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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戈培爾,希特勒背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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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本書,《柏林,一座城市的肖像》。這本書很有意思,是選擇了帶有標誌性的21個柏林人,用他們的形象來堆出一個城市的形象。其中有一個人,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就是戈培爾。不過,這個人物是怎麼冒出來的呢?我摘一點內容給大家看看。

約瑟夫·戈培爾,成就希特勒的男人(書摘)

最近在讀的書《柏林,一座城市的肖像》

在1926年11月那個寒冷的早上,戈培爾一瘸一拐地在安哈爾特火車站走下火車。在納粹黨骯髒昏暗的地下辦公室里,他看到了慌亂無措、心灰意冷、牢騷滿腹的人們,他的心也隨之一落千丈。他絕望地獨自在選帝侯大道上的一家咖啡廳打發了一個下午。整個傍晚,他漫無目的地走在「骯髒污穢」的街道上,穿過了諾倫多夫大街上的「同志酒吧」,走過黛德麗最近一部近乎淫猥的諷刺劇《口口相傳》的海報。到了溫特菲爾德廣場,一家夜店的門突然在他面前轉開,隨之瀉出了一群人,有脂粉氣十足的男人,也有半裸的女生。這群人蹦蹦跳跳,歡聲笑語,全身散發出溫暖、富貴和幸運。戈培爾身體抽搐了一下,心裡混雜著羨慕嫉妒恨。

戈培爾

共產黨曾許諾,讓他擔任本市主要官員的職位,像是和他開了個啼笑皆非的玩笑。那時候的柏林,共產黨的勢力僅僅次於莫斯科。紅軍誇口稱已經發展了25萬名黨員,擁有25家報社和4000個活躍的政治據點。相比較而言,納粹黨則在一次失敗的遊行之後被取締了,目前在冊的黨員還不到200名。

然而希特勒,一個在慕尼黑出生,從小在巴伐利亞人堆里長大的奧地利人,則把「佔據」柏林作為他的首要任務之一。他把這一任務派給了戈培爾。

希特勒曾是戈培爾的證婚人

戈培爾在踏上奔赴波茨坦之途的第二天上午這樣寫道:「歷史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為世人創造出最偉大的人物。」在無憂宮,他佇立在腓特烈大帝的墓前。這位前輩的肖像激勵了他,賦予他靈感。他拿定主意,要將這次抵達柏林作為自己人生中一次最重要的時刻。為了提升自己在偶像眼中的地位,他必須改變自己的態度。他駐足沉思,就像是一位布置場景的導演,爾後他在日記上寫道:「柏林乃世界之大都市,確乎眾人之中心。"

《柏林,一座城市的肖像》封底

保羅·約瑟夫·戈培爾於1897年出生於萊特教區一個貧窮、虔誠的宗教家庭,屬於那種多餘的孩子,從小就熟悉普魯士的驕人歷史,被愛國主義思想弄得熱血沸騰,只是因為年齡太小,未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征戰沙場,未酬軍人壯志。1918年,德國在一戰中失敗,加上他一個哥哥戰死戰場,一個姐姐死於肺結核,徹底顛覆了他的天主教人生觀。他失去了信仰,感覺怒火中燒,因而試圖通過寫作和學習來宜泄這種情緒。他曾寫過三部戲劇和一篇小說,雖然根本沒有銷路。大學畢業後也求職無門。他只好怏怏地返回故鄉,埋頭苦讀,夢想通過犧牲自我來救贖自己,救贖德國。

二十五歲時,他感覺痛苦不堪,坐在他從孩提時代就使用的書桌前宣告:「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煎熬了!我必須通過寫作來驅逐我內心的苦楚。」

他沒有錢,很少出去,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遐想之中。他內心極度的挫折感催生了憤與仇恨。他的第一本日記本花了十億馬克。本來生活富足的那些鄰居,通貨膨脹將他們的積蓄蒸發一空,只能靠燒些傢具來取暖,熬過漫長的寒冬。春天來臨了,他們卻選擇在自家本來用作裝飾的池塘中自沉。在附近的科隆市,肺結核每個月都要奪去100條小生命。當他親身經歷魏瑪政府垮台後,他思索過魏瑪政府不幸命運的原因。

「我經常思考關於猶太人的問題。」他曾寫道。古老的基督教偏見以及新的種族理論,促使他這隻孤獨的狼選中了一隻替罪羊。「種族問題確實是最為深刻同時又是最為隱秘的問題。這個問題,必須在當下的大眾生活中好好把握。」

猶太人在德國遭受了最不幸的命運

戈培爾開始將「猶太人」確定為「德國民眾」的敵人。他根據阿爾·弗雷德·羅森伯格和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主觀臆測的假設來編織一個故事。他自己確信,「真正的德國人」是西方文明的創造者和守護者,相反,猶太人則是寄生蟲,只會利用他人的創造力和生產力,致力於謀劃掌控整個世界。他,和其他許多德國民眾一樣,把猶太人和布爾什維克主義聯繫起來,把他們和盤剝老百姓的資本主義聯繫在一起,甚至把一戰失利都視為與猶太人有關。

他信誓旦旦地說:「我站在德國民族的立場,無論是從本能上還是出於理性,我都憎恨猶太人。我從靈魂深處憎恨他們。」

戈培爾夢想一場嶄新的德國革命,將那些令人憎恨的敵人驅逐出境,以組成民族共同體,或是全民團體,從而在一個共同的民族利益基礎上聯合各個階級。在未來的二十九年中,他都保持著寫日記的習慣。他的日記,讀起來宛如史詩,而他自己充當浪漫的旁白人。他熱衷於扮演民族救世主的角色。但是,他無法忍受「這痛苦的等待"。「我的機會即將來臨。我相信並且我希望!"

在平民主義這樣的意識形態環境中,一位領導人的脫穎而出,似乎是大自然力量促成的。他必然具有神聖的遠見卓識,能夠將分散的個體凝聚為一個團結的民族,促使他們可以取得原本遙不可及的成就。他為大眾提供一個理想,而且當大眾依賴於他的時候,他能夠為大家指明方向。

戈培爾讀完《我的奮鬥》後,熱情洋溢地說:「我一口氣讀完了希特勒的書。這個人是誰?他簡直是半人半神。他是耶穌基督,或者僅僅是施洗約翰?這個人完全可以當皇帝。

戈培爾與希特勒

戈培爾對希特勒頓生好感。他渴望他,或者渴望像他這樣的領導,這種渴望也反映了德國民族的需要。他加入了魯爾區的納粹黨,成為納粹黨的喉舌。他在公開場合發表演講,反對猶太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為德國「真正」的自由而奔走呼號。在他看來,德國真正的自由意指「歸屬的自由"."

「我注意到,在我演講過程中,坐在第一排的那個年輕人,他的眼睛一直熠熠發光。」在一次門興格拉德巴赫的集會中,他發表了演講,對於自己找到了用武之地感到無比興奮,對於自己可以調動聽眾的情感也感到極其激動。「那一刻,他內心深處的激情感染了我,使我們兩個陌生人彼此心息相通。那一刻,我們的心靈似乎融合在一起了。

從此之後,他的演講一下子變得滔滔不絕,充滿激情,既意味深長又極具煽動性,既贏得了眾多擁護,也招致不少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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