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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的人,都會被用來提升地獄業績!

01

千萬年前,上古時代神魔大戰,轟動整個六大界,之後天地浩劫降臨,神界分裂,人界被毀,梵界從此隱世退出一切紛爭,妖界和魔界同時封印不出。除了向來與世無爭的梵界和始終保持中立的冥界以外,其他四界之主紛紛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沒有人知道,原本神界最為強悍的墨氏家族,有一女在損落之後竟然來到了冥界,安家落戶,更是成為了讓整個冥界都頭疼不已的作死小霸王。

而此時,那個神秘之處僅次於魔界的冥界,傳說到處充斥著無邊的黑暗,飄蕩著幽靈鬼魂的冥界,正上演著一場雞飛狗跳,……也可以說是魂飛魄散的熱鬧。

「冥王陛下,冥王陛下。」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從冥王宮正殿外傳來,由遠到近,幾個呼吸間,便看到一道渾身散發著幽冷氣息的白色身影化作一道白色光芒向著宮殿內飛馳而去。

「白木子,你身為白無常統領,能不能別一天天大驚小怪、咋咋呼呼的到處亂飛。」一直坐在冥王宮正殿主位上處理公務的冥王陛下在聽到這道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之後,眉頭緊鎖,狠狠的丟下手中黑筆,對著下方就是一聲怒喝。

白木子一下子止住狂奔的腳步,滿臉委屈的看著上位的冥王陛下,弱弱的說到:「陛下,不是屬下大驚小怪,而是……而是……」

看著下方的白木子,冥王陛下滿臉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扭扭捏捏的誰教你的,就你這樣,本王拉你出去都嫌丟面兒,到底怎麼了,說!」

深切感受到來至自家主子的嫌棄,白木子癟了癟嘴,但是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頓時一震,連忙開口說道:「陛下,您快去救救第一殿主秦廣王吧。」

聽到白木子的話,冥王陛下嘴角一抽,臉上的神情更加嫌棄了,就連聲音都變得咬牙切齒了起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王字後面加吧。這要是讓外界的人聽到了,本王的面子往哪放,那怎麼說也是我們冥界堂堂十殿閻羅之一,你就不能說好聽點。」

再次被刺果果嫌棄的白木子頓時覺得自己好心好意的行為受到了來至自己頂頭上司的十萬點傷害值。

太冤了!

「到底怎麼了,說!」冥王陛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木子,接著毫不在意的拿起被自己丟下的黑筆,低頭繼續辦理沒完成的公務,絲毫不將總是大驚小怪的白木子的焦急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在冥界哪裡有誰能威脅的了自己手下的十大將之一。

可惜,他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那就是……

「陛下,也不知道公主殿下從什麼地方聽說一殿殿主秦廣王大人生前十分俊美,這時候拉著秦廣王大人的鬍子,非要剃了去,驗證一下是不是真的如傳言那般。」

白子木的話讓上座的冥王陛下突然渾身一震,滿臉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下方的白子木,足足有了十幾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

頓時!

一聲充滿了爆炸性的怒喝從冥王殿正宮爆發而出,直衝雲霄。

「墨天幽,你給老子住手。」

隨著這聲怒喝伴隨而出的是一道快如閃電般的黑色身影。

整個大殿內獨獨剩下愣在原地的白木子,傻乎乎的看著空蕩蕩的王位,突然一個激靈,轉身再次化身一道白光向著第一閻羅殿飛馳而去。

而此時的第一閻羅殿內更是熱鬧非凡。

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身影此時顧不得形象的繞著殿內死命的追,而在他們的前方,正有一道纖細靚麗的身影,一手指著前方,一手提著一把巨大而鋒利的血色剪刀腳下生風,不斷地追著前方跑的更快的一道身影。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剪不得啊,剪不得啊。」最後面那群滿是慌亂的人一邊追口中還一邊喊著,那聲音……夾雜著濃濃的欲哭無淚,隱隱約約還有幾分無奈。

「什麼剪不得,怎麼就剪不得了。老娘今日非要剪了那一臉的鬍子,你們都給老娘走開。」清脆甜美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悅耳嬌嫩,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讓人無語。

「公主殿下,秦廣王大人生平最愛的就是他的鬍子啊,剪了會死人的啊。」一名一身精緻鎧甲的年輕鬼領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死死的攔在少女的面前,苦口婆心的勸說者。

