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千萬別讓祖墳被人動了手腳,祖墳風水能影響世世代代!
我叫楚楓,最近在淘寶買了個有真人手感和聲音的娃娃,你們懂得,但我沒想到,這是我噩夢的開始。
鑒於網上許多血淚的教訓,我跟買家說好了,第一,不準寄公司,第二不準包的奇形怪狀,第三,不準大喊我的名字。畢竟寄來的是我的女朋友,多少要謹慎一些。
若不是現實的情趣店裡面賣的實在是太丑,何至於在網上訂購這些,一萬三呢。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賣家的奇葩程度。
他給我寄來了一個長條狀的物體。
看起來,像是一個冰箱。
當我打開冰箱盒子,卻發現了一口紅木棺材。行,我是服了,可當我費力打開棺材的時候,我卻發現一個栩栩如生的女人躺在棺材當中。
我擦,現在的技術這麼好了么?
做的跟真人一般無二。
這一萬三,值。
那女人黑色的頭髮如同絲緞一般鋪散開來,身上穿著古代的紅色嫁衣,唇紅齒白,哪怕是閉著雙眼,都有一種勾魂奪魄的美。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觸手冰涼。
可也太冰涼了,我直接打了個寒顫。
這感覺,不像是娃娃,倒像是一具屍體。
媽蛋,賣家竟然給我寄了一具屍體?
當我靠近,便聞見那女人身上的幽香,餘光掃過那女人,女人的睫毛似乎顫.抖了一下,但是當我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卻又發現,這女人跟從前沒什麼區別。
到底或者還是死了?
我探查了一下對方的呼吸,只能夠確定,對方的確已經死了。
這是一個死屍,確定無疑。
我跌落在地上,連忙跟店家聯繫,但是無論我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店家的信息了。
店家像是消失了似的。
我的搜索記錄,還有我的買賣記錄裡面,甚至包括物流記錄裡面,都沒有了這個商品的信息。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網上買了個充氣娃娃。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為了和賣家更好的溝通,我添加了對方的微信。
我連忙打開微信聯繫對方,「在不在,你給我寄了一具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娃娃。」
「這是最逼真的。」對方回復的倒是挺快。
尼瑪,本就是人當然逼真了,「你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我就報警。」
「報警你說的清楚嗎?」對面似乎很囂張。
我特么,還真說不清楚。
快遞的消息,淘寶的消息全部消失了,對了,還有快遞的消息。
我找了下手機的通話記錄,卻發現通話記錄裡面也什麼都沒有。
彷彿這個棺材,就是憑空出現在我家裡面似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絕望的發著消息:「這麼個女屍,放在我這裡,肯定什麼時候會腐爛的。」
「你之前跟我說,你要一個女朋友,我給你寄了,就這樣。」
「什麼意思?」我一臉納悶,這人太荒謬,合著我一萬三買了一個女屍?
接著我便收到一個消息,銀行發來的,說我一萬三已經到賬。
退回來了?
再跟對方發消息,他已經把我拉黑了。
我憤怒的丟了手機,站在客廳裡面,只覺得渾身發冷,我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冷靜,我必須冷靜下來。
對,這是一口棺材,我埋了不就是了,這女人讓我埋了,一切就都解決了。
我很慶幸,我居住的地方是比較偏遠的,棺材的外面還有一個冰箱的紙箱子包裹著。
我連忙將那口棺材恢復原狀,用繩子捆了一圈又一圈,找人幫忙,說要將這個冰箱運送到我老家去。
我開了車,帶著這口棺材,我捉摸著在老家的某個荒山野嶺找個地方埋起來就是了。
我已經多年沒回老家。
我父母死的早,我跟著爺爺長大,自從大學畢業之時爺爺死後,我便再沒回過村子。
我在外面工作了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如今我回來,總感覺村子裡面像是多了什麼東西似的,熟悉又陌生,不過我驚慌失措,對周圍環境也不是那麼敏.感,回到了熟悉的小屋,我便停了車,只等到夜晚開車上山,把這口棺材葬在山上。
小屋多年不打掃,玻璃都碎了數塊,估計下冰雹砸的,大部分的傢具都已經腐爛,並且上面堆積著一層厚厚的灰,反正這屋子裡面沒什麼值錢的。
我胡亂收拾出了一張桌椅,剛坐下,那椅子就直接碎裂成了數塊,跌落到地上。
坐在房間里沒多久,便聽見外面有人喊我,我朝著那方向看過去,只見牛德旺一臉興奮的站在院落外面:「楚楓,你可回來了。」
牛德旺是我發小,住在隔壁,之前我還在村子裡的時候跟他很要好,後來我去了城裡,便沒有再回來過,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你這屋子都快報廢了吧,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牛德旺看見我的時候說話有那麼一點怪異。
我想大概許久沒見,我們之間比較生分了吧。
我沒有多想,跟他多說了幾句,他便請我吃晚飯,還說要和我喝酒。
我一想到晚上我的大計,最終還是拒絕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點。
農村的人都睡得早,晚上九點基本上就上.床了,再做點造福後代的運動,基本上,12點到1點左右都睡的死沉,此時我開車上山,找個地方將棺材埋起來,不是問題。
我們村子的後山,開車也能上去,道路很平坦。
我想著直接將這女人埋在村子後面的荒山上就好。
小心翼翼的出門,剛開了車,就聽見邊上有人喊了一句:「楚楓。」
媽蛋,嚇得老子車鑰匙都差點丟了。
我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牛德旺趴在我家院牆外面,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我當時鬆了口氣,沒好氣的沖著他說道:「大晚上你不睡覺要幹什麼?」
「你要去後山。」牛德旺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我皺起眉頭:「你怎麼知道?」
他嘆了口氣:「從你回來,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你要去後山。」
哇擦,我想埋葬這個女人這種事情就寫在自己臉上么?
