或者甚至有社區標準的說法中,都有非常明顯的漏洞,因為它沒有積極實施這些措施。那麼,為什麼不選擇平台的完全碎片化呢?

如果Facebook真的希望一個社區原則成為它的原則,用一條規則來統治他們所有人,它應該發誓把生命放在數據之前。

支持民主價值觀和公民標準的當地調整和文化敏感的Facebook,也應該有助於重新應對監管挑戰。

這是社交媒體平台業務中最醜陋的一面。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小型企業接近所服務的社區,Facebook更有可能擺脫其內容問題,擺脫被動危機模式,擺脫堆積如山的問題。相反,它可以在社區情報先鋒中佔據一席之地,在病毒式傳播、轉移並造成更廣泛的社會危害之前,它的員工可以根除破壞性的濫用行為。

隨著時間的推移,適當的社區管理也可能鼓勵建立一個更積極的分享環境——在這種環境中,張貼可惡的東西不會得到反饋循環的回報。當然不是演算法上的,事實上也是如此。

作為一項額外措施,出售Facebook其他社交網路獲得的一部分財務收益可以直接轉給被任命為Chan Zuckerberg Foundation的獨立受託人,用於旨在對抗社交媒體對信息準確性和真實性的侵蝕性影響的項目——比如資助批判性思維的學齡教育項目。

事實上,英國立法者已經呼籲為類似目的徵收社交媒體稅。


步驟3:打開黑匣子

在所有面向社區的Facebook之上,仍然有一個位於加州總部的Facebook董事會和Facebook執行團隊,雖然在運營上獲得了解放,但它仍將利用其核心技術並獲得有限的公司控制權。因此,監管機構仍然需要了解Facebook的代碼在做什麼。

平台技術的演算法問責制至關重要。監管者需要能夠看到這些人工智慧引擎生成的信息層次結構的輸入,並將這些與輸出進行比較。這意味著審計。因此,開放商業黑匣子——以及數據持有——以接受監管監督。

歧視在黑暗中更容易逃脫。但是大型平台保護了他們的商業知識產權不受公眾的審查,只有當公眾意識中出現破壞性影響時,用戶才能夠看到正在發生的事情。

Facebook的辯護一直是說,面對俄羅斯支持的選舉干預等惡意活動,它是無辜的。這並不是說要更加模糊和黑暗。如果你缺乏意識和洞察力,請尋求專家幫助Mark。

立法者還指責該公司蓄意阻撓調查諸如劍橋分析數據濫用、克里姆林宮支持的選舉干預,或者外國資金如何流入其平台並影響英國脫歐公投等醜聞。

故意阻撓善意、民主思想的政治審訊真的不是一個可持續的策略。在道德上也是不可辯護的。

考慮到這些平台龐大的、能夠改變社會的規模,政客們不會就那麼放棄了。必須有標準來確保這些超級強大的信息發布系統不會有被玩耍、偏見或濫用。這些標準必須得到執行。還必須檢查和核實執行情況。是的,還有更多的審計。

巨型平台也受益於基於其廣闊的覆蓋範圍和數據擁有量的可自我維持的反饋迴路,允許他們鎖定並降低市場支配地位,例如,應用根據自己的用戶數據或通過大量A/B測試訓練的自學習演算法,大規模優化UX設計,以最大限度地提高參與度並壟斷注意力。

這種情況下的用戶選擇被徹底剝奪了,競爭不斷被擊退,甚至被排斥在外,而不需要如此容易地訪問相當大的數據池。

如果大型平台通過運行比較測試來確定哪種組合產生最少的選擇退出,從而優化了同意按鈕的階段和定位,那麼要求用戶「選擇」是公平的還是正確的?人們受到尊重嗎?或者,就像實驗室里的老鼠一樣?

將Facebook平台分成許多Facebook也可能是重新思考其數據壟斷的機會。而且,其核心業務不應該對每個較小的特定市場Facebook產生的數據池擁有絕對的權利。

監管監督的一部分可能包括對Facebook母公司如何能夠和不能使用集合數據持有量的問責制度。

如果Facebook的執行團隊必須向相關的監管小組提出道德申請,以便每當母公司想要進入全球數據池或從特定區域的Facebook集群中獲取數據時,請求並證明訪問的正當性,那麼這將如何改變領導團隊的思維過程?

