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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節里被鬼纏上的大姐,竟然是因為做了這件事!

今天是滿世界都冒粉泡泡的七夕節,但其實像我這種老光棍對於這樣的節日多少是有些抵觸的,畢竟走在大馬路上遇上個賣玫瑰花的,總是會有人說一句:「給女朋友買一束花吧!」

我倒是想買,但問題是我買了給誰啊?!

不過說到七夕,倒是去年的七夕讓我印象特別深刻,也正是那一次我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去年閏六月,所以七夕的時候都已經是八月末了,天氣雖依舊不怎麼涼快,但也不算太熱,而那天,我跟張扎紙正坐在店裡看著外面一對對的小情侶大撒狗糧,然而就是這麼個時候,一個大姐卻突然沖了進來。

那大姐四十多歲,打扮的倒是誇張,弔帶連衣裙配著高跟鞋,臉上刮大白一樣塗的死厚不說,那大嘴唇更是血紅的嚇人!

而我最在意的卻是這個大姐的手裡,居然捏著一綹頭髮!

那大姐捏著頭髮就沖了進來,張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臭不要臉的小賤種,死了還要來纏著我,大師,不管多少錢,你給我把這個下賤貨打進地獄,讓她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那頭髮拍在了桌子上,氣的呼哧帶喘的,鼻子下面的粉都讓她吹掉了兩條!

這得是多大的仇怨?

我和張扎紙看了看那綹頭髮,手掌長短指頭粗細,發質柔軟又烏黑髮亮,一頭拿著紅繩系著,上面附著一股子怨氣,一看便知是女子長發。

自古以來,女子長發怨氣最重,痴纏最深,而眼前這一綹同樣如此,怨氣深重,雖無煞氣,但如此痴纏定是要糾纏一生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對眼前這個大姐如此執著?

「這是誰的頭髮?」

「誰的頭髮?一個不要臉的賤貨!」這大姐也不知是多大的火氣,沾邊就炸,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在桌子上拍的啪啪作響,「大師,多少錢我雲姐都掏的起,這女的,我必須讓她不得好死!」

我懶得跟這種人多說話,事主上門我們只管辦事就成,至於誰是誰非,就算這大姐一五一十的掰扯,我們也不會盡信,總得找找,看這頭髮的主人怎麼說。

收了這頭髮,我們也沒留這大姐,只留了個聯繫方式便讓她回去了,我和張扎紙看著這頭髮卻也實在不急,只等著後半夜裡才動手……

雖說女子屬陰,若要請魂,該在夜裡,但這頭髮的主人怨氣太過濃重,現在是七月,半夜裡請魂怕是會驚了這魂魄,倒不如後半夜,天將亮未亮的時候來請才最為穩妥。

前半夜我和張扎紙睡了一會兒,等時間差不多了便起來準備,燒上請魂香,供起紙紮替身,雖沒有生辰八字姓氏名名誰,但這一綹頭髮,也早已足夠。

香燭將將燃起,只見門窗緊閉的屋子裡燭火卻一陣抖動,一股子陰氣順著門縫就竄了進來,抬眼再看,嘿,這張扎紙的紙人居然還準備少了一個!

只見桌前案上,供著的紙人已經睜開了眼,墨水畫的眼珠子在眼眶裡滴溜溜的亂轉,而不同以往,這紙人竟然是飄在半空里的,或者說,它是被另一隻鬼捧在手裡。

紙人身後,迷迷濛蒙的一個影子,看身形該是個成年男子,但身影實在虛幻,雙手托著那三尺高的紙人,竟然連眉眼都看不真切。

張扎紙一愣,倒也沒說別的,既然這鬼是跟著來的,那也便用不著生辰八字姓名鬚髮之類,隨手拿了個早就紮好的紙人放在一旁,就著香灰水在那紙人上畫了一道符,那鬼會意,便也入了那紙人之中。

一男一女兩具紙人坐在桌案邊上,看起來倒是金童玉女般配的厲害,也不知生前是不是一對兒情侶,只可惜今生已了,雖魂在但身已死,若是輪迴轉世,再相遇的機會實在渺茫,昨兒才過了七夕,還沒等天亮說不準就要分開,實在也是讓人同情。

