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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俄羅斯 你看不到的世界盃

你看到朋友圈很多中國球迷在現場

你知道他們觀看2018世界盃背後的故事嗎?

你看到看台上各國球迷五顏六色的妝容和浮誇的頭飾

你知道他們場外的樣子和球場內是不一樣的嗎?

你跟著電視遊覽了所有主辦城市

你知道地鐵里,大街上,Fan Fest里有多少驚奇體驗嗎?

2018 WORLD FOOTBALL CUP

球迷專列、志願者、俄式美食、各國球迷,很多不曾有過的奇妙經歷;沒有住宿,每天睡夜火車,從凍到穿薄羽絨到暴晒退層皮,三四天不洗澡,拖著行李日行兩萬步,很多不知道的身體極限……雖然2018俄羅斯世界盃已經結束了,但我們從準備到現場經歷的一切,都可以作為今後參加類似大賽的參考,其中感受到的一些東西,不親身體驗一次,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薩蘭斯克

好了好了,我是「日本人」行了吧

哥倫比亞球迷是我第一個接觸到的團體,一直到離開,他們都是我心中NO.1的球迷,為什麼?說幾點:無論輸贏我就是要開心;見誰都瞬間展開笑容熱情問好;對方進球後第一時間向他們豎大拇指;不管哪國的比賽我們都要看;熱鬧但不吵鬧。

但還是要說一句,哥倫比亞白白損失幾萬中國球迷啊,誰讓你不帶GIO和瓜肉啊(上海申花隊外援),不然在這小小的薩蘭斯克,大家將會看到第三國球迷站在哥倫比亞身後,他們來自亞洲,他們和今天參賽的日本隊一樣一片藍色的海洋,也正因如此,這身藍衣服和亞洲臉讓我們被「祝賀」了好久,只有一部分不是來湊熱鬧的人才認得出我們的隊徽,還會對我們喊名字。

從莫斯科前往薩蘭斯克的小飛機除了6個日本人全是黃衣服的哥倫比亞球迷,他們從上飛機就開始唱歌,小小的機場更是一片亮黃。雖然一直在外看球但這樣的大賽還是人生第一次,太興奮了,就……把行李給忘了,出了機場才發現,手上空蕩蕩的,趕緊回去找工作人員,在他們的熱心幫助下,順利拿回行李,出發前還看了俄羅斯小偷猖狂的文章呢,嚇屎。

放完行李十點都不到,去阿迪達斯取了託人買的員工票,就去市區了,這裡僅有的一家麥當勞早早就被佔滿,門口排著長隊,對面有一個很大的市場,其實更像菜場,裡面有公廁和餐廳,逛了一圈,吃個午飯,就散步去球場了。

球場很漂亮,顏色很正,陽光下格外迷人,一路上球迷們都在唱歌跳舞,到處合影。我們作為「日本人」根本沒法好好走路,許多人甚至「排隊」找我們合影,我發現日本動漫對俄羅斯的影響真的很深,除了經常看見初音色的染髮,還有很多臉上畫著日本國旗的女孩。整個城市只有真正的日本人才能一眼看出我們是中國人,一開始還努力地解釋我們來自中國,後來發現解釋了也沒用,我也開始用日語回應他們了,畢竟「大過年的」圖個開心,誰在意這麼多呢。

關於世界盃安檢,當然是異常嚴格的,即使是感冒藥都要盤問清楚,吃的喝的一律不能帶,有些地方24-70mm鏡頭都不讓帶,400mm長焦就別更想了,所有手機、gopro、相機都要打開拍攝一下給他檢查,確保不是偽裝的炸彈。另外每個人都要貼身檢查,女生會讓你走專門通道,有美女安保等著你,因此,大賽需要提前很久到場,留足時間。

在球場順利和小夥伴會師,人家還特地穿了哥倫比亞球衣,交流一下發現他們倆照樣被當成日本人,一路求合影。這場比賽和之後相比,還算好看,日本隊贏下了比賽,然後我們就瘋狂逃離了,不是怕被打,是他們太熱情了,一定要握手擁抱、祝賀我們,還要交換球衣,不是藍色的都是日本球衣好不好,我們趕緊「跑」,在一路「Congratulations!」中艱難離開了球場。

日本球隊賽前作為最不看好的隊伍,這次比賽中贏得了大家的掌聲,也讓亞洲同胞的我們看到了前進的方向,其實日本足球之所以在亞洲處於領先地位,從教育到體制都有很多因素,今年春季參加了一次J聯賽活動,感觸很深。

