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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陰氣重的夜裡才會出現的鬼庄!活人收命,死人收魂!

月黑風高,這眼瞅著就要到七月了,我和張扎紙倆人大半夜的往山頭子上跑,要去的,還是圈子裡出了名的鬼地——鬼庄!

光是想想這地方的來頭,我就腿肚子發緊,可轉念又滿腦子都是那事主臉色慘白神情凄惶的模樣……算了吧,反正天塌下來還有張扎紙頂著!鬼庄就鬼庄吧!

不過這轉悠了大半夜,我也沒見著半個宅子的影子!難道今夜裡時機不對?那鬼庄又藏起來了?

說到這鬼庄,雖然是個莊子,但這來頭可真是不小!要說起來,還得從秦始皇遣方士渡重洋求仙藥的事情說起!

當時其中一個方士算到自己此行兇多吉少,便半路上偷偷跑了,只是天不從人願,這偷跑的方士居然被人給發現了,重兵圍困在荒山老宅里,到最後這方士自然是死了個透心涼,但具體這死法,卻沒人知道,只是從那之後,驅魔人里便流傳著一個消息……

說是這荒山之中,陰氣重的夜裡會出現一座鬼庄,裡面厲鬼無數,活人收命,死人收魂!是以,這方圓幾十里的地方都乾淨的厲害,只因這片地界兒里的鬼鬼魂魂都被這鬼庄給收了去。

方圓十幾里的鬼魂啊!要真是從秦始皇哪個朝代積攢下來的,這些個厲鬼凶魂互相吞噬逐漸強大,說不準就要逆了天了!

「哎老張!你看遠處那個,是不是鬼庄?」又滿山頭的轉悠了十多分鐘,我抬頭一看,這老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就看見一個高聳的牌樓輪廓,牌樓後面連著一大片隱隱綽綽的黑影子,而無論是那牌樓還是那後面的黑影,都無一例外的散著通天的陰煞邪氣!

「應該就是了。」張扎紙見那一片黑影,點了點頭,卻並沒有直接就要過去,反而是從包里拿了點東西出來。

一道靈符一炷香,拿著紅繩纏在一起,我跟張扎紙一人一套拿在手裡,這香不能用火點,這是保命的,陰氣散上來它自己就燃起來了,到時候這香就是我跟張扎紙的命,等會兒進了那鬼庄之後,厲鬼若真要奪魂取命,便會取了這香火,只是我們倆必須得在這香燒盡之前出來,否則,再有厲鬼作祟,沒了這香火,再取,自然便是真正的命魂了!

拿好了這香,我和張扎紙這才往那鬼莊裡走,等走到這鬼庄跟前,我才知道,為何鬼地如此受人忌憚!

青黑色的牌樓高聳,雖不染纖塵卻無端給人一種年代久遠的壓迫感,正中牌匾題著偌大一個篆體的鬼字,牌樓上應該是精雕細琢了圖案的,但一來年代久遠風吹雨淋早就腐蝕,二來便是那攏在上面的陰氣了,黑壓壓烏煞煞的,連那題字都只是勉強看清而已,更何況細小花紋?

而牌樓後面的那一片連山連棟的黑影,果不其然,正是一棟宅子!青石砌牆烏黑瓦片,而與那攏在陰氣里的牌樓相比,這宅子就更是可怖!簡直就是烏雲里起的樓閣一般!只能隱隱的看見個輪廓!

要不是知道這裡是鬼庄,我都要以為自己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里!

雖說冒昧打擾,但好在我跟張扎紙都不是啥講禮貌的優秀青年,何況這宅子里的還都是些鬼?我和張扎紙正打算推了門就進去,卻不想剛一到門口,這門竟然自己就開了!

吱嘎一聲,木門特有的沉重聲音撓的我耳膜都跟著痒痒,本以為的滿院子陰魂厲鬼卻一個都沒見著,甚至我和張扎紙手裡的香竟然也沒燃起!明明這麼重的陰氣,卻香符無礙,實在是讓我心裡有些打鼓。

「老鬼,看來這個鬼庄……有點名不符實了!」張扎紙四下看了看,這才一腳踏進了宅子里,我也連忙跟了過去,卻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老張,這裡面沒有陰氣!」

我猛地反應過來,這宅子外面分明陰雲罩頂,一副陰曹地府的景象,可一腳跨進這宅子里之後,卻耳清目明,乾淨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然而,這卻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原本在外面半天都沒點著的香,現在卻已經燃起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說是我,就連張扎紙都是一驚,反手抽出了密宗鐵棍攥在手裡,四下看了看,我們兩人便一左一右挨個房間的搜了起來!

這次的事主是幾個搭伴兒旅遊的驢友,本來這種遊客就喜歡些原生態的東西,便也就滿世界的荒山野嶺的逛,只是這一次他們進了山裡想要露營的時候,卻見著了鬼庄,除了一個小姑娘當時不太舒服留下看車之外,剩下的五個人都進去了,可是等了一夜,別說那五個人,就連那鬼庄都沒了!