「死!」被攔下的少女不得已停下來了腳步,一手掐腰,一手將那把巨大的剪刀扛在肩頭上,精緻絕美的小臉上滿是不符合形象的匪氣,對著攔在自己的鬼將憤憤的說到:「那老秦頭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萬年了,他還死個鬼啊。剪個鬍子而已,又不是要打的他魂飛魄散,他跑個鬼啊。」

聽到眼前少女那一口口粗魯而不講理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鬼頓時滿臉汗顏的抽了抽嘴角。

然而絲毫不覺自己有損形象的少女對著前方的鬼將說完,目光快速越過他,對著前方彎腰喘息,滿臉驚魂未定的秦廣王大人吼道:「我說老秦頭,你丫給老娘站那,你跑個鬼的跑,不就是要剪你鬍子嗎,至於好像有惡鬼追殺似的嗎。你給老娘過來,老娘就是要看看你是不是跟他們說的一樣俊美。」

聽到這話,再次內的所有人心中再一次極其默契統一的閃過一句話:公主殿下,您可比惡鬼恐怖多了。

「公……公……公主殿下,剪不得,剪不得啊!」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威嚴肅立形象的一殿殿主秦廣王大人,此時面對那滿身匪氣的少女竟然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一雙隱約含著淚光的眼眸更是委屈到了極點。

「嘿,你個冥頑不靈的!」少女見此,頓時雙眉一挑,指著前方的秦廣王叫囂道:「老娘今天還非要剪了,老娘看誰攔的主。」

少女話音剛剛落下,身形微微一閃,瞬間閃過了攔住自己去路的鬼將,眨眼間便來到了秦廣王的面前,在所鬼都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抓住秦廣王那長長的鬍鬚,一手揮起巨大的剪刀,眼看著就要卡茨下去了。

就在所有人心驚肉跳之時,一道黑色身影憑空出現在了少女的身後,抬手一揮,少女一下子被定在了原地,與此同時,那道黑色身影出手便揪起了少女的後衣領,輕輕鬆鬆如同拎小貓一般,將少女給拎了起來。

同時,一聲衝天怒喝隨即響起:「墨天幽,你個死丫頭,作死又作到這裡來了,是不是!」

頓時鬧騰的閻王一殿正殿之內瞬間進入安靜的時刻。

而被拎在冥王手中的少女在聽到這一聲怒吼之後,小脖子一縮,霎那間全身的匪氣消失殆盡,嘟起小嘴,微微側過頭,對著身後滿是怒氣的冥王大人,弱弱的喊了句:「冥王爹爹。」

「哼!」一聲重重的哼氣從冥王大人的鼻子發出,一雙威嚴十足的眼眸憤怒的瞪著手中的少女,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給老子回家閉門思過去。」

聲音剛剛落下,就見冥王大人單手一丟,拎在手中的少女憑空消失不見。

隨即,冥王大人滿是尷尬的看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下了驚魂未定的秦廣王的身上,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委屈你了,老秦。」

「陛下!」秦廣王雙目含淚,一副見了再生父母的模樣,滿是委屈,就差抱著冥王陛下的大腿痛哭流涕了。

他的鬍子,他最心愛,最寶貝的鬍子終於保住了。

沉默了一會之後,秦廣王大人對著冥王陛下行了一禮之後,開口說道:「陛下,要不……送公主殿下出去玩玩吧。」

站在原地的冥王陛下眉頭緊鎖,滿臉的糾結:「老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后寵女如命,這要是趁著王后閉關之時將丫頭給送出去,待王后出關……」

冥王陛下不用說,眾人也想到了其中的厲害。估計那寵女如命的王后非掀了整個冥界不可。

只是……

所有人微微抬起頭掃了一眼糾結的冥王陛下……

說得好像你不寵似的!

好吧,其實對於他們冥界唯一的公主,雖然不是親生,但也勝似親生的公主,他們所有人都很寵,但是……

這公主殿下實在是太能作了啊!起碼讓他們消停消停,喘口氣也好啊。

深受其害的眾人依然不太死心,這時旁邊的一名鬼將幽幽的說到:「可是,陛下……現在哪家的子女不出去歷練歷練啊,況且放公主出去,受害的也肯定是別人,只要保證公主殿下的安全不就好了。」

「對啊,對啊,還是讓公主去禍害禍害別的界吧。」秦廣王連忙點頭附和,那點頭的速度都快把自己給點暈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震天爆炸聲從遠出的冥王宮內傳出,瞬間讓整個冥界都城陷入了一場莫名的恐慌當中。

緊接著,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一道怒喝在冥都上空爆發:「臭丫頭,你給老子去人界作去。」