這個小城市酒店就2家,多出來的4萬大軍,都要等晚上2點的夜火車。儘管白天35度高溫暴晒,夜裡卻只有十來度,在戶外還真是夠嗆。前一天從中國飛來,一到俄羅斯就去機場,算起來兩天沒睡覺了,我們乘坐的三等硬卧乍一看很嚇人,密密麻麻像集中營一樣,但拿到新床單以最快的速度鋪完大家就躺平了,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你看,那些說硬卧不舒服的只是不夠累。

喀山

遇到這支球隊球迷記得帶耳塞

初到喀山,火車站就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竟然還有堵車這樣繁華的景象,看來喀山要比薩蘭斯克大很多。俄羅斯的小城市是非常好理解的,「一個偉大的建築+一條步行街」 就構成了旅遊主區域,幾乎每個城市都這樣。來到喀山步行街,遇到伊朗人和西班牙人斗歌!太有趣了,趕緊衝進人群拍小視頻。起初是伊朗人高歌一曲,西班牙人跟著來一曲,到後來不打不相識,兩邊唱到一起去了。

在這裡遇到了一位了不起的大叔,是來自西班牙的網紅敲鼓大叔。我一開始是被他的笑容吸引的,大叔很有親和力、表情很吸引人,誇張又不造作,人群中很有氣場,是那種即使在一群奇裝異服的人中,你也會不由自主想把他作為主角去拍攝的人物。

喀山的比賽是在晚上,因此我們有大把時間去觀光,只要沿著步行街一直走,就能飽覽三大宗教建築,最喜歡的當然是大清真寺,很遠望見就忍不住快馬加鞭走近一睹芳容,我發現世界上所有的大清真寺都有這樣特殊的魔力,不知道是建築美學還是異域風情,總之,我愛清真寺,我喜歡宗教給人類社會遺留下的豐富的文化瑰寶。

清真寺所在的山坡腳下,就是shuttle bus乘車點,有體育場和FAN FEST兩個目的地,由於時間尚早,我們去了FAN FEST,這是一個世界盃期間臨時的狂歡地點,有著嚴格的安保,食物飲料不得帶入,這裡有廁所、商店、贊助商展台及文藝演出的舞台和看球的大屏幕,許多滯留球迷會聚集在這裡喝酒看球、欣賞音樂。

去球場的路上領略了伊朗人極端的吵,在封閉的電車上,他們狂吹喇叭,有人提出刺耳希望能下車後再鳴,結果反倒是人來瘋,個個都吹起來,我差點跳車。誰知道這只是噩夢的開始,整個球場都是伊朗人和他們的喇叭,我被bi的頭痛,這場球又奇臭無比,難看到罵人,全場11個守門員!賽後不同區域的小夥伴紛紛抱怨伊朗球迷太吵了,吵歸吵,他們還是很友善的,並且很守序,重要的是妹子都很漂亮!如果你有德國進口耳塞,伊朗球迷還是很不錯的。

葉卡捷琳堡

在「球場外」看IMAX

今天比賽所在的城市——葉卡捷琳堡很少有人會來,因為太遠啦!但這裡也有不得不來的理由,網紅球場!

趕往葉卡捷琳堡看球是一次極限操作,火車到站時間距離開球只有一小時,我們還要存行李,趕地鐵,過嚴格的搜身開包安檢,在這一路小跑中,我觀察了一下這座城市,好地方!讓我想起了首爾大學路一帶,怎麼說呢,很文藝很有活力,處於歐洲與亞洲的分界線上的葉卡捷琳堡,是俄羅斯比較時尚的一個城市,從椅子上乘涼的老奶奶到街頭藝人們,隨時隨地都能露一手,這是個人人皆藝術家的潮流之都。

網紅球場漸漸嶄露頭角,那個奇葩的臨時看台,躲在居民樓後面,好多人駐足拍攝。要說這俄羅斯人也夠狠的,舉辦世界盃又不想重建球場,那座位不夠不達標怎麼辦呢,行!我們拆兩邊,在外面多搭點看台吧!讓大家在球場外「窺視」比賽,就這樣,這座球場無疑成了這次最大的亮點。

