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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歲懷孕我卻失足摔下樓梯流產,偷聽丈夫密談才知:他推的我

1

這條青石鋪成的街道一百年前就有了,現在路的兩邊是緊緊挨著的矮樓,最高的不過三層。這裡變成了一個集市,住戶們都在一樓的門面里做起了小買賣。

「真是煩死了,下雨天走這樣的路,又得甩一褲腿的泥。」

「確實,這不是什麼好日子,不過我倒是覺得兇手的走路姿勢可能更優美一些,顯然這個傢伙不會因為甩褲腿的泥點就放棄出門,你覺得呢,許警官?」

許易天走在前面,深吸了一口氣,以平復他煩躁得想揍唐鳴一頓的衝動,這個傢伙總是這樣討人煩嗎?許易天這樣想著。唐鳴看起來是個沒有情感的人,只有一副自負的表情,嘴角只會流露出一種笑,無謂的笑。

他們出示了證件,穿過了警戒線,「特許專門人員」——唐鳴的證件上這樣寫著。

這是一間不起眼的小店,賣的不過是一些廉價的石頭和編織紀念品,跟許多小店看起來別無二致,但自從這條街變成了景點,什麼樣的紀念品都很好賣。最裡面的櫃檯後有一個深藍色布帘子,現在被捲起來了,帘子後面是一扇防盜門,也已經打開了,可以直接看到狹窄的木質樓梯。

「許隊,唐博士,你們來了,人在二樓。」小劉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對著許易天和唐鳴說。

樓上的空間看起來比樓下還要狹窄一些,可能是因為二樓隔出了一個廚房和一個小卧室,房間里傢具不多,雜物倒是不少,窗戶朝北,光線不是太好,一股濕霉味瀰漫在這個房間,三樓據小劉說,是死者女兒的卧室和倉庫。

客廳的地上躺著一個中年婦女,全身赤裸,嘴角有些嘔吐物殘留,頭髮凌亂地盤在頭頂,身體上沒有明顯的外傷,眼睛還睜著,雖然瞳孔已經黯淡無光,但還是能看出來痛苦與驚恐。

「法醫對於死者死因的初步判斷是中毒,具體毒素還要化驗後才知道,根據死者體溫的初步推算,死亡時間不超過4到6個小時,也就是上午八點到十點之間。」小劉把剛剛法醫的現場初步調查告訴了許易天和唐鳴。

「死者家屬到了嗎?」許易天問。

「死者的女兒在路上快到了,店裡唯一的店員在,就是店員發現了屍體報的警。初步詢問得知,死者王萍,四十三歲,關係簡單,離異,只有一個女兒王思思,今年剛滿十八歲,剛念完高中,住在家裡,但是每周末都會去烏市進貨。

「由於離異有十幾年了,死者跟前夫也早沒了聯繫,但是我們還是在派人聯繫,那個女店員可能算是跟死者關係最緊密的人了,女店員叫陸鳳生,三十九歲,是這家店唯一的店員,跟死者既是僱傭關係,也算是朋友關係,畢竟這種小店面,店主跟店員基本上都是輪流看店的。」小劉把初步了解的情況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

「那就先跟女店員聊一下。」許易天雖然有時候對怪脾氣唐鳴有些無語,但是畢竟還是很了解他的探案風格,唐鳴一進門就開始觀察,一言不發,直到他終於拿正眼看小劉,這個時候就說明他已經觀察完了,是時候開始觀察了解相關人員了。

2

這個不到四十歲的女店員雖然遠比不上年輕姑娘,但是身材依然保持著健康勻稱,倒是跟她的老闆,也就是死者屬於同一種身段,難怪兩人能夠超越僱傭關係走得比較近,估計是都有些中年婦女的保養心得吧。但是,她的臉看起來就沒有身體那麼健康了,淚水已經把她厚厚的粉底沖刷出條條溝壑,也讓她的法令紋變得更加顯眼。

