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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派了美妾監視劉伯溫,美妾卻愛上了這個糟老頭子

細究起來,朱元璋之所以突然對群臣露出猙獰的嘴臉,大開殺戒,這事跟兩百年前的一樁戰役,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繫。

從朱元璋算起再往前追溯兩百年,是北宋的靖康年間,那一年金兵的鐵騎攻破了古城開封,將宋徽宗、宋欽宗並宮女工匠等十數萬人盡數俘虜,押送去了西伯利亞勞改營。就在金兵攻打開封的時候,節度使劉延慶與金兵玩命,打不過,掉頭亂跑,被金兵「嗖」的一箭,自背部人,從前胸出,就這樣悲慘地壯烈殉國了。

劉延慶雖然死了,但其血脈尚存,他的兒子生孫子,孫子繼續往下生,就這樣一邊生產一邊搬家,到了自劉延慶而後的第七代人,已經搬到了浙東青田縣。這家的第七代傳人,那可了不得,這孩子落地就會看書,張嘴就會吟詩,讓劉家人著實大吃一驚。居然生下個有天賦的孩子,怎麼辦呢?要不先給孩子起個名,送他參加朝廷的高考得了。

於是這孩子得名劉基,字伯溫。小劉伯溫很快長大了,他那小腦瓜主要專註風角之占陰陽八卦這一類封建迷信,但凡附近鄉里誰家跑丟了一隻雞,跑失了一口豬娃,都要找他來測算一下。這時候小劉伯溫就眯起眼睛,掐指一算,大叫一聲:「不好,你家跑丟的豬娃,已經被鄰居烤製成燒乳豬了耶……」這種卦劉伯溫他也敢算,算不準倒也罷了,偏偏他一算就准,那偷了豬娃烤乳豬的鄰居家,豈能與他罷休?

總之,陰陽八卦不是個好東西,它鐵定會讓劉伯溫吃大虧。但劉伯溫之名還是不脛而走,他很快參加了科舉高考,並輕鬆地奪得名次,被任命為大元帝國的一名縣官——他已經是縣級幹部了。

而且劉伯溫的運氣好,趕好了高考的末班車。從他這一屆往後,當時的元順帝發布了最高指示——停課鬧革命,並徹底廢除了科舉制度。以後的官員,就不從讀書人中選拔了,知識分子都是臭老九,靠不住。

官員不從知識分子中選拔,那從什麼地方選拔呢?

主要是看家庭出身,看個人的政治表現——說穿了,就是看你跟領導的關係,是不是很鐵,是不是很裙帶,是不是很血緣。因為官場上的選拔制度自古以來就只有兩種,一是通過考試製度的薦賢,另一個就是裙帶私黨了。所以劉伯溫雖然趕上了高考的末班車,但官場上的日子卻煞是難熬——別人都有關係,有門路,偏偏你沒後台,你說你還混個什麼勁兒?

混不下去,那就辭職吧。於是劉伯溫就辭去縣官職務,回鄉務農了。但沒過多久,他就收到了反政府武裝朱元璋的呼籲信,信上說:「起來,饑寒交迫的讀書人,起來,全中國沒有當官的人們,把元帝國打個落花流水,朱元璋要做天下的主人……」收到頭幾封信,劉伯溫還沒有理會,因為當時朱元璋還沒混出名堂,最多不過是一支反政府游擊隊,但是連收到朱元璋的幾封信後,劉伯溫就有點動心了。

他畢竟是學了一手占卜算卦的好本事,這本事不拿到戰場上去用,單只是在鄉間替人家卜算走失的雞崽豬娃,這豈不是屈大才了嗎?

