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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毒特警擅自擊斃毒販被開除,到底應不應該?


時間:東四時區早上六點整,地點:阿富汗某山腳下的一個秘密軍事基地。


  狼牙大隊少校隊長江成,帶著他的小分隊已經在此潛伏了八個小時之久了,他們是昨天晚上利用夜色成功潛入這一片地區的。


  這已經是江成第無數次的帶領自己的小分隊出國作戰了,江成看著身邊的戰友們,神色嚴重的說道:「弟兄們,準備好了嗎?該出發了!」


  大頭訕笑的說道:「隊長,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咱們衝進去,殺他個片甲不留,回國享受假期去!」

  螳螂和蠍子聽了也是呵呵直笑,他們已經有四個多月沒有享受過假期了,在那四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南征北戰,完成了眾多任務,得到了領導們的高度讚揚,這一次的任務是臨時加的,上將寧桓宇告訴他們,某分裂分子的二號頭目阿卜杜勒目前正窩藏在阿富汗的某座山穴中,上將告訴他們,這個阿卜杜勒,對國家有大用,一定要活捉。


  五年了,已經五年沒有假期,沒有回家,沒有見到他們的親人,隊員們都思鄉心切,現在,領導終於批准,他們這次可以回家了。


  隊員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這最後的任務,趕緊回家去!


  江成也很激動,他從軍七年,還未回過一次家,參軍前兩年,他只能通過電話和信件和家人溝通,可是自從進了狼牙之後,隊員們被明令禁止和外界聯通,更加不允許和家人通話。


  江成想想家中的父母雙親,心中想要回家的慾望更加強烈,他將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匣插入M16的機匣內,當彈匣準確地插入時,步槍輕微的響了一下,江成聽到響聲,再熟練的將拉機柄向後拉到底按住。


  一切準備就緒,衝鋒槍似乎在怒吼,江成大手一揮,對跟在自己身後的隊員們喊道:「弟兄們,跟我沖!」


  話音剛落,江成一馬當先,他鬆開了拉機柄,按動了扳機。其他隊員也是從基地外圍的多個方向發起了進攻,槍聲就是命令,隊員們昨晚早已在這個秘密軍事基地外面偵查完畢,這個基地內部最多僅有一百多人,這點人數,對於久經戰火考驗的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


  但是敵人又不是紙糊的,哪裡可能會不作出反擊呢,在戰事打響了足足有一分鐘之後,大批的敵人紛紛開始出現,幾十把衝鋒槍突擊步槍同時開火的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從正面組織進攻的江成等人很快就被火力壓的抬不起頭了,敵人的子彈就跟不要錢似得的拚命的往他們這邊招呼,打的江成和身邊的大頭都不敢冒頭了。


  江成火了,他對著衣袖上的麥克風吼道:「蠍子,螳螂,給我把那幫人幹掉,老子快被他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是隊長!」螳螂的語氣依舊那麼的硬朗,他在接到江成的命令的第一時間就抄起了他們隊伍里隨身攜帶的唯一一件重武器,RPG。

  可是,就在螳螂和蠍子準備的時候,江成身邊的大頭突然一把向江成撲了過去,嘴裡還大喊:「隊長,小心!」


  江成只聽見身邊的大頭沖他大喊了一聲,然後便被人一把推進了掩體內,而後耳邊傳來嗡嗡聲,頭上下起了一陣沙雨。


  江成晃了晃被炸暈的腦袋,而後才記起剛才自己是被人推進掩體的。


 「大頭...大頭。」


  江成沖外面大喊了兩聲,可是沒有得到回應,不遠處的衝鋒槍還在突突的響著,不時有手雷在爆炸,江成從掩體內爬了出來,映入眼前的是一副極其血腥的場面。


  一名穿著特戰隊服的士兵此刻正躺在地上,可是腰部以下卻不見了,身體里的器官流了一地,人還在地上抽搐。


  江成一把跑了過去,抱著士兵的半截上身大聲呼喊:「大頭,大頭,撐住啊!」


  可是懷裡的士兵動作越來越小,身體也漸漸的停止了抽搐,雙眼無神的望著天空,臉上的表情非常祥和,放佛這會他已經置身於天堂了。


「阿卜杜勒,我去你姥姥!」


  江成抓起手中的衝鋒槍,沖向了敵人的營地。

「隊長,他不能殺,必須帶回國內。」


「你讓開,老子今天非要斃了他不可,大頭都被炸成兩截了,你要是再嘰嘰哇哇,可別怪我不講情面。」江成一把推開了攔著他的指導員。


「你不能殺他,你要是殺了他,你將會成為罪人。」


「老子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你不能...」


  指導員還沒說完,江成已經掏出了手槍一槍打在了阿卜杜勒的眉心。


  指導員顫抖著手指著江成:「你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幾天以後,軍事法庭內,江成穿著自己的少校軍服筆直的站在受審台上,他的眼光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這時,坐在審判席上的上將站起了身,開始宣判。


