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華:總要徹底絕望一次,才能重新再活一次
余華並不是一名多產作家,他的作品以精緻見長。作品以純凈細密的敘述,打破日常的語言秩序,組織著一個自足的話語系統,並且以此為基點,建構起一個又一個奇異、怪誕、隱秘和殘忍的獨立於外部世界和真實的文本世界,實現了文本的真實。
有人說余華的作品充斥著很多色情的情節,恰恰因為這些少有人敢提及的東西,讓余華的作品更具真實性,正如莫言的豐乳肥臀,同樣大受好評。
《活著》
作者無意聽到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歷了一生的苦難,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這個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被打動的作者決定寫下這篇小說,寫入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的樂觀態度。
《活著》這本書是以中國農民徐福貴的命運為主線,講述了其一生坎坷的命運。看著身邊最近親的人一個個離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小說中的主人翁福貴是民國時期的一個地主家的少爺,年輕時由於嗜賭放蕩,輸盡家財。
最經典的一句,莫過於「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
生命中其實是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的,生命只是活著,靜靜地活著,有一絲孤零零的意味「活著」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與平庸。
《兄弟》
《兄弟》講述了江南小鎮兩兄弟李光頭和宋鋼的人生。李光頭的父親不怎麼光彩地意外身亡,而同一天李光頭出生。宋鋼的父親宋凡平在眾人的嘲笑聲中挺身而出,幫助了李光頭的母親李蘭,被後者視為恩人。幾年後宋鋼的母親也亡故,李蘭和宋凡平在互相幫助中相愛並結婚。雖然這場婚姻遭到了鎮上人們的鄙夷和嘲弄,但兩人依然相愛甚篤,而李光頭和宋鋼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也十分投緣,他們在相互照顧中成長……
《兄弟》榮獲法國國際信使外國小說獎(2008年)等獎。
《許三觀賣血記》
小說講述了許三觀靠著賣血渡過了人生的一個個難關,戰勝了命運強加給他的驚濤駭浪,而當他老了,知道自己的血再也沒有人要時,精神卻崩潰了。
總共賣血十二次,每次許三觀賣完血都會在小飯館裡向小二喊出「一盤炒豬,兩量黃酒,黃酒給我溫一溫。」就算是夏天,黃酒也要溫一溫,這似乎成了賣血後唯一的安慰與倔強。
他沒有豪情壯志,沒有宏偉功業,似乎賣血成了許三觀的第二事業,成了他有困難時的救命稻草。
余華說,「這本書其實是一首很長的民歌,它的節奏是回憶的速度,旋律溫和地跳躍著,休止符被韻腳隱藏了起來。」而鮮明的節奏感在主題展開之前,先攫住了讀者的注意力。是一部很不錯的小說。
《第七天》
《第七天》幾乎零距離地逼近社會現實,使小說文本與社會文本對彼此完全敞開的原因吧。平心而論,余華的鋌而走險不能說是失敗的。在余華自己,他又完成了一次自我突破和藝術蛻變,他為「政治」寫作的初衷基本實現了;對中國當代小說而言,《第七天》提供了處理當下題材的另一種新的方式和可能性。
《第七天》體現了余華對現實的焦慮和絕望,他對現實中的慾望、混亂、不公平和弱肉強食的極度憤怒。洪治綱認為,余華採用了「用死者來觀看生者」迴避了正面敘述的尖銳性。《第七天》里建立了兩個完全相反的世界生的世界和死的世界。每一個篇章,余華都花了大量篇幅,來描寫沒有等級、絕對平等的人道世界,充滿了歡樂的、創世紀般的祥和世界。
余華的小說充滿著荒誕,壓抑,痛苦的感覺,執著於對生命的死亡和生活苦難的描寫,通過這些讓讀者思考人性。同時真實的社會反映也吸引著讀者的眼球,感受那些時代的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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