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東一審死刑,應該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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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 9 月 5 日,中元節,楊敢連做了一大桌女兒最愛吃的飯菜。看著女兒的遺照,他強忍多時的眼淚掉了下來。楊儷萍是他的獨生女兒,漂亮乖巧懂事,曾在一所小學擔任教師。2016年10月18日,楊儷萍29歲的丈夫朱曉東扼住妻子脖頸,將其殺害。他足足掐了有 5 分鐘,然後將屍體用一塊紅色的床單包裹,放入家中冰櫃底部。直到2017 年 2 月 1 日,在殺害妻子後的 105 天,朱曉東在其父母陪同下自首。而這期間,朱曉東多次使用楊儷萍的信用卡消費,並用其身份證在賓館開房,使用其手機微信與家人聯繫,偽造她還「活著」的跡象。
105天,冰櫃里零下 30 多攝氏度的溫度,已經嚴重損壞了楊儷萍的皮膚組織,她的遺體通身黑紫、身形蜷曲、難以入目。楊敢連出再高的價錢,也沒有入殮師願意為她還原樣貌。就連殯儀館也不願意為她舉辦追悼會,認為遺容會讓來客留下心理陰影。
而在這105天里,殺人兇手朱曉東正常外出度假、用餐、遊玩,曬朋友圈, 2016 年 12 月 29 日,他曾在無錫 Saga 酒吧留下坐標,並連續發了兩條動態:一條點了一根小蠟燭,一條配文:人生若只是初見,無錫真好。
對於楊家人的指責,朱曉東的母親是這樣回應的:期間我有去打掃衛生,幫忙遛狗,我真的不知道他做了這樣的事。他以前也是個乖孩子,我們家條件不差,但兩人婚後,家務活從來都是朱曉東做。
對於楊儷萍生前的同事朋友,是這樣描述她的:她長得漂亮,追求者也不少,曾給她介紹過幾位條件不錯的男朋友,她都拒絕了。她喜歡朱曉東,是因為他" 小痞,有個性,正好吸引了她 ",她生活中少有這樣的人。案發前幾天,是朱曉東陪同楊儷萍去其所在的學校辭職,因為朱曉東告訴她:受到公司重用,月薪兩萬將赴香港工作,而楊儷萍覺得:在哪兒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才重要。
朱曉東的母親一再向記者和警察強調:孩子很乖很獨立,他只是做錯了事,他不是故意的;他在她的勸說下,選擇了自首;她進出媳婦家多次,從未發現異常。
從她的字裡行間你不難看出一個母親對於兒子的溺佑,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也不難發現,對於兒媳婦楊儷萍,她選擇的完全是漠不關心的態度。兒媳婦在與不在?是否有情感危機?這些全然不在她的眼裡。甚至當初沒有拍婚紗照,穿著舊衣服結婚這種事,她的態度也是——這是楊儷萍自己的選擇,她只不過選擇了尊重。
只怕太多的悲傷和「本不該」,都是葬送在了這種理直氣壯的「信任」和看似合理的「尊重」中。而她口中所謂「完全是因為害怕和做不了決定才選擇隱瞞的」朱曉東,在親手掐死妻子又裹屍冰櫃後,仍然漫不經心地沉迷流連於各種酒吧和社交場合,肆意地刷卡消費,用其妻子的名字與他人開房——這期間的種種,除了「喪心病狂、令人髮指」外,我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而這一切看似漫不經心的隨意背後,又豈止是一句「人性的冷漠」可以概括的?
想起一句台詞:「我們從不隨便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法律與道德雖然共存但最終卻無法平衡。即便弒妻的朱曉東可以被繩之於法,那麼像不斷袒護辯解的朱曉東的母親呢?她最多被架在高高的輿論上面,接受著道德的鞭打與拷問——但那也只是一時的。畢竟,逝者已矣,活著的人反而被遺忘得最快最乾淨。
也有一些輿論導向會說:不必過分放大有些事件的社會效應,畢竟這只是「個例」。個例?此前的榆林產婦生育之死是個例嗎?留日女生江歌死亡案件也是個例嗎?那麼這些個例何以在短時間內引起社會如此大規模的輿論之爭?我想只是因為民眾還有熱血在沸騰,還有顆跳動的心,只是因為我們還活著。我們拒絕成為生育的工具、冷漠的幫凶、輿論的奴隸,以及道德的失衡者。
比絕望更可怕的是什麼?是人性的深淵。
你看的見我,你看不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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