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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羅琳:魔法世界在哪裡

作者 | Roy Duan

編輯 | MENG

J·K·羅琳(Joanne Rowling),筆名為 J.K.Rowling ,是英語小說作家和電影製片人,以她的7本《哈利·波特》兒童書系列而聞名,雖然定義為兒童書系列,但《哈利波特》卻儼然有一大批成年讀者,該系列也在國際獲得關注並贏得了多個獎項。根據「星期日泰晤士報」 2017年富豪榜, J.K.Rowling 的凈資產為6.5億英鎊,是第一個通過寫書成為億萬富翁的人。 而 Rowing 也因此成為英國最富有的女性,甚至超過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

J·K·羅琳,1965年7月31日生於英國格溫特郡。她熱愛英國文學,大學畢業後,她只身前往葡萄牙發展,和當地的一位記者墜入情網。無奈的是,這段婚姻來得快也去得快。不久,她便帶著3個月大的女兒傑西卡回到了英國,棲身於愛丁堡一間沒有暖氣的小公寓里。找不到工作的她,只好靠著微薄的失業救擠金養活自己和女兒。在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 J.K.Rowling 這個名字接下來將會變得家喻戶曉。

「我剛剛完成了第四部Galbraith小說《 Lethal White》,我現在正在為《神奇野獸3》編寫劇本,之後我將為孩子們寫另一本書,我已經策劃巫師世界故事角色大約6年了,所以現在是時候把它寫在紙上了。」

救世主的誕生

鄧布利多轉過身去,沿著街道走到了轉角處。他又拿出了銀制的打火機,剛一打開,12盞光球就雀躍著回到了路燈里,女貞路再次被一片橘色的光暈所籠罩。借著燈光,鄧布利多看到那隻花斑貓消失在路的那一頭,只有那塊毛毯還靜靜地卧在四號門前。 「祝你好運,哈利。」他喃喃自語。然後他轉過身去,猛地掀動了斗篷。隨著嗖的一聲,他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裡。

這是《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第一篇節選,神秘的魔法學院院長鄧布利多為哈利的魔法世界打開了大門。同樣,J.K.Rowling 的魔法世界也為千千萬萬個小男孩拉開了大門:瘦小的個子,黑色亂蓬蓬的頭髮,明亮的綠色眼睛,戴著圓形眼鏡,前額上有一道細長、閃電狀的傷疤……

當時,J·K·羅琳只是個住在愛丁堡的清貧單身母親,在工作閑暇之餘會跑去一家名為 The Elephant House 的小咖啡館寫書。當被朋友告知,「你永遠無法通過兒童文學致富,這你知道的吧?」 她依然沒有放棄。而當她帶著完成的小說去找出版商時,被以「太拖節奏太複雜」之類的理由拒絕了12 次。最終接納她的 Bloombury 出版社仍然心存疑慮,初版只印刷了 500 冊精裝。接著,就像有人揮了一下魔杖,帶著閃電疤痕的男巫讓全世界陷入了狂熱。

魔法世界

迄今為止對於《哈利·波特》的成功仍然會有人去批判,討論其文學性。他們認為哈利·波特系列並不如大家所講的這般令人折服。J·K·羅琳以筆名羅伯特·蓋布瑞斯寫的首本小說《杜鵑的呼喚》,在尋找出版社出書時甚至直接被駁回。哈利·波特系列的成功源於電影,是視覺效果塑造的全球粉絲而不是純粹的文學藝術。

2001年,從最開始的第一部來看。由哈利·波特改編的同名電影《哈利波特與魔法石》橫空出世,順利為 J.K. Rowling 開拓全球粉絲。在美國的首映,這部電影以創紀錄打破了之前的票房紀錄,估計收入達到了9350萬美元,比之前的紀錄保持者,1999年的《失落的世界:侏羅紀公園》多2000萬美元。 與此同時的有效統計哈利波特粉絲也一下子從900萬上升至1.5億。

