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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偶遇前妻和她4歲兒子,看清孩子臉我大驚:和我很像

秦文濤越想越氣,雖然他和孟萍離婚了,但她懷孕竟瞞著自己。若不是他無意中看見,豈不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

1

秦文濤失眠了,徹徹底底地整夜沒睡。上一次失眠,還是孟萍執意要和他離婚的時候。

離婚是因為他出軌馮諾,也就是他現在的妻子。

當時,一邊是髮妻孟萍倔強地不肯原諒自己,而另一邊馮諾哭得梨花帶雨要他做個了斷,秦文濤選擇了後者。

雖然秦文濤和馮諾結婚也不勉強,但他心裡對孟萍有愧。

這一次失眠也是因為孟萍,準確地說,是因為孟萍的孩子。

馮諾打電話讓秦文濤給女兒買奶粉,說家旁邊的超市缺貨。秦文濤一下班就去找,沒想到好幾家超市都斷貨,他只能越開越遠。

想來也是命運吧,秦文濤在一家大型超市買到了奶粉,結賬的時候,瞥見了孟萍。

幾年沒見,讓秦文濤驚訝的,不僅僅是孟萍的外表變得幹練,更是那個坐在她購物車上的小男孩。

秦文濤聽見小男孩喊孟萍「媽媽」。

或許是感覺到秦文濤的注視,孟萍的眼睛向這邊掃了一下。秦文濤顧不得旁人的指責,擅自跑到隊伍前面躲了一下,望見孟萍走遠了才鬆口氣。

於是秦文濤失眠了。

他的思緒就像一隻風箏,他努力不讓它飄那麼遠,可是一陣風來,風箏就飛走了。最後,他整個人也像懸浮在半空。

他聽見自己的心跳,忽遠忽近,像鼓點一樣在敲,撲通撲通,敲得他心神不寧。

孟萍的小男孩看起來有四歲了,眉眼和孟萍神似,而笑起來,嘴巴的弧度,簡直就是秦文濤的復刻。

第二天周末,秦文濤起了個大早,去了父母家。他翻出了小時候的照片,有一張是他四歲左右照的。他站在木椅上,手指前方,笑得眯起眼睛。

秦文濤聽到媽媽喊他吃飯,嘴上應著,心卻像在海浪上顛簸。

一模一樣,那孩子和他小時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連眉間那顆痣的位置都不差。

五年前,孟萍那麼決絕地趕他走,肚子里已經懷了他的種?按時間來算,孩子應該4歲。

如果是真的,不,顯然就是真的。他實在無法想像這個女人會為他生孩子。

那麼孟萍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秦文濤怎麼也想不通的地方。

2

秦文濤沒法否認,自從偶遇了孟萍,他就被那個可愛的、遺傳了自己基因的小人兒,勾走了心思。

他反覆琢磨著小男孩的一舉一動,心中泛起了一股柔情。

這樣的柔情在去年他和馮諾的女兒出生時,開始一點點佔據他的心。只是對於那個他到現在才知道存在的孩子,他多了一份未盡到義務的歉疚。

可轉念一想,也不是他的錯。

這四年,孟萍視他如仇人,刪了他的微信和QQ,換了電話號碼,甚至賣了房子,搬走了,仿若人間蒸發一樣。

這樣一推敲,秦文濤越想越氣。

不管他認不認這個孩子,孟萍都應該同他講,而不是打算瞞他一輩子。若不是他無意中看見了,是不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秦文濤還有個兒子?

