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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真莫過陪伴

坐火車真是一件狂煩的事,還趕上最慢的一趟,只好發個日誌消磨下時間。寫點什麼呢,搜索枯腸,需得不葷不素,不溫不火,無聊亦無猜才最好,所以,我要寫條狗。

「家有一狗,如有一友。」這句話不知道是哪個哲人說的,不過這個哲人似乎姓王。我這老友是我六年級的時候到我家的,掐指一算已經十多年了。這在狗中大概也算知天命的年紀,臉上留下許多歲月的痕迹,眼瞼時常耷拉著,眼神空洞無光。

猶記得小白第一次到我家的情形。時值嚴冬,萬里江山銀裝素裹,我哥把小白用自行車車從我姑姑家載了回來。它被放在一個小紙箱里,裡面墊著一層麥秸。我把它從紙箱里抱出來放在爐子邊暖和,它便怯怯地縮在一邊,無精打采地垂著頭,好一會才抬起頭四下張望。畢竟它才不到一歲,離開媽背井離鄉,想想覺得頗有點殘忍。首先得給它起個名字,看他一身渾如雪裡滾過,索性便換作齊桓公的小名---小白,我們家便添了一個「大人物」。初來乍到的小子,第一頓依舊是奶,不過這次換了羊奶,盛在一個泥碗里。

喝奶時,小白總是把舌頭抻直再捲起來,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黑色的眸子一閃一閃的,萌萌的。喝過幾次奶便不岔生了,也漸漸把這裡當作了自己的家,安定下來,承擔一些看家護院,但更多是逗樂的工作。很遠處傳來朝我家移動的腳步聲,小白總會循著這腳步聲吠個不停,腳步聲漸漸近了,才聽出是我。我總要罵它兩句「瓜啦,子哇啥里。」小白一定是四腳朝天,躺地上滾來滾去,要撓他半天才肯起來。這小東西常常出去跟別的狗干架,因為體型小大多數情況是失利的一方,時常受點小傷。

有次掛了彩回來,後面一條腿縮著,抻也抻不直,感覺確乎是殘了。為這件事我奶奶說了我爺爺好一段時間,怪我爺爺解開它讓它出去跑。天可憐見,小白最終沒有瘸,也算它的造化。高中,後面到大學,回家也少了,爺爺奶奶身邊有個小白,也多個說話的。爺爺走到哪它總是跟到哪,爺爺吃飯它蹲在地上眼巴巴看著,總要給它扔點吃才行。最真莫過陪伴吧,我的老友。很多人倒不如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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