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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替孿生哥哥上班,那天被男上司抱住:早看穿你了

1

她哥拐著貴妃娘娘私奔了。

她哥是太醫院的太醫,因為給貴妃調養身體,一來二去就看對了眼。

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今兒個有玉娘為了成全哥哥自告奮勇地留下殿後,替兄從醫。走前哥哥再三叮囑,宮裡兇險,萬事要小心。

玉娘和哥哥是雙胞胎,除了她的身形較為瘦小些,樣貌和哥哥極為相像。如此她扮作男裝,纏了裹胸,往靴子里塞了些布料墊腳之後,看上去也是個俊逸清爽、風姿特秀的玉面神醫了。

入夜,玉娘脫了外衣,剛準備滅了燭火歇息,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囂鬧的吵聲。

鏗鏗鏘鏘的,好似是兵甲相撞的聲音,整個太醫院都被驚動。

「沈太醫,沈太醫呢?」腳步聲漸漸逼近。

玉娘聽在耳里,卻彷彿是個催命的鈴鐺。不會是哥哥私奔、自己冒充太醫的事迹敗露了吧?

她身子不由顫抖,好不容易勉強鎮定下來去摸外衣。

剛披上,門「砰」的一聲開了。

「嗬!」玉娘慌忙轉過頭去,便見著四五個侍衛跨進屋來,個個面目兇悍,虎背熊腰,身披盔甲,腰間帶著佩刀。

完了……

玉娘絕望地想,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從犯算幾等罪?

愁緒萬千,卻也只在一念之間。玉娘哀怨地看向侍衛,卻見領頭的侍衛擺手往門外做了一個請,嘴角硬扯出勉強算是友善的弧度,「沈太醫,黎貴妃病重,皇上宣你去昭陽宮。」

玉娘不禁怔住。

「快點,過會皇上怪罪下來……」侍衛催促道。

「哦……好好。」慌忙之間,玉娘差點忘了收拾藥箱,虧得另一位太醫提醒,胡亂地塞了幾包葯,恍恍惚惚地跟著侍衛走去。

臨出門時,聽到那太醫顧自嘀咕,「怎麼沈太醫近日總是驚驚惶惶的?」

「你不知,聽說昭陽宮那位快不行了,沈太醫怕是難保……」

玉娘腳下一軟,差點跌在門框上。

昭陽宮內,每隔幾步,便有侍衛守著,端的是插翅難飛。

而領頭的侍衛將玉娘帶到殿外,便不再往前,作勢讓玉娘自己走。

玉娘低垂著腦袋,往裡每走一步,便感覺自己臨閻王近了些。直到眼帘中映入一抹明黃,她跪下,手腳抖似篩糠,「皇上。」

「嗯。」半晌,便只得對面傳來那麼一個字。

屋內氣氛凝重,皇上尖銳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打在她的背上,好似在探尋什麼。

「起來吧,去給朕的貴妃瞧瞧。」

玉娘咬牙朝皇上拜道:「臣遵旨。」她的身子還有些發抖,愣愣地抬腳,卻不知為何撞上了另一隻腳跟,撲通一聲直接摔在地上。

「噗。」似有人輕笑。

玉娘十分敏感地從手臂中抬起頭,便見到皇上面無表情的神色。

李淵明道:「沈太醫怎麼了?」

這聲音低沉磁性,本來應是十分誘人的,但落在帝王身上,添足了威勢,又不辨喜怒,聽在人耳里,特別是做賊心虛的某人耳里,就像是審問一般。

「臣……臣……」玉娘搜刮著理由,「天晚了,臣有些瞌睡……」

「朕把你叫來,那倒是朕的不是了?」

「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玉娘連忙搖著腦袋,灰頭土臉地起來,也不敢直視皇上,「我……臣……去看看娘娘。」