02

「我日你大爺!」這是墨天幽來到人界最初的第一句話。

冰雪嚴寒,滴水成冰。一片白雪皚皚中,偶爾一顆枯樹在白茫茫的雪地中露出半截來,整個天地都被這厚厚的白雪應的刺眼而光亮。

在這朔風凜冽天寒地凍之時,墨天幽都被活活凍醒的。而醒來的下一秒,她真的很想閉上眼睛再死一次,這樣也可以省下麻煩,直接回家去了。

她敢用自己冥界作神的名譽保證,只要她讓回家,第一件事絕對是去閉關谷找母后去。

此時的墨天幽渾身上下,從裡到外就剩下一種感覺了,那就冷,冷到心裡去了。費力的把眼睛睜大,感覺眼前好像被什麼東西遮住了一般,隱約中還能看見外面的一片白光,整個人好似被一塊布料給裹住了,身上只剩下冷的感覺,冷了連疼痛感都沒有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這具身體是冥王老爹從什麼地方偷出來的,就算自己在冥界作了那麼一點點,也不知道這麼玩她啊。

因為是被突然丟到這具人類身體內的,所以修為都已經因為身體的緣故而被封印住,根本做不到利用體內的靈力驅寒,眼皮子越來越重,估計再次睜開眼睛,她就可以回家了吧。

「師父,這有個娃娃!」稚嫩卻十分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隱約中帶著幾分好奇。

「真是造孽啊,這麼冷的天竟然被丟在雪地里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父母這麼狠心。」沙啞的聲音隨後響起,有著幾分嘆息。

「帶回去吧。」

這是墨天幽在昏迷之前最後聽到的聲音,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大喊一聲:都走開,讓我去死,我要回家。

她真的很不喜歡活人,不喜歡人界。

再次醒來,墨天幽是被一股子怪味熏醒的,這味道比他們冥界第九層的油鍋地獄裡面的油鍋味道還要刺鼻。

「小丫頭醒了。」不等墨天幽默默的抱怨完,一道醇厚而穩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墨天幽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啊!?」卧槽!什麼情況?

「別怕,不會有人傷害你了,你在雪地裡面凍的時間太長了,這個藥水會讓你身體舒服些的,肚肚餓不餓?」醇厚的聲音帶著幾分好聽的磁性,隱約中夾雜幾分溫柔,當然……如果忽略掉那張粗獷而黝黑的大臉的話,應該還算是溫柔的。

只不過,此時的墨天幽根本沒有心思去注意那個硬生生擠出幾分溫柔的粗獷男子,她現在滿心滿意都在想著怎麼回去虐死自己老爹。

丫丫個呸的,竟然把老娘丟到一個不會說話的奶娃娃身體里來了,就沒見過這麼坑自己女兒的爹。

「這丫頭不會被凍傻了吧。」一道稚嫩的聲音從墨天幽的另一邊傳來,帶著幾分嫌棄的感覺。

「啊!」你丫才傻了你,你丫全身都傻了。

「……師叔,我們真的要留下這個傻丫頭嗎?」男孩的聲音更加的嫌棄了。

「小冥,這是你師妹,以後要學會哄著師妹,不能嫌棄她,知道嗎?」男子皺了皺眉頭,在臭小子和小丫頭之間的態度轉變那叫一個明顯,接著再次開口道:「她還小,還是個奶娃娃呢,不會說話是正常的。待她身體好些,我們再帶她去找你師祖爺爺摸骨測齡,不過以這孩子的外表來看也就才剛剛足月罷了,也不知道哪家這麼狠心。」

「確定了被丟棄的嗎?」男孩帶著幾分小糾結的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閉眼睛皺著一張慘白小臉的墨天幽,精緻的小臉上露出一抹不舒服年齡的沉思。

師妹,是要哄著的嗎!

直到房間再次徹底安靜下來以後,墨天幽這才再次掙開了雙眼。

低下頭滿臉嫌棄的看著那一盆的青黑色藥水,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雖說她對於藥理完全不懂,但是通過現在這具身體也能感覺的到,這些藥水對於這個基本上已經快要報廢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好處。

就像剛剛出去的男子所說的,這具身體是才足月便被人丟到雪地裡面的。要不是被他們救了,估計現在的她已經回冥界老家去了,即使她十分不喜歡人界,但是如果剛來就死回去的話對於她來說也是很傷。畢竟以她的修為,短時間內連續兩次進出人類身體是很容易傷到本源之力的。

