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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雨天下肉瘤么,這是我親身經歷的真事!

第一章 田裡的眼球

我叫孫小山,是孫家溝人,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個遠離城市的犄角旮旯,家裡就我一個人,沒錢也沒老婆。

雖說不富裕,可我好歹還有幾畝薄田,勉強也能過日子。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就我這樣得一個窮逼,還有邪性的事找上我。

那是初夏的四月,一連下了十五天的傾盆大雨,把地都給澆爛了,路都沒法走,更別說下田了,我和鄰居大坤閑著沒事,就在一起吹吹牛,打打牌,藉此打發時間。

這天中午,大坤剛到我家坐下,,屋外就有人急頭白臉的闖了進來,連傘都不打,褲子也髒兮兮的。

來人是孫朝旺,按輩分我得管他叫二舅,但他和我一般年紀,而且又是從小玩到家的光屁股哥們兒,平時我也就喊他旺子。我和大坤、旺子三個人感情非常好,旺子還是我們兄弟三人中最穩重的一個,我從沒見他這麼著急過。

「旺子,咋了?」

他臉色極差,簡直是慘白,好像剛剛從鬼門關里逃出來似的。支吾了半天也沒個整話,但嘴巴一張一合的,絕對是有事,就是說不出口。

一見勢頭不對,我和大坤都站起來,彼此看了一眼之後,趕忙問:到底出啥事兒了?!

旺子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擦擦臉上的雨花,一屁股在凳子上癱坐下來,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小山,告訴二舅,最近你是不是幹啥缺德事兒了。」

他聲音低沉,卻帶有肯定態度。

這我就不解了,我一個比驢還悶的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下地幹活和在村裡閑逛之外,能幹什麼壞事。只記得前些日子我偷看過村裡的香草洗澡,但這事兒是咱們三個一起乾的,又不是我獨一份,莫不是東窗事發了,現在他一推二六五,讓人家來找我的後賬?

我雖然不爽他在我面前以二舅自稱,但還是把這件事說了。

「不對!」旺子立即搖頭,眉梢皺的很緊,像看到天塌下來一般瞪大眼珠。大坤有些懵逼,,頭靠在桌面上,旺子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是不是害死過人?」

這從哪兒說起啊,我火了,拍桌而起:「旺子!你要是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你的田裡……」他憋了老半天,總算說了出口:「你那田裡全是眼珠子,斗大的眼珠子!」

我不禁渾身一個哆嗦——他在胡說些啥?!田裡怎麼會有眼珠子!!

大坤只聽了一句,馬上搖頭:「旺子,你胡說咧,哪兒有這事兒,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滿嘴跑風。」

見我們不相信,旺子還惱了,他拍著自己胸脯:「不信?!不信你們跟我走!」

旺子是從來不說謊的,他更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跟著旺子和大坤收拾收拾後就出門,在大雨之下跟著他往田野里跑去。田就在一條河對面,經過一座石橋,過去是村子裡早年修建的一座天主教堂,再過去就是我家的田了。

顧不上這雨地的泥濘,三人來到我家田邊,遠遠的就看見有白花花的東西在田裡泛著,大雨之下,那些東西明晃晃地,透著滲人……

胸中的鼓聲頓起,希望不是真的——希望不是——真的……額!!!

「看!」旺子指著田中的那些小白點,中間有黑色瞳孔,顯然就是一顆一顆的人的眼球!!

眼球不規則的散落著,朝著各個方向的都有,每個上頭都有血絲。

怪不得旺子會那麼害怕,還問我是不是有做虧心事,這能嚇死個人!

我三魂去了七魄,傻坐在地上,感覺呼吸困難,喉嚨有東西堵著。

「怎麼回事——」大坤手腳發抖,自顧自的問著:「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太他媽邪乎了!」

卻在這時,我的肩膀上被什麼東西一點,轉臉一看,一隻已經變形的眼球,從我的衣領處滾落下去。媽呀!!慌忙的拍打,抓住那玩意兒旺田野里一扔!其餘的眼珠因為受到水紋的波浪,一上一下的沉澱著。

「啊!!」我驚喊一聲,失魂落魄地往家中跑去。

進屋就關門!老子中邪了!天上怎麼會下這種恐怖的東西!

許久,但不知道是多久,我驚魂未定,癱坐在地上,十指顫抖無比。剛剛跑的太急了,都忘記叫上旺子和大坤一起離開。喝口白酒鎮定一下,剛一口酒下肚,卻聽不到外面的雨滴聲了。打開門一瞧,頓時傻眼,哪裡有什麼雨,這分明就是晴天白日,太陽高高掛起,地上連一個潮濕印子都沒有。

莫不是……我在發癔症?