秦文濤的女兒已經會叫爸爸了,她仰著稚嫩的臉喊秦文濤的時候,他走神了。他在想,如果孟萍已經再婚了,那他的兒子豈不是第一聲爸爸,叫的是別人。

秦文濤不甘心,這幾年心裡對孟萍的愧疚,在短短几天里迅速被拋之腦後。

他秦文濤才是孩子的爸爸。

秦文濤聯繫不上孟萍,也沒打算直接去撞她這堵南牆。

他帶著厚禮直奔曾經的岳父岳母家。

這些年,時不時,他都會發簡訊問候他們,雖然他們從來沒有回復過。

孟母和孟父起先不同意秦文濤進門。

但最後,秦文濤還是見到了孩子,背著孟萍的面。

畢竟是老人家,禁不住秦文濤的軟磨硬泡,死皮賴臉,鬆口承認孩子是秦文濤的,同意周末孟萍把孩子送來玩的時候,秦文濤可以上門見一面。但是不許做任何過分的事,比如,告訴孩子,他是爸爸。

秦文濤興奮而忐忑地拿著玩具進門,看見磊磊坐在地上,胖胖的小手拿著一個大蘋果。

磊磊是個特別聰敏的小孩兒。他聽見動靜,轉身看見秦文濤手上拿的賽車,甜甜地說了句:「叔叔好。」

秦文濤看呆了,甚至忘了應答。還是孟父提醒:「孩子叫你呢。」

「誒誒,磊磊,這是給你的玩具。」秦文濤說著上前把玩具拆開,和磊磊一起玩。

秦文濤和磊磊約定,每次來看他都給他買玩具和好吃的,但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不能和媽媽說。

看著磊磊鄭重其事地把手放在嘴上,做出「噓」的動作,秦文濤感慨,世界真是不可思議。

秦文濤有時覺得磊磊的存在是那麼地不真實,但他的確在四年前,在對於秦文濤來說很平常的某一天,出生了。

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卻不能認。他多想孩子叫他一聲爸爸啊。

3

可磊磊畢竟只是個4歲的孩子,他的世界除了媽媽、外公外婆,多了一個秦叔叔,不可能不說漏嘴。

孟萍氣炸了,打電話大罵了秦文濤一通,也不把磊磊往父母家送了。

秦文濤知道,完了。孟萍的態度,不像是有斡旋的餘地。

他托孟父送去了協議書,主要關於以後磊磊的探視和學校安排。

孟萍就捎來三個字:你不配。

既然迂迴不行,軟的也不行,那他只能來硬的了。

秦文濤要告孟萍。

法院受理之後,通知孟萍必須到庭。至此,秦文濤和孟萍才在離婚五年後,在法院一間小小的審判室里,正式見了第一面。

法庭上,孟萍不停拿以前秦文濤出軌說事,甚至直言孩子不是秦文濤的,是她離婚後和男友生的。

前面一點,秦文濤懶得反駁了,但是後面這一點,他知道孟萍是狗急跳牆,亂說的。

秦文濤拿了磊磊的頭髮去做過親子鑒定,文書早提交給了法官。

一番唇槍舌戰,法官打住了激動的孟萍,宣布了最後的判決。

磊磊是孟萍在婚內懷孕,離婚後生產的,秦文濤是磊磊生理上的父親,這點毋庸置疑。秦文濤按照法律應該在孩子成年之前盡到撫養的義務。

秦文濤在孟萍怨懟的眼神中笑了,他贏了。

只要他每個月按時打生活費,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看兒子,以父親的身份。

他現在就怕馮諾不高興,這些事情他還一直瞞著她。

4

一切穩定下來,秦文濤覺得是時候告訴馮諾了。

可秦文濤還沒組織好語言,馮諾便在家裡擺起了鴻門宴,秦文濤的爸媽、她的爸媽,都在。

還沒吃完飯,馮諾跑回房間拿了一張照片往桌上一拍,是秦文濤抱著女兒,孟萍帶著磊磊,在遊樂場玩的照片,笑得蠻開心。

那時,馮諾正好出差,趕上阿姨請假,秦文濤單獨把女兒帶了出來,因為磊磊之前總吵著要和妹妹玩。

或許是看到磊磊和妹妹玩的場景,孟萍對秦文濤的態度緩和了許多,他們四個還一起去遊樂場玩了。在常人眼中,他們就像一家人。

巧合的是,這一幕被馮諾的朋友無意看到,拍了下來。

秦文濤知道瞞不住了。

坦白過後,兩邊父母是一邊歡喜一邊憂。

秦文濤的爸媽雖然嘴上指責,但眼睛裡是掩不住的高興。他們白得了個大胖孫子!

