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與楊開慧:一腔深情,含淚共譜一曲月亮吟
偉人也是普通人,
他們有愛有恨,
有熱情更有深情……
1918年,
正值青春葳蕤年紀的毛主席,
邂逅了一生最美的初戀。
毛主席曾回憶那年道:
「在公園裡和故宮的廣場上,
我卻看到了北方的早春。
當北海仍然結著冰的時候,
我看到白梅花盛開。
我看到北海的垂柳,
枝頭懸掛著晶瑩的冰柱,
因而想起唐朝詩人岑參
詠雪後披上冬裝的樹木的詩句:
『千樹萬樹梨花開』
北京數不盡的樹木,
引起了我的驚嘆和讚美。」
相視一笑,
如畫的美景身邊,
原來是愛情帶來的美好。
1921年,
兩人要經歷一次短暫的離別之時,
毛主席為楊開慧寫下了第一首情詩:
虞美人?枕上
堆來枕上愁何狀,
江海翻波浪。
夜長天色總難明,
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
曉來百念都灰盡,
剩有離人影。
一鉤殘月向西流,
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
據說這首詩,
是毛主席唯一的一首
純寫愛情的婉約詞。
幾分苦悶,幾分相思,
離別的悲傷,愛情的流連,
都盡顯在字裡行間。
1920年冬天,
沒有婚禮,沒有花轎,
「不作俗人之舉」的他們,
自由地結了婚!
婚後生活匆匆,
革命與愛情,
事業與家庭,
無奈總是需要別離,
又是一個離開楊開慧的日子,
毛主席捨不得她,
但又不能不走,
於是寫一首《賀新郎?別友》
送給楊開慧:
賀新郎?別友
揮手從茲去。
更那堪凄然相向,
苦情重訴。
眼角眉梢都似恨,
熱淚欲零還住。
知誤會前番書語。
過眼滔滔雲共霧,
算人間知己吾和汝。
重感慨,
淚如雨。
今朝霜重東門路,
照橫塘半天殘月,
凄清如許。
汽笛一聲腸已斷,
從此天涯孤旅。
憑割斷愁絲恨縷。
我自欲為江海客,
更不為昵昵兒女語。
山欲墜,
雲橫翥。
再不是虞美人那樣的呢喃「兒女語」,
一種為國奉獻的男兒精神躍然之間!
豪邁之氣其中,
卻不乏綿綿情意,
革命是太陽,
愛情是月亮;
沒有太陽的月亮,是陰柔無光的;
沒有月亮的太陽,是憂傷失落的;
正如革命與愛情,
一旦融入了生命,
便永遠無法剝離出來!
1973年,晚年的毛主席依然誦讀此詩,
並且做了新的改動:
「重感慨,淚如雨。」
改為「人有病,天知否?」
「我自欲為江海客,
更不為昵昵兒女語。
山欲墜,雲橫翥。」
改為「要似崑崙崩絕壁,
又恰象颱風掃寰宇。
重比翼,和雲翥。」
相比之下,
革命的洪濤里融著愛情的聲音,
正如太陽和月亮,
相互陪伴著彼此前進!
回到1927年,又是一個深夜,
楊開慧目送毛主席遠行,
7年了,誰都沒有想到,
這一次,便是永訣!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
短相思兮無窮極。」
油燈夜燭,
楊開慧寫下一首《偶感》
寄託相思:
偶感
天陰起朔風,濃寒入肌骨。
念茲遠行人,平波突起伏。
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備?
孤眠誰愛護,是否亦凄苦?
書信不可通,欲問無人語。
恨無雙飛翮,飛去見茲人。
茲人不得見,惆悵無已時。
家有一秀妹,前茲為我親。
憶昔自京歸,同榻共晨昏。
偶去三五日,適有冰人至。
狂跳盼我歸,急切如燃眉。
邇後入福湘,伊自往岳州。
住岳不數月,仍復歸長沙。
急切思若人,至復得相親。
當時各陳跡,歷歷在吾心。
風雲誠莫測,人情亦復如。
追索傷我懷,五內相煎熬。
願將金石意,感爾故人心。
朋情至可貴,無可相比倫。
滬有一純姊,思伊傷我懷;
能識我衷腸,能別我賢愚。
城中有友妹,不知伊處居。
愛我尚無變,情懷相永依。
良朋盡如此,數亦何聊聊。
念我遠方人,復及數良朋。
心懷長鬱郁,何日重相逢?
一腔思念,
筆下更無從訴說!
寥寥幾句,
盡展女子思君情思!
誰料,在1930年,
僅僅29歲的她,
被軍閥殘忍殺害,
「死不足惜,
但願潤之革命早日成功。」
一句話,令千萬萬人為之動容……
斯人已矣,
愛情如初。
1957年,
毛主席回答楊開慧之友李淑一,
又作一首《蝶戀花?答李淑一》:
蝶戀花?答李淑一
我失驕楊君失柳,
楊柳輕揚直上重霄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
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
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
淚飛頓作傾盆雨。
有感慨,有相思,有悲傷,
但彷彿遠遠不止這些,
更多的則是,
對革命忠魂烈士的
深切追思和敬意,
愛情,是個人感情,
升華起來,
則對應著整個世界。
這是一份無私的愛情啊!
毛主席是中國的太陽,
也是楊開慧的太陽,
而楊開慧,則是潤之的月亮,
在主席詩中:
「一鉤殘月向西流」、
「照橫塘半天殘月,凄清如許」、
「嫦娥舒廣袖」……
月是純潔,是美好,是清輝,
寄深情於月色,
還君一生月亮吟!


※功莫大焉!山東漢子購買航母捐贈國家
※原來,「人民萬歲」是毛主席在這一天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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