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學動態》2018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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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智庫論壇

1.謝伏瞻：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智庫論壇」開幕式上的致辭

2.張卓元 樊綱 等：改革開放40年經濟體制改革理論與實踐

專題研究

3.佟家棟 劉程：「逆全球化」的政治經濟學分析

4.許憲春 余航：理解中美貿易不平衡：統計視角

勞動與就業

5.鄒紅 等：隔代照料與女性勞動供給——兼析照料視角下全面二孩與延遲退休悖論

6.沈揚揚 等：扶貧政策演進下的中國農村多維貧困

制度與經濟

7.葉祥松 劉敬：政府支持、技術市場發展與科技創新效率

8.唐保慶 吳飛飛：知識產權保護、地方保護主義與區域間服務業結構發散

國外經濟理論動態

9.洪名勇 等：貧困心理陷阱理論研究進展

10.黃乃靜 於明哲：機器學習對經濟學研究的影響研究進展

11.徐龍炳 等：信息型市場操縱行為研究進展

國外經濟學家評介

12.張華新：帕拉格·帕塔克對市場設計理論的新貢獻——2018年度約翰·貝茨·克拉克獎得主學術貢獻評介

13.美國經濟學聯合會：2018年度美國經濟學聯合會傑出會士與約翰·貝茨·克拉克獎得主

書評

夏傑長：簡評《中國文化消費提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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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智庫論壇

1.謝伏瞻：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智庫論壇」開幕式上的致辭

各位專家、各位嘉賓，同志們、朋友們：

中國社會科學院國家高端智庫主辦的「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智庫論壇」今天正式拉開帷幕，這是我院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活動中的一項重要安排。

論壇將邀請一批參與改革開放重要決策諮詢的親歷者、在學術界和決策諮詢領域享有較高聲譽的知名專家學者，圍繞改革開放進程中的重大理論和實踐問題進行回顧和研討，回顧哲學社會科學工作者與改革開放同行的難忘歷程，總結改革開放的偉大成就和寶貴經驗。藉此機會，我代表中國社會科學院，向出席論壇的各位專家學者、各位嘉賓和同志們，表示熱烈的歡迎！向為論壇提供宣傳報道工作的院內外媒體朋友們表示誠摯的謝意！

改革開放的四十年是波瀾壯闊的四十年，是從根本上改變國家、民族、人民面貌，大踏步趕上時代的四十年，是中華民族實現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偉大飛躍的四十年。回顧和總結這段歷史，將激勵我們在新的歷史征程中更加砥礪進取，做出更大的貢獻。

……

【作者單位】

謝伏瞻，中國社會科學院黨組書記、院長。

2.張卓元 樊綱 等：改革開放40年經濟體制改革理論與實踐

【編者按】2018年6月28日上午，中國社會科學院國家高端智庫主辦的「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系列智庫論壇」首場學術會議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學術報告廳成功舉行。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黨組書記謝伏瞻出席並致開幕詞，兩位主講嘉賓分別是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原財政與貿易經濟研究所所長、經濟研究所原所長張卓元研究員和中國改革基金會理事長、國民經濟研究所所長、中國（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院長樊綱研究員，兩位評論嘉賓分別是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數量經濟與技術經濟研究所原所長汪同三研究員和中國社會科學院原財政與貿易經濟研究所所長、經濟研究所原所長裴長洪研究員。會議由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黨組成員、學部委員高培勇主持，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黨組成員、學部委員蔡昉出席本次會議。為了全程記錄這次會議，本刊特刊發論壇實況。

【作者】張卓元 樊 綱 汪同三 裴長洪 高培勇

專題研究

3.佟家棟 劉程：「逆全球化」的政治經濟學分析

【內容提要】從經濟全球化的歷史長河看，以大宗商品價格趨同為標誌的經濟全球化過程經歷了兩個高潮期和兩個中斷或調整期；逆經濟全球化的因素在經濟全球化的過程中逐步積累，生長出反對全球化的要素。當這種力量足夠大時，代表這種力量的政黨會在選舉中執政，將反全球化付諸逆全球化的政策或行動之中；從世界角度看，逆經濟全球化的推動者正是經濟全球化的積極倡導者，英國和美國分別都扮演過全球化倡導者的角色，它們也分別在兩個逆全球化的調整期扮演著關鍵的角色；從一國內部的經濟全球化和逆全球化選擇的轉換中，伴隨全球化過程不斷拓展，受損的利益集團及其受損程度，在規模和深度上積累起來，成為逆全球化的發動者、倡導者和支持者，它們反對全球化的實質是反對由全球化帶來的要素收入的變動；在第二次經濟全球化的浪潮中，跨國公司將生產過程推向全球帶來了一些利益集團在就業以及收入機會的喪失，導致其不惜支持會給世界經濟發展帶來嚴重不確定性的政府和政策；從國家層面看，這種不確定性來自於政府在「全球化的不可能三角」中更傾向於選擇保護主義，這是政府付出較小代價的戰略。美國對逆全球化的糾結來源於自己所建立的國際經濟秩序成為保護和鼓勵其他經濟體獲取國際經濟合作利益的保護傘。因此，它的目標既是要求世界補償過去的損失，又要建立能夠保護自身利益的新秩序。