沒等皇上說話,便匆匆轉到屏風後面,隔了皇上的視線後,玉娘才覺得舒緩了些。

她走進內殿,大著膽子走到床邊探頭一看,那躺在床上的,卻是黎貴妃的貼身丫鬟喜兒。

2

兩人雙雙一震,皆是驚訝。

「喜兒,怎麼是你?你不怕……」玉娘往外看了一眼,連忙捂住嘴。

床上的喜兒正好重重地咳嗽一聲,蓋過她的驚呼,凝眉憂愁地說:「我聽見外面喊沈太醫的時候就有些奇怪……沈小姐怎麼……」

玉娘長嘆一聲:「說來話長。」於是,她期期艾艾地拉著喜兒的手,壓低聲音捻著簡單的大致說了一遍。

「你呢,你冒充貴妃,這被發現了怎麼辦?」

喜兒正想安慰玉娘說是皇上的命令,外頭太監聲音卻這時響起,「沈太醫,皇上等您回話呢。」

玉娘聞言瞬時心裡顫顫,但對著同病相憐的喜兒,勉強著自己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先出去回話,你別怕,我尋個機會帶你一起出宮。」

只不過一轉過身,那張小臉立時皺成了一團。

過了屏風,她低著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回皇上話,臣剛才細細地診斷了一番,貴妃娘娘因是受了風寒,體質虛弱,只要好好調養……」說著說著,便有些編不下去。哥哥還總對貴妃說啥來著?

她腦子一晃,怎麼就想到了哥哥擁著貴妃叫寶貝兒?

玉娘在心裡哀嚎。

李淵明暗嗤一聲,看玉娘緊繃著身子,而她的頭也深深低著幾乎要埋到地里,僅露出半張小臉,因摔倒過的原因灰撲撲的。

她難道沒發現,自己說的話也發著顫嗎?沒想到,她的膽子,倒是越長越小了。

李淵明清清嗓子,帶了幾分笑意,「這段話朕怎麼覺得有些耳熟?」

身旁的大太監立馬接道:「皇上,這話是沈太醫曾經說過。」

「沈太醫,你是不是糊弄朕?」

伴君如伴虎,玉娘身子一軟,半個身子伏在地上,「臣不敢,臣不敢。」

這種情形李淵明應是見慣了的,百官、妃子、內侍對著帝王之怒無不是顫顫巍巍、如履薄冰,但此刻見這玉娘,心口無來由地忽而一堵,他再開口時便已冷了聲音。

「朕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明日搬到昭陽宮,若是治不好貴妃,就拿你的命來償。」

真是要命啊!

這個皇上,怎的如此兇殘,怪不得貴妃娘娘會跟著哥哥跑了!

第二日,玉娘背著行李一步三回頭地走出卧室到太醫院殿里時,才發現那裡已經站了一堆人。

一見她出來,個個神情悲戚地圍上來。

「沈太醫,我們已經聽說了,皇上下旨,若治不好貴妃你就……」

玉娘也是滿面愁容。看見大家如此關懷,她便強打起精神,「各位同僚,這些日子承蒙你們照顧……」

「好說好說……」一個胖太醫說著說著便變得哽塞,忽然撲上去一把抱住了玉娘,拍拍她的背,「你多保重。」

「咳咳……」玉娘嚇了一跳,連忙手腳並用地鑽出來,整張臉因為羞澀憋得通紅。

這……還是第一次,她被一個除了父親和哥哥之外的男人這麼親密。

「咦,沈太醫你好像瘦了?」胖太醫皺眉。

「哎,肯定是因貴妃娘娘的病勞累的……」

3

正在此時,一聲「皇上駕到」從太醫院門口傳進來。

「皇上萬歲。」頓時,眾人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李淵明從龍輦上下來,不知又是被哪個不長眼地惹到了,一張俊臉陰沉如鐵,講話的口氣也帶著幾分不耐,「沈太醫這婆婆媽媽的,還等著朕來接你嗎?」

「皇上恕罪,臣即刻動身。」玉娘後背一緊,只覺得秋風吹來那人冰冷的視線,更是涼颼颼的。

李淵明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順著方才暗衛的報告,利眼飛快鎖上胖太醫,又裝作不經意地移開,譏諷道:「朕從不知道太醫院竟還有歡送會這種風俗,既然這麼空閑,就每日早晨去給太后和宮裡的娘娘問診吧。」

皇上定是來找茬的吧?太醫院眾人默,磕頭謝恩,「臣等定當儘力。」

李淵明沒理,轉身上了龍輦,「上來吧。」

「啊?」玉娘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和皇上共乘,這是多大的榮耀!可是,她心裡發苦,若是可以選擇,她寧可以腳代步從太醫院走到昭陽宮。