反正現在也被救活了,死回老家是不太可能了,況且她也不能剛出來就回去,這樣也太給自家老爹丟面兒了。怎麼滴也得混個風生水起再回去,到時候也可以給老爹帶點吹牛嗶的資本啊,雖然她很作,但是她還是挺孝順的。

只不過以現在這種情況來看,短時間內估計她都要做個半廢品了,但是這卻不是她所擔憂的,畢竟只要她修為恢復到了一定程度以後,這些傷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大不了把五哥叫來給自己治治,要知道她五哥可是六界當中有名的神醫。

現在最讓她糾結的反而是這具身體,就在剛剛,她發現這具身體之前的靈魂竟然只是一道殘魂,最重要的是那道殘魂很奇怪,就連她都無法探查出那道殘魂的具體情況。按理說,這人類小奶娃的靈魂就算是一道殘魂,那也不過是一道普通人類的殘魂。可是就在她剛剛想要吞噬那道殘魂的時候,竟然感受到了一股似妖非妖的奇怪感覺,這才導致了她暫時壓制住了那道殘魂,而不是立刻吞噬。

冥王爹爹雖然經常做事不靠譜,但是他寵愛自己的程度和母后比起來絕對是只多不少,即使因為自己炸了他一個宮殿也不知道把自己丟到一個有問題的身體裡面來,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這個身體是冥王爹爹早就為自己準備好了的。

想到這裡,墨天幽心裡的那一丟丟擔憂也瞬間不見了。用她三哥的那一句話就是,心大的什麼都能裝下。

抬起頭看了一眼奇怪,很多奇怪的東西都是她沒有見過的,想必這裡已經不是自己當初所在的那個時代了吧,聽白子木說過,現在的人界已經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當初她也好奇過,卻從未想過來看看,雖然她已經脫離上三界很久很久了,但是對於除了冥族以外的生物她真的很不喜歡,特別是神族和人族。

千萬年前她出生在上古時代神界的墨家,那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家族,因為生在魔神戰亂時代,加上天賦獨特、地位獨特,導致了她就生來自帶招黑屬性,基本上沒有過過正常人的生活,每天就只能盡量低調的修鍊著,可惜……最後還是被害死了,就因為自己和真正的神族有么點不一樣。

神魂被損,母后和冥王爹爹、族老爺爺們用了百萬年的時間才把自己救活,直到萬年前才醒來,這萬年來,她一直生活在冥界,只有冥界才是她真正的家,也只有冥界的族人才是她真正的家人。

我,真,的,很,想,回,家。

03

無相門,一個傳承了上萬年的古老門派,從古時便已經流傳在大陸上,在古代之初無相門就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當中,神秘而強大,門中弟子千萬,各個身懷絕技,卻性子古怪讓人琢磨不定。

無相門內有醫術高明的醫藥師,有煉丹高超的丹師,有精於煉器的器師,另外還有功法強悍的武師。其中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乃是整個大陸上最為頂尖的術師。

古書記載,術師乃是受命於天地,是天之寵兒,擁有神秘而強大的術法,專於驅魔降妖,收魂攝魄。

而術師也是除去丹師、陣法師意外最為強悍的職業。

傳說,術師之法乃上古時代神族中最為神秘而強大的墨家流傳下來的,所以也有人猜測,無相門乃是上古大神一族墨家的傳承門派。

雖然無相門的術師其功法無法比擬墨家天師,但是天師一族早已消失,上古時代過後天師便已經成為了傳說中的傳說,即使依然有一些古籍記載著天師的強大和恐怖,卻依然抵不過時間的流失,傳中畢竟是傳中,那是早已消失了千萬年的存在。

所以在上古時代過後,乃至現今時代,繁衍出來的術師便已站到了潮流的頂峰。

而無相門便是術師們最為憧憬的地方,因為整個大陸上,從古至今,無相門的術師一直都是整個大陸所認可的,也是實力最為強硬的。

可惜的是,無相門在幾千年前突然隱世不出,經過千年的流逝,早已淡出了人們的視野,現在這個大陸上,也僅僅只有一些老人或者是國家高層才會知曉其一二,就算如此,對於他們來說,無相門也是神秘而難尋的。

