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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妙計安天下,智保違建銅雀台

編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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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五年春,曹操在鄴城的銅雀台終於建成,其台高逾十丈,耗資億錢,千門萬戶,金碧交輝,自秦皇一統天下以來,無論是那秦宮阿房,還是那長樂未央,都未有這番壯麗的景緻。建成之日,曹操舉辦了盛大的羅成典禮,望著這巍峨綺麗的高台,興緻高昂,他玉帶朱履,憑高而坐,掃視著台下。

「為何我專程發帖,這麼多席位都還空著,荀彧呢?」曹操看了看前排稀稀落落的一些座位,微微著眉頭問。

司禮官回答:「丞相,荀彧大人等數十位大人,說前幾日偶感風寒,無法出席,在家休養。」

曹操哼了一聲:「也罷,請不來人家,也難於強求。」沉吟一番,又囑咐到:「只是務必把這些缺席的人,全部記上名單送與我。」司禮官允諾退下。

曹操心知肚明,漢室國祚氣數已盡,漢家的軍政大權,已盡入己手,自己若是更進一步,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如今眾多士人依然心懷漢室,即便是為自己賣命的眾多文臣武將,許多也僅僅是服自己為漢丞相,並非會支持自己篡立之舉。所以長久以來,都是韜晦待時。

左傳有云:國之大事,在祀與戎。自古建高台而祭天地,都是君王至尊之舉,無人敢於僭越,而曹操今日建這所高台,即是隱隱然有問鼎天下之意,舉辦典禮,就是要看看,這朝中文武百官,究竟是支持漢室的多,還是支持自己的多。

得知連自己最仰仗的荀彧都稱病缺席,曹操面上雖僅淡淡一笑,但心中卻恨意不消——他知道,荀彧等數十位大人位高權重,自視甚高,敢於直接不來,而下面坐著的上千名爵位普通的百官,恐怕多半也僅僅是忌憚自己才出席而已,真心服從自己的,除了自己的心腹部將,不知又能有幾人?

別的不說,單就修建這座銅雀台,就不知跟朝廷那班腐儒較了不少勁,因樓台規格龐大,耗資甚巨,且禮制規格顯然僭越了朝廷禮法,一些有骨氣的官員明著暗著總是拖延不辦。而近幾年來,一直將精力耗在與孫劉戰事上,直到赤壁一役撿回一條命來,才千方百計地在營造、財政各部拆換為自己的人馬,頂著不少人的白眼,拋開祖宗禮法和國家法典,歷時數年才建好了這座高台。

而今天,就是檢驗百官心意的時機了!

銅雀台慶賀典禮開始,是日,武官比騎射,文官比詩賦,樂聲競奏,鐘鼓齊鳴。王朗,鍾繇等一班政治文人,見曹操所築高台,心知其意,故紛紛投其所好,進獻詩章,詩文中多有稱頌曹操功德巍巍,何當受命之意,曹操口中雖謙詞推卻,心中卻大為得意,正當慷慨陳詞,欲提筆也寫首詩之時,只聽得一陣痛罵從台下傳來:

「曹操,你託名漢相,實為漢賊!你修此高台,形態規制均僭越祖宗禮法,你這是要問鼎漢家天下嗎!」

曹操聞言,手腳慌亂,投筆於地,舉目一看,乃原掌修工廟之將作大匠王坤,前兩年才被自己以拖延執事的理由拆換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小廢官,竟敢在慶典之日當面責罵自己。

徐晃,張郃,夏侯淵等一班武將,魚貫而入,立即將王坤拿下,但王坤面色不改,顯然今天這番來,已是有成竹在胸一般。

曹操定定神,掃視了下面一圈,數百名大小官員,均面色凝重,而又不乏敬佩地望向王坤,顯然人人都有此意,只不過王坤一人敢說出來罷了。

曹操手一揮:放開他,讓他說,我築銅雀台,何錯之有?

王坤朗聲說到:曹丞相修築銅雀台,可曰三無:其一,公廟營造,古有定製,修建高台乃天子專屬之典儀,且已刊入我大漢《九章》之律,任何人不得僭越,此可謂無法!其二,我高祖斬白蛇起義以來,創業艱難,文景先帝均簡衣素食,只期百姓歲賦輕簡,而你貴為漢相,明知戰事耗損慎重,民生凋敝,卻不知節儉,搜刮民脂民膏,耗資億錢修築無益高台,此可謂無德!其三,天子掌管天下,凡朝廷大小之事,按禮更是需向其事事稟報批准,而你卻視天子於無物,凡事全自己做了主,銅雀台營造一事,朝野均知天子從未批准,此可謂無禮。法德禮三者皆無,銅雀台更是空中樓台一般,依我大漢律法,當立拆!你當十日之內自行拆毀,倘若不拆,我必當稟報各部,依律強拆!

