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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媽使壞將我遠嫁,新婚之夜掀蓋頭我狂喜:老公有點帥

1

我頂頂不喜歡我的丈夫。

當然,他也不喜歡我。

我的母妃是皇后的庶妹,一直老實本分也沒有兒子,膝下統共我與小妹二人,故與皇后一直相安無事。

我雖為父皇長女,嫡出二妹不過比我晚生兩個月,因此我的身份極其尷尬。雖為長姐,二妹卻不甚將我放在眼中。

幸虧後來得寵的貴妃生了三妹,二妹便將勁兒全使在與三妹爭寵上,倒少來膈應我。

起初我也曾暗自不平隱隱較勁,但在母妃被皇后當槍使了幾回、關了禁閉、挨了父皇的訓斥後,我便再也沒有幾分爭寵的意思。後宮之中,能日日平安、無所憂慮,便是最大的幸事。

後宮裡一個又一個小皇子如雨後春筍冒出來,公主們也漸漸懂事,我的母妃在歲月中,容姿比其他妃子褪去得更快些。皇后念起年幼情誼,「下棋」的手緩了緩,母妃便漸漸遠離風暴中心,偏安一隅,如此這般,我長到了十八歲。

那一日,建樂古道上漫起了黃沙,三十年前,我的一位姑姑從建康嫁去了盛樂,並無子息。三十年後,魏國再次派人來求親。魏國人精明,早已探聽清楚南齊宮闈中盤錯的勢力,指名道姓求取二公主盛寧或三公主安樂。

嫡出的二妹和得寵的三妹都不願意著這一身鳳冠霞帔。一入魏土,終身難歸故里。況且,在自恃正統的齊人眼中,魏人依舊是未開化的蠻人,茹毛飲血。第一次皇后與貴妃達成了一致,將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我沒得選,但我可以提條件。

是否入魏,於我而言,無甚區別。唯一放不下的是,我的小妹和母妃。

我跪在皇后面前自請入魏,淚眼婆娑,娓娓陳情,「……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母妃與八妹,還望母后多多看顧,靈徵的心愿便了了。」

皇后面上不露,心中大喜,同皇帝商議,魏國想要一個尊貴的公主,那就給他們一個尊貴的公主。

父皇晉陞了母后的妃位,皇后日日將我帶在跟前,一應待遇與盛寧無異,在我生辰那日,更為我辦了一場舉國同慶的宴會,肯定了我的地位。魏使縱有不願,也不得不繼續維持著齊魏聯盟,以保後方無憂。

在出嫁前一日,我依舊態度謙卑委婉地懇求皇后,能讓我的母妃安然終老,替小妹尋一個夫家,不需家世顯赫只要真心待她好。

說到動情處,皇后也不由紅了眼眶,鄭重地應允我。我想,念在我今日的一份情,她會的。

2

我頭頂的蓋頭被掀開時,通明的燈火晃得我一陣眩暈,我微眯著眼適應這光亮,眼前之景漸漸清晰。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劍眉星目,身量挺拔,著一身大紅喜袍,甚是好看。

他同我喝下合巹酒,目光灼灼,揚著嘴角,我含羞垂眸,臉頰發燙。

這樣的夫君,似乎也不錯。

「漢女果真無趣。」

我一愣,尚未反應過來,他便一把丟開酒樽,甩開長靴,呼呼大睡起來。

周遭的婢女皆是愣住,面面相覷,我沉下臉讓她們退下。我堂堂蕭齊公主,豈是讓周遭人看笑話的?偌大的房間,只有我與他二人。

我推了推他,毫無反應。

又推了推,依舊睡得和豬一樣。

我心下一狠,一腳踹在他的臀上,猝不及防,他險些翻下床去。他瞪著我,吼道:「你做什麼?」

「你還不能睡!」說完這話,我便恨不得咬了舌頭。

他擰著眉頭,突然,瞭然一笑,帶著些嘲諷,「漢女驕矜,你可真是急切。」

我冷笑,「你搞清楚些,這門親事可是你魏國人求來的。你如何我不在乎,但我要守住的是我大齊的臉面。」

「我若是偏不呢?」他眼神桀驁,站在床邊,居高臨下。

如此閨房之事,竟被拿在檯面上說,我瞪著他,羞憤交加,咬牙切齒,「請便。」

雖然當晚他並未離開,但也沒有碰我,尤其可氣的是,統共一床被子還被他卷了去,結果第二日我便染了風寒,渾身腰酸背痛,那些婢女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實在是氣煞我也。

「真是羊肉沒吃成,染了一身膻。」

「這話還能這麼用啊?!」打小與我一塊兒長大的竹青掩嘴而笑。

我擰了她一把,不容反駁,霸道至極,「我說可以就可以。」

總之,我與那北魏昌王拓跋沛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3

在這北魏境內,對我最好的算是太子妃姐姐了。

太子是拓跋沛的嫡親兄長,均為先皇后所出。先皇后薨逝時,拓跋沛年僅十歲。長嫂如母,有了太子妃的庇護,我在昌王府算是如魚得水,即便他拓跋沛再看我不順眼,也不能把我怎樣。

