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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落單小女孩我過去詢問,剛蹲下被打暈時發覺:我被拐賣了

1

彌河鎮少雨,自打入伏後,更是沒命活,家家酉時便閉門不出,此后街道上連個人影都不見。

他們一來怕熱,二來怕山匪。

「老頭子你快些!」甜糕店外,還有兩個老人家在用木板封窗,急得滿頭大汗,像趕命一般。

最後一塊木板封上後,二老鬆了一口氣,轉身進屋準備鎖門。誰知進屋後一轉身,只見櫃檯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屋裡沒有光線,這鬼魅的人影頓時駭得二老險些暈過去!

「老伯莫怕,在下是來買糕的。」年輕人點亮台上的油燈,頓時映出一張俊秀的臉。

想來是趁二老封窗未覺察之際,走進來等候的。

「年輕人,都這個點了還敢在街上走動,你不是本地人罷?」老婦順了順心口。

畫師點點頭,「在下是個畫畫的,遊歷至此,確實不知這裡還有這種規矩。」

老伯一揮手,「什麼規矩啊!不過是怕那悍匪作惡,保命罷了。」

「悍匪?」

「是啊,鄰鎮山上的土匪,沒半年就把那鎮子禍害成荒鎮,人們死的死,逃的逃……現下又到我們鎮子禍害,真是作孽啊!」

畫師:「衙門不管嗎?」

老伯氣得鬍子都豎起來了,「管?怎麼管,那悍匪頭子姦猾無比又心狠手辣,當年自己的爹娘妻子都被活活餓了,也未見他半個人影,心比那石頭還硬,要我說……」

站在一旁的老婦立馬踹了他一腳打斷他,覺得他話太多。

畫師見狀微微一笑,拿出銅錢說要買二兩糖糕。

老伯立馬去切,黃澄澄的糖糕淋上蜜糖,散發著香甜的氣味。畫師滿意地接過油紙包,起身向外面走去。

他又不是人,怕什麼土匪?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畫師居然發現自己嗜甜,一開始他覺得很困惑,自己一個活了幾百年的人物居然像垂髫小兒一樣愛吃甜,真的很羞恥!

可是後來……

畫師無奈地搖搖頭,捏了一片糖糕放在嘴裡,嗯,真香。

雖說太陽也快落山了,可是外面還是熱得很,畫師漫無目的地遊盪,一邊走一邊往嘴裡塞幾片糖糕,心想若能撞上山匪多有趣,下一味顏料不就有著落了嗎?

走著走著就出了彌河鎮,鬼使神差地往鄰鎮走去。

不出半炷香的時間,他看到了一些瓦房,綠苔遍布,破敗不堪,像是荒廢很久了。

「大哥哥?」

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在手邊響起,畫師一低頭,只見一個穿著紅色衣衫的小姑娘站在那,水靈靈的臉蛋十分嬌憨可愛。

她又喊:「你在這裡做什麼呀?」

畫師一笑,剛要俯下身回應,看到小姑娘的眼神不對勁,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壞了!

2

小姑娘的眼神獃滯地看著畫師的手,流著口水站在他面前。

「你走吧,我不是什麼好人,莫要打我的主意,否則我不客氣了。」畫師板著臉。

小姑娘聞言頓時嚎啕大哭,沒有停下的趨勢,反而愈演愈烈!

畫師認輸,嘆了口氣,將手裡的糖糕遞給她,「哥哥方才逗你玩,吃吧吃吧。」

糖糕被奪走的一瞬間,畫師覺得這個世界上小孩絕對是比妖邪還可怕害人的東西……

「大哥哥真好!」小姑娘咽下最後一口糖糕。

畫師覺得自己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不,他一點都不好!

吃飽後的小姑娘躺在了畫師的腿上,吧唧著嘴就要入眠,畫師看見她對誰都不設防的樣子,想到了鈴蘭,心頓時一軟……打算不與她計較糖糕的事了。

「你為什麼一個人生活在這裡?」他問。

「沒有啊,爹爹也在,不過爹爹很忙,他要抓壞人的,所以我就在家等他,他每次回來,都會買糖糕來看我的。」小姑娘嘿嘿一笑。

畫師一怔,「你爹爹是做什麼的?」

「他是捕頭,可厲害了!」小姑娘直起身,一提起父親,眼睛都是亮亮的。

身後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畫師正準備回頭去瞧,誰知來人是個狠角色,二話不說掄起刀柄就砸向了他的後頸!