不會的,絕對不會!這場雨下了整整十五天了,就在幾分鐘前,我還從大雨里跑了回來,差點兒沒摔死。可這明明就是一個大晴天!

在我傻眼發愣時,大坤從我家門口路過,他全身上下都很整潔,肩上扛著鐵鍬,像是剛從地里回來。

「大坤!」我沖他一聲喊叫。

大坤聽見了,嘴裡叼著煙,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山子,喊我有事兒啊?」

他進院子,朝我走來:「你呀,沒事做多去田裡幹活,這都多少天了都不下地,一天到晚悶在屋子,再給自己憋壞了可怎麼好。」

什麼?!我不下地幹活?明明大雨下了半個月,我怎麼下地。可怪了啊,這雨突然就停了——不對!是雨壓根兒就沒下過。想到這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問話了,但我知道,自己八成是撞邪了。

大坤朝我遞過來一支哈德門。

我哪裡還有心思抽什麼煙,滿腦子都是田裡下眼球的事情,逮住他就逼問:「你去看過我家田沒?」

「嗯,看了。」他深吸了一口,將煙揣回兜里:「還幫你除了草咧,不過你可得請我喝酒,晚上我過來,旺子也過來,咱們哥幾個好好嘮嘮。」

他剛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袋子,遞給我:「今天遇到香草了,她讓我給你捎個東西。」

什麼東西?看著一個不大的灰色花袋,裡面也不沉。

「哎。」大坤讓我收好:「人家姑娘滿腦子都是你,你小子算是走桃花運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兒,我咋就沒這艷福呢。對了,這東西你留著私底下看,別讓我知道,省的老子晚上回去心癢的睡不著覺,沒準兒是人家姑娘的內褲呢。」

他嘿嘿笑著,和我打招呼離開。

香草會看上我這個窮鬼?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怎麼拿著這個袋子,越來越沉了。之前的事情到現在還心驚膽戰,算了,先看看裡面是什麼。打開一瞧,我已然魂飛魄散,袋子連同裡面的東西都滾落到地上,裡面竟然是……

第二章 碩大的臉

眼球!——它像皮球一樣翻滾到門檻那邊。

一時間,我感到自己讓人給勒住脖子了,呼吸都困難。媽的!這大白天的,一定是大坤給我惡作劇。細想之下,大坤是這樣一個人么?再說他又從哪兒弄來這麼個鬼東西。

還記得突然消失的大雨,田野里的那些眼仁……越想越不對,不行!這事我得找大坤問個清楚。

帶著極大的不情緣,還是捏著抹布把那東西裝回袋子里了。一口氣衝到隔壁孫大坤家裡,見他正在洗臉擦汗。見我來了,他還衝我笑,問我咋了。

「你說咋了!」我將袋子往地上一扔:「你告訴我!這裡面裝著啥東西!」

他一楞,看著地上的袋子,撿起來,放在手裡瞅瞅,打開又合上,莫名其妙地問我:「山子,你發神經呢你,這是人家香草給你信物,你就這麼糟蹋啊。」

「你看看,告訴我裡面是啥。」我已經咬牙切齒了,而且認定這事和他有關係。挺好的兄弟,居然拿這種東西來嚇唬我。

沒想到,大坤直接從袋子里取出了那玩意兒,用手擦擦,然後……他竟然——竟然咬掉了一半!

我的媽呀!

他一邊吃,還一邊嘲笑我,嘴角流著哈喇子:「哈哈,這麼好吃的東西,你不吃我可吃了啊,真傻貨一個。」

我忍住這股恐懼的怒火,上前一把搶奪過來,扔在院子里:「大坤!你瘋了!這是眼珠!!」

「啥玩意兒?」他還挺不明白我的意思,咽下口中『食物』之後,大坤臉色怪異:「山子,香草給你杏子吃你不吃,我吃你又不讓,你到底是個啥想法嘛?你懂人家姑娘送杏子是個啥意思不?杏子杏子,還不就是定情信物的意思嗖。」

說罷,他走到院子中央,拾起眼球,沖我瞪眼,把那東西丟進了雞窩。

是我瘋了?還是大坤瘋了?要麼就是香草有古怪,這東西就是她送的。細想之後,我決定去找香草。

雨停了,地面乾燥,乾燥的出了許多裂縫,這種現象至少半年都不下雨才會出現。我從小在村里長大,還沒見過地面乾裂的這麼厲害的。往村東頭走去的時候,腳底很軟,哪裡像是什麼泥土路,簡直就像走在活人的肚皮上一般。

老子不信邪!我給自己打氣起,快步往香草家中走去。

香草也是打小和我認識的,她二十齣頭,為人孤僻,不愛說話。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長的好看,別說咱們村,就是附近幾個村的漂亮女娃加在一起,也不及她的一半,人都說她是從年畫上走下來的美人坯子。村裡有不少男人追求香草,她一個也看不上,這次給我送『信物』是幾個意思?我很窮,除了種田啥都不會,人家能看上我這種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窮小子?

