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願軍戰士不幸成戰俘,身上被烙上反動標誌,40年後做的事令人敬佩
1951年6月,抗美援朝進入第二階段,以美韓為首的聯合國軍採取「逐段進攻,逐步推進」的戰法,連續發動了夏、秋局部攻勢。為此,中國人民志願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粉碎了聯合國軍的夏、秋攻勢,不過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慘烈的戰鬥中,志願軍戰士有的英勇犧牲,有的卻犧牲未遂而不幸成為美軍的俘虜,從此遠離家鄉,冉金洲就是其中的一位。
1951年10月,冉金洲所在的連隊奉命駐守「772」高地。一日清晨,敵軍對「772」高地發動了猛烈的攻勢,先是排山倒海的一陣炮襲,然後數百名美軍一窩蜂湧向高地,冉金洲同他的戰友們從彈坑裡爬起來,憤怒的火焰化作一梭梭子彈和成捆的手榴彈瀉向敵人。敵軍丟下百多具屍體退了下去。又一次進攻開始,一發炮彈落在冉金洲身邊,他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冉金洲再一次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已面目全非,他幾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戰友屍體,癱坐在地上的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成了這次戰鬥唯一的倖存者。天黑後,冉金洲拖著受傷的左腿憑著感覺去尋找大部隊,不想與美軍的搜索排遭遇,他還來不及拉響隨身攜帶的手榴彈,一個絡腮鬍已將他撲倒。那一瞬間,他意識到:完了!就此成了美國人的俘虜。
時年27歲的冉金洲有十萬個不甘心,他尚未及實現在師首長面前承諾的打完仗讀軍校的夢想,還沒來得及讓第3個兒子叫他一聲爸爸,還沒給從小疼愛他的爺爺辭行…卻被殘酷的戰爭宣判成了敵人的俘虜!為了軍人的尊嚴,他想一死了之,但落到敵人手中,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賡即,他被轉入美軍設在後方的濟州島戰俘營,遭遇了非人的待遇。
一次,冉金洲被拉去給美國人抬大便桶,不慎跌倒將大便潑了一地,美國兵破口大罵。性情剛烈的冉金洲憤怒地撿起抬糞的扁擔,狠勁將美國兵砸昏,當其他美國兵端著機槍衝過來時,他以為沒命了,大呼「毛主席萬歲!共產黨萬歲!」準備慷慨赴死,卻只被痛打一頓。國民黨特務更不給冉金洲活路,分別在他的左臂、右胸、後背上烙上了「滅共」、「殺朱拔毛」、「反共抗俄」及國民黨黨旗等字體和圖案。這一損招讓冉金洲遭受了近40年別妻離子的流離生活。
戰後,冉金洲同其餘被刺烙上反動標誌的戰俘們來到台灣。冉金洲的戰俘生涯結束時已年近半百,為生存下去,他一邊刻苦自學英文,一邊用在部隊中學來的無線電修理技術賺錢糊口,同時開始學著做生意、炒股。誰知竟一下發了,他辦起了一個叫「胡德」的進出口公司,擁有資產700多萬元。生活日漸豐裕的冉金洲愈來愈思念故鄉的親人,終於有一天,他鼓起勇氣試探性地向遠在四川的親人們寫了一封信。
一個月後,冉金洲收到了二兒子冉景志的回信:知道您還活著,年過花甲的母親流下了苦澀的眼淚,他老人家和您的子孫們盼望您早回歸家…當冉金洲看完信後喜極而泣,這封家書使他體驗了40年沒有過的家的溫馨和親情。1989年9月,冉金洲終於回到了闊別40年的家鄉,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妻子,一對苦命鴛鴦,各自固守著那份忠貞的愛情,終於在晚年又走到了一起。
1992年,冉金洲將台灣的事業處理完後,回到了奉節縣尖峰鄉茅壩十社定居。他說「我離開大陸40年,沒給祖國作一點貢獻,我想用手中的一點錢,給家鄉辦幾件實事,這就算是對政府的答謝吧。」為此,他為當地上學交通困難的學生修建便民橋和公路,為鄰里的貧苦鄉親送去錢物,就連他生病住院的隔壁患骨癌的老婦人也接受了他的捐助…當地政府領導叮囑群眾要給冉金洲立碑時,他卻堅決反對:「我做這點事勿須留名,只想給相鄰們辦點實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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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民族不接受異國統治,高唱:回到太陽升起的地方,回歸我國懷抱
※崇禎心軟未殺盡袁崇煥親族,若他知道袁後裔去向,必將其誅戮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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