大太監過來提醒玉娘,「沈太醫請吧。皇上心情不好,別磨蹭了。」

「好。」玉娘深吸口氣。

龍輦有些高,玉娘顫顫巍巍地挪過去,想著伸腳跨上去,卻總差點,接連試了幾次,不禁越發著惱。

皇上心情不好,而她這一耽誤……

忽然見門帘里伸出一隻漂亮白皙的手,她下意識地抓住,借力上了龍輦。

「謝謝。」她鬆開手。

那隻大手溫熱又乾燥,引得玉娘紅著臉回味了一番,才掀開門帘鑽了進去。

而後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了一般僵住。

她方才抓的那手,是皇上的嗎?

「沈太醫又怎麼了?」

「沒沒沒……」玉娘順勢在門帘邊最角落的軟墊坐下,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您也要去昭陽宮?」

李淵明的視線還停留在,那雙規規矩矩放在玉娘膝上的瑩瑩玉手,跟記憶里一樣,小小軟軟的一隻,一用力就會折斷似的。

聽見她的話,似是回到現實,他狠狠擰了眉,口氣不甚好,「黎貴妃是朕最寵愛的妃子,她病了,朕自然要守著她。」

看起來,皇上確實是不知宮裡的貴妃娘娘已經被換了包。可這才過了幾日,若是被皇上發現,龍顏大怒,不僅哥哥和娘娘會被追回,連自己和喜兒、昭陽宮裡的一干人等都會沒命。

為今之計,只有先拖延著。

玉娘斟酌道:「皇上龍體為重,臣恐娘娘的病會傳給皇上,皇上還是不去昭陽宮為好。」

李淵明抿了抿唇,「沈太醫是擔心朕?」

「那是當然,皇上聖體關乎社稷江山,臣……」她正想趁機拍拍馬屁,卻一下子被李淵明打斷:「不必說了!」

「哦……」玉娘微微抬眼暗戳戳地瞧皇上,只見到他緊繃的、堅硬的下巴便得知,現在的皇上十分不悅,頓時收回了視線乖乖縮成一團。

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

一路沉默。

到了昭陽宮,玉娘回過神來,便見到皇上的衣袂飄過,下了龍輦。

掀開帘子,看看木板與地面的距離,她鼓足勇氣,半蹲下身閉眼做了一個起跳的姿勢。

忽然有雙大手穩穩地抓在她的腋窩之下,而後身子騰空。玉娘驚懼地睜開眼,便直接撞入了那人深邃迷人的眼中。那眼睛好似勾人魂魄一般,表面水波不興的冷淡平靜,但風一起,又翻出藏匿其中的關心。

撲通撲通……

她的心突然跳得飛快,不是害怕,而是忽然發覺,皇上是個俊美的男子。

還沒反應過來,玉娘眼睜睜地看著皇上大步邁向沈貴妃的寢宮。

「皇上,等等!」

4

她忽而生出一股膽氣,直愣愣地追上去攔住了他往裡進的步伐。

「放肆!連皇上的路也敢阻攔!」大太監喝道。

李淵明雙眼看過來,語氣涼涼,「沈太醫,這是何意?」

「臣……臣……」玉娘搜刮著理由。

李淵明微微扯了扯嘴角,稍縱即逝,清淺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沈太醫,你三番兩次阻擾朕,膽子也太大了吧?」

「皇上恕罪……」

玉娘安安分分地跪下,卻也覺得如芒刺背。這宮裡確實太不好混,動不動下跪不說,一言不合還容易丟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正感覺自己的膝蓋跪得有些發麻時,昭陽宮外傳來一道嘹亮又尖細的聲音。