馮諾爸媽的臉卻憋成了豬肝色。

所有人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了馮諾。

秦文濤心想,把事情全部說開也好,結果馮諾接下來說的每一個字都讓秦文濤覺得匪夷所思。

馮諾冷笑道:「認兒子我不管,但我看你是想連前妻也一塊兒認了吧!」

聽見這話,雙方父母都坐不住了,七嘴八舌開始質問起來。秦文濤直覺得自己所在的那一片空氣都要被吸幹了。

沿著這座城的梧桐大道,全部是高樓大廈,萬家燈火像星星一樣閃著溫暖的光。路過的遊子仰望,想起了自己的家,不禁惆悵。秦文濤家的窗戶也是其一,遊子不知這個家幾近分崩離析,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5

馮諾吃准了秦文濤借著看兒子的名義,想和孟萍重修於好,還說自己有鐵證。

秦文濤則咬死了不承認,沒有就是沒有,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

秦文濤其實懷疑過,自己會不會再一次喜歡孟萍。但曾經那麼鬧了一出,前不久還對簿公堂,他對孟萍根本提不起興趣。

他到現在,心裡仍隱隱怨孟萍,讓自己錯過了磊磊那麼多的第一次。

馮諾從包里倒出個小瓶子,秦文濤一看,上面寫著卸妝水。他疑惑地左看右看。

馮諾憤怒地說:「這是孟萍落在我梳妝台上的!」

秦文濤這下百口莫辯了。

他還真讓孟萍進到家裡過,就是把女兒帶出去那天。從遊樂場出來,女兒開始哭鬧不停,秦文濤畢竟帶孩子少,忘了帶奶粉,女兒喝的又是馮諾淘的進口牌子,很難買。

本來是要把孟萍和磊磊先送回去的,但孟萍說:「先去你家,讓娃喝上奶。」

女兒不願意坐安全座椅,一路上都是孟萍在哄,就這麼抱著進了家門。秦文濤帶娃不行,所以孟萍哄了很久,待女兒睡熟才走的。

秦文濤不知道馮諾腦子怎麼長的,他們還能在兩個孩子面前偷情不成?卸妝水可能是人家不想妝在臉上留太久才用的。

秦文濤在家裡被馮諾治得服服帖帖時,孟萍已經在準備帶著孩子搬到另外一個城市了。

搬走的費用是馮諾出的,早在馮諾在家攤牌之前就來找過孟萍了。孟萍知道是那瓶卸妝水起的作用。

不久前的那個夜晚,孟萍趁著秦文濤被孩子們轉移了注意力,假裝上廁所,走進主卧,輕輕地把自己那瓶隨身攜帶的卸妝水小樣放在了馮諾擺滿瓶瓶罐罐的化妝台上。

她承認,這是一念之差,也是蓄意為之,蓄的是對最近秦文濤過多干預磊磊生活的不滿。

況且她對秦文濤和馮諾這對狗男女的怨恨,雖因時間暫時被擱置,但不代表遺忘。

呵,這也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五年前,孟萍發現自己的瓶瓶罐罐里,混進了一瓶卸妝水的小樣。

不是她的。

男人可能分不清那一大堆東西有什麼用途,女人對自己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還不清楚嗎?多了什麼少了什麼,太明顯了。

孟萍一眼就看見那個刺眼的異類。

她永遠忘不了那瓶不屬於她化妝台的卸妝水,讓她流了整夜的淚。那時,她還不認識秦文濤出軌的對象,卻被迫認清現實——秦文濤把女人帶回了家,而且那人故意留下了這個,向她示威。

孟萍沒有戳破,她委婉地提醒過秦文濤。可下一次,當她在化妝台上又發現了一支口紅時,她覺得可笑,自己的委曲求全,換來的,是更為露骨的諷刺。

後來被捉姦在床,秦文濤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發現的。

和秦文濤離婚後,孟萍查出自己懷了孕。她考慮打掉孩子,可隨著孕吐的到來,她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身體里產生的羈絆。