「你與三弟,當真是冰火兩重天,怎樣勸都勸不住!」太子妃無奈嘆道。

我與那拓跋沛,成婚後一年裡,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府里府外,竟落得個跋扈的名聲,唯有太子妃姐姐覺得我是真性情,時常維護我,我也願意將心事說與她聽。

「還不是他拓跋沛惹的?!」我嘟著嘴,「當年我在南齊的時候,也是頗有賢名,乃大家閨秀紛紛效仿的對象呢。」

太子妃點了點我的額頭,笑道,「賢名也是自己說出來的?好沒羞沒臊。」

我挽著太子妃的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嬌道:「我知道嫂嫂會疼我的,才要多誇誇自己!」

「你和三弟啊,少年夫妻,心性未定,這日子得慢慢過,才會懂得眼前人的好。」太子妃儼然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我撇撇嘴,倒也不反駁。

以前在南齊,雖貴為公主,看著風光,步步走得都小心翼翼。可到了北魏,雖為夫君不喜,但因為太子妃——北魏未來皇后的照顧,竟活得更為自在。

4

太子妃再好,終究無法左右我與拓跋沛間的感情。

後來拓跋沛納了一名妾室李氏,能歌善舞,頗得寵幸。我倒無所謂,李氏被太子妃敲打過幾次,但畢竟是別人家的家事,太子妃也不好僭越。每每向我耳提面命,我都表現得十分虛心,但一回府,例行照舊。

如此多次,太子妃也不說什麼,只是那眼神,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此後提的最多的,便是讓我早日誕下子嗣。

可我總不好說,拓跋沛從來沒碰過我吧?

要問我有何打算,說實在,並沒有。只好行一步看一步。

我越不在意,李氏就越得寵,有的人的心氣兒就越大。

一如所有戲劇本子愛寫的那樣,李氏滑胎,栽贓陷害。

「王爺,我家主子便是吃了王妃送來的吃食才腹中劇痛,沒了孩兒。」跪在地上的奴婢哭哭啼啼。

拓跋沛面色冷峻,「王妃作何解釋?」

我心下冷笑,後宮裡的鬼蜮伎倆於我而言便是家常便飯,在我面前耍陰招,當真是不知所謂。

我面上不動聲色,甚至隱隱發笑,「李氏早不滑胎晚不滑胎,偏偏吃了我送的吃食便滑了胎,你說巧不巧?」

「當然是你的吃食有問題,陷害我家主子。」奴婢義憤填膺地指控我。

「可是,我自問清白,思來想去便不由地生出一個猜測,王爺想聽嗎?」我似笑非笑地瞅著拓跋沛。他依舊一副冰塊臉,既不見得多麼為李氏傷心,也不見得要為我辯駁。

「說。」

「我自幼生在後宮,一些腌臢之事也算是見慣了,一些歹毒的宮人,明知胎兒無法保住便想一心嫁禍……」

我刻意頓了頓,看了眼拓跋沛,我原以為他會同我大吵大鬧一力偏袒,可此時他就像一個局外人。而李氏的奴婢卻吼道:「你血口噴人!」

我收回目光,笑得眼中發冷,「其實也很簡單,只要隨便請一御醫來看看,這滑胎之人在滑胎之前是否能夠順利誕下子嗣便明白了。如若可以,我身上的嫌疑自是難以洗脫,如若不可以,」我看著拓跋沛,目光灼灼,「我堂堂齊國公主,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拓跋沛命人去宮中請了太醫,事實果如我所料,我說:「還請殿下勿要徇私,秉公查明這吃食的來龍去脈,既不冤枉了您的愛妾,也不損了這齊魏聯姻。」

「不必了。」拓跋沛擺了擺手,吩咐道,「李氏構陷王妃,降為庶人,搬去冷秋閣,沒我的命令不準踏出一步。」

一事罷了,我未等拓跋沛有任何表示,便請辭離去。說不上痛快,心下倒有些發冷,昨日里還曾瞧見李氏與拓跋沛你儂我儂,今日便殺伐果斷,不念半分情誼。

5

過了幾日,府里恢復了風平浪靜。

我想著母妃生辰將近,便想與拓跋沛商量送禮事宜,我剛進內書房尚未開口,拓跋沛突然神色一變。我還不及反應,他便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哪裡頂得住他這麼個大塊頭,「噗」的一聲我也直直撞在了房柱上,疼得我眼淚瞬間逼了出來。

外頭的侍衛聽見聲響,忙問發生何事。

而拓跋沛虛弱地在我耳邊說:「不可與外人道。」

我一愣,外頭的侍衛再次詢問,我穩了穩心神,高聲說:「無事。」

然後,我便感覺我的肩頭有些濕意,一看,竟是拓跋沛吐血了。

我大駭,有些不知所措。拓跋沛由我攙扶著,旋了旋一盞燈,眼前嚴絲合縫的書架緩緩向兩旁展開,竟是一個密室!