那小姑娘嚇了個半死,第一時間就聯繫到了我們店裡,雖說沒耽誤什麼時間,可鬼庄凶名不小,誰也不知道那幾個人還活著沒有,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五條人命,總不能輕易放棄了去。

既然是分頭行動,我也不敢怠慢,手裡的降魔杵也趕緊著掏了出來,轉身就朝著最近的一間屋子去了,抬腳踹開,卻是難怪這院子里沒有半點陰氣,原來這陰氣都擠在這屋子裡了!

這門剛一被踹開,撲面而來就是一股子腥臭的味道!

這屋子裡,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紅的綠的黏糊糊的液體從房頂上往下淌!淌的牆上地面鋪了一層!我順著那淌下來的東西往房頂上看,這一看,卻是冷不防的嚇了一跳!

人家房樑上掛臘肉菜籃,這鬼庄可好,齊刷刷掛了一連串兒的人腦袋!

乾巴巴的皮膚緊裹在顱骨上,眼睛的位置卻只剩下兩個大坑!長長的頭髮倒是省了繩子了,亂糟糟的團成一團掛在房樑上,從下往上看的時候,碗大的脖腔子直撞進視線里,傷口都風乾了,早沒了血跡,反而是臘肉一樣現出棕褐的顏色來,可越是這樣,這場面看起來就愈發的恐怖!

我腿肚子一軟,差點跌坐到地上去!連忙穩了穩神,往著屋子裡四下一掃,見並沒有活人,便連忙退了出去,轉身又去了第二間屋子……

我一連踹開了七八扇門,可這屋子裡面的東西雖都不完全一樣,卻也都是人身上的某個部件,只是時間久遠,早就成了乾屍了!偶爾能碰上兩個陰魂厲鬼,但手裡的香符燒著,那陰魂厲鬼倒也沒找我什麼麻煩,只是這香畢竟才那麼一丁點長,燒起來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這眼瞅著時間就要到了,可那五個人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老鬼!」

我這邊正要接著往下搜,卻聽見張扎紙那邊在叫我,估計是有了發現,我便連忙趕了過去,只是這才一過去,我就發現壞了事兒了!

張扎紙手裡的香……折了!

我心裡一驚,手心裡直冒冷汗,連忙往前湊了兩步,只是這才一過去,我才看清楚,原來這屋子裡不止張扎紙一個活人,牆角的位置,還蜷著兩個滿身是血手裡拿刀的人!

「這……他們倆乾的?」不是不理解驚懼之下人會有一些激烈的自我防衛意識,但我跟張扎紙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人,卻反而被連累的要丟了老命了,心裡總還是氣不過!

不過張扎紙卻搖了搖頭,拉了我一把示意我往另一邊看,我這轉頭一看,卻是心都涼了半截!

在屋子的另一頭,陰森森的角落裡,還擺著一把老樣式的太師椅,而此刻,這椅子上正坐著一個人!

那人滿腦袋的白頭髮,鬍子拉碴,卻並不顯得邋遢,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氣息,穿著一身道袍褂子,露出來的手和臉,卻老樹皮一樣乾枯褶皺,那人就坐在太師椅上看著我和張扎紙,滿臉的詭異笑容,而我注意到,那雙枯樹枝一樣的手上,泛著青黑色的指尖,正夾著一截香頭,這會兒還裊裊的冒著輕煙……

我心裡突然閃過一個詭異的念頭,這人,難道是當年那個方士?他還活著?

不過這個念頭才冒出個頭來便又被我拍了回去,不可能!生老病死避無可避,世上沒有人能超脫出這個輪迴!即使這個人真的是當年的那個方士,那他此刻也早就不是個活物了!

我看了看張扎紙手裡那半截香,這東西沒辦法續,斷了那就是斷了,和燃盡了是一樣的結果,便也乾脆把我手上那炷香也扔了,笑話,真要是張扎紙都扔在這鬼莊裡了,我還能活著出去?倒不如拼上一把,也許還能謀得條活路!

「你懂得多,你說吧,怎麼辦,反正今兒兄弟這命可就交給你了,你看著用!」我拍了拍張扎紙的肩膀,見他面色凝重,心裡反而是輕鬆了不少,反正最慘也不過就是個死而已!

「……想辦法攔他一會兒,十分鐘就行!」張扎紙看著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十分鐘!

我捏了捏手裡的降魔杵,我自知本事不如張扎紙,身手也差些,但既然張扎紙說了十分鐘,那這十分鐘,就算拿命拼,我也得給拼下來!

「得嘞,你就瞧好吧!」我笑著點了點頭,往前踏了兩步擋在張扎紙身前,只聽身後張扎紙似乎剛有些動作,那坐在太師椅上假裝自己是老太爺的老東西就動了!