牛德旺說:「楚楓,這種事情你要想開點。」
牛德旺還說:「楚楓,我知道你心裏面難受,但是村長家也不是好惹的。」
我聽了老半天,發覺我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件事。
我打斷他:「你到底在說啥?」
牛德旺瞪圓了眼睛:「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我一臉莫名其妙。
牛德旺想了想,良久,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沖著我說道:「楚楓,你爺爺的墳被村長挖了。」
我當時腦袋就炸了。
隔了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沖著他說道,「不可能吧?」
「這事情其實我早就應該跟你說,但不知道怎麼說,你也知道的,在牛家村,村長的話就是聖旨,你們家是我們村裡唯一的外姓人,所以……」
牛德旺沒有說完。
我像是瘋了,朝著後山的方向跑去,牛德旺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
我上了山,到了我爺爺的墳山邊上。心口像是缺了一塊。
我爺爺的墳被人刨了。
棺材都被抬了上來,棺材蓋子都開了,我渾身顫.抖,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棺材邊上,等我靠近,我卻發現棺材打開的部分,隱約可見裡面的內容,我看到了黑色的壽衣,那是我爺爺臨死之前,我親自給他穿上的。
棺材蓋子都爛了一半,連墓碑都倒了。
淚水模糊了我的眼。
胸腔的憤怒在那一刻爆發,我霍然站起,把身後的牛德旺嚇了一跳。
我朝著村長家裡面走去,牛德旺拉住我,被我一把推開:「還是兄弟,就別攔我。」
我回家,從車上拿了一把大號的扳手,氣勢洶洶的沖了出去。
牛德旺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後,他怕我出事。
老遠就看見村長家裡面燈還亮著。
我還沒靠近,就聽見村長那傻兒子牛皮實樂呵呵的說道:「聽說西面那村子裡面的男人都死咧,是不是真的?」
「是。」村長樂呵呵的。
傻子笑,流出晶瑩的口水:「都是我的。」
村長一愣,這才明白過來,那傻子說了什麼,他一跺腳,恨恨的道:「作孽!」
傻子嘿嘿笑。
我就在此時沖了進去。
村長一愣,頓時反應過來:「楚……楚楓,你怎麼回來了?」
「很意外嗎?」我看著眼前的村長,不爽的說道。
村長愣住:「不,不是特別意外,就是……」
「你刨我爺爺墳,做的很好嘛。」我說完,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用扳手砸他腦袋,村長連忙躲避,扳手砸在吃飯的桌子上,整個桌子一跳,桌子上面的飯菜有許多灑了出來。
我剛才真的用了十足的力氣。
恨不得一下把他打死。
但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準頭上就差了點,那傻子看到桌子上的飯菜都是一跳,頓時很興奮的拍掌,「好厲害,好厲害,再來一次。」
我抓起了扳手,抓住了傻子作勢要打。
村長直接跪在我的面前,「這是有苦衷的。」
「狗屁的苦衷,」我怒了,高高的揚起了扳手,牛德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哥,別衝動。」牛德旺雙目含淚:「別衝動。」
是了,我不能衝動,不能因為村長的傻兒子,斷送掉自己的前程。
我放下了手中的扳手,村長也站了起來,看上去有些得意洋洋,我又抓緊了扳手,他嚇得蜷縮到一旁,沖著我說道:「就沒辦法了呀,那裡是村子裡唯一的風水寶地。」
「我爺爺一輩子為了村子做了許多事,而且那塊地也是我們楚家的,憑什麼不能讓我爺爺葬在那裡?」我憤怒的說道,「我爺爺入土為安,你把我爺爺挖出來,你就是不想讓我好過了,你還讓我不要衝動,我現在就是不衝動的跟你說這些,我他.媽要是衝動,我讓一村子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這句話,整個院子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隔了許久,村長突然炸了,沖我吼道,「楚楓,我待你不薄吧,這些年,楚家在我們牛家村,我們一直都是用最好的招待你們的,怎麼你們一點小事都不能滿足我們。」
「小事?刨人祖墳也是小事?」我冷笑。