電影的成功是空前的,但我們仍然不能忽略小說作者為我們創造的完整的世界規則。電影是原著的二次創作,是哈利波特的第二次誕生。電影的出現可以說是一次完美的粉絲繁殖同時也是少有的沒有毀壞原著粉絲情感的例子,沒有偏離大家對於這個魔法小男孩的想像,而是愈發喜歡。可見J·K·羅琳在整個電影的製作過程中也投入了相當大的精力。

回溯 90 年代,此時,距離上一部享譽世界的奇幻作品《魔戒》出版已經過去了 40 多年,與其同時代的兒童奇幻小說《納尼亞傳奇》,影響力也在孩子們之間逐漸消退。魔法題材在那個時代是稀缺的,不僅是魔法稀缺,實際上在哈利·波特降臨之前,世界兒童文學的銷量整體都在下滑。科技的進步,電視和網路讓人們拋棄閱讀,PS 遊戲機、足球、蹦床、電視。在當時,席捲了英國兒童的是悠悠球狂熱。誰也沒想到下一波熱潮居然是一本書引起的。

隨後創作的《哈利·波特與密室》和《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的囚徒》,進一步轟動世界。此後每一部哈利·波特小說,都必會引起強烈反響,培養了全世界的書迷。而每部哈利·波特小說也陸續被搬到大銀幕上,影迷們也從中直觀領略到了羅琳筆下那不可思議的魔法世界。

真實世界

J·K·羅琳塑造的魔法世界不乏斗惡龍,時空穿梭的神奇場景。但在現實的世界裡,校園與成長同樣是每一個人最親切的主題,那兒有更重要的東西:勇氣、友誼和青春。哈利·波特的世界雖然是魔法發世界,其實卻與現實世界更加接近。不要忘記,哈利也是一個從現實世界進入魔法世界的「麻瓜」。

背景設定上,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設定和英國寄宿學校差別不大,這種校園情節的描述可以一路追溯到維多利亞時代的小說《湯姆·布朗的校園生活》,只是後者沒有魔法。甚至連倫敦國王十字火車站也已然成為了人們來到倫敦的標誌,這比傳統奇幻中的異域元素更有親和力——拔劍屠龍可能是個過於誇張的幻想,但是每個人都有足夠多的想像力去模擬一串咒語,相信你可以用你的智慧讓這串咒語實現。

哈利的現實還體現在主角的成長。主角在每一本小說里都比上一本更加成熟,他們面對的問題更加複雜,「它成為現象級小說的原因之一,就在於它引領著讀者度過了人生中那麼長的一段時間,這是其他兒童文學做不到的。」

哈利跟著讀者一塊兒長大,小說從兒童文學過渡到青春文學,主題變得黑暗嚴肅,角色開始死亡。而這恰好符合了少兒讀者的成長軌跡:在哈利進入躁動的青春期時,他們也一同步入;在哈利煩惱初戀和升學壓力時,每個人都有所同感;哈利面對了陰謀與死亡,這也正好是少年們初窺現實黑暗面的時刻。

「這個系列比較激進的地方之一,就是英雄隨著系列行進而長大,這在 20 年前是極為罕見的,它讓小說可以探討更廣泛的議題,那些兒童文學避而不談的東西。哈利·波特系列確實是奇幻類,但是它正把兒童文學帶入情感現實主義的領域。」

在魔法和奇幻背後,包裹著一個嚴肅的道德寓言

在哈利·波特之前,沒人想到兒童文學可以是政治化的,對於孩子來說,這些議題似乎太複雜了。哈利·波特系列卻大膽地開創了先河。現實中的J·K·羅琳是個支持工黨的偏左派人士,常在推特發表政治見解,用19世紀英國作家劉易斯卡羅爾的話來嘲笑總統唐納德特朗普。

這樣的行為為她贏得了更多粉絲的支持。政治議題的表達讓其角色表現更加豐富,區別於電影單一主角以及時長限制,小說的優勢在於它可以去塑造每一個人物使其豐滿。

在哈利波特裡面諸多女性角色擺脫了花瓶印象,儘管J·K·羅琳沒有正面涉及女性與種族平權,但是自由、平等、正義的思想卻貫穿了全篇。在《哈利·波特與火焰杯》里,赫敏開始為家養小精靈平權奔走。反對奴隸制、呼籲平等的思想再明顯不過。利用聳動性文字吸引眼球的麗塔·斯基特,則是 Rowing 對《預言家日報》的攻擊。