「你們倆……」

既然請魂完成,那之後其實也實在好辦,若願望不難,便全了這兩人的心愿,解了心結,自然輪迴轉世,若實在不行,便收入靈符,鎮壓去怨,待怨氣化去,便送入輪迴,總之,將鬼魂打到魂飛魄散這種事情,若非窮凶極惡之徒,我和張扎紙總還是願意給人留條活路的,至於那大姐那邊,怨鬼不在,她也就舒心了,隨便搪塞她個理由也就是了,也免得因為一時之氣損了生生世世的陰德。

只是張扎紙才開口要問,那邊兩具紙人的眼睛卻突然閉了起來,隨即潺潺兩道血淚順著那一條墨畫的細線就淌了下來,沾的紙人身上到處都是,甚至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

難道這兩人有什麼冤情?可若是有冤情,尋常人早化作厲鬼,陰煞的厲害,可眼下,這倆人雖然痴纏怨悔,卻半點煞氣也無!這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還沒等張扎紙再說些什麼,那淌著血淚的兩具紙紮人卻突然咚的仰頭倒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冒起了輕煙,竟然是燒起來了!

我和張扎紙一驚,連忙上前去看,卻見那兩具紙人已經是沒了魂魄,兀自燒的歡脫,一把綠油油的鬼火跳動,直到窗外太陽升起這才熄滅了去。

這事情便不好辦了,這倆人的執念分明太深,根本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事情!甚至,他們連說出自己執念的意思都沒有,這都說對症下藥對症下藥,可連這症在哪都不知道,要我和張扎紙怎麼下這葯?

張扎紙也沒想到這件事居然還挺難辦,眼瞅著外面天都亮了,這半天的折騰,半點成效沒見,就見著桌子上的兩堆灰了!

我們倆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乾脆,這覺也別睡了,出去找!既然已經打過照面了,憑著我們哥倆兒的本事還找不著他們?

不過等找到的時候卻尷尬了,因為等我們順著這陰氣找到這兩個鬼的時候,這鬼,居然就在之前拿著頭髮來店裡的大姐身邊!而那大姐的手裡,赫然是本該放在我們店裡的那一綹頭髮!

嘿!這不是要砸我們的招牌么!

我和張扎紙上前兩步,這回也不用我說了,大早起的這大姐本來正一身短袖短裙的跟著一群人跳舞,這會兒手裡多了頭髮,那麼厚的粉都蓋不住那泛青的臉色!

「說吧,那一男一女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做了啥虧心事兒了?你要是不說實話,別說我們,你就是把玉皇大帝搬過來也救不了你!」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害我!」

兒子?這可真是一腳踹出個震天雷,那男子的鬼魂,竟然是這大姐的兒子?可看那男子雖然魂魄暗淡模糊,卻也看得出過世時間尚短,並未隔年,這當媽的怎麼就半點沒看出傷心?反而說到自己的兒子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不可能害你?」張扎紙都氣笑了,是,她兒子是不想害她,可這當媽的卻沒想過要放這兒子一條活路!

張扎紙也沒多說什麼,拉著那大姐就走,直接回了店裡,一炷請魂香,兩道請靈符,這鬼本就是在這大姐周圍晃蕩著,只是一直不肯現身,這會兒被張扎紙直接拽出來了,卻是頭一次見了這倆鬼的形容……

只能說,見過慘的不少,比他們更慘的也有的是,但這一對小情侶,卻實在讓人生出一種對感情的敬佩!

這是一對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男女,女的清秀,男的說不上多帥但也佔個高大,但這會兒,這女的卻是滿身的鮮血,順著裙擺大腿嘩啦啦的往下淌,不一會兒這地上就積了一灘……

這姑娘低著頭,長又凌亂的頭髮基本蓋住了她的臉,但即使是成了鬼,卻依舊手足無措,疊在身前的一雙手,不住的哆嗦著。

而那男的緊緊地摟著這姑娘,明明是那大姐的親生兒子,這會兒見了這大姐,卻是滿眼的戒備,高大的身子將女友擋在身後,只是身為鬼魂,本就虛無透明,哪裡又能擋得住?

「你這個小賤……」

「不想死你就閉嘴吧!」不等張扎紙發火,我趕緊先把這不要命的大姐的話頭給懟了回去,往常看不見摸不著也就罷了,真要是眼對眼的指著人家鼻尖兒罵上一頓,別說人家現在已經是鬼,所謂善惡氣息本就不穩定,就算是個好脾氣的大活人也受不了這待遇啊!