【關鍵詞】逆經濟全球化 要素價格均等化 全球價值鏈 分配

【作者單位】

佟家棟，南開大學經濟學院國際經濟貿易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協同創新中心；

劉程，南開大學經濟學院國際經濟貿易系。

4.許憲春 余航：理解中美貿易不平衡：統計視角

【內容提要】中美貿易不平衡問題是中美全面經濟對話的重要議題，也是本次貿易摩擦的關注焦點。準確把握中美貿易不平衡的特徵，能為中美雙邊協商和政策制定提供事實依據。本文從四個方面討論中美貿易不平衡問題：一是從貿易總值統計的角度；二是從中美貿易不平衡貢獻者的角度；三是從跨國利潤轉移的角度；四是從貿易增加值統計的角度。結果表明，計價方式、轉口貿易、貿易加成、旅行項目中包含貨物等因素導致美國高估了美國對華貨物貿易逆差，且中國對美迅速上升的服務貿易逆差緩解了雙邊貿易不平衡。外商投資企業特別是美國投資企業既貢獻了很大一部分中國貨物貿易順差，還獲得了豐厚的利潤，中美貿易順差記錄在中國，但貿易背後的利益順差多在美國，總體上雙方實現了互利共贏。本文針對貿易增加值統計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提出了用貿易增加值統計衡量中美貿易的建議，並簡要討論了當前中美貿易摩擦的成因。

【關鍵詞】貿易不平衡 貨物貿易 服務貿易 貿易增加值統計

【作者單位】

許憲春，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清華大學中國經濟社會數據研究中心；

余航，北京大學經濟學院。

勞動與就業

5.鄒紅 等：隔代照料與女性勞動供給——兼析照料視角下全面二孩與延遲退休悖論

【內容提要】本文利用CFPS 2010、2012、2014和2016四期調查數據，實證分析了隔代照料與女性勞動供給的因果關係。研究發現：祖輩隔代照料會顯著增加中青年已婚女性勞動參與率13%~21%和周平均工作時間5~7.3個小時；隔代照料對女性勞動供給的影響隨著兒童數量的增加而減弱，且對城鎮女性勞動供給的影響更大；女性老年人的退休行為會顯著增加其提供隔代照料的概率，而幼兒照護資源的成本、供給和利用便利性會顯著影響對隔代照料的依賴。在照料視角下，全面二孩政策與延遲退休政策可能會引起隔代照料需求增加與女性勞動供給減少的背離，這將加劇年輕女性在家庭責任與就業行為之間的衝突，而增加公共照護資源供給則是降低這種擠出效應的途徑之一。

【關鍵詞】隔代照料 女性勞動供給 全面二孩政策 延遲退休政策

【作者單位】

鄒紅、彭爭呈、欒炳江，西南財經大學經濟學院。

【基金項目】

6.沈揚揚 等：扶貧政策演進下的中國農村多維貧困

【內容提要】藉助多維貧困指標體系，本文測算了1995-2013年我國農村地區多維貧困跨期變化，分解出主要減貧因子，並建立了減貧因子與國家惠農、減貧政策之間的關聯。結論顯示：整體上，農村多維貧困得到極大緩解，彰顯超越收入維度的多維扶貧成效。具體地，20世紀90年代中期農戶自費醫療支出負擔對整體貧困的貢獻度最高，後期「新農合」普惠項目彌補了這塊短板。缺乏經濟能力在20年前是第二突出的多維貧困表現形式，但伴隨民生髮展得到緩解。現階段，多維貧困農戶面臨的困境主要來自健康和醫療。細分群體中，老年人、教育程度低、居住在西部地區和貧困縣等子群體的貧困程度很高，說明多維貧困集中分布於弱勢群體和經濟發展程度低的區域，這些群體是政策的著力點。穩健性分析顯示，改變子維度的代理變數、改變權重結構或去掉某些維度，本文結論仍然成立。