魔法部派出了對教育一無所知的烏姆里奇接替校長,一道道行政令徹底攪亂了教學秩序,這是Rowing 對官僚的譏諷,它超越了國界,適用於任何空降高層造成的爛攤子事件。

鄧布利多的性取向最終曝光,也是作者對弱勢群體的一次致意——最偉大的白巫師,是個同性戀,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些寬泛的議題啟發了不少學術研究,更邊緣的還包括精神分析學、校園暴力討論甚至是 911 與恐怖主義。對於一個兒童奇幻系列而言,這是一件不得了的成就。

文字的力量

Waterstone 連鎖書店發布的報告表明,59% 的孩子覺得哈利·波特系列提升了他們的閱讀技巧,近半數的人說這個系列讓他們想讀更多的書。對這種效應更加肯定的是老師們。84% 的教師稱《哈利·波特》對孩子們的閱讀能力有積極影響,73% 的人為學生能完整閱讀哈利·波特系列而吃驚。幾乎所有教師都同意哈利·波特是個好榜樣。

甚至之後越寫越長的《哈利·波特》也沒有妨礙孩子們閱讀,哪怕是從190頁到400頁的擴充。當第三本《阿茲卡班的囚徒》出版時,出版社特意將發售時間定在了凌晨 3 點 45 分,防止學生們逃課去買書。而從 2000 年的第四本開始,哈利·波特開始了史無前例的英美零點發售,無法計數的讀者穿著巫師袍、舉著魔杖、在額頭上畫上閃電疤痕,在書店外排起蜿蜒的長隊。這個傳統一直延續到了 2016 年《被詛咒的孩子》劇本發售。

除此之外,《哈利·波特》系列在出版史上還留下了兩個先例——兒童文學發售「成人版」,內容不變,只是封面更加「成人友好」,不會讓成年人感到尷尬。很多書店表示,成人版賣得比少兒版要快;翻譯無法提前開工,所有譯者都只能在英文版上架後得到原版再開始翻譯,為的是防止內容泄密。

《哈利·波特》大概是 21 世紀以來最成功的改編案例。從 7 本小說,再到 8 部電影,一部舞台劇,一個前傳系列,《哈利波特》的號召力,其打造的讀者粘性以及自發創造力,電影創造的場景化展現,魔法學院的周邊生產,社交化——哈利波特的的發售成為了現實世界的魔法盛會。環球影城的哈利·波特主題公園、倫敦的哈利·波特華納片場游等。它為日後所有的 IP 改編立下了榜樣。就像《魔戒》讓旅遊業成了紐西蘭第二大經濟支柱一樣,男巫幫英國拉攏了大批遊客,甚至有人說,沒在國王十字街來一張照片,就不算去過倫敦。

羅琳的日常

我每天早上9點之前開始工作。我的寫作工作室可能是我在世界上最喜歡的地方。它位於花園中,距離房間約有1分鐘的步行路程。

我有一個中央房間,一個水壺,一個水槽和一個碗櫃大小的浴室。收音機通常調到古典音樂,因為我發現當我工作時,人的聲音最令人分心,儘管背景噪音,就像在咖啡館裡一樣,總是令人舒服。我過去喜歡在咖啡廳寫作,但不情願地放棄了,但是獨自一人在人群中的部分意義在於快樂地匿名和自由地讓人們觀看,而當你被觀看時,你會變得太自我意識而不能工作。

我開始的時間越早,我就越有效率。在過去的1、2年里,我為《神奇野獸》的劇本安排了幾個通宵演出,但除此之外,我盡量把寫作時間留到白天。如果我從9點左右開始,我通常可以工作到下午3點左右,而不僅僅是短暫的休息。在寫作的時間裡,我通常會喝8、9杯茶。令人難以置信的笨拙,吃東西時,不會掉落到鍵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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