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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我一直做一個夢,沒想到那竟是我的前世!

最近的一周我一直在做同一個夢,夢裡有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對我表白,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我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我能清楚的看見陽光灑在他乾爽利落的黑髮上,他的白襯衫在陽光下也顯得格外純凈,我還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新的味道。

他伸出手來等著我把手放到他的手心裡,我毫不猶豫的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中,一股暖流瞬間涌遍了我的全身,那種感覺美妙的讓我不知道怎麼形容。

可是現實生活中我確是單身一人,雖然已經大三了,但是還沒有男朋友。

今天是第七天,我還在做這個夢,但是就在我把手放到那個男生手中的時候,他又接著問我:「願不願意嫁給我?」

我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今天的夢有些不同,但還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然後場景馬上就換到了一個布置成滿堂紅的中式婚禮的婚禮現場。

轉眼間我身上就穿著古典的大紅色嫁衣,頭上戴著重重的鳳冠,一個大紅的蓋頭遮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看見自己的腳尖。

我的腳上是一對綉著鴛鴦的大紅婚鞋,腳尖小巧的露在外面,我被一個喜婆攙扶著,因為夢中的我是三寸金蓮,鳳冠太重以致於我走路不是很穩。

我的手裡牽著一條長長的紅綢,紅綢的另一端被新郎官牽著,我只能看見他的腳,他也穿著大紅的婚鞋。

這時司儀的聲音響起:「吉時已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我順從的跟新郎一起行禮,到了夫妻對拜拜完的時候,忽然一陣風把我的蓋頭吹的掀開了一角,我忙用手去把蓋頭拉回來,但是在我拉蓋頭的時候,我的餘光掃到了那坐在主位的新郎的母親,我嚇得一下癱坐在地上。

老婦人穿著深紅色的對襟長袍,她在笑,可是她的臉上滿是鮮血,她的嘴角一角咧到了耳朵的位置,她雙眼的位置是兩個血洞,正往外冒著黑色的血水,她的皮肉也在一塊塊的脫落,我分不清她深紅色的長袍究竟是本色還是被血染成的顏色。

我嚇得渾身發抖,可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我的新郎。

我猛的把蓋頭扯了下來,我剛抬頭,就看見一張腐爛如泥的,散發著惡臭的臉直迎著我的臉,離我不到5厘米的距離,他腐爛的血肉有一塊正落到我的臉上。

「啊!」我尖叫一聲,向後躲閃,我掙扎要逃離這裡,抬眼看去卻發現剛才還一片大紅的禮堂,此時已經滿是污血,我的手被一隻青綠色腐爛的鬼手抓住,他手上的蛆蟲正向我的手上爬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已經嚇得哭都不成調,我拚命的掙脫著,可是那鬼手卻越抓越緊,那張腐爛的臉開始說話。

「你不是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嗎?咱們已經拜過天地,是夫妻了,你要永遠陪著我!」

「不!放開我!讓我走!」我驚叫著,胡亂的揮舞著雙手,卻仍然掙脫不開那隻鬼手。

這時有更多的惡鬼向我圍攏過來,他們的身上都不斷的掉落著腐爛的血肉,沒走一步,還不斷的有噁心的蛆蟲掉落到地上。

他們離我越來越近,那個鬼新郎也把嘴湊向我的耳邊,用他那濕涼的腐臭的舌頭舔著我的耳垂,我的胃裡早就翻江倒海,嘔吐的不成樣子。

「娘子,你怎能這麼嫌棄你的相公?不要這樣,咱們還要洞房呢!」那鬼新郎還在我耳邊噁心的說道,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向他踹去。

「去你妹!誰特么還要跟你洞房!」

沒想到我這一踹居然起了作用,我一下從那個恐怖的夢裡醒了過來,看著窗外的陽光無比明媚,正暖暖的照在我的床上,我這才穩定了心神,撫著心口,長長舒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好噁心的夢。」我皺著眉頭,還覺得胃裡一陣的噁心。

我剛要起床,卻發現我的手裡正緊緊的攥著一個東西,我把手攤開一看,原來是我一周前撿到的那個玉墜。

這個水滴狀的玉墜是我一周前在校外買東西的時候,在路上撿到的,這個玉墜摸起來很溫潤,碧綠無暇,但是看起來有些古舊。

我也聽說過不是自己的玉不能隨便帶,可是我就是很喜歡它,所以回去後把它洗了洗就帶在脖子上了。

我什麼時候把它摘下來的?我正在疑惑,突然發現那玉墜上竟有些血跡。

怎麼回事?哪來的血?

