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她才不要這麼莫名其妙地嫁給這個可怕危險的男人
可是,她真的就只見過帝昊天一次啊?再說了,如果惹到了他不應該用結婚來對付她吧?
「不會……你討厭均白哥,所以才想搶他喜歡的人吧?」唐寶自認帝均白是喜歡她的,娶別人是情非得已,她只是去及時拯救。
「那就暫且拿這個當理由。」
「……」
「還有,我不管你和帝均白是什麼關係,以後別讓我看到不該看的,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要懂得三從四德。明白么?」
「什麼三從四德?」唐寶被問得一懵,長長的睫毛眨了眨。
「從不看老公以外的男人;從不在老公生理需要的時候說不;從不允許老公在床上進行中時喊停。」
唐寶面紅耳赤地瞪著無恥之徒。但是,貌似帝昊天還沒有說完。
「做,愛地點,要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了床,下得了地。」帝昊天將他的要求全部說了出來,黑眸里的強勢之息不可有一點點的違抗。
唐寶聽得傻了眼。
這就是三從四德?這分明就是帝昊天太無恥,耍流氓。
「沒有這種三從四德。」唐寶不同意。
「我說了算。」帝昊天邪肆一笑,霸氣儼然。
「……」唐寶氣結。
離開酒店,唐寶就坐上了帝昊天的黑色霸氣的座駕,後面跟著保鏢手下的車,浩浩蕩蕩地往帝昊天的住處去。
唐寶默默地坐在真皮座椅上,嘴裡咬著頭紗,就像是在咬帝昊天。
內心極其崩潰。
她的人生怎麼就發生了匪夷所思的變化?她好希望這只是一場被帝昊天這個惡魔入侵的夢。
唐寶也不知道帝昊天住在哪裡。
然而下了車後,唐寶瞠目結舌。這是房子么?別墅也不是。確定這不是貴族城堡么?外型冷色的光澤在夜色下折射著奢貴的氣息,那價值絕對是不可估計。路燈和腳燈的照射下,明亮通透,好像是通往城堡的鑽石路。
「喜歡么?」低沉的聲音在耳畔。
唐寶立刻拎著婚紗往旁邊閃避,表情鬱悶:「再好那也不是我的。」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帝昊天氣勢逼人。浩瀚無垠的黑眸深凝著唐寶表情真實的臉,臉上的不悅清清楚楚地顯露著。
這小東西是不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夢寐以求著做他的女人?要是換做旁人,別說結婚,和他一夜情都能高興地暈過去。
唐寶進入城堡,被帝昊天帶進房間,她就有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特別是看到一進房間就開始脫衣服的帝昊天就更慌張了。
「怕什麼?」將外套脫了的帝昊天一把扯過唐寶。
「啊!」唐寶撞入那結實硬邦邦的胸膛上,下一秒就扔在了偌大的床上。唐寶腦袋裡的暈眩剛回神,身上就被陰影牢牢地籠罩住,嚇得她身體一縮。
帝昊天外套脫了,領帶也扯了,襯衫的扣子開了三顆,露出裡面精壯的肌肉,野性的氣息放肆地散發著。
老天啊,她還是處,女啊,給她一個這麼強悍的男人她吃不消的!
唐寶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你想幹什麼?」
「如果我想幹什麼,你能反抗得了么?」帝昊天邪魅地問。
唐寶覺得不能,這人力氣太大,但也嚇得不敢說話,怕一張嘴,就把自己吃了。
「要一起洗澡么?」帝昊天捏著她細嫩的下顎,曖昧地邀請。
唐寶驚悚,想搖頭,但發現自己的下顎被固定,只好開口:「你……你先洗。」
帝昊天黑眸帶著邪肆的笑意,從她身上起來,轉身去了浴室。
壓迫感離去,唐寶手捂著胸口,感覺心臟都要跳出胸口了。
天啊,不會晚上就要洞房花燭吧?這怎麼可以?她到這裡來是迫不得已的,她還是要離開帝昊天的。
她才不要這麼莫名其妙地嫁給這個可怕危險的男人。
那該怎麼辦呢?逃是肯定逃不掉的。
唐寶從床上下來,急得團團轉。先是眼珠子盯住牆壁一動不動,然後退出與牆壁一定的距離。目測差不多之後,憋著一口氣猛地朝牆壁衝過去——
『砰』地一聲,唐寶倒在地上不動了。
衣服正脫到一半的帝昊天臉色微凝,走出浴室就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唐寶。
上前將人抱起來,發現人被撞暈過去了。
帝昊天的臉色黑成鍋底,陰鷙的可怕。
唐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轉頭看到旁邊同床共枕的男人臉廓時愣住,隨即大叫——
「啊!」
帝昊天睜開冷肆的黑眸,散發著鋒利的光澤,聲音低沉威嚴:「鬼叫什麼?」
「你為什麼會睡在我床上?」唐寶惶惶然地說完,似乎才察覺自己身上不太對勁。低頭一看,自己身上一根紗都沒有穿。「啊啊啊!」
唐寶再次大叫,像被狼攆了一樣。