常規問題一般還是由許易天來問:「是你發現的死者?」

女店員陸鳳生點了點頭說:「是,萍姐一直住在二樓,她一般是中午吃完飯會從樓上下來,因為她會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換我吃飯,可是今天她沒有像平時一樣下來。起初我以為她可能是睡過頭了,因為你知道,她是晚上看店,一般早上都會起得很遲,所以開始我也沒太在意。

「但是快到兩點了,她還沒下來,我又餓著肚子,所以就敲了敲上二樓的門,沒有一點回應,我感到有點不對勁,因為萍姐她從來不會上午出門,她這晚睡晚起的習慣是從年輕的時候就有的,她沒理由不在樓上。我只好從櫃檯抽屜里找來鑰匙,因為萍姐怕有時候出門忘記帶鑰匙,就在櫃檯抽屜里留了一把鑰匙,我一上去,就發現,就發現……」

說到這裡陸鳳生又開始抹起了眼淚,這是難過與驚恐混雜的表情,接著她又問了一句,「萍姐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還在調查,死因有可疑之處,還需要進一步化驗。說說你今天上午都做了什麼吧。」依然是許易天負責常規問詢。

「我今天就跟平時一樣,六點起來,給我家那口子做飯,七點我就出發了,因為我們店是每天七點半要開門。不過我一般都早到一點,基本上都是七點二十左右就到了。然後我就跟平時一樣,開了門,把攤子整理好,就開始坐在那看店,我一般都是一邊編手串,一邊招呼上門的客人,今天上午的生意還可以,一上午進來了十幾個客人,也賣出去了不少。」

「從你來開門期間,你一直都沒有上樓?」

「沒有,我上午從來不上去,畢竟那是萍姐家,她又要休息。我只管看店。」

「期間二樓這扇門開過嗎?有人進出嗎?」

「沒有,因為思思她昨天去進貨了,一般要下午才回來,所以這門沒有開過。」

「你也沒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

「沒有,但是,說實話,如果聲音不大,我也不一定能聽到,畢竟你看這大門對著街口,一上午又有不少客人進出,店裡還放著音樂。而且……而且我也沒必要特別注意聽樓上的聲音吧,這不感覺聽牆角嘛。」陸鳳生對於聽樓上的聲音這種事顯得有些尷尬。

唐鳴始終盯著陸鳳生,這讓陸鳳生在回答的時候幾度感到格外尷尬。

「我真的覺得今天跟平時沒什麼兩樣,直到中午萍姐半天沒下來,我上樓看到她。」感到尷尬的陸鳳生又特地補充了一句。

「你中午在店裡吃,你丈夫怎麼辦,你早上不是說都要給他做飯的嗎?」唐鳴突然開口。

「他做工的地方包一頓午飯,我下午四點就能下班回去,然後再給他做晚飯。」

「開店一班都是早上不忙,下午和晚上比較忙的,但是你倒是下班挺早的。」唐鳴又說。

「是,但是你看,萍姐起的比較晚的,思思白天又要上學,所以我都是一早來開門,晚上比較忙,都是萍姐和思思她娘倆一起看店的。」

「你跟你丈夫關係怎麼樣?」唐鳴突然問。

陸鳳生顯然非常意外這個問題,就連許易天都感覺有些意外,「這……我跟我丈夫,老夫老妻了。這跟這事沒啥關係吧?」

「嗯,就是隨便問問。」唐鳴說完,就不再關注陸鳳生了。

「你先跟那邊的警員回一趟警局,錄個正式的口供就可以回去了,這兩天在家待著,可能後續還需要聯繫你。」許易天打發了陸鳳生,趕緊跟上了唐鳴,他正在往三樓走。

三樓是死者女兒的卧室和倉庫。倉庫跟二樓一樣,看起來都是雜物。死者女兒的卧室雖然也是朝北的,但是可能因為物品不多,反而顯得明亮了一些。可以看出,死者女兒跟她母親不同,房間收拾地還是比較整齊的,最多的物品就是堆在地上的一摞摞書籍。因為三樓是頂樓,所以濕霉味淡了一些,但是又多了一些悶熱。

