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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竟有這些危害!為了變美她和惡鬼做交易……

現如今,整容早已不是什麼諱莫如深的話題,明星整容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十個明星里起碼有九個是整過的。

不僅是明星,懷著麻雀變鳳凰心態的普通女孩子也不在少數。

無數女孩子們穿越在或大或小的各個醫院裡,做著鼻綜合、雙眼皮甚至磨骨,美白針之類的小手術。成功之後,自然容貌大變,從五分路人變成八分美人兒。

但失敗的,也不在少數… …

我叫宋安,目前再一家小整形醫院做保安,前幾天醫院外面來了很多家屬來鬧,甚至還有電視台的人來採訪,我不知道發生了啥,就跟一個小護士打聽。

這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個小姑娘做手術失敗了。

那小姑娘說起來也挺可憐,她算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從十六歲來割了雙眼皮兒,墊了鼻子,之後幾乎一年來一次。

不是這小姑娘貪婪不知道滿足,而是醫院大夫第一次給小姑娘墊鼻子的時候,做壞了!

醫院當初給女孩墊鼻子,用的是注射奧美定。要知道奧美定是早就在市面上淘汰了的產品,一開始效果很好,但是奧美定很快擴散,遊離的整鼻子都是。

小姑娘秀氣的一張臉上,出現了一個成龍那樣的大鼻子,看起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當然,醫院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手術失敗的,不過小姑娘的樣子的確讓人看不過去,醫院就又給她動了一次手術。

這次手術,還不如不做!

不知是醫生技術水平不過關還是怎麼,奧美定沒有取乾淨,就給小姑娘用膨體墊了鼻子。一年之後,膨體不斷增生,導致整個鼻子就像是一團爛泥,糊在了臉上。

第三次來修復的時候,小姑娘才十九歲,花兒一樣的年紀,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朝氣。

她的臉死氣沉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地方半天也不會動一下,看上去很是嚇人。

這第三次手術,已經不能稱得上是整形手術了,只能叫修復。

修復什麼呢?

把遊離到皮膚里的奧美定,增生的膨體,還有黏連在一起的組織,全部取出來。

可要知道,人的鼻子一共就那麼點兒大,本身組織就沒有多少,這接二連三的動手術,幾乎把小姑娘整個鼻子都給掏空了!

這次修復手術做完,小姑娘徹底沒有了鼻子… …

據說,紗布下面,是薄薄的兩片鼻翼,還有歪曲到一遍的鼻樑。鼻頭已經只剩一層皮了,因為奧美定擴散,臉頰兩側和眼周也出現了不明的小突起,需要再進一步修復… …

聽小護士講到這裡,我渾身一哆嗦。

那小姑娘我去年是見過的,除了鼻子怪異,整個人其實還是挺好看的,幹嘛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做這勞什子整形?

我正想到這兒呢,整形醫院外面忽然又一陣吵鬧,我衝出去一看,果然是那小姑娘的家屬和醫生打起來了。

我連忙過去幫忙,人群里有個看上去像是小姑娘父親一樣的人物,鬧的很兇,罵的也很難聽。

「我就說不讓她整不讓她整,現在整成個怪物,你們就高興啦?她還不到二十,弄的滿臉是疤,鼻子都沒了,這還咋嫁人,咋成家啊?!」

他的聲音很大,我們這私人醫院一共沒幾層,我怕被那姑娘聽見,就上去捂他的嘴。沒想到那男人會錯了意,以為我要找他打架,一腳就把我給蹬出去了。

我跌在路邊,腦袋撞在了馬路牙子上,疼的我眼前一陣金星。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壞了,見紅了。

上班時間被打,我也算是工傷了。

請假休息了三天之後,我才回到整容院繼續上班。那天正好是個夜班兒,要知道值夜班是很枯燥的,一般醫院裡不會有什麼事,大半夜的也沒人來鬧,值班就只能一個人玩手機。

就這樣刷了好幾個小時的手機,我一瞅時間,嗬,正好十二點,該上樓巡視了。

那天晚上,不知道為啥,樓里異常的安靜。

走在路上,我還在想那小姑娘的事兒,結果走到二樓的時候,我忽然隱隱約約聽見一陣低低的啜泣聲。那聲音很輕,忽遠忽近,但近的時候,又彷彿就在你耳朵後邊兒,聽的人頭皮發麻!

二樓是住院部啊,一般整容手術很少有人住院,所以很是冷清。

究竟是誰在那兒哭呢?