「被告人江成,在執行任務期間,不顧國家利益,只顧個人仇怨,未經允許,肆意槍殺重要人物,造成國家利益的重大損失,現在,本庭宣判,判處被告人江成,開除一切軍職,收回所有獎章,即可執行!」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上等兵走到江成的面前,伸手就去摘江成軍裝上的肩章。


  就這樣,江成和軍裝,永久地特別了。


  江成第二天就回到了江南市。


  七年了,參軍入伍七年,未曾回過一次家鄉,探望過一次父母的江成,心中想著即將見到那多年不見的父母雙親,雙腿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江成打量著這座他以前生活了18年的城市,如今已經變的面目全非,曾經那低矮的樓房現今已經變成了高樓大廈,其中一棟最高最大氣的外牆上貼著四個大大的閃光大字——南華集團,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閃閃耀眼。


  江成走過大廈的門口,只見從大廈的旋轉門中走出一位美人,她身著工作裝,腿上穿著黑絲,腳踏高跟鞋,款款地走出了大廈門口,美女邊走邊從包包里摸索著,掏出一個摺疊鑰匙按了一下,位於江成身邊的一輛白色保時捷便應聲而響。


  江成只是看了那美女一眼便大踏步的走向了人形過道,不過他剛走出不到三步便感覺到一絲危險,因為他聽到一絲非常細微的聲音,那是定時炸彈的滴答聲。


  作為曾經的狼牙隊長,江成對於危險有著極其靈敏的嗅覺,他調頭走到了保時捷的前面。


「嘎」的一聲,保時捷停了下來,黑絲美女打開門走下車來,怒斥道:「你幹什麼?有病啊!自己跑到我車前面來找死啊!」


  江成沒有理會美女的怒斥,迅速的走到車旁,趴在了地上,果然,車底上掛著一個炸彈,江成瞅了一眼,居然是枚小型的C4,不由大吸一口冷氣。

  江成從保時捷的車底摸出了那枚小型的C4,拿到手上一看,引爆時間居然只剩下不到1分鐘了,心中便想到附近肯定是有人遙控啟動了炸彈,他沒有理會眼前這個已經傻了眼的美女,拿起炸彈便跑到了馬路上,一把提起了一個排水蓋,將炸彈拋了進去,然後將井蓋蓋緊。轉身跑回去拉起已經目瞪口呆的米諾,向著大廈內部跑去。


「嘣」,一聲巨響傳來。


  只見那個排水井蓋從地上直衝而起,離地飛了將近三米高。


  將米諾放在了大廳,江成便走出了大廈的門口,因為他要趕緊去找出那個藏身於暗處引爆炸彈的人,剛才自己從保時捷車前走過都沒有聽到炸彈定時器的聲音,說明附近肯定是有人看到那女的出了大廈才遙控啟動計時器的。


  江成走出大門四處張望了下,發現附近能夠觀察到這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而且這又是市中心,交通四通八達的,那人現在肯定已經離去了,自己根本無法追蹤。


  搖了搖頭他便向大廈對面走去,他也沒空去管剛剛那個美女了,因為他現在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自己的父母了。


「喂,你去哪?」米諾從大廈里追了出來,朝著江成喊道。


  江成朝後面擺了擺手,回道:「放心,你安全了,我也要回家了。」


  江成完全沒有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心中想道馬上便能看到爸媽了,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穿過熟悉而又陌生的小巷,江成來到江南市有名的貧民區石關村。江成一步一個腳印走在村子的小巷中,在小巷兩側的牆壁上,隨處可見一個個大大的拆字,有幾間房屋已經成了廢墟,剩下的房子,也大都是沒個全樣,似乎經歷過很大的一番折騰。

  江成看到村子裡這一幕幕的場景,不禁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腳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


  轉眼之間,他就來到了自己家門口的大榕樹下面,七年不見,榕樹長的愈發的高大,樹葉茂密的遮蓋住了江成家的院門了,在榕樹上,也有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江成看著熟悉的小院和低矮的兩間平房,剛剛疾快的步伐不禁微微停頓了一下。


  幾年未曾歸來,想不到家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除了院牆上幾個拆字和歲月留下的痕迹。


  江成終於回到了闊別七年之久的家,不知怎的,眼眶淚水就那麼不請自來的涌了出來,經歷過戰火紛飛的男子漢,曾經多次與死神打交道的鐵血軍人,此刻居然哭了!