沒有人知道,那個神秘且很多人都以為早已不存在的無相門,其實就坐落在大陸華夏國內的一處偏遠且宏偉的山谷當中。

山谷四周被結界所包圍,危峰兀立,四周天然屏障隨處可見,這也導致了那些千萬百計想要找尋無相門的勢力無處可尋之蹤跡。

這座山谷便是神秘的相君山。

而此時,相君山內的無相門依舊如同往日那般安靜祥和,每名弟子的臉上都帶著專心而認真的表情修鍊著自己所長。

突然,一道稚嫩中帶著甜糯的聲音衝天而起,徹底打破了整個無相門的平靜。

「師兄,救命啊!」一聲驚起,震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無論身在無相門何地的弟子,只要是聽到這聲驚呼的人統統抬起頭,目光轉向內院的方向,一個個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划過一抹寵溺的笑意,最後習以為常的繼續手中的事情。

偌大的武鬥場內,一道嬌小的身影快速穿過人群,悶頭一撞,準確無誤的撞到了自己索要尋求庇護之人,小腿輕輕一躍,雙臂一攬,熟練而快速的如同一直小無尾熊一般窩到了少年的懷裡。

然而還不等少年詢問,又一道充滿了怒火的吼聲隨即而來。

「臭丫頭,你給老子站住,老子今天非要把你小屁屁打開花。」聲音落下的一瞬間,又是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武鬥場之內,只不過來人的裝扮……有些讓人……不忍直視。

雖然此時正中午之際,有逢夏季,天氣又熱又悶,在外界的這個時間裡,基本上大街小巷都見不到什麼人,除非是那些為了工作而拚命工作的以外,其他人大多都是躲在家中或者是辦公室避暑。

然而在無相門中,無論是寒冬臘月,還是炎熱酷暑,這武鬥場內都是整個無相門中聚人最多的地方。

所以,此時也毫不例外。在場之人此時一個個面色糾結,滿是無語的看著如此闖進武鬥場內的大漢,一個個嘴角猛抽,有的甚至忍不住的抬起右手遮面,實在是……太丟面兒了。

「三師叔,這裡是武鬥場,還有許多師弟在練習武技,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得體。」冰冷而漠然的聲音在武鬥場內響起,竟硬生生的將四周的酷熱給降低了幾分。

「冥兒,這丫頭越來越能作了,在不好好教育教育,日後還不捅了天去。」大漢滿臉憤然的看著少年,那滿是漲紅的臉上隱約中還能看出幾分委屈。

少年低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裡的女娃,雙臂微微緊了緊,隨即抬起頭冷然的看著大漢,神情冰冷而狂傲,聲音卻平靜的如同說著什麼普通日常一般:「有我們護著,捅了天又如何。」

「……」大漢瞬間懵逼了,少年,你這麼任性,你爸知道嗎!

「說的也是,三師叔,小師妹現在也才三歲多點,正是無憂無慮愛玩鬧的時候,給她上那麼多規矩做什麼。老祖爺可是說過的,我們無相門雖然對弟子嚴厲苛刻,那是因為無相門一直以來收的都是男弟子,這唯一的女娃就必須嬌慣著長大,難不成三師叔還想違背老祖爺的話不成。」一道溫柔而清雅的聲音帶著濃濃威脅隨即響起,一名一身藍色勁裝的少年悠然的走到了抱著女娃的少年身邊,看似自然實則巧妙的擋在了女娃的身側,用戶之意不言而喻。

「……」誰家三歲女娃娃玩毒,你家娃就是這麼無憂無慮的!

「對啊,對啊。三師叔,小師妹現在正是調皮的年紀,您也多擔待擔待。」有一名少年的聲音再次響起,說話之際走到了女娃的另外一般,滿是燦爛笑容的臉上被太陽曬的通紅,口中的話聽著像是討好,後面卻直接變了味:「我說三師叔,這天氣雖然熱,您也不能直接穿著浴袍就往外跑啊,這要是讓掌門師叔看到了……」

「……」受委屈的好像是老子吧!

「爸,丟人!」木然的聲音隨後響起,一名皮膚黝黑,面無表情的少年直接走到了女娃的正前方,好無縫隙的擋在了大漢的面前。

「你們、你們、你們幾個……」大漢被氣的渾身直抖,心裡突然有種想要抱頭痛哭的想法,這就是他辛辛苦苦,從小到大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臭小子們啊,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三師叔,您這身上跟刷了滿身塗料似的,應該是中了五彩無色毒吧,再不去找五師叔解毒,今晚可能會沒覺睡了。」藍衣少年溫柔的對大漢笑了笑,如沐春風般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對面的大漢渾身一僵。

大漢的低頭看著浴袍下的身體,頓時咬牙切齒的抬起頭,對著躲在少年當中的女娃怒喝道:「臭丫頭,在往老子的浴缸里下毒、放蛇,老子非打你屁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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