我循著聲音找過去,漸漸走到了樓道盡頭的一個拐角處。這樓里的燈設計的頗為不科學,

是聲控燈,人走過去的時候,燈就亮,但你回頭一看,身後就是黑壓壓的一片。

而那哭聲,就是從黑暗裡傳出來的。

「誰在那兒?」我喊了一聲,給自己壯了壯膽子。

哭聲頓住了,但是過了幾秒,又一次響起。而且這次哭聲斷斷續續的,正在哭泣的女人像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講一樣。

「別哭了,說話啊!說話!」

又怕又煩的情況下,我的聲音變得很大,一下將所有聲控燈全部叫亮。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一個女孩兒蹲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她背對著我,臉埋在雙膝里嗚嗚的哭著,肩膀一抖一抖,看上去很是可憐。

「妹子,別哭啊,咋了這是?」

看到對方是個小女孩兒,我瞬間心軟。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最近住院的病人都有誰,一邊朝那女孩兒走去。走到女孩兒身旁,我蹲下來,抬手摸了摸女孩兒的長髮。

「妹子,到底發生啥事兒了,跟哥說說啊。」我一邊把玩手裡的長髮,一邊低聲問道。那女孩兒沒有回答我,只是輕輕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兒。

她抓住我的那一秒鐘,我只覺得皮膚像是接觸到冰塊兒了一樣,涼的刺骨。我下意識的叫了一嗓子,騰地站了起來,就在此時,女孩也忽然站了起來,一扭頭走進了旁邊的衛生間里。

人家既然上廁所去了,我也肯定不能再追。

哎,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在心裡默默嘆了一句,就下樓了。

第二天大清早,另一個保安來找我換班兒。

我多了句嘴,問他那個整容失敗的女孩兒咋樣了?那人一愣,挑著眉毛問我:「你問焦貝貝啊?」

焦貝貝?

「對對對,好像聽說是姓焦。就是那個整壞了鼻子的小丫頭啊,她怎麼樣了?昨兒我好像還看見她在二樓哭。」我說道。

本來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面那保安看我的眼神兒瞬間就不對勁了。

「你說啥?!你看見她在二樓哭?二樓什麼地方?」

「廁所附近啊,哭完就走進廁所里去了,就昨晚見到的。」我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那保安罵了一句之後扭頭就走,連句解釋也沒給我。我悻悻的回了家,脫了衣服打算洗個澡。

熱水沖在身上的感覺很是舒適,很快,我覺得渾身都暖和過來了… …只是,有一個地方,似乎還是涼冰冰的… …

一低頭,我的目光落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我的手腕上,有一個清清楚楚的印子,是青紫色的,手印!

看著那青紫色的手印,聯想起昨天焦貝貝抓了我的那一下,還有落荒而逃的那保安小伙

兒,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忽然一陣沒底。

覺也睡不著了,我立即打電話給了我認識的一個小老闆。那老闆是做殯葬用品,也就是死人生意的,說不定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電話打通,我三言兩語把這事兒一說,那小老闆立即倒吸一口涼氣兒:「我說宋安,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認識不少神神道道的人,等我給你問問啊。」

他掛了電話,我心急火燎的等了得有二十多分鐘,其間抽了半包的煙,那小老闆才又打回來。

「宋安,我幫你問了一圈,有個道士說是能解決,他的地址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你明天晚上去找他就行。」

我忙問為什麼是晚上,小老闆說那道士這兩天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既然這樣,那也沒辦法了。好再知道了有個懂行的人可以依靠,我那顆快跳到嗓子眼兒的心也能暫時回肚子里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到了第二天,我心裡猶豫還要不要去鬧鬼的整容醫院上班兒。

去吧,害怕;不去吧,下個月的飯錢還沒著落呢!

思來想後,我還是去了醫院。

一進門兒,迎面走過來一個男大夫。那大夫我熟,此人姓楊,醫術可以說是院里最差的,而且還是個色胚,所以又被戲稱為楊色狼。這傢伙常常調戲院里的護士醫生,搞的怨聲載道。

但是據說他跟院長有親戚關係,所以才一直沒有被開除。

我挺看不慣這種人的,本來不想搭理他,可我卻眼尖的看見楊大夫的脖子上,有一塊兒碩大的紅斑!那紅斑長的模樣,像極了人的一根手指頭!

我靠,這色狼該不會也被焦貝貝盯上了吧?

我有心想過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楊大夫發現我在看他,狠狠白了我一眼。那眼刀狠的,大眼珠

子都快從眼眶裡飛出來了。既然他這麼不知死活,我也就懶得去關心他了。

在單位熬了一天,天一擦黑,我立即困的不行。也是,這幾天因為鬼手印的事兒,嚇得我好久都沒好好休息過了。不困才怪!