  江成哽咽的站在院中,朝爸媽住的那間矮房叫了聲:「爸,媽,我回來了!」


  可是,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靜,江成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疾走了幾步,一把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屋內,擺設依舊,陳舊的電視機被紅布蓋著,餐桌上蓋著蓋子,熱水壺還是擺在老地方,江成拉起了門帘,朝卧室里瞧了一眼,發現父母睡的那張老木床上,竟然空無一人!


  心急如焚的江成走出了家門,拍響了隔壁老周家的門,正好老周頭剛起床,正在廚房忙活。


  老周頭擦了擦自己的老花眼,仔細的瞅了瞅江成,發現他居然很想以前那個調皮搗蛋的鄰家小伙的時候,拍腿說道:「哎呀,江成呀,你可算是回來了,志國老弟被人給打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裡搶救呢,你老媽昨晚一直陪在醫院裡呢,他們就在市人民醫院,你趕緊去吧!」


  江成一聽父母在醫院,甚至來不及跟老周頭說謝謝,轉頭就跑出了周家,打車奔向了醫院。打聽到他父親的病房趕到房門前時,江成突然挪不動腳步了,因為他通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了房內的場景。

  只見在這間病房的中間那張病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男人,再看床邊,還坐著一位白絲遍頭的老太太,江成怎麼不認識他們兩個呢,那是生他養他的雙親啊!


  江成沉重的推開了病房的門,朝病床上的男人喊道:「爸!媽!」


「成成!」


  江志國和老伴胡秀蘭驚訝的看著江成,眼神中充滿著驚喜,五年都沒有音信的兒子如今就站在自己眼前,父親激動的想要爬起身子,眼眶濕潤的看著兒子,拉著他的手不知該說什麼,母親也是雙眼模糊,拉著兒子的手,話在口中不知怎麼說。


 「你好,請問是江師傅嗎?我們是派出所的。」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溫柔的女聲,隨後一男一女推門走了進來。女的穿著警服,面容姣好,給人的感覺英姿颯爽,男的則是平平常常,只是眼神很犀利,一看就是那種經驗豐富的老警察。


「你好,請問是江師傅嗎?我是派出所的民警王雪,我接到報案說你昨天遭到了恐嚇和毆打,有幾個問題想問你,麻煩你能配合一下嗎?」


「王警官,不是我想和他發生爭執,而是那伙人實在太混賬了,他們威脅我們要我們搬家,說不搬家就開挖機來拆我們的房子,可是他們給的拆遷費也太低了,根本不夠我們再去安身啊,老王頭氣不過,就跟他犟了幾句,結果那人就惱羞成怒,拿棍子打了老王頭,我上去勸架,結果也被敲了兩下,警官,你們要給我們做主啊,他們打人非但不道歉,還出口罵人,還恐嚇說要我老命,你看,我和老王頭現在都在醫院裡躺著呢。」


  江成一聽居然有人敢打自己的老爹,當時就氣的七竅生煙,心裡立馬就想去揍那小子一頓。


「那你們當時候為什麼不報警啊?」王雪接著問道。

  江父摸了摸頭,說道:「我有啊,可是人派出所說這是我們居民和拆遷公司的矛盾,他們管不了,所以打了電話半天都沒人來。」


  王雪聽了江父的回答很是尷尬,只好轉移話題指著滿臉怒氣的江成問道:「江師傅,這位是?」


  江父滿臉的笑容回答:「這是我兒子,剛剛從部隊回來。」


  王雪看了江成一眼,說道:「如果是退伍回來的,就好好找份工作孝敬父母,千萬不要在社會上惹事。」


  說完以後這才離開。


「成成,這次回來應該算是退伍了吧?」江父問道。


  江成本想說是自己是被部隊開除的,但是又怕父親以前的心臟病再次發作,只好含糊答道:「嗯,這次算是退伍了,以後就陪在您二老身邊,好好盡孝。」


  兩位老人聽了臉上都是笑眯眯的,心想這下兒子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整天擔心他在部隊是不是又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而幾年沒有音信了!