我起身一看,我的枕頭上有一小攤血,我趕緊摸摸鼻子,原來是我昨晚流鼻血了。這個毛病我從小就有,不過沒什麼大礙。

現在正在放暑假,爸爸媽媽一早就上班去了,我起得晚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伸了個懶腰,去衛生間洗漱。

一照鏡子,我的鼻子下面都是血,我正要洗臉,忽然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娘子,你的血好甜!」

「啊!」我嚇了一跳,趕緊向身旁看去,可是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我昨天沒睡好,出現幻聽了?

我趕快把臉洗乾淨,然後開始洗那個玉墜,可是玉墜上面的血居然洗不掉,我的血已經伸進玉墜中了。

「呼。」一陣陰風在我耳邊吹過,我不由得又打了個冷顫,我緊張的回頭看去,原來是衛生間的窗戶被風吹開了。

「嚇死我了!討厭!」我走到窗前,把窗戶關上,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現在是七月份哪來這麼涼的風?

我不敢在家待著了,我要出門曬太陽,我要去奶奶家,想到這我馬上換好衣服出了家門。

我一向討厭的炙熱的陽光現在在我的眼中,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溫暖,我已經平靜了不少,奶奶家離我家不遠,走路20分鐘就到了。

「奶奶,我來了。」我敲著奶奶家的門,奶奶很快就給我開門了。

「奶奶。」我看見奶奶的一瞬間馬上就覺得安全了,可是奶奶卻一眼就看到我脖子上的吊墜,她緊張的問我:「小煙,你脖子上戴的什麼?」

「哦這個啊,是我前幾天見到的玉墜。」我不在意的回道。

奶奶聽我說完臉色攸得一變,凄然說道:「都是命啊!小煙!這一天還是來了!」

「奶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命啊?」奶奶光顧著說話都忘了讓我進屋,我不解的看著奶奶。

「進屋說吧。」奶奶嘆了口氣,似乎很不情願的讓我進了屋中。

奶奶今天已經七十二歲了,爺爺去世的早,她一直自己住在這所爺爺當初分配的職工家屬樓,奶奶只有我爸爸一個獨子,爸爸媽媽多次讓她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可是都被奶奶婉言拒絕了。

好在奶奶耳聰目明,身體還很硬朗,而且奶奶心態很好,顯得年輕,看起來也不過六十多歲的樣子。

奶奶一向都很疼我,每次我去看她,她都會拉著我的手對我噓寒問暖,然後給我做我最愛吃的拔絲白果,可是今天奶奶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非常陌生,甚至讓我有一些害怕。

「奶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您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不解的問道。

奶奶在我身邊坐下,又幽幽的哀嘆了一聲,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我被奶奶看的發毛,怯怯的問道:「奶奶,您這是?」

「小煙啊,你現在也是成年人了,奶奶是時候把你身上的秘密告訴你了。」奶奶說完就走向了她的卧室,我坐在沙發上更加疑惑,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難道我不是爸媽親生的?

不會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奶奶已經從卧室走出來了,她的手裡拿著一個非常古樸的、雕刻的非常精美的木匣子,我從來沒見過奶奶還有這樣的古董。

「奶奶這是什麼?」我剛想去摸木匣子,我的手卻被奶奶給擋了回來。

「別動,這個東西是你爺爺留下來的,可是我這輩子都不想把它交給你。」奶奶愁容滿面的說道。

聽了奶奶的話我更是一頭霧水,我帶著哭腔問道:「奶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奶奶也流下了眼淚,她擦了擦眼淚,慢慢把盒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浸了黑狗血的桃木手鐲,是咱們家祖上傳下來的,你爺爺去世前告訴我,這個手鐲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桃木手鐲,這個手鐲差不多一指寬,上面連一點花紋和裝飾都沒有,只是一個光面的手鐲,由於年代久遠又浸過狗血,所以顏色已經有些黑黃,看起來並不好看。