要不,咱們先過去看看?這心思一動,劉伯溫就跳上了朱元璋的賊船。

說老實話,其實朱元璋這邊,並不缺劉伯溫這頭蒜。有一個李善長,是朱元璋三顧茅廬,高薪誠聘出山的。這李善長乃淮西人氏,和朱元璋是地地道道的老鄉,所以朱元璋三番幾次,登門求教。

朱元璋說:「李先生啊,我想多招幾個砍人的兄弟,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李善長笑曰:「重賞之下,必有屠夫——你花錢啊,給的銀子足夠多,有的是缺心眼的人來幫你砍人。」

朱元璋道:「可是李先生,我沒錢啊……」

李善長笑道:「沒錢……沒錢你還琢磨砍人?」

朱元璋道:「……李先生,正是因為沒錢,所以才琢磨著招兄弟砍人弄錢的嘛。」李善長道:「你既然如此有誠意,那我替你想個法子。你這麼著,你先把手下的人組織起來,去收保護費……不對,不能說收保護費,要說收取神聖的國家稅款。這稅款怎麼個收法呢。老百姓你得吃鹽吧,那就要收鹽稅!你要喝茶吧,那就收茶稅。你還要吃飯……飯稅就不要收了。萬不可竭澤而漁啊,要把老百姓養得肥起來,慢慢地收,要一口豬身上收到兩口豬、十口豬的肉,那才叫高手。你收了足夠的銀子,不就可以多招幾個砍人的兄弟了嗎?」

朱元璋誠懇地道:「先生果然是神機妙算,一口豬身上竟然能收到十口豬的肉,這豬也太慘了吧?那就請先生出來幫我個小忙,替我收保護費……不是,替我收稅吧。」於是,李善長率領一批淮西知識分子,意氣風發地來到了朱元璋的游擊隊中,為朱元璋地盤上的老百姓們制訂了鹽法和茶法,從此朱元璋財源滾滾,招聘了更多的砍人兄弟,很快就富甲一方,稱雄天下了。

明擺著,有李善長及他手下淮西稅務局兄弟們在,朱元璋,已經不再稀罕劉伯溫這能掐會算的術士了——有花不完的錢,有數不盡的兄弟,還算什麼算?再算先砍了你……事實上,你打開明史劉伯溫傳的部分,瞪大兩隻眼睛仔細瞧,無論你如何一個瞧法,都瞧不出個名堂來。

為什麼瞧不出來個名堂呢?那是因為劉伯溫傳不好寫。為什麼劉伯溫傳不好寫呢?那是因為……因為在朱元璋這個陣營中,文有李善長,武有徐達、常遇春,實在是不多劉伯溫這一號。

既然不多他這一號,那朱元璋為啥非要高薪誠聘他加盟呢?

實際上,劉伯溫的才幹遠遠在李善長之上,對於他們這種學富五車經天緯地的才學之士而言,替老大收個保護費,實在是小菜一碟。可問題在於,砍人的兄弟固然是越多越好,可是負責制訂收保護費的行政管理人員,一旦多了就意味著機構膨脹——但膨脹也沒辦法,如劉伯溫這種大才,若然你不快點將他膨脹過來,萬一被對手獵頭挖走,那可就慘了。

總之,由於朱元璋這邊的行政編製已滿,所以劉伯溫實際不過是一個副部級調研員的行政級別。朱元璋征戰的時候帶著劉伯溫東奔西跑,讓他參加各種類型的軍事會議,讓他負責制訂各種類型的政策。但由於劉伯溫最終也沒有獲得如李善長般獨當一面的機會,所以他的個人簡歷,也就比較難寫。

終於,劉伯溫獲得了一個機會。

洪武元年,劉伯溫出任御史中丞——相當於司法部長這麼個職位。恰好李善長手下的一個兄弟李彬,也不知犯了什麼事,栽在了劉伯溫手下,按律,當斬。於是李善長就去找劉伯溫說情:「小劉,吃了沒?有點小事跟你說一下,就是李彬那點事兒……啥玩意兒?你不給兄弟這個面子是不是?」

劉伯溫回答:「李老大,不是兄弟我不給你面子。實話說吧,李彬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得去找皇上。」  於是李善長就去找朱元璋:「皇上,吃了沒?有點小事跟皇上您說一下……」