「好!」台下數十個文官,競忘情叫起了好。張郃大喝一聲,文官們頓覺失了態,稍吃了一驚,不過依然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心中暗忖:這必是天子幕後授意,否則單憑王坤這一小小廢官,萬萬不敢說出這番話來。想到這處,好幾個文官竟然立起身來大呼:「僭越禮法,觸犯國法,依律必拆!」霎時間,台下百十名文官均大聲疾呼:依律必拆!依律必拆!中氣十足,其聲鏗然,起伏連綿,在場的數名武將,竟吼也吼不住他們。

曹操暗暗心驚,萬沒想到自誅殺國舅董承後,朝野內外竟還有如此之多的心向漢庭之人,更不知自己在外征戰這些年,天子是不是真的發展出了不少自己的勢力,今日王坤之舉,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天子的授意?倘若果真如此,天子振臂一呼,天下雲集之人也不知有多少?!想到此處,曹操不覺大汗淋漓,如今之計,壓制王坤怕是不行了,當初建這所銅雀台,的的確確是違背了朝廷很多律例,但如今要拆?曹操眉頭一皺,向身邊的司禮官悄悄問道:「依大漢禮法,如今這銅雀台到底當不當拆?」

司禮官回道:「依大漢《九章律》,銅雀台……的確當拆。」

你道這曹操身為漢相,竟不知漢律?其實,曹操祖上實際並不姓曹而姓夏侯,其父曹嵩幼年被過繼到宦官曹騰家,便改姓了曹,曹操自幼便只認自己姓曹,不姓夏侯。宦官曹騰歷侍四代皇帝,門多故吏,根葉深厚。其祖上有一冊家法代代相傳,名喚《葵花典》,據說年代久遠,已逾千年,雖《周易》《尚書》不能及也,該家法其文五花八門,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競事事都規定其中,雖千年而不易一字,宦官對其子弟和門客均事事以該典相制,到了曹操這一代,竟然只知有《葵花典》,不知有《九章律》,曹氏一族年輕的子弟,甚至只知有曹丞相,不知有漢天子。

看著台下憤怒的王坤,曹操吼道:「王坤,豈不知《葵花典》?依《葵花典》,銅雀台當築,決不當拆!那大漢律法才傳世幾年?我家法《葵花典》已傳千年!你道是《葵花典》是真言,還是漢律是真言?」

王坤絕想不到曹操競出此言,忘本之人,認閹宦為祖也就罷了,一本家法竟然還壓制到國法之上?憤恨之下,王坤對身旁同為營造官的忠義之士張爽說:「你速去稟報天子,請他做個裁斷,今日這銅雀台,究竟當拆不當拆?」

張爽堅毅地回應了一個「好」字!轉身就往天子行宮而去。

曹操心理咯噔一下,頓時更加確信了今日王坤之舉必是經天子授意,倘若天子真的回應當拆,自己難打要當天下之面抗旨不尊?這銅雀台如果真的拆掉了,自己妄圖更進一步的野心不是打擊得一敗塗地?多年跟隨自己的文臣武將,不是對自己信心盡失?不行!這銅雀台決不能拆!它在這世上絕不僅僅是一座樓台而已,更是自己曹家勢力的象徵和標誌!如今之計,只有以武力壓製為宜。

想到此處,曹操拍案而起:「我曹操向來忠義於朝廷,年年歲歲幫朝廷收拾著這江山,如今建個台還建不得了?倘真如此,我必將帶領著我這征戰沙場多年的千員上將,上朝廷去討個說法!」說罷,目光一掃諸位武將,許褚張郃會意,大喝一聲,頓時金鼓齊鳴,旌旗節鉞擊地之聲響如驚雷,在場的上萬甲士頓發雷霆獅吼,真如山呼海嘯一般。

王坤臨危不懼,正色道:「我堅信邪不壓正!就此專候天子聖音!」此後再不發一言。

片刻後,張爽回來了,王坤大喜:張爽,天子如何說,你速將天子口諭宣布給眾人聽!

在場的上萬目光頓時齊刷刷地全部盯向張爽身上,張爽面露難色,也沒宣布希么,只是俯身在王坤耳邊,低語幾句。卻不知王坤究竟聽得了什麼,聽完後,竟然全身癱軟,半倒在地,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雙目緊閉,一言不發。

曹操一見此景,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哈哈獰笑幾聲,向許褚使了個眼色,許褚會意,同張郃一道,一手抽出佩刀,一手挽著王坤手臂,像拎個小雞仔似的將王坤拎出了場外。

「必勝!必勝!必勝!」鼓聲大振,喊聲大舉,上萬甲士高亢歡呼,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伴隨著鼓聲隆隆,刀劍鏗鏘,銅雀台更顯得高大壯麗了。而台下剛才還義正言辭的一班文官,此時竟渾身冷汗,雙股戰慄,低頭不敢直視曹操。

銅雀台之宴結束後,已有家奴將宴上之事報與荀彧,荀彧聽後,長嘆一聲,沉默無語,數年後,鬱鬱而終。宴上附和王坤之人,與王坤一道,宴後全被查抄了家,其所著詩賦文章,一篇不剩,全部燒毀。

十年後,曹操因頭風舊疾重發,病逝於洛陽,其子曹丕當時正在鄴城,顧不得奔喪,便匆忙宣布繼曹操位,封為魏王,繼任漢丞相。同年十月,驅逐漢帝,廢漢自立,建魏朝,改年號黃初,追封曹操為魏武皇帝。

其受禪登基舉辦大典的地方,不在別處。

正在銅雀台。

鞠躬盡瘁為國憂,華夏復興望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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