「我……阿姨……我錯了,你……至少你……原諒大成吧……」

半天,這大姐梗著脖子不吱聲,倒是那姑娘,哆嗦著嗓子,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原來,這姑娘該是這大姐未過門的兒媳婦,之所以沒過門,則是因為這姑娘家裡條件不太好,無父無母,是個孤兒,這大姐不同意她過門!

這姑娘倒也爭氣,考了研,入了國企,長得又漂亮,本以為雖然出身不好,但自身條件不差,總該能入了這未來婆婆的眼睛,只是即使這姑娘條件不錯,可這大姐卻依舊橫挑鼻子豎挑眼,說什麼也不讓她過門,更甚至,這姑娘和小夥子被逼得沒辦法,乾脆奉子成婚,卻直接惹怒了這大姐,竟然連同著自己的親兒子也一同都給打出了門外。

「她還好意思說!就是因為她,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哦,也不聽我話了,也不好好學習了,上個大學還談戀愛,居然還奉子成婚?就這樣隨便的姑娘,誰知道她肚子里的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這大姐說的哪裡是話?分明是紅口白牙的往外吐刀子!

人家小姑娘一再的努力,卻被這大姐一刀刀捅的透心涼,本來就懷著孕,看不到半點的希望,哪裡還受得住?絕望之下卻是轉頭就跳了河了,這綹頭髮,正是這姑娘留給小伙兒的一個念想,卻不想這小夥子見姑娘跳了河,竟也跟著跳了下去……

我看了眼那姑娘身下的一灘血,忍不住的搖頭,人都說一屍兩命已經是極慘,可眼下,兩個冤魂三條人命,若是活著,本該是個多幸福的三口之家!

「行了,你們可都別說話了!」

就這麼些個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家長里短的事情其實誰也說不清楚,這大姐單身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不容易,小夥子也沒長歪,就是這當媽的捨不得孩子,總希望孩子按著自己的安排一路輝煌,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十全十美?

而兩個孩子,至親至愛,甚至到死也沒心生戾氣四處報復,的確是讓人敬佩的,但是執念太深,情愛固然重要,只是若因此便罔顧性命卻又不同,我和張扎紙都是老光棍,沒經歷過也不太懂,但至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人都死了,哪裡還能談得上愛情?

若堅持到底能有個好結果,那堅持自然是對的,但若是堅持到最後卻是個死字,相濡以沫倒不如相忘於江湖,放自己一條生路也給對方一個活路……

說到底,這件事真要解決起來倒也不難,這大姐誠心認個錯,到兩人的墳頭上三柱清香一沓紙錢,再誦經念佛一個月,給這倆孩子祈個福也就是了,否則,這姑娘怨氣深重又執念不肯放下,縱使如今再良善,但日後被這人間陽氣日日侵蝕,也難免化作厲鬼。

更何況那小伙兒,魂魄透明,顯然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日,若再不輪迴轉世,怕是會落得個魂飛魄散的結果……

那大姐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張了張嘴,囁嚅了半天,到底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倒也應承了下來。

其實燒香也好燒紙錢也罷,真正能讓這倆人入輪迴的還得是我和張扎紙,只不過這大姐若是能認個錯,到底也還是能讓這倆人的怨氣平息些,走的也能安穩點,而這大姐身上的業障,也能消去些許。

眼看著那大姐唯唯諾諾的道了歉,上了香,又給兩人燒了不少的紙錢甚至紙紮,果然那姑娘身上的怨氣散去不少,只是兩人本就是自殺,又誤了入輪迴的日子,還得張扎紙給辦一場法事送上一程。

臨送走這兩人前,我實在沒忍住,給了這兩人一人一道靈符,直接打進這兩人的靈魂深處,雖不甚牢固,但也足夠維持下一世,沒什麼其他作用,只是給兩人牽個線,若是下一世兩人相遇,無論親情愛情還是友情,總歸是有一段牽絆,雖已經不是今生,但也難保來世成就不了一段善緣!

畢竟七夕才過,也算是我跟張扎紙送給這倆人的一份禮物吧!我們倆光棍成天吃狗糧也就算了,至少還是希望像他們一樣的有情人,到最後能夠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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