【關鍵詞】扶貧政策 多維貧困 跨期變動

【作者單位】

沈揚揚、李實，北京師範大學經濟與工商管理學院、中國收入分配研究院；

詹鵬，南京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北京師範大學中國收入分配研究院。

【基金項目】

制度與經濟

7.葉祥松 劉敬：政府支持、技術市場發展與科技創新效率

【內容提要】政府與市場都是配置科技資源的手段，兩者是互補而不是替代關係。在技術市場發展滯後的條件下，市場機制的缺失可能造成科技資源錯配，導致政府對科技創新活動的不當支持，從而降低科技創新效率。本文採用中國省級面板數據實證檢驗了政府支持與技術市場發展對科技創新效率的作用機制與作用效果。研究發現：（1）現階段，政府對科技創新活動的支持顯著地抑制了科技創新效率的提高，抑制作用主要來自政府對科研機構的支持而非對企業創新活動的支持；（2）政府支持對科技創新效率的影響效果存在顯著的門檻效應，當地區技術市場規模超過門檻值時，政府支持對提高科技創新效率的抑制作用可以轉變為促進作用；（3）技術市場發展有利於疏通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之間的梗塞，其產生的門檻效應可轉變政府對科研機構的支持效果，而在企業創新活動中，政府支持的作用效果不存在門檻效應。因此，要發揮政府支持對提高科技創新效率的促進作用，必須大力發展技術市場。

【關鍵詞】政府支持 技術市場發展 科技創新效率 面板門檻模型

【作者單位】

葉祥松、劉敬，廣州大學經濟與統計學院。

【基金項目】

本文受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14ZDA031）資助。

8.唐保慶 吳飛飛：知識產權保護、地方保護主義與區域間服務業結構發散

【內容提要】2004-2016年，我國區域間服務業結構平均發散程度增長率僅為2.409%，服務業行業結構的雷同容易引發服務業資源配置效率低下，不利於實現服務業增長的高級形態。本文構建了一個兩地區兩部門服務業增長模型，從知識產權保護這一視角，研究弱化地方保護主義和加強知識產權保護兩者之間的協同效應、促進區域間服務業行業結構發散的理論機制，並且運用236個地級市2004-2016年的面板數據，從多地區的角度改進產業結構相似度測算方法，進而開展經驗研究，結果表明：（1）弱化地方保護主義與加強知識產權保護能夠藉助於構建「大一統」市場和促進創新性資源跨區域配置的協同效應顯著地促進我國區域間服務業行業結構發散；（2）弱化地方保護主義與加強知識產權保護的協同效應對區域間知識密集型服務業結構發散的作用較大，對非知識密集型服務業發散程度的提高作用較弱；（3）弱化地方保護主義與加強知識產權保護的協同效應對生產者服務業的區域間差異化發展的影響大於消費者服務業；（4）隨著地方保護主義的逐步弱化，其與知識產權保護的協同效應對區域間服務業行業結構發散的作用逐漸強化，這表明我國政府利用兩種政策的協同效應推動服務業結構發散仍然大有可為。基於不同知識產權保護測算方法的檢驗結果表明，上述結論十分穩健。本文是研究法制因素與地方行政手段的聯合如何糾偏經濟現象的積極嘗試。

【關鍵詞】知識產權保護 地方保護主義 服務業行業 結構發散

【作者單位】

唐保慶，南京財經大學國際經貿學院；

吳飛飛，合肥工業大學經濟學院。

【基金項目】

本文受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全面開放新格局下中國服務業結構優化的理論機制及政策體系研究」（18BJY179）資助。

國外經濟理論動態

9.洪名勇 等：貧困心理陷阱理論研究進展

【內容提要】長久以來，貧困是否影響以及如何影響人的經濟行為是學界關注的理論熱點之一。傳統視角下，行為經濟學家將「流動性約束」和「背景風險」作為貧困影響人的經濟行為的理論機制，但該理論機制由於難逃理性人假設的範式與思維禁錮，當面對心理學、精神病學以及其他行為經濟學家所開展的基於個體情感狀態和壓力等心理特徵的相關研究時，傳統理論機制的解釋力大打折扣。近年來，結合心理學、神經科學和精神病學等領域相關研究基礎，部分行為經濟學家提出了一個利用經驗或實驗證據進行檢驗的貧困心理陷阱假設，即貧困可能誘發某些特定的心理結果，可稱為貧困心理特徵，這些心理特徵能夠影響經濟行為，使得窮人陷入貧困心理陷阱而難以擺脫貧困。本文從貧困心理陷阱理論的形成過程、貧困對壓力和情感狀態的影響以及負面情緒和壓力對經濟行為的影響等三個方面，對貧困心理陷阱理論展開綜述。既有研究表明：貧困能夠導致壓力和負面情感狀態，這些貧困心理結果可限制個體注意力並強化具有犧牲目標導向的慣性行為，進而導致窮人做出短視和風險厭惡的經濟決策。貧困心理陷阱理論旨在從個體的心理層面出發，為如何優化或干預貧困人群的經濟決策行為提供務實且富含洞察力的事實依據。作為一個新興的行為經濟學研究領域，雖有待進一步發展完善，但該分析框架的引入可為貧困治理質量的有效改善提供嶄新的微觀視角。

