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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畫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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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人兮

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

思之如狂

戊戌年

六月廿九

編輯: 雲上文化

鳳凰于飛

 揚琴 泛舟江上

純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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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音樂

聆聽雲上的聲音

張大千一生一妻三妾,紅顏知己無數。可是,直到2004年3月,他的一幅估價逾千萬元人民幣的巨幅山水畫《蒼莽幽翠圖》的浮世,和他從未外露的《秋遲》印章神秘現出,風流才子那場驚世駭俗的柏拉圖式戀情才被最終解密。

《蒼莽幽翠圖》

一跪佳人

只為惺惺知己情

張大千20歲時,因青梅竹馬的未婚妻過世,他到寧波天童寺出家,3個月後還俗到了上海。張大千拼搏於上海畫界時,仿石濤的畫連行家都無法鑒別真偽。

那時,寧波富商李茂昌也是被他「騙」過的富賈之一。當李茂昌把花了50塊大洋買回的「真跡」給女兒李秋君看時,她笑著說:「畫是假的,但作畫之人天分極高,將來成就之大,將是劃時代的。」

此後,李茂昌在上海畫界尋起這位高人。二人終於見面後,聽罷對方敘述,張大千哈哈大笑。二人之後成了好朋友。李茂昌有意讓張大千跟女兒相識,李茂昌女兒李秋君畢業於上海務本女中,從小精通琴棋書畫,姿容雅麗,性格溫婉,是遠近聞名的才女。一日,張大千應李茂昌之約到寧波來散心,客廳中,他被一巨幅《荷花圖》所吸引,一枝殘荷,一根禿莖,一汪淤泥,飄逸脫俗。張大千嘆道:「畫界果真是天外有天啊。看此畫,技法氣勢是一男子,但字體瑰麗,意境脫俗又有女風,實在讓我弄不明白。」

李茂昌笑道:「看來你十分青睞此畫了,可想見見畫主?」張大千說:「我是想拜師還來不及呢,只是不知道這位鷗湘堂主是否還在世上。」李茂昌笑著說,畫主晚上就能見到。

晚宴開始了,客廳的門被「砰」地一聲撞開,只見夕陽的餘暉中站著一位清麗絕倫的年輕女子。她的髮髻鬆散,臉上帶著奔跑後的紅暈。李茂昌笑道:「秋兒,這就是你一直崇拜無比的張大千。」說完,他向張大千說:「大千弟,見過師傅吧。」

幾秒鐘過後,張大千反應過來,推開了椅子「撲通」一聲跪倒,口中喊著:「晚輩蜀人張爰見過師傅。」一段曠世奇戀就此拉開了序幕……

二跪知己

恨不相逢未娶時

那次見面後,在李茂昌的「撮合」下,張大千在李秋君所居後樓「鷗湘堂」里設了畫室,兩個人除了分室而眠之外,幾乎形影不離。

那時,張大千正值青春年少,風流倜儻,男歡女愛的事情做過不少,這些連李茂昌都心知肚明。可唯獨對這位三妹,大千卻從來不敢越雷池半步。

相處這半年來,張大千無時無刻不在想:「為什麼相見恨晚?」原來,張大千在表妹去世後,心灰意冷之際,由母親做主娶了親,第二年又納了妾。而這位李家三小姐,又如何能夠屈尊為自己的妾?張大千本性洒脫,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他卻背著三妹,偷偷地刻下「秋遲」一方印。李秋君也陷入無盡的苦惱。一次,李秋君見張大千在給四川的妻妾寫家書,試探地對張大千說,如果他能再收一個大小姐為妾,該是福分無邊了。哪知張大千在聽罷李秋君的話,怔了幾秒鐘,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張大千第一次緊閉了畫室,直到傍晚,才打開了門。李秋君端茶進來,還沒等她說話,張大千竟「撲通」一聲跪下說:「三妹,我雖年少輕狂,但我知道,我這一生將為畫而活,為畫而死。拋開男女情事不談,我一生的紅顏知己,除你之外再無一人。但我若納你為妾,將使一代才女受辱,我也必遭天譴……」

三跪故土

塵蠟苔痕夢裡情

從此,李秋君把一生摯愛埋在了心裡,在張大千面前以妹妹自居。

上世紀30年代初,李秋君跟隨張大千來到了上海,在國立美術學校任教。李秋君一如既往照顧張大千的起居。張大千雲遊四方時,由李秋君代選門徒,徒弟們也敬李秋君為「師娘」,李秋君並不拒絕,就這樣,她終身未嫁。

怕三妹寂寞,抗戰前夕,張大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心瑞、心沛過繼給了三妹做養女,李秋君把她們視如親生骨肉,盡心疼愛教育。

在李秋君的鼓勵下,張大千遠赴敦煌寫生,敦煌之行對張大千一生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雖然敦煌苦旅使張大千蒙受了「古文化破壞者」的不白之冤,但也奠定了他在中國繪畫史上不可替代的地位。連徐悲鴻也感嘆「五百年來一大千」,畢加索在看了張大千晚年的作品時曾發出「真正的藝術在東方」的感嘆。張大千從未中斷過與李秋君的聯繫:在黃山,在四川,在敦煌,每到一處,他定把藝術感受寫成文字,傳送給三妹,這種習慣持續近40年。

圖文來源於網路

編輯排版 | 雲上文化

說不完的畫里畫外

品不盡的文氣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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