要不怎麼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呢?走會神沒反應過來的工夫,畫師居然中招了,雖不至頭破血流,但疼痛暈厥的感覺確是真真實實的。

醒來後,一睜眼入目便是潮濕陰冷的山洞。畫師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周圍還有一些穿著不俗可面目驚懼,同樣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年輕人。

想來是一群被劫的富家公子哥吧。

「啪——」

一個酒碗突然被摔碎在地,眾人一驚,戰戰兢兢地抬頭去看那摔酒碗的大漢,只見他面目猙獰,眼角還有一塊大疤,陰冷渾濁的目光在他們中間不斷穿梭,讓人不寒而慄。

「你,出來!」土匪指著一個年輕人。

3

那個公子哥立馬搖頭,眼底除了驚恐就是絕望,「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玩,我錯了……你要多少銀子都使得,求求你饒了我吧!」

山洞裡的土匪一片鬨笑,有錢人家的少爺果然不中用。

疤面土匪一咧嘴,殘忍與嘲諷寫滿了整張臉,「還沒開始玩,就認定了自己會輸,你對得起你那剛正不阿的兄長嗎?」

公子哥打了一個哆嗦。

「來吧,別磨蹭了,贏了說不定能獲得一線生機,離開這個鬼地方,去找你現在當了總督的兄長來圍剿我們,不是很划算的一門生意嗎?」

畫師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四下查看,只見山洞中間放著一張賭桌,賭桌上血跡斑斑,而那公子哥瞧見這賭桌都快哭了,腿也在不停地打顫。

土匪搖動手裡的骰盅,往下一放,笑眯眯地看向公子哥,「年輕人,下注了。」

後者滿頭大汗,猶豫了很久,「我不知道,我不會玩,買……我買小。」

骰盅開了,點數一三六,果真是小。

「運氣不錯,再來一局?」

公子哥連連擺手。

「想清楚了,贏了的話,我放你們一起走。」

所有被綁的人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猛地抬起頭,嘴裡喊:「和他賭,魏兄!」

「對啊,求求你了,魏兄。」

「救救我們……我們是一起被抓來的啊!」

公子哥的臉都黑了。

土匪哈哈大笑,「這樣吧,我把決定權交給他們,同意讓你和我賭一把的就舉手;贏了,你們一起離開;輸了,讓你一個死怎麼樣?多划算哈哈哈!」

「憑什麼,我不管,我要離開!」公子哥立馬大喊。

可下面的人吵吵嚷嚷,手舉得一個比一個高,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

「魏兄,你不能這麼自私啊,你得救我們!」

「……憑什麼你一個人出去,明明是一起被抓來的,我們逃不了,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土匪滿意地笑笑,晃動起手裡的骰盅,「繼續。」

公子哥神情獃滯,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也顧不得擦,只是死死地盯著骰盅,像餓死鬼盯著一塊肥肉一般。

骰盅落桌。

「下注吧。」

公子哥咽了咽口水,「還是小!」

開。

「點數四六……一。真可惜,就多一點,是大啊!」土匪故作惋惜。

公子哥尖叫一聲,轉頭就跑,可沒跑出幾步,一把刀便從他背後刺入。頓時鮮血四濺,慘叫聲起!不過須臾,人便倒下了。

「嘖嘖……可惜啊,他本來可以離開的,是你們非要置他於死地!」土匪一副心痛的模樣,「那麼,下一個,誰來玩?」

人群一片死寂。

「那我可親自選了啊……」

「我來。」畫師打斷他,「我和你賭。」

土匪眯了眯眼,打量了他幾眼,笑容也不見了,「上來吧。」

畫師神色自若地走到賭桌前,看著上下搖晃的骰盅,突然開口:「你做土匪多久了?像這樣殺了多少人呢?」

土匪以為他嚇瘋了,停止搖晃骰盅,「老子做土匪殺了多少人,早就記不清了。」

「為什麼抓我?」畫師看向他的眼睛。

土匪一愣。

畫師撇開視線,「我賭,那個小女孩是你的女兒,而你看到我們在一起,以為我要害她,故此把我抓來。所以無論點數大小,你一定會置我於死地,對嗎?」

他打開骰盅,只見裡面果然空無一物,更別提點數大小。

土匪神色一動,沉默片刻,心中一狠!下意識拿起手邊的砍刀,二話不說就朝畫師砍了下去……

外面夜蟲喧囂,漆黑一片,土匪洗凈了手上的血污,準備吹滅油燈歇息。

榻上放著一根小女孩戴的新頭繩,土匪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將頭繩收好,準備明日下山給女兒帶去。

燈滅之時,榻上卻突然多了一個黑影,土匪一轉頭,險些驚叫出聲!

「誰?」

「大哥貴人多忘事,方才還將我的屍身拖去喂野狗,現在就不識得了?」

土匪一驚,頓時渾身寒毛直豎,轉身就要跑,誰知木門自己「啪」的一聲關上了,還從外面落了鎖,根本開不了!(原題:《荼白》,作者:瀟丫頭。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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