  江父看著兒子,說:「既然不用回部隊了,那就接我的崗位,去我上班的小區當個保安,雖然不是什麼體面的職業,總比你前幾年說的什麼任務要安全的多,我和你媽也不用再整天提心弔膽了。」


  江成聽到這本想反駁幾句,可是一想到父親的心臟病,便笑著說道:「哎,好,我就去接您的班,以後就呆在您們身邊。」

  嘴上高興的答應著,心裡卻暗說:我堂堂狼牙大隊的隊長,居然混成了一個保安,這說出去多丟人。不過也就心裡想想,他也不敢不尊父命。


  江成看了下窗外,此時已經天光大亮了,於是對父母說道:「爸,媽,你們想吃什麼,我出去買去。」他心裡急不可耐的想要去扁那個打父親的兇手,趕緊找了個借口想溜走。


  江成走出了病房的門,又輾轉問到了老王頭所在的病房,三言兩語之下就問到那打人漢子的來歷,江成得知那廝居然就住在老爹上班的小區南華一期,他謝過了老王頭,直接出了醫院的門打了輛車直奔南華一期。


  在小區找到了值班的幾個保安,說自己是江志國的兒子,很快便打聽到了打人的兇手。


  來到了那人的門口,江成直接伸手就拍響了大門,不一會裡面傳來一句懶洋洋的聲音:「誰呀?」


「送快遞的,有您的快遞。」


  在開門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快遞包裹,而是江成那碩大的拳頭。


  江成伸腳直接絆住了房門,右手一個直拳就打了胖子的右眼上,胖子的臉上瞬間便起了一個熊貓眼。


「你誰啊?怎麼上來就打人啊!」


  江成上前又是一腳踹翻在地,然後一腳踩著胖子的胸膛,右手再出一個直拳打在胖子的左臉上,冷冷的說道:「昨天就是你負責拆遷隊的吧!」


  胖子被兩個直拳打懵了,顫抖的問道:「你,你是誰?」


  江成見他居然敢不老實回答自己的問題,抬起左腳直接一腳踩在了胖子的膝蓋骨上,只聽見一聲嘎嘣的聲音,腿骨就被直接一腳踩斷了,胖子瞬間慘叫了起來,聲音好比殺豬一般。


「說,早上是不是你開車撞了人,還威脅一個保安說要他命的?」


  胖子這才反應過來來,這是人家上門報仇來了,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求饒再說:「哥哥,別打,別打了,你要多少錢,我賠。」


 「市人民醫院302病房,帶著錢來看人,要不然我就踩斷你另一條腿。」


  江成冷冷的扔下來一句話便走了,只留下胖子在地上哀嚎著。


  江成教訓完胖子後打的回到醫院,發現到醫院對面有一家粥鋪,生意很是火熱,門口的座位上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


  江成心想答應老爸老媽的早飯還沒買呢,於是走進了粥鋪,發現店裡只有一個空位了,但是有個長發女人已經背對他坐在了那裡,江成徑直走了過去,問道:「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美女問聲抬頭看了一眼,她便驚訝了,失聲喊到:「江成?」


  江成也是一陣詫異,脫口而出的說道:「李詩雅?」


  李詩雅看著他說道:「還真的是你啊,江成,好久沒見,你變了好多啊!」


  江成看著這個以前自己的初戀,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想不到原來的校花此時更加美麗了。


  良久,他才說道:「你現在過的還好嗎?」


  李詩雅笑著回到:「挺好的,我現在在對面醫院做實習醫生呢!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有工作了嗎?」


  江成笑了笑,說:「我剛從部隊退伍回來,現在還不知道該幹什麼呢?」


  李詩雅想起了他以前參軍的場景,沒有繼續深問,便轉移的問道:「伯父的病情怎麼樣了?」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江成聽到這想起了以前兩人戀愛時的事情,心中一陣甜蜜,可是想到現在都已過去七年了,心想也許人家都已經有男朋友甚至結婚了,便說:「已經好多了,我過來給二老買點早飯。」


  李詩雅一聽,忙著說道:「哎呀,你怎麼不早說,等著啊!」說完李詩雅便登登的跑到窗口對營業員說了一陣,過會便提著一袋子東西回來了。


「走吧,我給叔叔阿姨買了稀飯和油條,給你買了三鮮包和豆漿。」李詩雅揚了揚手裡的袋子,笑著說道。


  江成看到這心裡一陣的感動,她居然還記得自己愛吃三鮮包和豆漿。


  第二天早上江成起了個大早,幫著母親掃了一條大街後回到家裡沖了個冷水澡,換了身乾淨的墨綠色夏季軍裝,在門口搭了公交車來到了南華大廈。


  到了南華大廈,江成在門口注意到那天的那輛白色保時捷也停在停車場,他心裡記下了車牌後,便向大廈走去,在保安處找到了父親說的木經理。


  很快一系列手續辦完以後,江成便光榮的從一名特種兵轉變成了南華集團的一名基層保安。


  拿著新領的工作服,江成走到了停車場,正準備打開車門,突然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聽到一聲優美的女聲。


「原來真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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