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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曾經(民間故事)

好久不見的你們,是否也和我一樣,時不時回憶起我們共度的美好時光;好久不見的你們,是否也和我一樣,小心翼翼地珍藏著僅屬於我們的回憶;好久不見的你們,最近還好嗎?

畢業照少了你,快回來吧!

「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後來關係那麼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這是我(若煙)和若水在田徑場上背靠背一起聽著的歌。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相遇,在小學開學的第一天,長發及腰的她站在走廊上背對著我,她在班上做自我介紹時,一幅高傲的樣子。一開始看她很不順眼,直到有一次她主動向我示好,我對她才有了改觀。「你好,我叫若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頓時,之前對她的不爽通通拋之九霄雲外。「當然可以,我叫若煙。」陽光照射在我倆的臉上,整個時空充滿了甜甜的味道,彷彿時間在那一刻永遠定格。

兒時的我們一起上下學,一起玩耍,一起學習。在我心裡,你是我一輩子的好閨蜜,若水說:「若水和若煙都有個相同的字,上天註定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對,永遠的好朋友。」我說。還記得有一次,班上集體活動:登山,若水發現我沒有當場,二話不說,騎著單車到我家找我,那時,她滿頭大汗還硬撐著喊:「若煙,若煙起床啦,一起去登山……」我從睡夢中被她喚醒,頂著一個雞窩頭說:「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害你又跑一趟。」她氣喘吁吁地說:「沒事,我們是好朋友嘛,好姐妹。」人常常會在那一瞬間,也許只因為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傷透了心,破壞了感情;人也常常會在那一瞬間,也許就因為一種行為,建立了死生不渝的感情。這一刻,我被若水感動了,深深地感動了。

我和若水還在一起種了姐妹樹,每逢空閑時分,我們都會一起照顧這兩棵小樹苗,若水若有所思地說:「雖然它們現在只是小樹苗,但我相信,它們會像我們一樣成為參天大樹的!」

後來,若水和若煙一起到鎮上的中學讀書,我們的誓言:趁著年輕奮鬥個重點高中。我們都拼了命地往目標沖,,一路上跌跌撞撞,飽受汗水和淚水的洗禮,但我們沒有屈服。我們遇到了新的好朋友,淑敏和初夏是新來的轉學生,開學那天,好多護花使者都敗在她們石榴裙下。不知不覺中,若水,若煙,初夏,淑敏成了新一代姐妹花,成了校園風景線。

某天,我們四個在一起在操場上聊天,我站了起來問:「你們的夢想是什麼?我是想成為一名頂尖設計師。」說完我暗自竊喜。「我想成為一名攝影師。」初夏回答我。我補刀:「等一下你把豬拍成了狗,哈哈。」我們捧腹大笑。「很不錯耶你們兩個!我和淑敏都想成為一個舞蹈家。」若水興奮地說。淑敏和若水摟著說:「到時我們登台演出時,你這位大設計師就幫我們設計舞蹈服,你這位攝影師就幫我們拍張美美的照。」「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我們四個傻逼的笑聲在操場上回蕩。

我和若水帶著她們來到種姐妹樹的地方,添加了新成員(兩棵新樹苗),在我們的精心照顧下,四棵小樹苗茁壯成長。我們的約定:畢業後一起來看我們的小樹苗。

我們四個人搭上了同一輛通往人生舞台的車,而在沿途中,少不了鮮花和誘惑,在初三那年,若水偏離了軌道,她交了男朋友,每天她和她男朋友形影不離,她越來越沒有心思學習,整天與男友吃喝玩樂,我們姐妹幾個試圖把她拉回軌道,但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她越陷越深。

中考放榜那時,若煙,淑敏,初夏都考上了重點高中,憑若水的實力,她也可以的,甚至可以考得比任何人都好,而她只考了一所普高,那天,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我們姐妹幾個想去安慰她,沒料到,她已經出國深造了。我哭著鼻子叫喊:」你給我回來……你就忍心拋下我們嗎?……回來回來……「」她會回來的。說不定她回來那天已經是一名舞蹈家了。「那是分開前最後一個夏天,我們並肩坐在操場邊,陽光照著你微笑的臉,映出一幅美好的畫卷。

四缺一的姐妹花很不習慣,但我們還是要振作起來,我們向著新的生活邁進,一路上跌跌撞撞,飽受淚水和汗水的洗禮,高考放榜那天,我們考上了一批,考上了上海復旦大學,但若水還是遲遲沒有回國。

四年後,我們畢業了。畢業照上那個位置一直留著。我們找到了各自的歸宿,找到了體面的工作,兒時的約定:畢業後在種姐妹樹的地方團聚。6月20號這天,我們穿著華麗的衣裳,踩著高跟鞋,留著最時尚的髮型,來到了這裡,可若水還是沒有出現。」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的。「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里,即使忘記了她的聲音,忘記了她的笑容,忘記了她的容貌,但是每當想起她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在這裡,我想和姐妹們說幾句:

若水: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姐妹。我們上了同一輛車,而你在半途下車,這並不怪你,我堅信:我們會在終點站相遇。我曾多次幻想我們重逢的畫面,那時候的你穿著一身漂亮的舞蹈服,跳著最前沿的舞蹈。我多麼希望姐妹幾個可以幫你過生日,哪怕幾分鐘也好。我昨晚夢見你了,你結婚了,我想抓住你的手問你:可不可以做你的伴娘?但夢醒了,你消失了。快回來吧,回來吧,回來吧!

初夏:你真的成為了一名國際攝影師,作為朋友的我,為你感到驕傲!你永遠是我的小妹妹,平日里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為了省錢吃泡麵,對身體不好。有什麼事就告訴姐姐,姐姐罩著你。哪天你結婚了,讓姐姐做你的伴娘,好嗎?祝你永遠幸福!

淑敏:想不到你的兒子已經兩歲半了,有著幸福美滿的家庭,實在令人羨慕,平日里多聯繫,和姐妹幾個出來逛逛街。願你在舞壇上大放異彩!

這不僅僅是一篇小說,也不僅僅是一個故事。這是非常珍貴的友誼,時間轉眼過去了好多年,偶爾翻起那些舊的照片,回憶的畫面瞬間浮現,我們曾一起追逐夢想的那些年。回不去的曾經,雖然時光爺爺無法把我們帶回那段美好的青春,但那已經深深地刻在我們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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