「皇上,太后有請!」

李淵明沉下眼眸,眼裡的趣味卻在一瞬間消退得一乾二淨,「擺駕慈寧宮。」

感謝太后,玉娘跪著的身子因聽到皇上離開而鬆懈下來。

「臣,恭送皇上。」她低著頭,極力抑住上揚的嘴角。

李淵明最後看一眼玉娘,轉身離開。

而玉娘看看門口的侍衛,自恃端莊地走進寢宮,而後一溜小跑地竄進屏風後。

「喜兒!」她輕聲叫。

喜兒見了仍是扮作男人的玉娘,跳下床來急得抓住她的手,「沈小姐,你怎麼還在?你以女子之身扮作太醫,可是欺君之罪啊!」

「別急別急,我聰明頂頂,皇上什麼都沒發現。」玉娘傲嬌地挑了挑眉。

「沈小姐,皇宮是個是非地,你趕緊出宮吧。」

「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等我想個辦法,我們一起走。」

喜兒搖頭,「不,我不走!」皇上說,朝廷和後宮的耳目可都盯著這昭陽宮,所以她要為了娘娘拖住別人的視線。

玉娘一愣,訥訥道:「喜兒,那你跟我說說昭陽宮的地圖吧。」

喜兒連說帶畫地將地圖以及侍衛的巡邏點說了一遍。

玉娘邊聽邊回憶,以防自己漏過哪個點。只不過她現在是裝作沈太醫來看診,因著男女有別,並不能待在貴妃寢宮太久,於是記了一遍就揣著畫紙匆匆跑回自己住的偏殿。

開方子、煎藥的事,玉娘沒讓宮女太監動手,自己全包了。

守著那冒熱氣的葯爐,玉娘發愣地盯著自己的手,忽然回憶起那日車上牽著自己往上拉的手的溫度,以及那手的主人。

玉娘臉一熱,恍然想到,皇上好幾日沒出現了。

心底有些可惜,等她逃出皇宮後,更不可能見到這麼俊的男人了。

她越來越如魚得水,沿著計劃好的逃跑路線走了好幾回,只等著說服喜兒一起逃。

可是沒等她跟喜兒說起這個計劃,一日她剛起床,卻聽見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娘娘吃了葯之後,突然吐血了!」

什麼?!玉娘險些沒站穩身子。

她的醫術比不上哥哥,但好歹身在太醫世家,也懂點醫。她給喜兒開的,都是些滋補養顏的方子,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好好的人兒吐血?

心焦意亂之際,她順手撈了一件外衣披上便跑去寢宮。

那門口有侍衛守著,神情肅穆。她剛走過去說要請診,便被客氣地請回。

「幾位大哥,病不等人,你們快放我進去。」

侍衛搖頭,「皇上沒有宣沈太醫,您還是回房吧。」

「皇上?」玉娘一愣。

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但仍是不可置信的模樣,「皇上在裡面?」

5

彷彿為了驗證她這句話一般,寢宮裡忽然傳出大太監的聲音,「宣沈太醫。」

玉娘深吸一口氣往裡走。她一進去,寢宮的門便被關上。屋兩邊各列著一隊侍衛,最前面便是皇上,背對著她而朝向屏風,負手而立。

她看不見皇上的神情,但從那氣勢上來猜,也隱隱覺得不妙。

喜兒究竟怎麼了?

玉娘心下不安,又只能強迫自己冷靜。

「沈太醫來了?」

玉娘乖乖地下跪磕頭,「參見皇上。皇上,臣聽聞娘娘突然吐血,趕來請脈……」

「平身。」李淵明轉過身,黑眸在觸及到底下那個單薄的身影時卻忽然暗沉,繼而生起一股極大的怒氣。

「出去!」

「啊?」他剛叫自己進來,又要自己走?

君心難測……玉娘顫抖著身子,情不自禁地倒退兩步。她的餘光掃到侍衛們秩序井然地退出去,在看喜兒與出去之間掙扎了一番,還沒定論忽然被大太監攔住了路。

門打開又合上。

玉娘反應過來時,卻見皇上已然近在眼前。

「皇……皇上?」那股凜然的迫力在這麼近的距離,大大增強幾千倍。

玉娘不禁倒退,李淵明又逼近了一步。硬邦邦的胸膛不經意間擦過玉娘胸前,兩個人俱是一僵。

糟了,她竟然忘了裹胸!

「皇上,」玉娘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努力轉移注意力,「娘娘她……」

「娘娘?」李淵明哼了一聲。

那聲不屑讓玉娘聽出些端倪。她皺眉剛想繞過屏風,卻猛地被皇上抓住。

「朕才該問你,朕的娘娘去哪了?」

他知道了!(原題:《皇上的小太醫》,作者:銀票。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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