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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洛川蘋果及蘋果文化

我與洛川蘋果及蘋果文化

文/王宏民

我家院子里,從我有記憶起,就有一棵年年掛滿果子的蘋果樹,每年到了蘋果成熟的季節,甚至還未完全成熟的時候,我都能吃到新鮮的蘋果。

我記得,我們村上那時候也建有三塊蘋果園,大隊一塊,兩個生產隊各一塊,大隊的在村西頭西窪,二隊的在村南南溝畔上,我們一隊的在村東頭村口處。當時,我們村的這三塊蘋果園,屬一隊的結果率最高,這塊果園,我父親還曾管護過一段時間。每年蘋果熟了的時候,各戶都還可以分到數量不等的蘋果。後來,實行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為了吃飽肚子,村裡就把蘋果園變成了責任田,改種小麥。我們一隊的則先是被做了碾打莊稼的場,再後來,一部分做了庄基地,一部分蓋了學校。

村裡的蘋果園被剷除沒幾年,大概是1986年吧,隊里又開會動員各家各戶栽植蘋果樹。那會兒,溫飽問題已經不是村民的最大問題,可能是人們長期吃不飽飯,餓怕了的緣故,村裡積極響應的戶數並不多,僅有幾戶人家在自家的責任田裡上了蘋果樹。雖然我們家沒栽蘋果樹,但是那批蘋果園掛果後,我也照樣吃到了蘋果。每年蘋果一下來,我姑我姑父就叫我去他們家背蘋果,每去一次,都能背回來一蛇皮袋子的大蘋果,好背了幾年呢!

我們家栽建蘋果園,是在1993年前後。當時,僅栽種了三四畝,到現在,我二弟已經把它擴大到了十六七畝。每年蘋果成熟的季節,我的弟弟、妹妹,就把蘋果給我送上來,鮮蘋果就根本吃不完。

我們家有蘋果園,但我幾乎沒在蘋果園裡干過一天的活,僅有一次是國慶節放假的時候。弟弟正忙著卸賣蘋果,我摘了不到兩籠,就「收了工」,因為我摘蘋果時,全把果把兒給摘掉了。(這樣的果子客不要)

這麼多年,我年年吃蘋果,只知道包括弟弟妹妹在內的果農們營務果園不容易,很辛苦,對其中蘊育的蘋果文化,幾乎從沒仔細地思考過、探究過,只約略地聽聽新聞報道里講講而已。真正涉足蘋果文化,還是從7月25日開始的。那天,史校長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說,縣上要求學校編寫一本供全縣高中學生使用的蘋果文化地方教材,學校意思是由我牽頭組織一個編寫小組,把這份工作拿下來。我也沒多想,就把這事給應下來了,從答應史校長那會兒起,我就算正式地開始思考學習探究蘋果文化了。

從7月25日到今天,17天時間,要說對蘋果文化有所研究還真談不上,但說思考說探討還是可以的。17天來,我從洛川蘋果文化什麼時候被正式地提到桌面上入手,先後撰寫了13篇23000餘字的相關文章。雖然淺嘗輒止,雖還都是些皮毛,但是,我個人感覺我在思考在學習中,還是對蘋果文化有了一些粗淺的認識。8月8日晚,我給史校長說,要不這門課下學期就交給我上吧,說實話,我喜歡上了這蘋果文化,因為這裡邊真的有許多值得我學習的東西,因為這蘋果與我的生活密不可分。

然而,什麼是洛川蘋果文化?我現在只能說,洛川蘋果文化,就是洛川千千萬萬的果農、蘋果技術人員、營銷人員、政府決策人員,在一切與蘋果生產、決策調研、技術研發、品牌營銷、推介公關等相關的實踐活動中所表現出來的理想信念、情感態度和價值追求,至於其更深的意蘊,尚待慢慢再去發現吧!

王宏民,洛川中學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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