就見朱元璋笑眯眯地向李善長一招手:「老李,你來得正好,朕正要找你。跟你說,有些兄弟真是太不像話了,咱們這都當上領導了,他還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呢,想砍誰就砍誰,真是太不像話了。對,沒錯,我說的就是李彬。老李,你是老幹部了,應當能夠領會朕的講話精神。總之吧,這次咱們就是要狠狠地抓一個典型,拿李彬開刀,綜合治理一下。老李你以前的表現都不錯,始終都跟上形勢沒掉隊,現在正在考慮是不是再給你晉級——你可要好好表現表現哦。」

「是,是,陛下,你丫說得太對了……」李善長灰頭土臉地出來,知道自己是沒膽子跟朱元璋較真了。難不成就這樣眼看著自己手下兄弟被幹掉不成?他眼珠一轉:「不行,看來要救李彬,非得算命先生劉伯溫不可。」

於是李善長又繞了彎去找劉伯溫:「小劉,最近你算沒算天氣預報?我聽說有算命先生算過的,說是我們將遭遇五百年一遇的大旱,要是再殺傷人命的話,旱情就會更嚴重……」李善長的意思是在暗示劉伯溫,就以天旱為借口,要求朱元璋大赦,放了手下兄弟李彬。

可劉伯溫一聽算卦,頓時亢奮了,這可是他的專業領域啊,他最有發言權了。於是他立即掐指一算,大驚日:「我靠李老大,還真有這麼回事。卦象上說,這次旱情豈止是五百年不遇,那簡直是五千年不遇啊。」

李善長大喜:「真的嗎?那你快點打報告,讓皇上大赦天下。」

萬萬沒想到,劉伯溫突然冒出來一句,「不用打報告的,卦象上說了,只要殺了李彬,老天就會下雨的。」

「什麼?」李善長當時一口氣沒上來,差一點岔了氣。你說劉伯溫這算的是什麼怪卦啊,居然敢說殺了李彬就會下雨,這是真是假啊?

可劉伯溫卦已經算出來了,而且他乃一代卦神,占無不驗,算無不準,他既然說殺了李彬就會下雨,那應當是沒問題的。於是李善長只好忍著憤怒和痛苦,看著劉伯溫興高采烈地在李彬的死刑判決書上簽字,小馬仔李彬就這樣祭祀老天了。

然而,詭異的歷史,就在這時候出現了偏差。劉伯溫這一代卦神,占算了一輩子,一次也未失過手。可奇怪的是,這一次卻出問題了,他明明占算的是殺李彬,天必雨。可是李彬被殺之後,旱情反而更加嚴重了。

李善長轉向劉伯溫的目光,由悲哀而詫異,由詫異而憤怒,由憤怒而怒不可遏——劉伯溫你個破算卦的,竟然敢玩老子!

劉伯溫也是很詫異,不對呀,我明明算的是殺了李彬就下雨的,怎麼這次天氣預報不準了呢?仔細一檢查卦象,劉伯溫突然發現了一個恐怖的徵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立即打辭職報告:「啟奏陛下,臣年邁體衰,全身上下高血壓,腳上的雞眼又犯了,臣請求辦理離休手續……」

朱元璋見到他的辭職報告,笑道:「老劉,雖然你急著離休,可也不能忘了老幹部發揮餘熱啊。你看如果李善長也離休的話,下一屆宰相,由誰來做合適呢?」

劉伯溫吭哧癟肚地回答:「臣看李善長手下兄弟汪廣洋、胡惟庸這兩人合適。」

朱元璋冷笑:「你確定?」

劉伯溫:「臣……也不敢說死。」

朱元璋冷笑:「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模稜兩可,不敢說死,有夠滑頭啊。那你先去辦離休手續吧。」