「明天我就會另外找一塊風水寶地,把你爺爺葬進去,風光下葬,你放心,絕對是塊好地方,只是你爺爺從前髒的那個地方,是我們村子的眼,你該知道眼是什麼意思吧?很重要,所以必須讓你爺爺騰出這個位置。」
每個地方都有眼,一個地方的眼就可以鎮守這塊地,根據這塊地的大小,眼也就有大有小,大的眼,有城那麼大,小的,或許就只有一口水井那麼大,甚至更小。有些地方,不在眼的範圍內,所以特別邪門。
一個地方,若是眼出了問題,那麼風水也會跟著出問題。
風水一旦出了問題,就只有填眼或者鎮眼,現在中國,已經很少有填眼的東西了,填眼的東西,要求特別高,必須用舍利子,或者某種特別厲害的法器去填,還有珍貴的物品,比如皇帝用過的玉璽之類的東西。
但是有時候也可以用其他的東西去填,比如地形建陣或者其他的什麼,很多地方都是這樣,比如帝都。
填和鎮不一樣,填是後人想的辦法,像舍利子或者珍貴的法器都還不能夠起到鎮的作用。中國以前是有大師可以鎮眼的,我爺爺小時候跟我講過,因為我爺爺便是風水先生,但是他沒這個本事。
可我爺爺既然這麼厲害,肯定知道那塊地方是整個村子的眼。
「你不知道,自從你離了村子,村裡發生了許多事,都非常邪門,我們找了很多風水先生來看。」村長咬著牙說道,「他們都說你爺爺葬的那個地方是整個村子的眼,我們必須用其他的東西來填,不能夠讓你爺爺在那裡面,不然會變殭屍的。」
我聽到這話,冷笑不已,「當我真沒讀過書?這樣的鬼話我也會相信?」
「我說的都是真的,掏心置腹的話,你若不相信,隨便找個風水先生問問,這些年村子裡死了太多人了,而且格外邪門,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想出這樣的法子來。」村長苦哈哈的看著我。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一個地方若是想填眼來保平安的話,需要的東西只有那麼幾個固定的。
比如舍利。這玩意兒村裡肯定沒有,有也不會往裡面填,因為很珍貴。
比如珍貴的寶貝,皇帝用過的玉璽,這個比舍利還珍貴,所以也沒人填。
那麼就只有一種了。
童子命。
子是天上偷跑下來投生的孩童。若是真童子,不足十二歲必定死亡,因為天上點卯,十二地支為一輪,若是發現某個小童不在,就會派兵收桌,一旦捉到,那麼這個孩子便會死掉,因此6歲,12歲為童子關,隨時都會被召回。
而填眼用的童子命,一般都不會選擇年歲太大的,因為會產生怨氣,所以便有人用年幼的童子填眼,因為童子要麼是天上下來的,要麼是前世修行者輪迴轉世。所以用他們的命來填,再好不過。
他們的魂魄可以鎮守一方平安。
找童子也是個非常難的事兒,一般情況下會選擇六歲以下眉清目秀的男童,據說在古代有一套非常仔細的甄別方法,但是現代這種方法基本失傳,我想村長那麼蠢,應該不會有具體的方法,搞不好他會找一群孩子來做實驗。
我看著村長說道,「那你們打算用什麼東西填?」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總之我已經給你爺爺找了一處風水寶地,而且還找了道士,本來我是想隔一個星期之後去通知你,到時候你來參加挪墳的事情就可以了,現如今你回來了,那麼就你自己來主持這個事情吧。」村長連忙沖我說道。
「孩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去打聽打聽,我們牛家村最近出了多少事兒?」村長痛心疾首的沖我說道。
呵呵,這老傢伙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牛德旺磕磕絆絆的說起了村子裡面發生的怪事。
自我爺爺死後,首先出事的是牛結實的家裡。
牛結實是村子裡的一個五保戶,年歲大了,幹活什麼的也不靈光,那天不小心從山上滾下來,就死了。當時村子裡面的人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想,畢竟村子裡面死個把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這還是意外。
牛結實死後的一個星期,村裡燒了一場邪門的大火,牛蛋蛋給一家莫名其妙的全死了。
五天後,牛自傷的家裡死了兩個人。
七天後,牛碰頭的家裡死了一個人。
每個人死去的方法都不一樣,死去的原因也不一樣,村長覺得奇怪,找來了風水先生,風水先生看了之後說村子的眼出了問題。
無論他找多少個風水先生,都是這麼說的,村裡的人還在陸續的死去。
村長怕了,許多村民都怕了,因此,他們離開了牛家村。
