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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男神進家他動手動腳,推開他大怒:離過婚還裝什麼

1

周末的聚會,江胭脂其實並不想去,可是朱珠說:「趁著還年輕,趕快認識一個人吧。」胭脂的那聲不,就乖乖地咽回了肚子里。

自從胭脂離了婚,朱珠就忙著為她牽線搭橋,倒比胭脂更著急。在她看來,一個人過一輩子是件不可思議的事,而且也完全不可能。女人終究是離不了男人的,那些嘴上說有沒有男人都一樣的女人,其實都不過口是心非,不然就是一群吃著葡萄的狐狸。

離婚就意味著即將再婚。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早。黃臉婆是做過一趟了,那就得趕在年老色衰之前再做一次。

胭脂換了條裙子,前一天才和朱珠一塊上街買的。有點短,都不到膝蓋,胭脂結婚後都沒穿過這麼短的裙子,可是拗不過朱珠,勉強買了下來。

從鏡子中看去,胭脂仍然是年輕美麗的。小腿很迷人。她記得周錦盒也稱讚過。是戀愛的時候了吧。太過遙遠的事情了。

又化了點淡妝,時間就有點緊了。等匆匆趕到聚會地點,才發現自己是最晚的一個了。朱珠站起來就要罰她酒。這個閨蜜,就是怕她不借酒裝瘋。

可是借酒裝瘋總是件快樂的事。胭脂也是離婚後才明白的。曖昧的話,曖昧的眼神,仗著酒意,總可以隨便上演。

幾個朋友就起鬨著端酒來敬,胭脂也不推辭。朱珠暗地裡捅了捅她,用眼神示意她留意身邊坐著的那個男子。

胭脂這才把身邊的男子偷偷打量了一下,穿著白襯衣,樣子很斯文。胭脂有點好感。於是主動搭訕,拿酒杯碰碰他的,叫:「帥哥,來,認識一下。」

這不是平時的胭脂,這是借了酒裝點瘋的胭脂。胭脂自己也有點得意,從前她做夢也沒想過可以如此放肆。大學時的戀愛中規中矩,畢業後順理成章地結了婚,除了柴米油鹽她眼裡再沒裝過其它。這種婚姻,難怪周錦盒要嫌無聊了。他乍然提出離婚,胭脂捫心自問,除了覺得自尊受到了意外的傷害,其實並沒有多少傷心的感覺。

周錦盒把所有東西都留給了她。她受之無愧。反正他收入豐厚,暗地裡不知有多少她不知情的私房錢。再說了,他要離婚,她沒有為難他,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恩惠。他好歹得回報她一點。

帥哥的表情有點受寵若驚,胭脂心知肚明,這十有八九不過是裝出來讓她看的。心裡仍然覺得舒服,當作讚美全盤收下了,笑吟吟地和帥哥交換了電話和姓名。

晚上自然是剛結識的帥哥送回,在樓下他們禮貌地說了再見。

這一晚胭脂夢到了帥哥。他叫吳賞光。她記得。

沒啥旖旎的情節。他的臉只在她夢裡一閃而過。胭脂有點遺憾。突然又為這種遺憾臉紅了,她什麼時候也喜歡意淫這個東西了?

2

之後和吳賞光陸續碰面,總是夾雜著點外人。吃飯或者喝茶,不然是K歌。他的態度是主動中又包含一點距離的,顯然也為了表明自己淡定的立場。胭脂聽朱珠說他有兩次都差點結成婚,結果都不了了之。

朱珠說多了,胭脂也不免暗暗心動。心裡自然多了點期待。可是吳賞光遲遲沒進一步的表示,胭脂自己先忍不住了。他再送她回家,她就主動問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吳賞光笑了,說:「好啊。」

進了家門,胭脂招呼他坐下,自己到廚房去,打算煮咖啡。吳賞光跟了進來,閑閑地誇了幾句她的家好漂亮,突然地就伸手抱住了她,脂肪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已覆蓋過來,雙手果斷地拉起她的毛衣。

胭脂又羞又惱,拚命掙扎,他卻只當她矯情,肆無忌憚地就把身體緊貼住她的。

情急之下,胭脂順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朝吳賞光的腦袋敲了下去。吳賞光大叫一聲,鬆開了手。

他張皇地看著她,惱怒地問:「你什麼意思?」

胭脂臉色鐵青,「我才要問你是什麼意思。」

吳賞光說:「不是你讓我上來坐坐的嗎?離過婚的女人,還裝什麼?」

胭脂就啞口了。原諒她經驗不足,她不知道對於男人,那是一個邀請和首肯的信號。

吳賞光光悻悻地離開了。胭脂跑去洗澡,使勁用毛巾擦著嘴唇。除了周錦盒,她從未試過與別的男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轉天她就跟朱珠說了這事,語氣里有點懊惱,她要的不是這樣直截了當的性,而是一種與愛有關的,循序漸進的情。

朱珠哈哈大笑,戳她的額頭說她蠢。「這年頭,還有幾個男人有循序漸進的耐心?再說了,你胭脂離婚了,明白不?你也喪失了享受循序漸進的資格。」

胭脂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朱珠這話太殘酷了。讓她一下子品嘗到了離婚帶來的苦楚。她輕輕牽扯嘴角,訕訕地說:「難怪你以前死不肯結婚。」

