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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清歌——重溫古詩詞

最美不過宋詞

一代有一代之文學。

有宋一代,詞之見長。

與唐詩不同,詞是一種抒情文體,最初是作為配合歌唱的音樂文學。後來逐漸脫離了與音樂的關係,成為一種長短句的詩體,以格律詩的面貌流傳至今。王國維《人間詞話》如此說,「詞之為體,要眇宜修,能言詩之所不能言,而不能盡言詩之所不能言,詩之境間,詞之言長。」李清照的這篇小令《如夢令》正是很好的解釋。「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短短六句三十三言,道盡了此中的曲折婉轉。寥寥幾字,意蘊無窮,這大概便是宋詞之美罷。

詩詞者,天地之心

「東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歌,因問『我詞何如柳七?』對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卻是如此,但也絕非說是誰更勝一籌。俗好?雅更好?其實無須定要分出高低。蘇軾與柳永之詞各成一派,迥然不同,也各有千秋,皆膾炙人口。

古今須臾,四海一瞬,山川巨變,萬物生長。在這不停歇的時空變換之中,詩者,「籠天地於形內,挫萬物於筆端」,一景一物在其筆下如此鮮活有力,在變與不變之間,文人墨客,成就了詩詞,也成就了自己。

想與大家分享《吾國與吾民》中的一段話,林語堂先生用他一語中的的語言,道出了詩歌對於中國人而言猶如宗教的聯繫。「平心而論,詩歌對我們生活結構的滲透要比西方深得多,而不是像西方人那樣,似乎普遍認為對它感興趣,卻又無所謂的東西。如果說宗教對人類的心靈起著一種凈化作用,使人對宇宙、對人生產生出一種神秘感和美感,對自己的同類或其它生物表示體貼的憐憫,那麼依我所見,詩歌在中國已經代替了宗教的作用。宗教無非是一種靈感,一種活躍著的情緒,中國人在他們的宗教里沒有發現這種靈感與活躍情緒,那些宗教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黑暗生活之上點綴的漂亮補丁,是與疾病和死亡聯繫在一起的。但他們在詩歌中發現了這種靈感和活躍的情緒。詩歌教會了中國人一種生活觀念,通過諺語和詩卷深切地滲入社會,給予他們一種悲天憫人的意識,使他們對大自然寄予無限的深情,並用一種藝術的眼光來看待人生。」

作者:余迪1611班學生,編者余旭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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