「小煙,來,你帶上它吧。」奶奶剛才還連木匣子都不想讓我碰,現在又主動的拉過我的手要給我帶上手鐲,我非常不理解奶奶的舉動。

「奶奶,您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也拉住奶奶的手,懇求的說道。

「好,奶奶這就告訴你,希望你聽完之後不要害怕。」

我豎起耳朵認認真真的聽奶奶的講述,然而在我聽完之後,我二十年來樹立的唯物主義人生觀都發生了變化。

奶奶說,我們冷家現在雖然已經在東北生活了很多年,但是冷家的祖籍其實是在四川的大邑,那裡是道教聖地,我爺爺的爺爺,我的高祖父就是一位道士。

高祖父名叫冷承祥,他從小就天賦異稟,有一雙陰陽眼,他一直都想出家修道,但是為了繼承冷家的香火,他才不得已成了親,後來我太爺爺成年後,他終於出家修道去了。

高祖父在修道上特別有天分,不僅自身的修為頗深,而且能掐會算,給人看風水,看病,驅邪,無一不靈,很受鄉親擁戴,不出五年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冷天師」。

在太爺爺沒有出生時,高祖父曾經和他最好的朋友陰長生相約,如果兩家各生一男一女,就定下婚約,兩家結為百年之好。

可惜兩家都生的是男孩,親事雖然沒成,不過兩家人依舊走的很近,太爺爺和陰家長子結為了異性兄弟,也算是一段佳話。

太爺爺名叫冷繼光,陰家長子名叫陰煦熙,太爺爺從小體弱多病,所以高祖父才等他成年之後才放心出家修道。

陰煦熙卻從小就身強體健,而且還喜歡武槍弄棒,而且陰煦熙長的非常俊美,很多人都想把女兒嫁給他。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體質不好的爺爺成年後卻越來越健康,而身體強健的陰煦熙卻在二十歲這年突然得了一場大病,一病不起,請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他的病。

陰家沒有辦法只好去道觀找到我的高祖父,請他去試一試,結果高祖父到了陰家見到陰煦熙後,不僅沒有給他醫治,甚至掉頭就走。

陰家人攔下高祖父想問個明白,高祖父卻說這是陰煦熙的命,他命終於此,是天意,天意不可違,所以無法給他醫治。

陰家人自然不甘心,而且兩家人這樣的交好,陰煦熙還是陰家唯一的男孩,他們苦苦哀求高祖父,求高祖父想想辦法,可是高祖父執意不肯幫忙,只口口聲聲說著「天意不可違」,後來陰家人沒有辦法只好讓高祖父走了,但是他們家從此與我們家斷絕了所有來往。

陰煦熙病了四十九天後一命嗚呼,太爺爺跟陰煦熙感情非常好,他在陰煦熙下葬的時候去了,卻被陰家人罵個狗血淋頭,陰長生指著太爺爺的鼻子說:

「你們冷家欠我兒子一條命,我現在不向你們索命,不過你最好乞求上天不要讓你們冷家有女兒,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家女兒給我兒子配冥婚,陪我兒子永生永世!」

太爺爺當時只當陰長生說的是氣話,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回到家看到剛剛懷孕的太奶奶,心裡還是有些介意,害怕太奶奶生的是女孩,所幸我們冷家一直到我出生前都是男孩,沒有

一個女孩。

後來爺爺為了逃避戰亂,也從四川到了東北,與陰家徹底斷絕了聯繫。

高祖父當年知道了陰長生的話之後,特意做了這個桃木手鐲以備不時之需,而且交待後人一定要一輩一輩的傳下來。

「原來是這樣,可是,那個陰長生不過說的就是一句氣話,你們何必這麼當真呢?」我雖然敬畏高祖父,但還是不相信鬼神之說。

奶奶重重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為你出生那天,你爺爺做的一個夢,我和你爺爺也不會把一句氣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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