走到球場站在腳下那氣勢還真不一般,密密麻麻的鋼筋鐵骨,腳手架看台酷似巴黎埃菲爾鐵塔,霸氣十足,不過進入後就很坑爹了,沒有廁所沒有小吃,你得在場外解決。一層層爬上,其實在看台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除了視野相當好,根本沒有網民腦補的這麼誇張,但是我千里迢迢來一次,拍照片回去跟人說:你看其實這個看台很普通嘛,豈不顯得我很傻。這時候就用了一些攝影「騙術」。掏出背了一天的14mm鏡頭,站在看台頂層,我拍下了一張超廣角「特效圖」。照片不是p的,但其中道理么,懂的人自然懂哈哈,測試了一下,16mm也拍不全,必須14mm起步。

今天遇到的法國隊,以及類似英國、比利時這樣的強隊,都很高冷淡定,端著啤酒穿著球衣,看球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沒有「大過年」的心境。他們經常可以參加大賽,馬路上見了人也不會和你嘻嘻哈哈打招呼擁個抱,好玩的因素少了不少。我不喜歡看強隊比賽,因為論看球,國家隊都不好看,俱樂部比賽可比這好欣賞多了,現場看球就是圖個氛圍,你說你坐在法國人堆里就跟看音樂劇一樣,周圍人都很冷靜,不進球你根本不知道他支持哪國。相比之下,秘魯球迷歌聲嘹亮,曲目多多,值得一起同場觀戰。

總結了下,除非是自己的主隊,如果是中立球迷,強強對抗期望值別太高,萬一他們都想輸了挑對手呢?這種事情說不準,也別看不起弱隊,正如秘魯隊,他們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樂,他們會讓你小視頻拍到手軟。

27小時狂歡號列車

如果你沒有坐過球迷專列,這世界盃算是白來了!8天7場,俄羅斯幅員遼闊,不得不每晚趕夜火車去另一個城市,來之前我覺得很可怕,一個多星期沒有住宿沒有洗澡,每天顛簸在完全沒信號的火車上十幾小時,可沒想到這趟世界盃之旅最開心的一天竟然是一趟27小時球迷專列。

這是一個移動的快樂家園,來自各國的球迷在這裡一起「生活」,「一言不合」就高喊口號,放聲高唱。這感覺很奇妙,和坐火車去旅行去出差不同,你不可能和一車廂的人一起唱歌跳舞到處聊天,但這裡就是這樣,像一個專屬派對,每個人都顯得很放鬆很自然,彷彿家人朋友一樣,見面會打招呼,這大概就是足球給我們生活帶來的驚喜。

免費的球迷專列不僅是軟卧標準,四人一間有拉門和空調,而且列車上還有一間浴室,不限時長。三天沒洗澡的我,簡直看到了沙漠里的綠洲,熱水淋在身上太幸福了,血液都奔騰著歡呼起來。餐車的食物也算可口,到了深夜零食啤酒經常斷貨。我們上車前買了4塊錢一碗的泡麵,看起來很糟糕,味道卻很贊!

車上遇到了來自四川的年輕情侶、帥氣的法國小伙、熱戀期的秘魯戀人、悠閑自若的俄羅斯大哥,串門、閑扯、採訪、吃喝,忙個不停,時間過得太快了,真捨不得下車。

莫斯科

這磨人的天氣

帶著感冒來到俄羅斯,本來都快痊癒了,結果一天暴晒一天冰凍,加上日夜兼程,終於在莫斯科爆發了,喉嚨如刀割,發著燒逛了一天藥房。罪魁禍首應該是斯巴達克體育場,在所有的主辦城市和球場中,只有斯巴達克球場不得帶包進入,大家只得慢慢排隊存包、取包,而這場比賽也遇到了奇葩天氣,頂著酷暑和大太陽的同時下著大暴雨,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體感,總之感冒就對了!

在藥店,不知道是溝通有誤還是俄羅斯藥性太烈,我說我要抗生素,大媽都不肯開給我,還用翻譯軟體打給我,表示我吃不消這種葯。最後拿了一堆喉糖和吃了也沒用的感冒藥。

突尼西亞球迷雖然也很熱鬧,但他們是這次唯一差評的團體,規矩在他們的世界裡不存在的,他們不肯按照座位號入座,大家都蹲在走廊上,安保一個個勸說,他們都大呼小叫的,意思是這裡的人都蹲著憑什麼讓我走?真不明白怎麼會是這種思路,一旦發生危險,公共走廊和樓梯都被你們坐滿了,怎麼疏散啊,而且你又不是沒買票,對號入座哪裡有問題,最後保安清理了1小時,才把人帶到各自座位。

