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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調查便沒有發言權」

要說武漢之行對我觸動最深的還要說是住的那個青旅。

老班長給我增添不少對青旅的好感,我也懷著憧憬在攜程上找著評價多,評分高的青旅。便找到了麗特拾光青年旅舍,評價有一千多條,也都挺好,我沒怎麼仔細的看就訂下了。然後我在武大漫步的時候掌柜的通來電話問我之前的四人間換成三人間蒙古包行不行,我心想可以啊,少一個人還「蒙古包」,應該挺有特色,就欣然答應了,之後他加了我微信,給我發了圖片,很熱情的給我介紹了怎麼到店,我沒怎麼在意,就繼續干我的事了。

然而等我到店之時,掌柜的是個小哥,他問了我姓名、電話號碼,我跟他說了尾號可他問我全部號碼,我沒多在意便跟他說了,然後驗證碼也給了他。帶我上了五樓,屋頂,進到了「蒙古包」,安頓下來,洗了個澡,洗了衣服,發現衛生條件很差,蒙古包隔音效果也不好。在光谷逛罷回來,倆貴州舍友吐槽起來條件不好,我便加入他們。後來他倆悄咪咪的問我我的攜程有沒有自動評價,我說我不知道啊,然後打開攜程發現已經默認好評了,我好像知道了什麼。

在我安頓下來打電話問樓下能不能用洗衣機時,他磨磨唧唧說了半天意思是可以讓我用,但別人用是收費的,你用吧。我說洗衣機壞了啊,他說那你找下前台吧,我便去找,我跟他說洗衣機壞了,他好像不知道我剛剛打電話問過他,他說我們洗衣機是要收費的,我理解到他跟接電話的人不是同一個。然後我說你們老闆說可以讓我免費用,他說誰啊,我不知道,我那時已經不耐煩了,就交錢用了。可我總覺得電話中說話的聲音跟他那麼像

第二天早晨退房之時,這小哥執意要退給我現金,我拒絕了。

整個事情其實事實部分只有我的攜程賬號被店家擅自使用點評了,至於前台小哥是不是分飾兩角跟我在這裡為了三塊錢玩無間道,我無法證實;第二天如果我不是執意讓退款到微信里,他會退給我假鈔更是我自己的猜想。儘管說老班長給我帶來無限遐想,但武漢某青年旅舍的行為簡直令我作嘔。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那些先前被我所不屑的被性侵的受害者稱自己無法接受被愛的言論是那樣的真實。旁人沒有受到過那樣的傷害,自然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可她們經歷了最黑暗的事情,有的人慢慢從陰霾中走出,可有的人陷入無法接受被愛的痛苦境地。而作為局外人我們沒有切身體會便對她們的行為表示不屑。

表示不屑並不會傷害到她們,畢竟是自己心裡的想法沒有訴諸言語之類。但如果不清楚情況就妄自在公共平台發表自己的言論,多數情況下會傷害到她們。之前「張鵬案「學校給出一些處分之後大夥都拍手稱快,但也有部分同學認為處分太清,該」上法院「」撤長江學者稱號「等等。希望邪惡被制裁的心理自然是我們應當讚揚的,可這些言論大多數都是在沒有充分了解事情情況下發出的。像同學說的」學校又不是法院,你說刑事處理就刑事處理?「」長江學者稱號又不是學校頒發的,怎麼撤?「」光圖自己展現了正義,可人家受傷害的人都不想再提及了,你還一直讓人家站出來。「

我的這次經歷也告訴我之後不能不調查就發言,也讓我懂不要用自己的標準衡量別人。

由這個想到的,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數》里說到「任何一種信仰,包括我的信仰在內,如果被濫用,都可以成為打人的棍子、迫害別人的工具。」我不談這句話到底正不正確,我只說自己的新體會:王小波經歷過文革,他見識過文革時那種恐怖的氛圍,他得出這個結論「任何」,在我之前我是不相信世上有絕對的東西的,可他真真切切的經歷過最黑暗的事情,得出來的結論應當是比我這個沒經歷過文革的小年輕更有說服力,起碼在「某種信仰被濫用以至成為打人工具引發了文革」這方面,我沒有他有說服力。

也想梭羅在《瓦爾登湖》當中說的生活的要素,他篤定的說自己吃了哪些東西便活了兩年兩個月零兩天,我自然可以根據他的食譜和現有的科學依據說你這樣吃肯定會出問題,但我沒有在某個湖畔小樹林中生活兩年多,我自然沒有梭羅說的有道理。

這樣情況下,」實踐出真知「好像是不可質疑的真理,而」測量月球的質量「等這些語言性質的科學又更令人欽佩。

東扯西拉就扯遠了,這些只是個人的想法,必然不會很嚴謹,如果能討論的話倍感榮幸。順便說一句,後來攜程跟店家核實了,答應攜程給我兩千積分,店家答應下次去武漢可以免費住一次,可我應該不會再去這家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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