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了 清北校長,您也有出洋相的時候
說到大學校長,我們往往肅然起敬,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往虛了說,他們是知識分子的典範,往實在了說,他們可是扎紮實實的國家幹部,以清華、北大校長為例,他們都享受國家副部級待遇。
回首過去,二十世紀初,北京大學的蔡元培、蔣夢麟,清華大學的梅貽琦,浙江大學的竺可楨,南開大學的張伯苓等,都是是國家、民族和時代的象徵。
然而現在,有些大學的校長的素養與聲望與一流大學的地位及影響並不匹配,甚至還洋相百出。
我們就舉一兩個例子來看看吧。
第一例:清華大學校長顧秉林
清華校長送宋楚瑜的書法,自己連上面的字都沒認全
幾年前,台灣親民黨主席宋楚瑜應邀來清華大學演講,在互贈禮品環節,時任清華大學校長的顧秉林向宋楚瑜贈送的是一幅小篆書法,書寫的內容是黃遵憲的詩《贈梁任父同年》:
寸寸河山寸寸金,瓠離分裂力誰任?杜鵑再拜憂天淚,精衛無窮填海心!
顧秉林(右)與宋楚瑜(左)
其中,第二句首字「瓠」讀作hù,長江中下游一帶稱「瓠子」,一種一年生草本植物,莖蔓生,夏天開白花,果實長圓形,成熟後剖開可做瓢用。「瓠離」就是把瓠剖開,跟瓜分豆剖的意思差不多。因此,詩的前兩句描述了兩岸分離的悲苦,後兩句表示要像精衛填海一樣,擔負起救國的大任。
顧校長在念這首詩時,念到「瓠離分裂力誰任」時,就被「瓠」字卡住了,他竟然不知道這個字該怎麼讀。後經人提醒才得以圓場,引得學生們哄堂大笑,場面相當尷尬。
自己送給別人的禮物,自己卻連上面的字都沒認全,這情何以堪啊!?
不僅如此,在主持過程中,顧秉林還結結巴巴,幾次中斷修正,到了最後更是洋相出盡,把向宋楚瑜贈送禮物說成「捐贈」禮物,現場一片噓聲,尷尬到了冰點。
更為難堪的時,顧校長出洋相的整個過程都被電視直播了,把人丟到了億萬觀眾面前。
當然,這個「瓠」字的確是個生僻字,顧校長作為理工科出身不認識也正常,但不認識也可以提前準備一下啊!當場念不出這個字來,說明啥?
只能說明:一、這份禮物壓根不是顧校長挑選的;二、這份禮物不是顧校長自己選的也就算了,秘書幫忙選完之後顧校長連看都沒看;三、秘書幫忙選完之後顧校長沒看也就算了,連贈送儀式的綵排也壓根沒有。
主張中西兼容、文理滲透、古今貫通的清華,可是出過王國維、梁啟超、陳寅恪、趙元任四位國學大師的啊,不知看到此情此景,各位大師會不會氣活過來。此事發生之後,顧秉林又在清華校長的任上幹了7年才退居二線。
第二例:人大校長紀寶成
人大校長歡迎台灣朋友,一激動用錯成語鬧笑話。
還是2005年,這一年對於不少中國大學校長來說是個災年。
顧秉林出醜之後不久,台灣新民黨主席郁慕明來了。他發表演講的大學是中國人民大學。
人大校長紀寶成在歡迎郁慕明的致辭中激動地說:「七月流火,但充滿熱情的豈止是天氣。」
紀寶成(最右)與郁慕明(最左)
「七月流火」出自《詩經》。「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七月流火」的「流」, 指移動,落下。這裡所指的「火」不是像火一般的天氣,而是一顆星的名字。「七月流火」準確的意思是「天氣轉涼了」,而不是形容「天真熱」,更不能形容熱情。
一所以人文及社會科學見長的大學,它的校長在台灣同胞面前倒下來了。
然而紀校長可和顧校長不一樣啊,他創辦了新中國成立以來的第一所國學院,人稱「國學校長」。
可連最常見的成語都用不好,這還搞的好國學嗎?這臉打的,啪啪直響啊!