唐鳴在死者女兒的房間里轉了一圈,在她的書桌前停留了一會,許易天也跟上看了看。書桌上的物品極少,一盞檯燈、幾本書和筆記本,一個筆筒里插著幾隻筆,還有一個有些破舊但是看起來還是挺精緻的盒子。

「搞不好是少女的情書。」許易天打趣道。

唐鳴打開了盒子,裡面放的是各種名片,卡片和便條。有許多商家的名片,一些是供應商的,還有一些則是各種生活必需的,比如維修管道、開鎖等等各式名片。以及各種商家的會員卡、銀行卡、圖書卡等等卡片。

「倒是個細心的姑娘,看來是她媽的好幫手。」許易天感慨。

3

第二天,法醫驗毒就有了初步結果,王萍死於某種化學合成的神經毒素,具體要分析出是哪種毒素,只能送到省級公安進行詳細化驗。

目前可以推斷的是,這種神經毒素溶於水,會讓死者在中毒後的兩小時內極度痛苦,產生疼痛幻覺,並且體溫持續上升,渾身發燙,最終死於器官衰竭。

死者王萍被發現時,渾身赤裸,但是通過屍檢卻並未發現性侵痕迹。

「她是自己脫的衣服,因為幻覺以及渾身發燙。」唐鳴解答了許易天的疑問。

「這麼說來,首先所中毒素是化學合成的,就可以排除自然中毒,誤服等可能,可以斷定為謀殺,再次,雖然死的時候渾身赤裸,但是沒有性侵,所以不一定是情殺,也要考慮其他的可能性。」許易天總結道。

小劉找到許易天和唐鳴,彙報了警方的初步背景調查。死者王萍與陸鳳生在年輕的時候就已經相識,那個時候,她們兩都還沒結婚,做的是皮肉買賣。

王萍的姿色要比陸鳳生好一些,這一行,也講究拉幫結派的,陸鳳生就屬於追隨王萍的。後來,王萍突然跟她前夫結了婚,現在住的三層樓其實就是她前夫的。

因為當初王思思出生沒幾個月,她前夫就跟她離婚了,前夫放棄了撫養權,把老樓留給了王萍娘倆就離開了這個城市。

據知情者透露,當年王萍前夫離開時非常受傷,但是王萍卻轉眼就跟沒事人一樣。陸鳳生也嫁了人,兩人據說都沒有再回去做皮肉買賣了。王萍就這樣打理著鋪子,陸鳳生起初在家準備生孩子,哪知道孩子流了,也不好懷上,就跟著王萍打理鋪子了。

「看來,是需要上門拜訪一下陸鳳生了。」唐鳴說道。

「你是覺得陸鳳生可疑?」許易天問。

「在全部真相浮出水面之前,每個人都有可疑。只是有些猜測,我需要親自去印證一下。」

許易天再追問,唐鳴就不再說話,他也只好先去陸鳳生家,看看唐鳴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4

許易天和唐鳴到了陸鳳生家,陸鳳生的男人出工去了,只有陸鳳生和暫住的王思思在。

陸鳳生出來招呼著:「警官,進屋來坐吧。思思這孩子,這幾天都睡得不太好,也不怎麼說話,就把自己關在屋裡,好在我每天到了飯點進去看她,她都還給我回應,雖然吃得少,但是好歹也吃點。唉,這孩子,是怕我擔心,她一直都特別懂事。」說著,陸鳳生鼻子紅了紅。

「沒事,今天來主要是有些情況想找你了解一下,她不想出來,就讓她休息吧。」許易天看了一眼王思思房間虛掩著的門。

王思思出來了,跟許易天他們打了個招呼,問了下有沒有新進展,就回屋了,可能是怕陸鳳生擔心,她的門白天都是虛掩著的。

許易天又看了眼王思思的房間,猶豫了一下,跟陸鳳生說:「還是去你院子里說吧。」

幾人拾了矮凳便圍坐在院中。唐鳴在房間里逗留了一會才慢慢地走出來,許易天回頭看他,發現他對著客廳里幾張照片看得出神。那幾張照片,許易天也注意到了,就是幾張不同年齡段陸鳳生和他男人的合影,沒什麼特別的。

