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惶惶不安的社會裡,從來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
我們的人生
在有了孩子以後
還是我們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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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的自己
越來越快的生活節奏,越來越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房貸、車貸、工作、家庭…… 各種各樣的壓力,讓我們的生活變得局促不安,焦慮抑鬱,有時候真想像小時候一樣可以是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與怨氣;但我們已經長大,已成人,而在那個成人的世界裡,我們應該壓抑,應該克制,應該學會接受……
可那些壓抑在內心裡的種種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漸漸地它擋住了走出去的路,卻困住了慢慢壯大地懷疑和迷茫,就如《我的抑鬱症》的作者伊麗莎白·斯瓦多一般,被生活困惑著,被自己的抑鬱症「囚禁」著。
第三本書
伊麗莎白·斯瓦多
《我的抑鬱症》
這本書是我無意中在書店看到的,因為腰封上的那句「這不是一本書,而是一面鏡子,讓你看到和你同樣命運的人。」讓我果斷的原價買下了它。
在想像中,關於抑鬱症的書都是沉悶的、隱秘的、不安的,而這本寫「壞感覺」的書卻能讓你感覺很好!
這本書的作者伊麗莎白·斯瓦多是美國著名作曲家、劇作家和導演。以實驗音樂劇《逃亡者》聞名於紐約前衛戲劇的舞台。曾三次獲得奧比獎,5次獲得東尼獎和美國國家基金會藝術終生成就獎等。她在她所鍾愛的行當里幹得有聲有色,但卻為嚴重的抑鬱症困擾了三十年。
在這三十年里,她每次都掙扎著走出抑鬱,但卻又一次一次的走進…… 十幾歲,二十幾歲,三十幾歲……
抑鬱症讓她不時感覺的感覺到:「有兩個我。」
我好朋友小七在幾年前的某一天,突然跟我說她的了抑鬱症。她覺得自己像是個人格分裂的患者。每天都在黑夜裡掙扎著,越想睡,越睡不著;白天卻還要拿出全身的力氣,笑臉相迎地面對著各種難纏的客戶。她恐慌,壓抑,迷茫,她覺得找不到自己了。
當時的我對抑鬱症並沒有多少認知,根本不能體會她那時的心境。聽她說完之後,只覺得是她壓力太大,想太多,矯情了……
可很多年以後,當自己被證實得了輕度抑鬱症時候,才真正的了解當時小七的「自怨自艾」並不是所謂的矯情,更多的是想要掙脫抑鬱症的這個枷鎖。
得了抑鬱症的人就像是掉進了一個無盡的黑洞,每天都裡面攀爬著,呼救著,努力著一點一點的逃離洞底。
但當遇到被人拒絕或指責時,他們又會再一次的跌入洞底。而在這時,他們就像是一個隨時可能會碎的紙娃娃。任何人的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眼神都如冰冷的箭一般將他們扎的千瘡百孔。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多年建立的自信和自尊也在被抑鬱症的一點一點腐蝕中慢慢崩塌。
就如這本書的作者一般:
她害怕出門,因為她總覺得遇到的人比她更棒;
她總是漫天扯謊,編織各種慘狀來拒絕與人接觸,因為她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在陰謀和她過不去;
而對於那些試著要幫她的朋友,她也總是拒絕,甚至還羞辱他們……
而這些種種的行為都是因為她擔心被人發現她的抑鬱症,從而小看了她。
同時抑鬱症的人也像一隻渾身帶刺的刺蝟,總是焦躁不安。會莫名的對自己愛的人發脾氣;會惡言相向的指責無關的人;甚至還會自負地覺得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很糟糕,除了自己。
但每當他們冷靜下來時,又會責備自己,不該把自我的憎惡轉嫁給別人。
就像作者一樣,莫名的狠踢計程車;刻薄的評價朋友的新妝容像是易裝皇后;甚至離譜的讓一隻狗自己去弄東西吃!
可是這一切並沒有讓她感到任何的安慰,而是讓她陷入的徹底的孤獨。
有人說:「根本不存在心理或者情緒疾病這回事。」
是的,抑鬱症的人在別人眼裡或許只是自怨自艾,只是胡思亂想,只是焦慮暴躁。
但正如你所看到的,聽到的,抑鬱症,它的的確確存在著。
它可能是一次性的,也可能會拖很長一段時間,但無論何種情況,都要學會跟它較勁。跟作者一樣,去正視它的存在,然後一點點的挺過來,去享受生活的美好。
抑鬱症的人總希望可以獲得外界的救助,將他們拽出那個無盡的黑洞;可是事實是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可以真正的帶他們脫離那個黑洞。
抑鬱症就像是你眼前的一片烏雲,遮住了你世界裡所有的美好。
如果你因為害怕,而不願去推開它,那你就只能遁入黑暗;但如果你鼓起勇氣,大膽地嘗試著一點一點的去推開它,前面一定會有一束光照亮著你前行的路……
這篇文章其實並不僅僅寫給抑鬱症患者,
更多的是希望在社會這個大染缸里
摸爬滾打的你們能看見……
生活處處充滿著壓力,
作為成人的我們
隱忍著,壓抑著,承受著
種種責任與義務
面對這些有時我們
不安,焦慮,甚至惶恐
但無論面對什麼,經歷什麼
願我們心中的那片向日葵
永遠向著陽光……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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