反正這一會兒沒事兒,離下班又還有兩個多小時,我索性趴在桌上打算睡一覺。

這一覺睡的很不好,我總夢見焦貝貝,她頂那張沒有鼻子的臉就趴在我面前,死死盯著我。沒過一會兒,我就爬了起來,打算看看現在是幾點了。

可這一看,我卻驚訝的發現,整容醫院裡一個人都沒有!

就連門口那兩個迎賓小姐,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兒,難不成是下班兒了?可下班兒了怎麼也沒人叫我一聲啊。我皺了皺眉,走出整容院,打算打輛車去找那道士。結果就在這時候,我身後出來了一個人,回頭一看,正是那楊色狼。

我對這人沒什麼好感,便往前走了兩步。就在這時候,正好有一輛計程車晃晃悠悠的開了過來,我連忙攔住,可還沒說要去哪兒,楊色狼就搶先一步,打開了車門,鑽進了車後排。

我操!

這車明明是我先攔下來的好吧?!

但我也只敢在心裡罵罵,畢竟楊色狼跟院長是親戚關係,萬一他對我有不滿意讓院長給我上小鞋兒穿,那我怎麼辦?他上車就上車了唄,大不了先去他想去的地方。

於是,我做到副駕駛的位子上,扭臉看向窗外,耳朵則支棱著想聽聽楊色狼想要去哪裡。

但是,過了許久,我都沒聽見楊色狼的聲音,那計程車司機倒是自顧自的開起了車。我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可能他說了但我沒聽見呢。

坐在車上,我又是一陣犯困,就閉上眼打算閉目養神一會兒。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忽然驚醒。一看車窗外,驚訝的發現車子駛到了郊區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師傅,這是要去哪兒啊?」我連忙問。

「蓮花山。」

那計程車司機帶著個大墨鏡,嘴唇幾乎不動的說出了這仨字兒。而此時,我也驚訝的看到,那計程車的儀錶盤完全是漆黑一片,根本就沒有一個燈是亮的!

更為瘮人的是,計程車司機的手完全沒有放在方向盤上,而是板板正正的放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上,那坐姿,就跟小學生一樣。

這不要命了嗎?!

我一下子毛了,這計程車司機是吧我們全車人的腦袋拴在他褲腰帶上玩兒啊。就在這時候,車子忽然一下停下來,我聽到司機又微微張了張嘴:「蓮花山到了。」

此時,坐在車后座上的楊色狼率先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往車下面走。

我隱約聽說過蓮花山這地方,但不知為何,這地方在我心裡不是個好名字。我不太想在這兒下車,但是不下車又害怕這司機一腳油門開到溝里去。就在這時候,原本下了車的楊色狼砰砰砰敲了敲我的車窗:「宋安,下來吧,我帶你到我家住一宿去!」

聽到這話,我如獲大赦,連忙下了車。

想不到這楊色狼還挺有情有義,還知道救我於水火之中。我一邊想一邊跟著楊色狼往前走,拐過了一個大門之後,我看到無數的小院子。密密麻麻的,儼然像是一個村子!

楊色狼帶著我在裡頭七拐八拐,然後敲響了一戶人家的門。他敲了好久,才有人過來開,開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黑皮膚女人,一頭亂髮裹在一個紅圍巾里,看起來像是個農村婦女。

「他是外來的,想在你這兒住一宿,大半夜的他也餓了,你們給他點東西吃吧。」楊色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說道。

怎麼回事兒,不是說領我回他家么,怎麼把我帶到別人家來了,還是說,這人是楊色狼他們家親戚?

那女人一聽,咧嘴笑了。她的嘴裡全都是些黑色的污漬,看上去像是吃了一嘴的泥沙一樣,十分噁心。女人將我領進了她們家,楊色狼倒是徑直離開了。楊色狼走之後,女人捧了一塊兒糕點出來,遞給我。

我看到那糕點上落著一層灰燼,而且糕點本身也不是什麼上好的點心,只是一些豆沙包之類的,便推說自己不餓,不吃了。

那女人一開始還硬想把點心塞給我,就在我倆推脫的時候,屋子裡傳出一個老頭兒蒼老的聲音:「他哪能吃這個哩,讓他在屋外等著,天亮了就走吧… …」

那老頭兒大概是一家之長,聽到老頭兒這麼說,女人也沒再硬塞給我點心。她走到院子角落,蹲在地上,開始吃著那塊兒點心。

女人吃東西的時候,特別的狼吞虎咽,那雙眼睛還一直死死盯著我,生怕我去跟她搶似的。

我看著那女人,心裡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就在這個時候,我腰間忽然一震,掏出手機,竟是那小老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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