我說怎麼剛回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現在想來是人煙稀少的緣故。
而且人也實在是太少了。
牛德旺說到這裡沖著我說道:「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難道沒有發現後山的墳塋多了一倍么?」
我愣住,半晌沒有說話。
牛德旺繼續說道:「所以真沒騙你,村子是有問題的,你把你爺爺葬好了,就趕緊離開吧。」
「你們拿什麼填眼?」我還是這個問題。
牛德旺愣住,轉頭去看村長。
村長支支吾吾:「那個風水先生給了我舍利,我們用舍利來填眼。」
呵呵,真是財大氣粗。
我點點頭,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但是並沒有走遠,我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就看見牛德旺站在村長的面前,兩人說話的聲音漸漸傳來,低低的,牛德旺說道:「這麼說他會相信嗎?」
「應該會的吧,我早就說了,來者不善,讓你把他給勸住,你怎麼還讓他去後山?」村長氣急敗壞的說道。
牛德旺不知道說了什麼,村長一腳踹在牛德旺的心窩。
牛德旺栽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反正這幾天你盯緊他,不要讓他出什麼幺蛾子。」村長惡狠狠的說道。
我看到這裡,心裡難受。
我的發小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沖著村長的方向點頭,他畏懼的眼神裡面我看到了懦弱。
我回到了自己家中。
胡亂打掃了一下房間,便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閉了眼睛。
半夜。我似乎感覺到有人爬上了床,並且,還摸了摸我臉龐。
我睡得迷迷糊糊。
好像夢中還應了一聲。
接著便在一個格外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了,那懷抱,讓我想起了我爺爺。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全身都在疼,硬板床果然不能睡,尤其是沒有床褥的硬板床,那還不如睡地上。
我轉頭,餘光看見一抹紅色。
我嚇一跳,鼻子邊傳來馨香。這香味我是熟悉的,這是那女屍的味道。
全身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我便看見躺在床邊的另外一個人,這人便是之前一直在車子裡面的女屍。
我車子昨天晚上到底上沒上鎖?
特么不對啊,就算沒上鎖,那冰箱盒子我是捆的嚴嚴實實的,這女屍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見鬼了。
我看了一眼車子的方向,走到車子的後備箱,因為是個麵包車,我將後面的車座都移開了,專門放這口棺材,就跟救護車是一個模式,這車子是我專門借的。
不出意外,那裝著棺材的盒子如今是打開了,並且棺材也破了。
我在四周看了看,把女屍抱出來塞進棺材裡面似乎不太現實,指不定牛德旺在什麼我沒有注意的小角落裡面觀察著,想了想,我還是將那口棺材拖進了屋。
這棺材可不輕,之前可是有人幫忙我才得以將棺材和女屍放到我的車子裡面的。
我將棺材拖進門的時候,又發覺了有些不對勁。
那女屍似乎被人移動了,頭和腳掉了個個兒。
尼瑪,有人進來過?
窗子都是封死了的,除了這窗戶上有些地方玻璃碎了,可我也不覺得這裡面有人進來過,可若是沒有人進來,女屍是怎麼調換方向的?
大約是剛才我記錯了吧。
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將那口棺材打開,費力的把女屍重新塞進了棺材裡。
靠近女屍的時候,我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這股香味一直都伴隨在女屍的身上,其實我也奇怪,這女人分明已經死了,身上不僅沒有腐爛的味道,甚至還有一股香味。
我把女人放進了棺材,又塞進了床底下。
然後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把床底下完全的遮掩住。
今天風水先生還要給我爺爺挪墳,斷然不能讓人看出這裡的端倪。要不然我說不清楚的。
TAG:推背圖揭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