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五台山問道,問的什麼道?求的又是什麼果呢?
韓楚風也丁元英去五台山找在師問道,他問的是什麼道,求的又是什麼果呢?下面我們細細來說。
首先看一下他們的對話:
智玄大師:敢問兩位施主什麼是真經?修行不取真經又修的什麼行呢?
韓楚風:拿起丁元英寫的詞念到:「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經,一悲一喜一枯榮,哪個前生註定,袈裟本無清凈,紅塵不染性空,幽幽古剎千年鍾,都是痴人說夢!」
丁元英:大師考問晚輩自在情理之中,晚輩就斗膽妄言了,所謂真經,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磐的究竟法門,可悟不可修。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有信無證者雖不落惡果,卻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滅,不得涅磐。
智玄大師:不為成佛,那什麼是佛教呢?
丁元英:佛乃覺性,非人。人人都有覺性不等於覺性就是人,人相可壞,覺性無生無滅,即覺即顯,即障即塵蔽,無障不顯,了障涅磐。覺行圓滿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圓滿即止,即非無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彌陀佛,佛法無量即覺行無量,無圓無不圓,無滿無不滿,亦無是名究竟圓滿,佛教以次第而分,從精深處說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來不可思議,即非文化。從淺義處說是導人向善的教義,善惡本有人相我相眾生相,即是文化。從眾生處說是以貪制貪,以幻制幻的善巧,雖不滅敗壞下流,卻無礙撫慰靈魂的慈悲。
智玄大師:以施主之文筆言辭斷不是佛門中人,施主參意不拘經文,自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也難能可貴,依貧僧看來,施主已經踩到得道的門檻了,離得道只差一步,進則凈土,即則凡塵,只是這一步難如登天。
丁元英:承蒙大師開示,慚愧,慚愧!佛門講一個緣字,我與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緣盡了,不進不出,與基督,我進不得窄門,與佛,我不可得道,我是幾等的貨色,大師已人這首詞里看得明白,裝了斯文,露了痞性,滿紙一個嗔字,今天來到佛門凈地拜見大師,只為討得一個心安。
三人坐下喝茶。
智玄大師對丁元英說:施主這樣做是基於一種對社會文化認識的自我作為,施主已經勝算在手,想必也已經計算到得手之後的情形,勢必會招至有識之士的一片聲討、責罵,得救之道,豈能是殺富濟貧?
韓楚風:那得救之道是什麼呢?
智玄大師:投石擊水,不起浪花也泛漣漪。妙在以扶貧而命題。當有識之士罵你比強盜還壞的時候,責罵者,責即診!診而不醫,元異於斷為絕症。非仁人志士所為也背不起這更大的罵名,故而,責必論道。
丁元英:晚輩以為,傳統觀念的死結就在一個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薩,靠皇恩,總之靠什麼都行,就是別靠自己,這是一個沉積了幾千年的文化屬性問題,非幾次新文化運動就能開悟,晚輩無意評說道法,只在緣起的事情里順水推舟,借英雄好漢的嗓子喊上兩聲,至少不違天道朝綱。
來到武台山的後台。
韓楚風:佛門凈地能抽煙嗎?
丁元英:欄內是凈,欄外是土,靠著欄杆就能抽。
韓楚風:剛才有話沒敢說,怕有吹捧之嫌,可又不吐不快,現在可以說了,扶貧之道若以次第而分,也可分為三個層面,1、天上掉餡餅的神話,實惠、破格,是為市井文化;2、最不道德的道德,是為哲人文化;3、不打碎點東西不足以緣起主題,大智大愛,是為英雄文化。
丁元英:不敢當,不敢當。咱們怎麼也拽起文來了。可別恍恍惚惚地覺著自己也是大師了。
韓楚風笑著說:慣性,慣性!一下子有點收不住了。這趟如果不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只是你我都有謗佛之嫌。也不怕下了地獄?
丁元英:沒有地獄天堂焉在啊?總得有人在地獄呆著,你我就算上一個,不然天堂就沒了著落。
韓楚風:一招殺富濟貧,引出了得救之道的討論,罵的是你,疼的卻是傳統觀念,一年多不見你,怎麼有了這麼高的境界了?
丁元英笑著說:那裡是境界,我還沒有衝動到為了讓輿論濺起幾滴水花而招惹罵名。當得救之道的討論浮出水面,那就是我要送給小丹的禮物。
其實從以上的話可以看出,丁元英去五台山,就是要弄明白這個殺富濟貧的事情,應不應該做,因為他如果這麼做的話,肯定會犧牲一些東西,包括一個人的性命。
但是從結果上看,丁元英明白了,殺不殺富,這件事情都會有人做,濟不濟貧,也一樣會有人做,他不做,就會有別人做,早晚會有人做。所以,他不過是當了一回「壞人」,那個想改變世俗觀念的壞人。
韓楚也是受到了啟發,認識到了,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面的那樣認為的結果,而是另一種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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