許易天沒有客氣,直接就問了陸鳳生和王萍的往事,陸鳳生尷尬了一陣,也只好承認。她也強調了,她跟王萍一樣,婚後就再也沒回那裡做了。

「以前賺快錢習慣了,這柴米油鹽的枯燥生活,能受得了嗎?」許易天試探著。

「我們這行,外人看是快錢,但是這買賣其實真的不好做,很苦,哪個入行的姑娘不想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陸鳳生戚戚然。

「你倒還好,你男人一直做著工,王萍她一個女人還要帶孩子,她的生活怕是不容易吧。她,就沒考慮過做回老本行?」許易天進一步試探。

「她剛離婚那會,是有些難,但是據我所知,她確實沒有干那一行,但是,她,其實也不是完全靠自己。她雖然生了孩子,但是一點看不出,所以,她身邊也不缺男人接濟她,現在這個周軍,就是被她迷了好些年了。

「不過她也奇怪,這些年,從沒聽她說過要嫁一個,我曾經問過她,她笑笑說『為什麼要嫁,難道像我這樣天天給男人做飯洗衣服?』然後就不再多說了,我也就沒繼續問。」陸鳳生撇了撇嘴。

「一年前,你流產了,怎麼流產的?」唐鳴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陸鳳生顯然大吃一驚,許易天也很吃驚,畢竟這事,警局也沒調查出來。

陸鳳生結結巴巴地回答:「是,一年前我又懷了孩子,可是,沒到三個月,沒保住,可能……是我年紀大了。」陸鳳生眼淚無聲地流下,兩隻手絞著衣角。

「你一直沒有孩子,但是這麼多年,你應該也沒停過求醫問葯,這孩子丟了,對你應該打擊非常大吧?」唐鳴繼續不客氣地問。

這次陸鳳生沒有說話,只是埋下了頭,哭開了。

離了陸鳳生家,許易天就忍不住問唐鳴:「你怎麼知道她一年前流產了?」

「猜的。」

「什麼?你又耍我呢不是,誰能猜到這個,你又不是送子觀音。」

「一年前有一張她和她男人的合照,她的笑容和輕撫小腹的動作,與她十八年前初懷孩子那次,一模一樣。」

「就這一個動作,你就能知道?」許易天仍然感到不敢相信。

「她極喜歡孩子,想要孩子,一個做皮肉買賣出身的中年女店員,按說根本都不愛看書,但是她家裡卻放了幾本有些舊的書,雖然書很少,但是我還是注意到,全部都是養生、備孕和育兒相關的。下次,請你睜開眼睛看看現場,再去盯人。」

「所以,你就大膽猜測她一年前流了孩子,其實你也不知道,但是你這個傢伙,偏偏那麼自信地說出來,唬得陸鳳生一下就承認,你可真是賊。」

唐鳴看也沒看許易天一眼就再次陷入了沉思,倒是許易天,興奮地通知局裡,趕緊去調取陸鳳生的醫療記錄。

剛回到局裡,小劉就送來了醫院的數據。

醫院出示的記錄顯示,兩個月常規胎檢時,胎兒各項指標正常,半個月後,陸鳳生滑胎。

「果然啊,有趣。」唐鳴自言自語。

5

許易天仔細查看了陸鳳生的醫療記錄,此時小劉也送來了案發現場的物證分析報告。

兇手似乎絲毫沒有掩藏毒素的意圖,王萍是因為喝了一杯放在她床頭柜上的水而中毒身亡的,但是杯子上除了王萍自己的指紋,毫無發現。現場並無打鬥痕迹,那麼兇手是如何把毒素放進水杯,又如何讓王萍喝水的呢?