朱珠突然嘆了口氣,「我愛夠了才結婚,然後就一條路走到黑,打死也不離婚。」

原來即使開放如朱珠,也是不贊成離婚的。胭脂心裡不由地灰了,她和周錦盒分明什麼矛盾也沒有,莫明其妙地就離婚了。

晚上她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周錦盒,鈴聲響了很久也沒有接聽。她把手機丟到一邊,蒙著被子睡了。

清晨醒來,發現有兩個來自周錦盒的未接來電。卻沒有了再打過去的興緻。

3

朱珠說了,有機會再給胭脂介紹點好的。胭脂有點泄氣。男人都是經不住近處的,隔著一米以外的距離,他們看上去總是溫文爾雅,成熟穩重,怎麼也覺得可以託付終身。

縱是這樣,胭脂很快地又認識了男孩李響。李響給胭脂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清秀的面容和略顯天真的目光,她猜他應該比她小。一問,果然小了三歲。胭脂立刻就放棄了發展他的念頭,他比她小這個事實讓她感覺彆扭和尷尬,可是李響卻非常熱情,一句「女大三抱金磚」就打發了她的借口。

李響很快就成為胭脂家的座上賓。他總是不清自來,手裡拎一袋周記烤鴨或者湘南石螺。胭脂看著他熟練地走進廚房,取出碗碟,招呼她上桌。那樣子,倒像胭脂才是客人。

反正也寂寞,胭脂拒絕的姿態也就擺得模糊不清。朱珠見過一次李響,並不贊同,偷偷說:「不行,這孩子太嫩。」這話讓胭脂不舒服了,她反而為他說起話來,「嫩孩子才乖。」

事實上,李響確實常常表現出與年紀不符的成熟和體貼來。他把胭脂家裡壞了的燈管以及水龍頭全都換了,嫌胭脂家裡地板的顏色太過破舊,還操心著要換新的。胭脂急忙攔住他,這房子原本是周錦盒單位的老房子,當年象徵性地收了點錢就算買下來了。現在房子要拆掉重建,胭脂正發愁著搬家的事,哪裡還考慮什麼換地板。

李響聽了,突然很認真地說:「胭脂,其實這裡太吵了,你倒不如到別的小區買房子好了。」

這個胭脂也想過,可是面對高昂的房價總是猶豫不決。眼下這套房單位肯定不讓賣,到時建新房估計還要補交一定數額的錢,胭脂除了離婚時分割到手的幾萬塊錢,手上著實寒酸。一個月那點工資,看著不少,其實也就剛剛夠了衣食住行。

李響看出來胭脂的遲疑,於是說:「有困難找我。我幫你。」

胭脂笑了笑,暗地裡卻留上了心,找了售樓廣告來看。一家家看去,總也拿不過主意。一到周末,就扯著朱珠到處看樓盤。朱珠不耐煩,罵:「你瘋了啊,你一個女人有住的就好,買什麼房子,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胭脂想辯解一下,突然驚醒,原來自己把李響的話當了真。

晚上李響照例來,很是歡欣的樣子,說是買了新鮮的牛肉和西芹,胭脂就說:「李響,你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老往我這兒跑啊。」

李響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說:「我願意。」胭脂等著他的下文,他卻不說了。

吃飯的時候,周錦盒打了電話來,說是前段日子被派駐分公司,昨天剛回來,想問問上次胭脂打電話過去有什麼事找他。

胭脂說沒什麼,心裡卻想,真要問這事,也該早問了吧,何必等到今天。

兩人淡淡地址了些工作和天氣,胭脂禁不住打個哈欠,周錦盒小心翼翼地問:「聽說你最近跟一個小孩子走得挺近?」

胭脂立刻明白了,敢情這通電話的最終目的是這個。於是她挑釁地回答了:「是啊,怎麼了?」

周錦盒就笑了,說:「沒什麼。」頓了頓還是說:「胭脂,你自己注意點。沒幾個男人是靠得住的,何況是小男人。」

胭脂掛了電話,心裡像哽了根刺。

李響問:「誰啊,聊這麼久。」

胭脂說:「李響,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借點錢我?」

李響的筷子就僵在了半空中。

4

好長一段時間李響都沒出現。

胭脂很是失落,天天鬧著朱珠陪她去喝酒。朱珠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你啊你,你就是恁地天真。你說你和周錦盒好端端地,離個球婚啊。要說誰有外遇了嘛倒還值得鬧一場,偏又沒有。真是神經病。離了婚才覺得吧,這天下的烏鴉啊,哪裡找得出一隻白的來,黑得淺點也就OK了。」

胭脂伏在桌上流淚,心裡疼得厲害,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愛上李響,那倒沒有,可分明就是被他狠狠地傷害了。

李響還是打了個電話來,雲淡風清地問她最近好不好,又問起房子看得怎麼樣了。胭脂的心一跳,打算如果他這會兒答應肯借錢,她就高姿態地拒絕他。可她萬萬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他這句話:(原題:《一米之外的愛》,作者:童馨兒。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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