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疑收緊政策 中國人成最不受歡迎的移民!
導讀
澳大利亞內政事務部近期泄露了一份統計報告顯示,在2018財年的前8個月,成功入籍的華人數量驟降至1,559名——這與2017財年的6,500宗相比簡直遞減了將近80%,獲批率竟跌到不足3%。反觀其他國家諸如印度、英國、南非等國移民的獲批率卻小幅提升。
儘管澳大利亞總理馬爾科姆·特恩布爾(Malcolm Turnbull)在本月初釋放了對華積極信息,但有些等待審批的華人們卻並不買賬。因為這個過程著實有些艱辛。「我在這裡住了近45年,這是最糟糕的2年」,曾在澳衛生部做過藥師的山姆·王(Sam Wong)表示,「我唯一希望的是,這麼低的獲批率不是因為目前中澳之間緊張的外交關係」。
澳工黨議員朱利安·希爾(Julian Hill)也站出來質疑澳政府就是在針對中國。「獲批永久居民身份的中國人數量,出現了『巨大而神秘』的下降,引發了一些嚴肅的問題。部長必須做出回應」。
面對此情此景,澳內政事務部發言人澄清,該部門「不會限制某些背景的人士獲得公民身份」,澳人權服務部部長阿蘭·塔吉(Alan Tudge)則拒絕對這些數據置評。
但這些官方回應並不能阻止人們對澳大利亞排外情緒的進一步猜疑。《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時評作家George Megalogenis認為,特恩布爾一直在利用種族不和諧,試圖藉此支撐其年齡更大、白人更多的選民基礎。
「一系列涉及種族的爭議,可能會讓下一屆澳聯邦選舉成為一代人中分歧最嚴重的一場選舉。特恩布爾做出了討好自己的基礎選民的舉動:政府正在打擊臨時工作簽證,以便『把澳大利亞勞動者放在第一位』,並加大移民獲得澳大利亞公民身份的難度」。
目前,澳大利亞華裔群體佔澳大利亞總人口的5%,其中超過75%的赴澳華人移民生活在悉尼和墨爾本。而2018年是華人移民來澳200周年——1818年,來自廣東的年輕男子麥世英登上澳大利亞的國土,成為有記載的第一位赴澳華人。19世紀50年代發現黃金後,來自世界各地的新移民紛紛湧來碰運氣,其中包括來自廣州的成千上萬名中國人。
200年後,正值澳大利亞再次與該地區最大、最有影響力的國家充滿矛盾,很多華裔澳大利亞人藉此機會挖掘家族檔案,以便與中國和澳大利亞的人們分享他們的歷史。比如在今年2月,悉尼當地的歷史學家舉辦了多場講座,介紹華人在澳大利亞生活的悠久歷史。參與其中的人說,這些活動是為了獨立於有關中國共產黨在澳大利亞的影響力的討論之外,用自己的方式來定義他們所在的群體,並確保公眾明白,在澳大利亞並不是所有看著像中國人的人都是新來的。
「我覺得人們,尤其是白人,把我們都歸為中國人,彷彿所有人都一樣」。在英國統治時期的馬來西亞長大,現已67歲的華裔退休社會服務工作者林德福說。「就像人們認為所有白人都一樣」。
但如今,澳大利亞與華人移民的關係卻在拒絕和接受之間搖擺。
澳大利亞議會在今年6月的時候通過了幾部反外國干涉法,這些新法將建立一個類似於美國《外國代理人登記法》的透明度機制,以應對日益加大的間諜威脅及中國對澳國內政治和社會的影響。而在早些時候,澳反對黨工黨議員邁克爾?丹比(Michael Danby)要求澳政府禁止華為和同為中國電信設備公司的中興通訊供應用於5G網路的設備。中澳兩國關係隨即進入緊張狀態。
一些澳大利亞華裔原住民對此表示,他們並不想被政治暗流所扭曲——隨著澳大利人排外情緒的日漸增長,一些人擔心這種對歷史的無知會激起反華的反彈。那些無憑無據的指控讓澳大利亞整個華人社會遭受污名。
不過,事件正在反轉。據《星島日報》報道,澳大利亞國家審計署已經介入了對移民審查程序的調。該報道又稱,澳大利亞移民政策或面臨大洗牌,旨在鼓勵新的技術移民在悉尼和墨爾本以外的城市定居,以減輕這些城市的負擔。其中包括「技術移民職業列表更新」、「同性婚姻申請配偶團聚類簽證,可將配偶選項改為配偶」、「移民局關於188C轉888C」及將「TSS臨時技能短缺簽證分為三個類別」等。
只是,新政何時得以實施仍是未知之數。
中國駐澳大利亞大使曾警告澳政府,「偏見和偏執」正在破壞中澳雙邊關係。而中澳關係惡化令澳大利亞一些企業感到緊張,它們擔心中國實施報復:澳大利亞葡萄酒出口商對外宣稱,它們的產品在中國海關被延遲入境——從這一點上看,澳大利亞國內民眾對中國影響力的擔憂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莫斯科國立國際關係學院東盟研究中心專家雅羅斯拉夫·扎哈里耶夫認為,大約再過半年澳大利亞就會明白對華政策的錯誤。「當國庫里沒錢時,當金融赤字凸顯時,就會產生一個嚴肅問題:我們為什麼要反華?這必將讓澳大利亞人懊悔不已」。
作者: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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