Facebook前首席安全官Alex Stamos在今年早些時候的內部備忘錄中明確指出了當前高管團隊「一切照舊」思維中存在的問題:「我們需要建立一種傳達誠實和尊重的用戶體驗,而不是通過優化,讓人們點擊『是』以給我們更多的訪問許可權。我們需要儘可能不收集數據,只有需要用它為人們服務,才要保留它。當存在明顯的道德或人道主義問題時,我們需要願意站在一邊。我們需要公開、誠實和透明地面對挑戰,以及我們正在做什麼來解決這些挑戰。」

向相關監管機構申請「全歐洲範圍的數據,以便我們可以A/B測試用戶同意流,從而讓更多歐洲人打開面部識別」,似乎不太可能通過「生命高於數據」的社區標準測試。

而且,眾所周知,被監視並知道它正在發生的事實的確有能力改變行為。畢竟,Facebook的平台是這方面的一個重要證明。

因此,Facebook非常缺乏的可能更多的是外部指導,而不是新的內部治理模式。需要一些外部觀察者來監視它的內部監管者。


步驟4:讓扎克伯格辭職

上市公司應該對其股東負責。由於馬克·扎克伯格在Facebook上建立的股份結構,除了他自己,扎克伯格對任何人都不負責任。儘管Facebook經歷了多年的醜聞,但他似乎從未有過解僱自己的衝動。

在最近一次接受Kara Swisher的播客採訪中,當他提出個人責任的想法時,他曾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諷刺道:「你真的希望我現在就解僱自己嗎?為了炒作新聞?」然後,他又回歸正經:「我認為我們應該做對社區有利的事情。」

你知道嗎,這個笑話完全正確:扎克伯格會終止自己職位的想法既可笑又滑稽。這是一個笑話。

這意味著Facebook的執行結構也是一個笑話,因為最高級別沒有任何責任。除了馬克個人的羞恥或同情門檻之外,這現在成為了一個全球性問題。

扎克伯格比世界上大多數當選的政治家擁有更大的權力。然而,他不能被踢出辦公室,也不會在任何投票中失去首席執行官的席位。他是Facebook的常客,除非有字面上的刑事定罪或聲譽終止事件。

雖然你可能會爭辯說,不對股東壓力的唯利是圖的想法負責是一件好事,因為這讓扎克伯格將業務轉型需求提升到投資者關注回報的考慮之上,但是他在首席執行官職位上近15年的記錄反駁了任何關於他是一個對Facebook的運作方式進行徹底改變的人的說法。

相反,他反而是一個不斷說「抱歉,我們又錯了」的大師。然後又像往常一樣繼續「把事情搞砸」。這要麼是等級無能,要麼是意圖。

他也一直不相信Facebook平台會帶來問題,他更傾向於認為Facebook將人與人聯繫在一起,認為這是一項光榮的人道主義使命。

就在2016年11月,他仍然否認通過Facebook傳播的政治虛假信息對美國總統選舉有任何影響的觀點,他將其稱為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然而,他自己的企業已經配備了專門與美國政治家合作的部門,以傳達他們的競選信息。從中看到矛盾並不困難。但是直到最近,扎克伯格還是不能看到。

他是最初創始人的事實,無助於推動Facebook本身的顛覆性變革。修復一個徹底損壞的產品的最佳人選不太可能是那些整個成年生活都是深夜在大學宿舍上網時發生口角的人。雖然他一直堅持著,但最終卻變成一個重大的全球性混亂。

「沒有比我更好的人來解決這個問題」這句話也可以通過指出扎克伯格對他人數據玩忽職守的個人歷史來反駁(從他學生時代的「笨蛋」評論一直到Facebook多年來故意選擇的平台,這些平台默認情況下公開了人們的信息);應對根深蒂固的挑戰一定需要新的眼光,新思維和更廣闊的視角。

除此之外,扎克伯格還可以說是置身事外。由於一系列不真誠的行為,對立法者的誤導和深奧的主張和陳述,限制了他的迴旋餘地;更不用說能夠真正妥協或者做出誠實的平台改變了。

他對Facebook的問題直言不諱的機會可能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比如,2009年設定的每天打領帶的個人挑戰。或者2011年不要只吃動物的個人挑戰。

到2013年的個人挑戰時,扎克伯格可能已經感覺到數據流中有一些新的東西正在向他湧來——因為他給自己設定了挑戰,通過「每天會見一個不在Facebook工作的新人」來拓展他的個人視野。

每天遇到一個在Facebook工作的新人會非常容易。

當你的整個成年生活都在同一個盒子里度過的時候,有可能會跳出盒子思考嗎?


步驟5:你有什麼建議?

你修復Facebook的根本解決方案是什麼?扎克伯格應該留下還是應該離開?你希望立法者對社交媒體做些什麼?什麼樣的政策干預可能會讓這些大型平台走上一條不那麼棘手的道路?或者你認為社交媒體上的所有這些麻煩,只要我們鼓起勇氣,堅持到底,都可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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