想著想著,已經來到香草家門口。

到了這邊我才感覺今天奇怪的緊,因為村裡就那麼兩三條路,上百戶人家,來來回回的走動,青天白日,還是吃飯的當口,出來散步的人應該不少,可我這一路上走來,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香草。」頭一次明目張胆的叫她,還有些難為情,於是拍著門板:「香草?我是小山,找你有事兒。」

屋內沒動靜。我又喊了幾聲,不對!是有動靜的,屋內有人說話,還是兩個人,一個聲音很像香草,還有一個聲音聽不出來,沙啞的緊,像個快死的人在說話。

心往下一沉,我敲門的手都抖索了。

突然!看到香草的房間窗戶上出現一張陌生的臉,我幾乎都要失聲叫了出來,那長臉雪白,沒有牙齒,也沒有頭髮,還比普通的人臉大了不止一倍!

「喂!」

這一聲讓我掉進了冰窖,轉過頭來,是村裡的孫長貴,一個年紀能當我爺爺的老頭,可在輩分上,他和我還是兄弟。

「看啥呢?」他彎腰駝背地,笑嘻嘻地沖我:「不會是在偷東西的吧你,小伙年輕輕的不學好。」

「要你管。」我沒好氣。

定定心神,再往那窗戶看的時候,之前一張慘白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香草的臉。她打開窗戶,正盯著我們看,恍惚間,我看到香草的臉比以前更白了。

「看啥呢?」孫長貴又問了我一句。

「是小山啊,進來吧。」香草清脆悅耳的聲音讓我骨頭都酥了。

門沒鎖,我敲門也是為了尊重別人,都說香草的娘如何如何厲害,我可不想觸這個眉頭。屋子就三間,灶房的門也敞著,左右都沒別人了,就香草一個人在家。

「你進去幹啥?」孫老頭拉住我:「就知道你是去偷東西。」

什麼偷東西?我懶得理他,大概是年紀大了,腦子迷糊。家裡沒人那才叫偷東西,這麼大個活人,還是個美嬌娘能叫偷東西么?哼!偷東西?偷人還差不多。

香草沒出來迎接我,我就自己進去了,回頭看看孫老頭時,他的臉色從不爽轉變成了緊張。

「關門。」香草在半掩的門內說。

大白天的,孤男寡女,讓我關門?

這不是引狼入室嘛,難不成香草真的對我有意思?光想著香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的小兄弟已經急不可耐的立起來了,想軟都軟不下來。

關門時,我還特意鄙視了孫長貴一眼,真是多管閑事。可他的臉上陰雲密布,就那麼死盯著我,隨後,他搖搖頭,往村東邊去了。

「香草?」我輕輕推門,看見屋內就她一個人在。

剛剛和她說話的是誰?那聲音我現在還記得,沙沙啞啞的。

「你在找什麼呢?」香草好奇地問。

「沒什麼。」我支吾不言,把那個袋子還給她:「香草,這東西是你託大坤交給我的嗎?」

她接過袋子,看了老半天,搖頭不解:「這東西我沒見過,你哪兒來的?」

啊?!沒見過?那大坤咋說是她交給我的信物!

這麼說來,一定是大坤對我撒謊了。

遲疑半晌,香草問了:「你來我家幹啥?」

我聽了就懵逼:「剛才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還讓我關門的。」

她木訥、獃滯、搖頭:「沒有……山子,你還是快走吧,我娘不喜歡男人上門的,一會兒她打你我可不負責。」

都是黃粱一夢,我特么還以為是真事呢。

這時,屋外有人喊:「香草,出來吃飯了。」

這聲音是香草娘的,是個凶厲的女人,我惹不起,還是先走為妙。可是……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沒發現屋外有人啊,怎麼……

香草推開我,出門去,我也跟在她身後,腦子裡滿是剛剛窗戶上那張大的怪異的臉,細想之下,怎麼有些像香草自己呢。

只見客廳內,香草的爹娘都在!——他們臉色蒼白,正圍著桌子坐著,而那桌子上的盤子里,竟然放著血淋淋的眼球……耳朵……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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