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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神》大火之餘,電影原型人物卻是這個結局,殷實之家傾家蕩產,自己還差點坐牢

陸勇於1968年出生在江蘇無錫市的一個殷實之家。

新千年伊始,他開始勤勤懇懇地創業。

兩年後,陸勇所創辦的紡織廠欣欣向榮,但他本人卻遇上了一件天大的難事──他得了 「慢性粒細胞白血病」。

「慢性粒細胞白血病」在百度詞條上是這樣寫的:

「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是一種影響血液及骨髓的惡性腫瘤,它的特點是產生大量不成熟的白細胞,這些白細胞在骨髓內聚集,抑制骨髓的正常造血;並且能夠通過血液在全身擴散,導致病人出現貧血、容易出血、感染及器官浸潤等。 」

這種病分為三個階段,慢性期、 加速期和急變期。

在慢性期間還可以通過使用羥基尿、干擾素或格列衛等藥物維持生命,但在加速期和急變期的時候這些藥物已經無力回天,此時需要更加強烈的方案,要麼通過骨髓移植,要麼就清除白血病細胞,恢復骨髓造血功能或回到慢性期,也就是所謂的化療(但治標不治本,只能暫時延緩病情)。

化療有多痛苦,我們哪怕未曾親身經歷過,也會通過病人的描述而感到切身的難過,但許多病人便是通過這生不如死的治療,去尋求虛無縹緲的生之希望。

《我不是葯神》中,呂受益的角色正是如此,他家財散盡,付不起昂貴的格列衛來維繫生命,病情從慢性期演化到急變期,因為沒有合適骨髓移植,只能通過化療來盡量延續自己的生命。

在等待合適骨髓移植的過程中,通過醫生建議,陸勇選擇服用瑞士產「格列衛」 來控制病情,但在兩年後,因為「格列衛」 的昂貴葯價和各種其它醫療支出,陸勇家中積攢多年的百萬存款已經開銷大半。

在生的迫切下,陸勇不得不再次奔波尋找新的治療方式,陰差陽錯之下,他偶然從韓國病友的口中得知了印度「格列衛」的存在。

印度「格列衛」與瑞士「格列衛」 藥性相似度達99.9% ,但兩者之間的價格鴻溝可謂是天差地別,前者一瓶只需4000元,後者卻要2.35萬元。

原因就在於印度「格列衛」是通過印度政府啟用的「強制許可制度」為窮人所製造的仿製葯,直接繞過專利權這一環節被世界貿易組織所認可。

無數家庭因為瑞士「格列衛」 的高昂葯價而傾家蕩產,病急亂投醫去相信那些所謂的神仙假藥,反倒令患者痛不欲生。

《我不是葯神》中就出現了這個橋段,王硯輝飾演的張長林打著「格列衛」的名號,兜售比起程勇更加便宜的真正假藥,騙取那些買不起正版「格列衛」患者的錢。

雖然最終被程勇所攪場,但現實中還有千千萬萬個像張長林這樣的人在賣著這樣的黑心假藥。

意識到這點的陸勇,在服用印度「格列衛」一兩個月、確認無副作用後,他在病友群內分享了關於自己服用印度「格列衛」仿製葯的經歷,並在其中詳細介紹自己如何買葯的過程。

有不少患者因為不熟識英語而找上陸勇,尋求他的幫助,替人買葯便漸漸成了陸勇的副職。

《我不是葯神》中,為了製造戲劇衝突,一開始程勇在替人買葯的同時還賺取暴利,直到後來才醒悟。

但在現實中,陸勇並沒有這樣做。

陸勇知道自己的家境還算是殷實,但還是差點被「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所壓垮,世上不知還有多少更加窮苦的人為了不拖累家人而放棄生的希望。

就像黃毛。

一個人遠離家鄉,獨自打工多年,只因自己身染重病,不想成為家人的累贅。

但哪怕是黃毛在調侃地說著,我家裡人可能以為我已經死了的時候,也能從他年輕而又熾熱的眼中感受他對於家的思念,能夠不再孤獨一人的奢求和活著的渴望。

「他才二十歲,他想要活命有什麼罪。」

陸勇接觸到的許多「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患者便是如此。

他由衷的說: 「說實話,我家裡條件比較好,自己也開廠,不需要靠這個牟利。所以做這件事,完全是為了幫助病友。」

於是,

在他的幫助下,成百上千位「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患者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而在這數年間他也慢慢積攢出名氣,被諸多病友尊稱為「葯神」。

但在2013年,因曾向銀行卡販賣團伙購買銀行卡以便向印度製藥公司匯款,陸勇被警方一併抓獲。

一年多後, 陸勇被湖南沅江市人民檢察院以「妨害信用卡管理」和「銷售假藥罪」的罪名提起公訴,一度面臨數年甚至十幾年牢獄生活的他一直堅稱自己是無罪的。

「為眾人抱薪者,不可使其扼於風雪。」

一封有著1002名病友簽名的聯名求情信就在這時被遞交到了檢察院,就像電影最後那一排排護送程勇離開的病人一樣,點燃了生命之光。

陸勇在冷冰冰的看守所里待了整整117天。

最終,依據相關法律法規,檢察院認為其行為並不構成犯罪,對「撤回起訴」做出裁定,決定不起訴,陸勇避免了「牢獄之災」。

陸勇深信自己所作所為,能夠改變一些東西。

事實上,他也真的做到了。

如今,「慢性粒細胞白血病」的相關藥品進入醫保、仿製葯價格不斷下降,曾經一個月要花費2萬餘元買葯,如今只要三四千元就可以維持一年用量。

「總有人不願成熄滅的燈柱,要做那唯一的光。」

陸勇便是如此,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做成千上萬病友的指路明燈。

面對爭議和不理解,陸勇孤軍奮戰。

現實生活中的他,沒有黃毛、沒有思慧、沒有受益,也沒有劉牧師,只有他一個人,但陸勇也明白,他是許多家庭的唯一希望。

所以這份執著他堅持了很久很久,從2004年到2018年,已經整整14年。

如果按中國人平均70年壽命來算的話,陸勇起碼有五分之一的人生都投入到了那些「慢性粒細胞白血病」病友們中來。

我們需要陸勇這樣的人,

同時也需要《我不是葯神》這樣的電影。

它讓我們看到在這「小時代」的浮華之下,還有著這樣的人在頑強地活著。

它不歌頌權貴,也不歌頌超級英雄,它只歌頌我們身邊的事情,歌頌普通人的平凡之光。

它很獨特。

但這份獨特,這正是現如今中國電影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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