這位紀校長還出版有個人詩詞集《歲月詩痕》。
不過紀校長的結局倒是不太好,2014年底,紀寶成被不公開地宣布處分:留黨察看兩年,取消副部級待遇,勒令辭去所有社會兼職。
第三例:廈門大學校長朱崇實
連戰來演講後被邀請題字,廈大校長無知到令人汗顏。
2006年,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又來了。有感於被授予廈門大學名譽法學博士學位,興高采烈的連戰發表即席演講。演講過後,廈門大學朱崇實校長請連戰先生題字,連戰先生揮筆題寫了「泱泱大學止至善,巍巍黌宮立東南」。
結果,這位學法律出身的朱崇實校長當場念了白字。把「黌宮立東南」錯念成了「皇宮立東南」,台下還一片掌聲、讚歎聲。
朱崇實(右)與連戰(左)
「黌門」是學校的古稱,「黌」古音與「宏」同音,普通話讀音與「紅」同音。古有「身入黌門,天子門生」的說法。堂堂大學校長竟然對教育領域的古稱一無所知,實在令人汗顏。兩岸地域上一水之隔,文化上真乃咫尺天涯。
第四例:北大校長周其鳳
北大校長自造網路神曲,網友氣憤惡評「不倫不類」。
北大做為新文化運動的發祥地,連校長出醜的套路都不一樣!
2011年,時任北大校長周其鳳作了一首歌詞,叫《化學是你,化學是我》,由北京大學中樂學社演唱:
化學究竟是什麼,化學就是你/
化學究竟是什麼,化學就是我……/
父母生下/生下的你我/lalala/
是化學過程的結果/你我你我/
的消化系統/lalala/
是化學過程的場所……
/你我你我/要吃足喝好/
lalala/
化學提供營養多多……」
我們可以聽聽這首歌清華學子的演唱版:
周校長想編個歌曲,寓教於樂的出發點是好的,編曲、伴奏、唱功也都說的過去,就是這歌詞真的太狗屁不通了。
怪不得此歌一出,一時網上網下評論如潮,基本沒有好聽的。
網友們是這樣評論的:
「不倫不類,天雷滾滾,斯文掃地,僅供娛樂」;
「北大校長,拜託有一點自愛好不好?北大學生,請你有一點自尊行不行。」;
「如果是把化學元素周期表編成歌,至少還得有初中化學知識的人才能唱,而北大的「化學歌」,只要有嘴巴,有腸胃消化體驗的人都能唱」;
這首神曲,堪比《忐忑》,絕對考驗你的心理承受力。
第五例:北大校長林建華
2018年5月4號,在北京大學120周年校慶大會致辭中,北大校長林建華因讀錯鴻鵠的「鵠」字讀音,一時引起廣泛關注。昨天下午,林建華在北大未名BBS上發表了一篇名為《致同學們》公開信,對本次事件進行了回應:很抱歉,在校慶大會的致辭中讀錯了「鴻鵠」的發音。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熟悉這個詞的發音,這次應當是學會了,但成本的確是太高了一些。
中國大學是有嚴格級別的,一般分為副部、正廳和副廳。副部長級的任命,級別的高低,意味著權力的大小和受中央重視的程度。
目前中國共計32所副部級大學,32個副部級大學,就需配置64個副部級幹部。由此類推,正廳級,副廳、正處、副處......
因此,本應為學術高地、兼容並包的大學,反而形成嚴格的序列化官階,層級分明,等級森嚴。有時候更為解決幹部待遇、平衡利益訴求提供了廣闊天地。有人譏諷,一流的大學變成了一流的「衙門」。若干司局長空降大學,教育廳局長熬了許多年,也在大學裡謀個副部,安度餘生。
讀幾個錯字,並不能說他們不能做大學校長,至少說明他們對此準備不充分,做事不細緻、不認真。歸根結底,還是大學缺少競爭,一家獨大,政府全包。假如像上世紀初葉,公立大學、私立大學和教會大學三分天下,並駕齊驅,開放辦學,按章辦事,這些校長還能這麼混么?還是憋進書齋里做學問去吧。美國大學校長任期平均為12.2年,中國一般為5.2年,其原因很複雜。但中國換校長之勤,給人以走馬燈的感覺。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連樹木的時間都不夠,焉談樹人?
中國的大學給人的感覺總是缺了那麼一些點文化味,多了一些銅臭味;
中國的大學校長總是缺了那麼一點書卷氣,多了一些官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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