扯過床上唯一的被子裹住身體就往床下跑。床上的帝昊天連個睡衣都沒有穿,只著一條內褲,箍著他精壯的腰身,人魚線清晰的展露著,包括那性感的胸肌腹肌,野性氣息彷彿與生俱來,充滿侵害性。
唐寶的視線落在某處時,清澈的眼睛裡頓時驚恐起來,立刻轉身背對著。
躺在床上的帝昊天嘴角微揚,黑眸凜光微沉,包藏邪惡,從床上起身,朝背對的唐寶走去。
視線微斂,就看到唐寶耳後根的紅一直延伸到脖子,肉嬌皮嫩的似乎承受不住一點的侵犯,湊近了聞到一股少女乾淨的馨香。使得帝昊天的眼神深了又深,似乎藏著一頭獸。
「寶寶,還滿意么?」低沉如嘆的聲音從耳後根傳來,炙熱的氣息噴薄在她敏感的肌膚上。
酥麻感傳來,唐寶整個人都抖了抖,本能地想逃離,可腰被牢牢地扣住。
「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唐寶感覺臉好燙。
「不用害羞,這是男人活力的象徵,能讓你身心愉悅。」帝昊天說完,張開薄唇,鋒利的牙齒咬在唐寶裸露的肩膀上。
「啊疼!你……你不要這樣……」肩膀傳來痛感,雖然不是很嚴重,但也不太舒服,讓她頭皮發麻。
帝昊天鬆開後,留下牙齒的印記,真是稚嫩。流連那股乾淨的馨香,再次敷上去。那種感覺彷彿是野獸的安撫,依然帶著不可忽略的危險。
要將她吞噬殆盡。
「嗯……別這樣……」先是疼,再來是酥麻,唐寶臉一片緋紅,生嫩的她如何承受。
「不要?昨晚撞牆不是撞得很起勁?」
「我……我下次不會了。」唐寶不知道自己撞牆也能招惹他。
「下次?」帝昊天舔抵到動脈處,彷彿一張嘴,獠牙就能扎進去的危險。
「唔……沒有下次了……」
「這樣才乖。」
在如此威脅完之後,帝昊天才滿意地放開她。唐寶被弄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見帝昊天要進浴室,唐寶問:「我沒有衣服穿,我要回家拿衣服。」她不想待在這裡,實際上想跑。
「衣帽間有。」帝昊天說完就進了浴室,好像一點都沒發現唐寶的小心思。
唐寶疑惑地走進衣帽間,頓時瞠目結舌,那衣帽間大地跟她家的客廳似的。
唐寶家本來也是別墅,客廳不會小,可居然只能跟帝昊天的衣帽間比。裡面一半是男裝,一半是女裝。
鏡框式抽屜裡面擺著的全是男性手錶,甚至都是限量版天價的。看得唐寶眼花繚亂。真正感覺到她和帝昊天的差距。唐家在帝家面前,就是富豪界的窮人。
走到女裝處。
這些女裝她能穿么?誰的衣服?帝昊天的其他女人留宿時給準備的?
不去想這是為誰準備的了,唐寶需要遮羞,然後才想著回家。
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居然正合身。別說衣服,連e罩杯都是和她的一模一樣。
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
跑至偌大的歐式大門前,頭也不回地跑了。
西裝筆挺的帝昊天正從表櫃里拿出手錶戴在手腕上,衣帽間外何絕出現:「帝少,少奶奶回娘家了。」
「正好,結婚後需要回門。準備下。」帝昊天不急不躁,不擔心他的小東西跑掉。
「是。」何絕也不急,領命退了出去。
唐寶跑回家之後,就鑽進了房間。打開柜子,拖出拉杆箱,就開始往裡面一古老地裝衣服。
以帝昊天的勢力找到她家簡直輕而易舉,所以,她要到外面去躲風頭。希望過一陣子帝昊天就能氣得休了她,她就自由了。
「唐寶,你在幹什麼?」興師問罪的聲音出現在唐寶的房間。
唐寶埋著頭整理衣服,不用看都知道是唐如意,她一向都是這副沒事找事的調調。
「我問你話沒聽見啊?你是不是又在外頭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準備逃跑了?」
「我出去旅遊。」唐寶不想和她爭。
「旅遊?」唐如意表示懷疑。然後眼尖的她發現唐寶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鴿子蛋那麼大的粉紅鑽戒,刺激得她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上前一把抓住唐寶的手:「你還說你沒幹壞事。你是不是又去偷東西了?在哪裡偷的?」
唐寶臉上閃過難堪,用力地抽回手,將唐如意推開:「你不要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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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前才發現,她未婚夫半年前就跟女同事有一腿還讓令對方懷上了
※你這是伺候我,還是要毒死我,是不是毒死了他,她就好找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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