下諾夫哥羅德

有兵工廠的地方當然少不了槍迷

今天舉辦比賽的城市下諾夫哥羅德是俄羅斯機械工業中心,也是蘇聯時期重武器庫之一。和其他俄羅斯小城市一樣,下諾也是由一個「偉大的建築+一條主步行街」構成的,街的盡頭是槍迷們不可錯過的著名景點——克里姆林城堡,進入後可以看到寫有Arsenal(兵工廠,發音與阿森納足球隊相同)字樣的聯排建築。不知道英格蘭的比賽放在這裡是不是別有用意,嘿嘿。

Fan Fest也設在這裡,城堡對面就是體育場,中間是伏爾加河和奧卡河交匯處,是下諾最美的一段風光,時間充沛的話,散步或騎車都是不錯的選擇。順便一提這座小城也是高爾基的故鄉。

儘管英格蘭只有黑貝一個槍手,但大街上穿阿森納球衣的人超多,一路上都有人對我們喊arsenal,然後拍拍胸前的隊徽,驕傲!下諾夫哥德羅體育場是新建的,藍白相間的半透明正圓拱頂和包圍球場的白色立柱都很特別,阿根廷球迷一定會愛上這裡的。

加里寧格勒

俄羅斯飛地

加里寧格勒是個有趣的地方,它屬於俄羅斯又不長在俄羅斯大地上,中間隔著立陶宛和白俄羅斯,邊上就是波蘭,是一塊「飛離」在外的土地,如果坐火車你需要有申根簽,不然就只能飛。

一下飛機,就有志願者拿著喇叭喊話,問大家離開的方式,大致就是沒有簽證您只能坐飛機走。機場大巴在半路上還遇到了警察上車核實身份,護照、FAN ID一一對臉,很嚴格呢。

那天下暴雨,吃了個飯沒怎麼逛就去看球了,西班牙踢得稀巴爛啊,驚魂一夜,本來以為小組第二了,最後幾分鐘隔壁葡萄牙被伊朗人打平,又回到小組第一,可惜點球大戰輸給東道主了。整整四場比賽,西班牙始終沒有解決一些問題,重複著同樣的毛病,看的窩火,無效的後場傳球還刷出驚人的數據了。兩年後歐洲杯再戰!

話說我們在加里寧格勒住到星級酒店了,而且只要四百多,還是官方指定的球迷酒店,硬體不錯房間很大,可以洗澡啦!你看我對洗澡的執念,經過這一次旅行,拋棄了以往對住宿的高標準嚴要求,一下子旅遊觀都變了,對生活有了新的理解。

再見,世界盃

我不喜歡莫斯科!或者說,我不喜歡世界盃期間的莫斯科!之前小城市那些美好的回憶,愉快的社交,在莫斯科不存在的。旅行團的旗幟飄揚在上空,夕陽紅旅行團數量超乎想像,吵吵著亂插隊的、佔位置的,各式各樣的心煩,另外這場比賽,我坐著睡著了,曬著太陽,法國和丹麥拙劣的演出,讓我直接昏睡過去。

很多人圖方便,不想研究路線,遠的就不想去了,於是莫斯科的比賽人人都想蹭一場,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你可以體驗一場,但千萬別把這種大都市當唯一的目的地,小城市有很多驚喜和質樸、美好,路途遙遠但絕不枯燥,旅行的實感不通過路程怎麼體現?在路上的成就感,會令人成長。

我們付出了幾千公里的日夜,得到了難忘的回憶,莫斯科這樣簡單粗暴的「一場球之旅」只能刷刷朋友圈,並不能真正享受世界盃的快樂,並不能明白足球對人類的影響,以及對一座城市的改變。

我們離開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拖著疲憊的身體亢奮的大腦,期待下一次旅程~

好吃又便宜的俄羅斯能不胖嗎?

國民食堂

我以為這裡是歐洲水平,誰知道隨便吃個「食堂」卻是上海十年前的物價,而且直到一星期後我才覺得奇怪,我怎麼成天在吃炒飯、炒麵、烤雞腿之類的很普通的亞洲菜啊?不應該啃大麵包嗎?