「王萍應該是有在床頭放一杯水醒來了可以直接喝的習慣,這個習慣說起來很平常,但是也必須是跟她很熟悉的人才了解。所以兇手作案的時間,就應該是案發前一晚王萍倒了水之後,直到早上六到八點之間,因為她毒發身亡的時間是八到十點,而喝下有毒的水到毒發又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之前詢問的不在場證明全部需要推翻。」許易天這樣分析著。

「兇手不僅是熟人,而且是要麼是能夠留下過夜的人,要麼就是有鑰匙的。」唐鳴提醒。

「這樣看來,目前陸鳳生疑點太多,首先就是她有鑰匙,而且她滑胎的背後,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她隱瞞了的。有必要傳喚陸鳳生,還有她的丈夫,了解陸鳳生滑胎以及案發前晚陸鳳生的行蹤。」許易天立刻安排人傳喚陸鳳生夫婦。

「陸鳳生,說謊是非常不明智的,我希望接下來的談話,你能夠老實一點。」許易天開門見山。

「警官,我知道的都說了啊,連……連我以前的行當,我都沒有保留。」陸鳳生有些激動。

「一年前的滑胎,你說是你年紀大了所以沒保住,沒說實話吧。」

陸鳳生怔了一下,「我……就是因為本身年紀大了,沒注意,孩子就沒了。」

「行了,我這裡有你的醫院檢查記錄,我們也派人去詢問了當初給你做清宮手術的醫生。你根本不是因為年紀大自然滑胎。因為你的情況很特殊,醫生一看到你的病例,就想起來了。

「她告訴警方,她當時懷疑,你的孩子是人為導致的流產,也就是說,她懷疑你是被家暴流產的,但是你當時執意說你是從樓梯上摔了。是不是這樣?」

陸鳳生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到警方能查到一年前的事情。過了一會,她開了口:「是,因為我年紀大了,沒注意,踩空了樓梯摔下來。」陸鳳生退下了她的所有表情,此刻看起來異常平靜。

「你要知道,警方已經查清,王萍死於中毒,這是謀殺,而根據中毒時間推測,兇手行兇的時間應該是前一晚王萍睡著之後,到早上八點之間。而你,陸鳳生,你是負責開鋪子的,你有鋪子的鑰匙,你也知道二樓的鑰匙放在哪,你也非常了解王萍,清楚她的生活習慣,你擁有完美的作案條件。」許易天開始了新一輪的施壓。

平靜的臉上,似出現一道裂縫。「我沒有殺她,我為什麼要殺她?我不明白,這和我一年前的滑胎有什麼關係。」

「你滑胎的真實原因就是你計劃殺人的動機!讓我來告訴你,一年前,快38歲的你懷了孩子,作為高齡孕婦,你非常激動,也非常小心。你很想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所有人,但是你也擔心孩子,你害怕不足三個月說出去不吉利,你太想要這個孩子了,你沒有告訴任何人。

「不幸的事發生了,你發現了一些蹤跡,也可能不是蹤跡,是你親眼看到,你發現王萍和你的丈夫交往過密。你的直覺,還有你孕期的高激素體質告訴你,他們有事情。你質問你的丈夫,你沒有控制好你的脾氣,你的丈夫也同樣不太擅長控制,不幸發生了,你流產了。

「而你懷孕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個人知道。你沒有證據,但是你懷恨在心,你發誓要留在王萍身邊發現她的秘密,同時仇恨一天天吞噬你,你要為你的孩子復仇,是你,你殺死了王萍!」許易天試圖擊潰陸鳳生的心理防線。

只差一步。陸鳳生嘴角抽搐了幾下,堅持說:「這都是你瞎猜的,我是自己摔的。」

許易天拿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輕飄飄地說:「你的丈夫已經承認是他狠狠地推了你一把。」

陸鳳生雙目圓瞪,她不敢相信:「不可能,你唬我!」,聽完警察接下來講的話,陸鳳生癱坐在椅子上。(原題:《人蔘撕烤者》,作者:人蔘撕烤者。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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