猛地一張嘴直接噴出一口黑氣!這東西那可是屍氣,裡面滿滿的都是屍毒,沾到身上絕對不好受!可身後就是張扎紙,我躲開了,這屍氣勢必會影響到他,乾脆便橫著降魔杵硬抗這一下。

不過好在,雖這屍氣劇毒無比,但降魔杵到底是個鎮陰除煞的,多少也能擋下不少,而也幸虧我沒有躲開,那該死的老傢伙,居然趁著這一口屍氣遮擋視線的片刻,緊隨其後的沖了過來!

我眼見著那一團黑霧之中閃過點什麼,連忙抬手揮著降魔杵就對上了,只聽見叮嚓一聲怪響,黑霧散去,我這才看清,這一杵居然砸在了那老傢伙的嘴巴里!

那該死的這會兒正一口黑牙緊緊的咬在我那降魔杵上!眼看著那張嘴被降魔杵蝕灼的直冒青煙,可他依舊咬的死緊,我扽了兩次都沒能把這降魔杵給扽回來!

「嘿,你想咬我就讓你咬個夠!」

我一隻手死死攥住降魔杵,另一隻手回手就從褲兜里掏了把小刀出來,咬了咬牙,一刀狠狠劃在攥著降魔杵的手上!

那老不死的見了血愈發的瘋狂,張牙舞爪的就要往我跟前沖,可他嘴裡咬著降魔杵不肯鬆開,我又不傻,隔著這麼個距離自然躲得開,只是沒一會兒,這血剛一沾上手裡的降魔杵,這老不死的突然就嗷的一聲尖叫,觸電了似的,猛地一個甩頭就要把嘴裡的降魔杵給甩開!

咬上了還想鬆開?想得美!

他甩頭,我乾脆就跟著他走,趁著他張嘴的空檔,降魔杵狠狠往他嘴裡一捅!只感覺手都磕到他那一嘴大黑牙上再送不進去,這才罷休。

降魔杵本是聖物,不潔之血自然沾染不得,但驅魔人到底陽氣重血氣濃,沾到這降魔杵上自然會激起這降魔杵上的氣息,那老不死的被傷的不輕,腦子突然就好用了起來,抬手居然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十根烏幽幽的手指甲直接扣進了肉里,一股子陰煞邪氣當下便順著傷口就竄了進來!

我只感覺腦子一炸,全身上下都泛著陰冷的氣息,視線都模糊了起來,心裡算計著,十分鐘的時間怕是也快了,只要再堅持個一會兒就成!

而張扎紙也的確是個手腳麻利的,雖然之前跟我說的是十分鐘,但事情緊急,只聽身後張扎紙喊了我一聲,我連忙一腳給那老傢伙踹開,也顧不得胳膊上那被撓出來的血道子,轉身就去抓角落裡蹲著那倆人!

我這邊剛抓住那倆人往門外拽,就聽見轟的一聲,心想張扎紙這難道是造了炸藥要把這鬼庄給連窩炸上天去不成?但這會兒也功夫回頭去看,趁著這個機會連忙就往外跑!

我才跑出去兩步遠,張扎紙也追了上來,沒了香符,又被我跟張扎紙這一頓攪和,這滿院子里早就聚滿了凶魂厲鬼,張扎紙灰頭土臉的,倒也不耽誤動作,密宗鐵棍舞的生風!那群凶魂厲鬼雖是兇悍,但到底闖不過來,只是身後我卻聽到那老不死的嘶吼的聲音,腳步聲由遠及近,想來是掙脫了束縛,這就要追上來了!

「趕緊走!出了這鬼庄就沒事了!」張扎紙連忙朝我喊了一聲,可手裡還拎著兩個腿軟的站都站不住的大活人,想要走快哪那麼簡單?我幾乎是使盡了吃奶的力氣,瘋了一樣的跟著張扎紙往外跑,臨到了門口,張扎紙見我還有段距離,連忙回身繞到我身後,一腳就給我踹出去了,又從身上摸出兩張靈符,看也不看,猛地甩向院子里,這才跑了出來!

好不容易從這要命的鬼莊裡跑出來,我幾乎全身上下都在抖,抓著那倆人的手已經抽筋了,現在就是想松也是松不開,緊緊的攥著,胳膊上的血道子還在往下淌黑血,但卻根本感覺不到疼,反而是心裡,咚咚咚的跳的厲害,簡直就是鬼門關里晃悠了一圈!

好不容易撿了條小命,我和張扎紙雖然累的要死卻也實在不敢休息,連夜就下了山,當天就回了店裡。

「我說老張,下次……」

「沒有下次了!」還沒等我說完,張扎紙就連忙給我懟回去了,「我這條命我自己金貴著,就算是你不想活了,可我這還沒活夠呢!下次?打死都沒有下次了!」

我看了看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兩條胳膊,也實在是沒啥可說的,雖說多少也救出了倆人,這一趟也實在值得,但要說下一次,卻實在是心裡犯怵的厲害,至少這鬼庄,只憑著我們倆現在這點能耐,估計是沒戲了,只盼著特案處的人得了這個消息之後能出手整頓一下,否則,再有誰夜裡闖了進去,總歸是人命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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