她想起一句話,母親那麼辛苦地孕育,或許就是想見一面自己的孩子。

孟萍好想見見自己的孩子長什麼樣。

可生孩子不是簡單一句話。孟萍想自然生產,奈何盆骨太窄,僵持了兩天,疼到沒力氣宮口也只開了兩指。最後只得挨一刀,選擇剖腹產。

生完孩子,孟萍還險些得了抑鬱症。能不抑鬱嗎?她自以為的堅強,在生產後瞬間被瓦解了。她不止肚子上挨了一刀,精神上也是。

旁邊一大家子忙前忙後地照應著,歡歡喜喜;孟萍這床,只有年老的父母給孩子餵奶換尿布,冷冷清清。

待她恢復了工作,更是崩潰。磊磊得了濕疹,晚上睡眠差,孟萍也就陪著熬。這樣雞飛狗跳、精疲力竭的日子直到磊磊大了些才好起來。

偏偏是這時候,該死的秦文濤出現了。

父母希望孟萍放下,但她不甘心,就這樣讓秦文濤撿個便宜兒子,負心漢憑什麼做磊磊的爸爸?他只貢獻了一顆精子。

磊磊是她一個人的孩子。

她厭惡秦文濤,尤其是他背後的女人,不想磊磊接觸他們。

沒想到,秦文濤竟然把她給告了。孟萍躲不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著磊磊和秦文濤關係那麼好,她承認自己心軟了。

但在進了秦文濤家之後,曾經的種種又浮現在眼前,邪惡的念頭在她的目光掃過牆上的全家福時滋生了。他們笑得多幸福啊!

如果不是馮諾,那張全家福,應該變個樣。

不知道馮諾看到那瓶卸妝水時,有沒有體會到,心口被扎了一根刺的感覺,有沒有想起曾經自己把卸妝水和口紅故意落在孟萍家的行徑。

這是孟萍的報復,但也僅此而已。讓馮諾抓著這事,治治秦文濤,是他為闖入他們平靜生活應付的小代價。

心機如馮諾,怎麼會察覺不到丈夫的異常?只是她當年做了小三,現在不好插手,即使是看到了朋友發來的照片。

直到看見那瓶扎眼的卸妝水,她害怕了,那彷彿是孟萍在譏笑,笑她看不住搶來的男人。

她找孟萍彆扭地示弱,她雖清楚秦文濤和孟萍暫時沒發生什麼,但保不齊再這樣接觸下去,孟萍和秦文濤又成了一家人。

馮諾希望孟萍帶著孩子離開這裡,不要和秦文濤走得太近。

孟萍坦然地接受了,為什麼不呢?反正搬離這裡的想法,從秦文濤找上門時,就有了。

孟萍走遠,不是不讓秦文濤見磊磊,只要他以後不怕奔波想來,她不攔著。她只是不想他那麼輕鬆,想見就見。

他曾經負過自己,她沒那麼大度。

她了解秦文濤,如果當初離婚時,她告訴他懷孕的事,恐怕他只會驚慌地求她把孩子打掉。

孩子會是他追求新人生的絆腳石。

磊磊長到這麼大了,會表達了,秦文濤想起來做爸爸了,沒那麼簡單。

但他對孩子有心,孟萍有數,尤其是看到磊磊看秦文濤的眼神,騙不了人,他對突然冒出來的爸爸特別喜歡。

她恨秦文濤是一回事,孩子和秦文濤的血肉相連又是一回事。

她反省過,自己瞞著秦文濤,對於磊磊來說太自私了。她暗算秦文濤一把,也不全為了孩子,是為了自己痛快,是為了拔心口那根刺。

再說了,秦文濤配不配做孩子的爸爸,不是孟萍說了算,得看他自己今後的表現了。(原題:《她孩子的爸爸是負心漢》,作者:清水灣姑娘。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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