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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書:《未來簡史》—「剝削」的手,已經伸向了兒童

「克隆技術」這個詞,想來大家都不會陌生,「多利」這隻小羊的誕生標誌著勛貴推開了克隆技術的大門。這項號稱著觸及到了「上帝領域」的技術,從發布開始就一直受到各方的抵制。有人神學家說這是「禁忌領域」,有人哲學家說存在「倫理問題」,有人醫學家說這是「醫學福音」,有社會學家說這是「時代變革」。

而今看來,社會學家說的沒錯,這項技術確實促使了「神權時代」的到來

什麼叫「神權時代」,因為曾經的宗教典籍中,都有一個「神權體系」的存在。眾人之上有「神」,他們無所不能,神通廣大,神威如獄、神恩如海,他們華貴而富美,擁有者人所有想像不到的生活水平。但卻與「人」不是一個物種,他們對「人」不屑一顧。「神權階級」以「贖罪券」「保護費」「福卡」「戰爭」的各種由頭,利用人的「恐懼」,貪婪的攫取著信眾的血肉供奉,壓迫他們,剝削他們,把他們看成螻蟻草芥。因此信眾戰鬥力比不過「神權階級」,更重要的是一部分是「神權階級」擁有「復活的能力」,他們並不擔心「人」被剝削消失之後,沒有剝削對象怎麼辦。

只需要輕輕的動動手指,就會像《西部世界》中的克隆工廠一樣,源源不斷的走出可以供剝削和壓迫的的信眾統統殺死。

是「復活」的能力,徹底的放開了「神」內心中的「醜惡」。

而今,縱然宗教的歷史上如何鼓吹「神」,但「神權社會」一直未曾出現,原因是因為「神的代言人」解決不了「復活」的問題,不聽話的信眾殺起來容易,但都殺光了,沒有復活能力的他們,又將統治和剝削什麼呢?就像鐵木真說過的「戰爭是為了獲得土地上的人民,而不是一片荒蕪的土地。」所以無論東西方的統治者,都會與「被統治階層」的孩子抱有極大的善意。戰爭時代「優待婦孺」,身高不過「車輪」不殺,和平年代「再苦不能苦孩子」。這可不是因為統治者仁慈,而是因為他們明白、自己的權利來源於對「信眾」的統治,自己的孩子也需要被統治的「信眾」。所以縱然勛貴剝削起屁民來毫不留情,但對於「孩子」,還是保持著最大的善意,因為那是留給他自己「孩子」的禮物,是他孩子的「統治基礎」。

而克隆技術的成熟,則徹底的打開了「神權時代」的大門。

勛貴們掌握了「復活」的技術,信眾們在沒有「成年」和「幼年」的區分,剝削起「幼年信眾」也可以毫無保留的吸干最後一滴血。因為他們的孩子不在需要他們來保留統治基礎,敢於反抗的信眾殺死,不敢反抗的信眾吸血,當信眾們都死亡時,只需要打開基因庫的大門,連通上營養液,打開開關。

像《西部世界》一樣的克隆人就會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來,重新回到他們「原版」的軌跡上從事著一樣的生活和工作,周而復始的為勛貴們提供者剝削的血肉。

說了半天,終於說到了今天的主題,「剝削」為什麼走進了「孩子」

無論人類社會發生了多少次的進步與發展,自始至終能讓人堅持下去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變過,叫做「希望」。這個希望可能是改善生活,可能是實現理想,可能是實踐價值,人的不同,決定了對於「希望」的認知不同。但生物的本能「繁衍」,讓希望有了一個共有的名詞「孩子」

前一個月的疫苗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之所以全社會都被點燃起來,是因為不同於自身權利受到了侵害,「孩子」這個所有人的希望第一次受到了衝擊。不同於以往的「壓迫」案件,無論是「房價」還是「股市」,無論是「通貨膨脹」還是「金融陷阱」,那都是面向成年人的「遊戲」,這次的疫問題赤裸裸的表明出了「勛貴」的態度,屁民已經沒有「成年」和「幼年」的劃分,所有的屁民只有一個叫做「價值」的符號。

彼之「希望」,我之「高湯」,看著「紅黃藍三色幼兒園」、「三鹿奶粉」、「過期疫苗」,乃至於最近的「河南高考換卷案」,為什麼讓人這樣的恐懼,因為遊戲的平衡已經被徹底的打破,剝削不在從「成年」開始,價值的榨取也不在從「成人」開始供奉。

遊戲的門檻被拉低到了「幼兒」,所謂的「希望」成了一種擺設,勛貴直接撕下了最後的遮羞布,毫不掩飾的說:「今年的供奉要漲,沒有免徵部分,記住,是所有人。」

幼年有疫苗、奶粉、幼兒園

少年有高考換卷、就業、校園貸

中年有房價、醫療、割韭菜

老年有理財、中獎、保健品

記得很早之前看《倫理與分歧》中的一句話,人類在經過不同速度的發展之後,完全不同的生活習慣和認知,將人分化成一個個不同階層的社群。雖然人的面貌和身體還是一直,但做事和看待世界的眼光已經迥然不同,我們是會回到為了「理念」而各國相伐的「戰國時代」,還是進入到百萬年前智人與尼安德特人之間的「神權之爭」呢?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

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這是一個沒有參照的魔幻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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