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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丹丹女兒厲害了,8萬美元拍出上半年口碑第一片

最近毒藥君又刷新了對星二代的認知。

因為無意間翻到丹丹姐的一則微博。

劃重點:宋丹丹的女兒趙婷拍片獲獎。

在頒獎禮上,趙婷還被新晉奧斯卡影后科恩嫂點名要一起合作。

此外,影片的口碑爆棚,Metascore 92分,是上半年該網站評分最高分

女兒的作品得到國際認可,作為一位母親,宋丹丹自然按捺不住心中的驕傲與自豪。

同樣是星二代,相比於動輒醜聞纏身的其他二代,趙婷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騎士》

The rider

進入正題之前,先得聊聊《騎士》的導演趙婷。

很多人只知道宋丹丹的兒子叫巴圖,並不知道她還有一個女兒。

趙婷是宋丹丹現任丈夫趙玉吉與前妻所生的女兒,宋丹丹的繼女。

她高中的時候去了英國,後來又去了美國念書,本科在聖約克山女子大學讀政治,研究生就讀於紐約大學電影學院。

李安、馬丁·斯科塞斯、伍迪·艾倫都出自該校。

趙婷同李安一樣,出生在東方,而思維方式受西方教育影響較深,所以她偏愛跨文化的電影表達。

處女作《哥哥教我唱的歌》,聚焦的是美國印第安土著人的生活。

該片入圍了聖丹斯電影節和戛納導演雙周,並獲得了第24屆哥譚獨立電影獎的最佳女導演獎。

在拍完《哥哥教我的歌》之後,趙婷幾次回訪當時的印第安保留區,在馬場認識了布雷迪。

當時我深受這位斗馬競賽的牛仔吸引,並告訴他我想拍一部有關你的電影。

遺憾的是,之後的一年半里,趙婷寫了幾個故事版本,依舊找不到感覺。

直到2016年4月份,布雷迪意外受傷,趙婷再次見到他,故事靈感瞬間激發出來了。

四個月後,她正式開始拍攝《騎士》,成本僅8萬美元。

布雷迪本色出演,其它演員也都是現實生活中布雷迪的家人和朋友們。

沒有過多表演的成分,所有的情緒都是真情流露,讓片子有了一點紀實的味道。

影片多採用自然光攝影,能看到趙婷對偶像泰倫斯·馬力克的借鑒痕迹。

泰倫斯·馬力克推崇自然光的攝影方式,他的作品被影迷們稱為「光影大片」。

馬力克的《天堂之日》,幾乎全部使用的是自然光攝影,據說每天在日出之前,日落之後的半小時左右進行拍攝。

自然光影的交錯渲染,讓影片始終處於一種緩慢的敘事節奏。

《天堂之日》

這種緩慢而平淡的節奏正是趙婷需要的,自然光的攝影方式,讓《騎士》在娓娓道來的同時,也奠定了一種英雄宿命式的落魄基調

故事發生在印第安保留地懷俄明州的曠野,生活著一群與觀眾以往印象中不一樣的牛仔。

這群牛仔沒有呼之欲出的野性與彪悍,有的只是壓抑在心底的滄桑與疲憊

主人公布雷迪是一名競技牛仔,在一次比賽中跌下馬背,頭上開了一條大口子。

在他們的牛仔圈裡,受傷時家常便飯,大多數休養一頓時間就能重返賽馬場。

但也有些不幸運的牛仔,一次受傷後,再也無法踏上馬背。

布雷迪的好哥們萊恩,曾經是當地最好的公牛騎手,如今生活都不能自理。

在《荒野大鏢客》、《西部往事》這些西部片里,牛仔們的形象都是狂野的,讓男性荷爾蒙爆棚的存在。

《騎士》中的牛仔卻沒有大多數人看上去的那麼光鮮,榮耀與痛苦是相伴的。

影片開始有一幕,布雷迪與牛仔好友們在野外狂歡,大家敘舊談天。

逐漸地,氣氛開始變得凝重,大家談論起了自己在賽馬中受過的傷。

他們也回憶起那些再也無法重返賽場的親朋好友。

即便牛仔們都受過傷,他們還是選擇義無反顧地回到賽場。

他們寧願沉浸在騎馬的痛苦中,也不願放棄在馬背上的驕傲。

布雷迪也是如此,大腦受傷後,他就在自己夢想與現實中掙扎。

受傷的後遺症,導致布雷迪經常莫名其妙地嘔吐。

並且手會無端痙攣,這對於牛仔來說,是極端致命的一點。

醫生警告他,不能再賽馬了,否則可能像萊恩一樣,更嚴重的話,連命都會沒了。

於是,布雷迪重操舊業,離開競技場,當了馴馬師。

他馴馬的天賦格外出眾,再桀驁不馴的馬,都會在他的安撫下變得溫順。

影片中出現的馴馬鏡頭,多是旋轉環繞式的跟拍,藉此營造出布雷迪跟馬親近與交流的氛圍。

在幫人馴馬的過程中,布雷迪遇見了一匹叫阿波羅的棕色烈馬,自由不肯屈服的樣子,像極了當初的他。

他買下了阿波羅,渴望著有一天東山再起。