食堂這名字不是我瞎編的,人家餐廳名字就叫食堂,連吃了幾次發現便宜又美味,之後引起了我的興趣,網上搜了下這可是平常老百姓經常吃的特色料理,國民餐館。

就餐就是一人一個盤子排著隊去選菜,大媽會用大勺子把你要的東西放你盤子上的,每個人都經歷過,最愛的食堂大媽啊,東西異常便宜,我們倆一般一頓要吃兩個手槍腿,兩塊肉餅,兩碗濃湯,一個土豆焗肉,兩盤大雜燴神秘紅汁炒飯,還有兩杯紅茶,人均20~30人民幣。

中國胃的餅餅餅

要我說俄羅斯美食不得不吃系列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西餐,一定是兩大餅,一個是網紅煎餅,一個是吃得停不下來烤肉卷餅,這兩個都特別適合中國胃。

煎餅是怎麼發現的呢?6點多剛下火車,迷迷糊糊餓著肚子遠處看見一個大媽,手持竹蜻蜓在那畫餅呢,這不是雜糧煎餅的招式么,瞬間口水都下來了,也不管是什麼就點了一個,一口下去好吃到心裡了,軟和的雞蛋餅皮裹著現敲的鐵板煎蛋、培根和融化的芝士……為了驗證那天我不是餓昏過頭了,特地在隔天飯後又找了一家煎餅店,這次仔細看了下,可以添加的餡料非常多,包括廉價魚子醬,另外還有甜餅。

當KFC變成旅行打卡之選

不要看不起吃肯德基的人,因為我們得了一種肯德基收集癖,自從發現每個國家的肯德基都有「地域特色」後,我們樂此不疲的在全世界尋找新奇肯德基,比如韓國的肯德基賣辣炒年糕,斯里蘭卡的肯德基有咖喱飯,俄羅斯肯德基竟然賣大烤腸,很長。不禁好奇那德國怎麼辦,你怎麼搶人家肉腸啊。我沒找到大腸子的圖,但是在官網隨便搜了個套餐價格,大家感受下老大哥的暖人物價吧,除以10就是人民幣了(約25元人民幣)。

看一次世界盃真的很貴嗎?

自打我回來之後,遇到不少人問我費用問題,甚至有學生還沒搞清狀況就急著在網上買了一堆國內段飛機、球票和酒店,酒店比平時貴好幾倍沒的說,機票呢,他們表示火車票買不到,其實多刷刷能撿漏的,另外市內交通也不是只有計程車一條路,合理利用FAN ID,比賽日不存在交通費用問題的。

球票之前提到了,如果你選擇逃避英文,如果你覺得這快要一年刷票戰線拉得太長,某寶某魚黃牛票確實充足,價格呢,翻倍咯~要省錢,就得親力親為、知己知彼,掌握越多的信息越好,包括刷銀聯機場快線只需要1元這種,正常價格是50元。

我的清單綜合下來,機票:北京-莫斯科往返+莫斯科到薩蘭斯克+莫斯科到加里寧格勒往返,5段6500元/人;酒店:500元/晚(2人);火車:自費部分3程,650元/人;球迷專列2程免費;球票我們自己刷的,包含7場小組賽球票,外加吃喝玩樂、購物,我們一共花了一萬六一人!

大賽前我們需要做些什麼?

不打無準備的仗,對於非參賽國來說,依靠國內網站提供幫助是很難的,不要去相信那些公眾號拼貼來的碎片信息,克服英語和懶惰,一切以官方為主。根據已有的信息自己整理一份時間軸。

接下來就需要自己一一去實踐了,我記得我們當時為了確保網速,兩人帶了2台筆記本,找了個網吧又開了2台電腦,外加2部手機,一共六個機器一起搶票,測試結果是:完全看rp,有的秒進,有的到結束都沒進去,儘可能多開點,找朋友一起吧!

行程選線

抽籤當晚直接崩潰了,我支持的西班牙和他支持的法國分別在B、C組,這就意味著他們比賽之間毫無間隔,西班牙踢完第二天法國就踢,這有什麼問題嗎?問題大的去了,俄羅斯有多大呀,城際交通多落後呀,高鐵2020才建成,希望以後出個新的規定,沒有高鐵的城市禁止舉辦世界盃。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好處——比如酒店對我倆來說就免了,這個抽籤也算幫我們省錢了。既然如此,索性在法國和西班牙沒比賽的時候把每一天都加滿得了,這就是8天7場球的由來,至於為什麼少一場,是因為其中有一天27小時在火車上。

作者簡介

張怡俐,擅長挖掘小眾目的地和不一樣的玩法,喜歡在旅行中「考察」當地足球,同時在為主隊的遠征中了解了不同的城市、人文。微博:@小栗子養的累

我的工作經驗讓我明白圖片是重要的信息傳遞媒介,我的生活方式讓我喜愛紀錄旅途和不一樣的文化。在與相機為伴的兩年里,從追求美圖到琢磨「會說故事」的照片,攝影改變了我對世界的認識,旅行讓我愛上這個多彩的世界和不同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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