於是劉伯溫辦理了離休手續,急急如漏網之魚,向家鄉奔逃而去。回到家正要喝口水,就聽門外聲起:「聖旨到,劉伯溫接旨,為繁榮大明文化事業,茲宣劉伯溫入京抄寫《三字經》,欽此,謝恩。」

抄寫《三字經》?這話是什麼意思?劉伯溫聽不明白,懵懵懂懂地再返回南京城,到了地方就被朱元璋關進一座四合院。一名來自於宮中美貌而伶俐的宮女負責照料他的茶飯,書案上放著筆墨紙張,還有一本攤開的《三字經》。

居然是真的讓他抄寫《三字經》。

可朱元璋這麼個搞法,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饒是劉伯溫精於風角,占斷如神,可他還真沒算出來,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蹲在一幢四合院內抄寫《三字經》。

那就抄吧——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遷……連續抄寫了幾天,劉伯溫終於崩潰,把筆用力往地下一扔:「娘稀皮,愛誰誰,朱元璋你有本事把老子宰了,老子不抄了!」

也知道朱元璋派來監視他的那美貌宮女會立即打報告,但劉伯溫已經豁出去了,大不了殺頭,誰怕誰?「撲通」一聲上了炕,扯過被子蓋住腦袋,他呼呼大睡起來。

醒來,美貌宮女已經把飯做好端上來,劉伯溫冷笑著拿起筷子開吃,吃完再睡,看朱元璋什麼時候派人來殺他。可這一等就是兩年,朱元璋竟然硬是沒來。

兩年過去了,朱元璋正在納悶之際,突然接到聖旨:「聖旨到,命劉伯溫將這兩年抄寫好的《三字經》拿來,朕要先睹為快。」

先睹為快……快你個頭!劉伯溫頓時傻眼了。這兩年來,他除了吃就是睡,壓根沒抄那缺心眼的《三字經》,可如今朱元璋竟然要檢查他的家庭作業,他這豈不是欺君了嗎?

正在目瞪口呆之際,就見那照料他起居的美貌宮女起身,扛來高高一摞抄寫好的《三字經》,放下說:「劉先生抄寫的《三字經》,都在這裡了。」

霎時間劉伯溫再次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他已經是個老頭了,而且命懸一線,可這年輕貌美、聰明伶俐的小宮女,卻不知道哪根筋轉錯了,竟然愛上了他。看他不愛寫家庭作業,兩年來竟然偷偷地替他把作業全都完成了。

愛情啊,你來的未免太突然了。

就在劉伯溫的感動之中,那一摞《三字經》被抬到朱元璋面前,朱元璋翻開一看,咯咯樂了:「你們瞧瞧,你們都過來瞧瞧,這《三字經》抄寫的,筆力溫柔,筆畫娟秀,這分明是我派過去的女特工的筆體嘛。她怎麼會放棄職守,替劉伯溫抄寫起來呢?是不是這小丫頭春心萌蘇,被劉伯溫策反了呢?」

查一查!

這一查可不了得,愛上劉伯溫的小宮女犯了欺君之罪,被拖出去砍了。劉伯溫痛絞於心,哭天搶地地阻攔,終究也無法攔得住。

太狠毒了。這一手真是太狠毒了。

劉伯溫病倒了,任什麼樣的男人,也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打擊啊。

就在這時候,新任宰相胡惟庸登門看望,此後這一段歷史進入了永恆的空白之中——昔日李善長手下的馬仔胡惟庸親切問候過後,就離開了,而劉伯溫則悄然身死。有關他的死,多半史家確信他是中毒而亡,但到底是誰下的手,這個卻說不準。有人認為是朱元璋乾的,有人則認為是胡惟庸瞞著朱元璋乾的,但到底是誰幹的,這事,無論是劉伯溫生前,還是死後,都沒有留下一個明確的卦象,以供我們參詳。

但是,劉伯溫的血不會白流。此次事件,再次潛伏下動亂的種子,掀開了帝國大屠殺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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