【關鍵詞】貧困心理陷阱 負面情感 風險承擔 時間貼現 行為經濟學

【作者單位】

洪名勇、吳昭洋、龔麗娟，貴州大學管理學院。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一般項目「基於農戶心理的貧困形成機制及反貧困新路徑研究」（17BJL100）。

10.黃乃靜 於明哲：機器學習對經濟學研究的影響研究進展

【內容提要】機器學習與經濟學研究的融合將改變傳統經濟學的研究方式。本文就機器學習對經濟學研究的影響進行了較為系統的梳理，著重分析了機器學習在大數據背景下對豐富經濟數據多樣性的貢獻，機器學習對經濟預測準確性的改進作用，以及機器學習在估計平均處理效應、處理效應異質性和結構模型等因果推斷中的應用，對這些領域的重要研究進行了比較詳細的介紹。在闡述機器學習優勢的同時，本文也指出在經濟學研究中使用機器學習方法可能存在的局限性，並對未來的研究方向進行了展望。

【關鍵詞】機器學習 大數據預測 因果推斷

【作者單位】黃乃靜、於明哲，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

11.徐龍炳 等：信息型市場操縱行為研究進展

【內容提要】防範系統性金融風險是金融工作的永恆主題，作為首例行為監管的信息型市場操縱案，即「徐翔案」於2017年被處以刑罰，具有里程碑意義。這種融合了新的信息技術和交易策略的複雜操縱行為是系統性金融風險的潛在引爆點，迫切需要監管機構轉變監管理念，全面強化功能監管與行為監管。然而，不論是理論界還是監管機構，對這種市場操縱行為的演變和特徵都還缺乏深刻認識。因而，本文對信息型市場操縱及其經濟後果、監管等方面的研究文獻進行回顧與分析，以期能夠為證券市場監管及資源配置提供有意義的參考與借鑒。研究發現，信息型市場操縱會損害資本市場資源配置功能，損害投資者權益。

【關鍵詞】信息型市場操縱 金融風險 資源配置 金融監管

【作者單位】

徐龍炳，上海財經大學金融學院；

顏海明，廣東金融學院；

張肖飛，上海財經大學博士後流動站、河南財經政法大學會計學院。

【基金項目】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16BGL050）。

國外經濟學家評介

12.張華新：帕拉格·帕塔克對市場設計理論的新貢獻——2018年度約翰·貝茨·克拉克獎得主學術貢獻評介

【內容提要】帕拉格·帕塔克由於在市場設計和教育政策研究的突出貢獻而獲得2018年度約翰·貝茨·克拉克獎。帕塔克以市場設計理論為基礎，運用實證研究方法對公立學校數據進行分析，提出了具有重要影響且更為有效的政策建議。帕塔克在公立學校與學生的匹配機制設計、大市場條件下的市場設計、教育經濟學、房地產和金融市場等領域取得大量的重要研究成果，有效推動了這些研究領域的發展並提高了相關成果在公共政策中的應用價值。

關鍵詞：帕塔克 克拉克獎 市場設計 教育政策

【作者單位】

張華新，遼寧大學經濟學院。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13CSH095）。

13.美國經濟學聯合會：2018年度美國經濟學聯合會傑出會士與約翰·貝茨·克拉克獎得主

書評

14.夏傑長：簡評《中國文化消費提升研究》

黨中央和國務院高度重視文化建設，多次出台政策文件促進文化產業發展，提升文化消費。文化大發展大繁榮，提高中國文化軟實力，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內容。提升文化消費是新時代調整經濟結構和改善經濟增長質量的重要支撐點。伴隨改革開放四十年經濟發展和居民收入水平的不斷提高，城鄉居民對精神文化的需求日趨旺盛，大力發展文化產業，提升居民文化消費顯得尤為緊迫和重要。近日，科學出版社出版了毛中根教授等撰寫的《中國文化消費提升研究》一書，對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入研究。

【作者單位】

夏傑長，中國社會科學院財經戰略研究院

作者：《經濟學動態》編輯部

來源：中國社會科學網

責任編輯：張卓晶 排版編輯：張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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