但是好景不長,布雷迪的痙攣越來越嚴重,馬都不能騎了,別說重返賽場,就連馴馬師也當不了了。

迫於生計,布雷迪找了一份馬術教練的工作。

這份工作不用接觸真正的馬,只跟木馬打交道,布雷迪只需要教教那些對騎馬感興趣的年輕人基本的入門規則即可。

眼看熱愛的賽馬場離自己愈發遙遠,布雷迪心中充滿了不甘。

毒藥君對其中的兩個細節印象比較深。

當他去看望住院的萊恩時,他給萊恩放以前賽場上的視頻。

當聽到萊恩的那句「我不敢想像除了這個我還能做什麼」,布雷迪的眼裡從上一刻的開心與驕傲,馬上布滿了失落與無奈。

這句話也是如今布雷迪的內心寫照。

當布雷迪迫於生計去超市當臨時工時,遇到了自己的小粉絲,他看似輕鬆地與其合影。

但粉絲走後,他機械地把貨物放進貨架,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很顯然,布雷迪不甘心於命運的安排,仍然渴望重返牛仔們的競技場。

不過,布雷迪註定回不了心愛的競技場。

阿波羅是布雷迪作為牛仔的最後希望,但連這一點微弱的希望也被破滅了。

在牛仔的傳統里,一旦馬受傷,便會結束它們的生命

在他們心中,作為一匹賽馬,不能自由地跳躍奔跑,這是對馬最大的侮辱。

阿波羅本來很有賽馬的潛質,不小心成了瘸子後,布雷迪沿襲了傳統。

他下不去手,讓父親幫他執行。

在夕陽的餘輝之下,一聲口哨聲,槍聲響起。

影片的這個場景頗有意味,牛仔和馬,兩者的命運是相似的

唯一不同的是,馬受傷了可以死亡,但人受傷了還是得繼續活著。

活著,就得遵循內心,布雷迪的內心就是騎馬。

我相信上帝給了我們所有生靈不同的使命,對馬而言,是在草原上奔跑,對牛仔而言,是騎馬。

追尋夢想的過程很難,但對於一些人來說,更難的是放棄夢想。

放棄夢想,布雷迪寧願選擇在賽場在馬背上自殺。

布雷迪受傷後,醫生曾跟他說,再賽馬,你會死。

他當時的回答是:不賽馬,我會死。

賽馬場就是布雷迪的夢。

所以,布雷迪依然不顧勸阻去參加比賽。

他想為夢想而死。

然而,當最後一刻,布雷迪看到父親和妹妹出現在賽馬場,他猶豫了。

年邁的父親和智力有問題的妹妹,布雷迪在想,自己不在了之後,誰能照顧他們?

布雷迪選擇了妥協,回到了家人身邊。

影片的整體感覺跟《摔角王》很像,都是從夢想巔峰跌落谷底苦苦掙扎的故事。

但,兩位主人公的選擇卻是相反的。

布雷迪是為了家庭,最後一刻選擇放棄他的賽馬場。

而職業摔角手蘭迪為了自己的摔角事業,一再放棄了家庭,為了重獲昔日的榮光,不顧一切再次登上擂台。

《摔角手》

總體說來,《騎士》的節奏是很平緩的,沒有讓人高潮迭起的起承轉合,也沒有《摔角手》里最終的熱血沸騰,全都是布雷迪生活的細碎瑣事。

從布雷迪一開始的受傷,中間的煎熬抉擇,到最後的妥協放棄,都是平平淡淡的。

生活不是電影,平淡才是每個人最真實的生活。

《騎士》的結尾,導演趙婷沒有刻意地渲染女性的感性和憐憫,給出了一個很實際的結果。

布雷迪逃離了死在馬背上的使命,選擇用餘下的生命陪伴著自己的家人,這是他更重要的使命。

為自己所熱愛的東西捨棄一切乃至堅持付出生命,像蘭迪那樣,並非一定是英雄。

在他女兒眼裡,作為父親的蘭迪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家庭Loser。

《摔角手》

而布雷迪為了家人放棄夢想,並非一定是懦夫。

從片中布雷迪的心路歷程看來,放棄比堅持更需要勇氣。

勇氣是「騎士」的必備品德之一,影片片名的寓意從某種層面講,也在於此。

回歸到現實生活,與布雷迪同等境遇的人隨處可見。

夢想人人都有,只是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永遠無法彌合。

有的人選擇回歸平凡,有的人為了堅持夢想粉身碎骨。

《大象席地而坐》

成為理想殉道符號的胡波,他已經成為承載著理想主義者心事的一塊胸中塊壘。

但現實並不會因為某些人的自我成全變得柔和,追逐與堅持的路上,放棄與失敗仍然是大多數人的常態。

比如說,近期關於楊超越不努力卻能成功引發的爭議,不正是這種常態下的群體自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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