「你派人去外院請張先生來內書房,說是有要事商議。」

我不敢有絲毫怠慢,忙隔著門向竹青吩咐。張先生來得很快,我將其引入密室,這事發突然,又得保密,更衣端水熬藥喂葯,前前後後只得我一人來忙活。

幸虧這密室還通往王府各處,我偷溜回房中換了身衣裳,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頂著肩頭那一大塊血污出去見人。

是夜,拓跋沛因身體太過虛弱,在密室小憩,而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但也不敢離去。萬一拓跋沛有個好歹,我還沒想好這日子該怎麼過。

拓跋沛醒來時,已是子夜,期間我讓竹青送來兩碗清粥,勉強填了填肚子,還貼心地給拓跋沛留了一碗。而拓跋沛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毫無防備地睡到了這個時辰。

他不仗義地搖醒了趴在床邊險些睡著的我,目睹了我睡眼惺忪、髮髻凌亂的狼狽模樣,竟還笑了出來。

我定了定心神,沒好氣地看著他,「不打算解釋一下?」

拓跋沛擰眉不語,似是在糾結,我心下冷笑,轉身就走,「讓別人來伺候你吧。」

冷不防,手臂被一把抓住,我本就腳步虛浮,而拓跋沛下手又重,我直直地往他身上倒去。而我下意識地偏頭,好賴不賴鼻子偏偏撞在了他的下巴上,疼得我眼眶瞬間紅了。而拓跋沛也被撞得連連倒吸冷氣。

「你怎麼突然倒過來了……」

我雙手捂著鼻子,聽得他這一句話,想著平日里他那渾人個性,一天下來本就滿肚子委屈,頃刻爆發出來,「你以為我要勾引你嗎?拓跋沛,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渾人!」

拓跋沛顯然沒想到他隨口一句竟引得我這麼大的反應,見我委屈得眼淚直流,一把抽出帕子,為我拭乾了眼淚,「抱歉。」

我竟聽出了歉意,這是錯覺么?

「方才是我魯莽了。」

嫁給他這麼久以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

我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潑婦,看人臉色、見好就收是我的看家本領,我背過身去,「我找個人來照顧王爺。」話音一落,提步就走。

「我不相信別人。」

拓跋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密室中回蕩,我不覺感動只覺好笑,語氣不由自主地帶上幾分譏誚,「王爺會相信我?」

「太子平亂不利,父皇震怒除了太子幾員大將,而五皇子治水有功,頗受青睞如日中天。如今朝堂上,太子行事被左右掣肘、舉步維艱。

「李氏本是五皇子送給太子的,被我截下,卻不知她用了何種手段,我體內染毒數月,若非那日她太急切想要陷害你,我竟毫無所察。今日不想,毒又發作了。」

一語畢了,我不覺背脊發涼,本想安然度日,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同時,又對拓跋沛的坦白感到無所適從。

我強按心中慌亂,轉身看著拓跋沛說:「罷了,這幾日便由我來照顧王爺的起居吧。」

6

王爺王妃夜宿內書房一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昌王府。李氏失勢,王妃得寵。那些個看人下菜的奴才們悔不當初,雖不敢剋扣王妃的一應用度,但輕慢總是有的。

這些日子,最開心的當數竹青,在南齊有嫡出公主壓著,在王府有李氏別苗頭,現在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而我,也在經歷過最初的慌亂後,穩下心神,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也只有依附於身邊的這個男人,萬事他先頂著,實在頂不住那也是命,好歹母親妹妹能平安度日就夠了。

只是,每天和這個當初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男人共處一室,不太舒服罷了。最近,他似乎又瞧我不太順眼了,我著實委屈。

為了不令他生厭,我主動提議和他分床而眠,還尋一二貌美女子獻上,如此賢惠體貼,他不樂呵地燒香,非但趕走了那些個女子,還給我臉色瞧,我怎麼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啊。思緒一飄,就忽略了手下的動作。

幾聲咳嗽讓我回神,而我竟將盛葯的勺子直接塞進了拓跋沛的口中,葯還很燙。

對了,此人最近很矯情。

我忙把葯碗放在一旁,拍了拍拓跋沛的背脊,給他順順氣。

「這就是你的『賢惠』?」拓跋沛沒好氣地看著我,『賢惠』二字咬音極重。

我自知理虧,不與他計較,雖然他體內餘毒尚未排乾淨,但經由張先生妙手,我全程監督,他的身體日漸硬朗,不過為了引蛇出洞,他仍不動聲色裝虛弱。

但天天以體虛為名讓我喂他吃藥就不應該了,他喝得慢,葯又多,勺勺還得吹吹,每每一碗喝盡我手都端得發酸,更氣人的,連句感謝都沒有,理所應當得很。

我以為是美人尋得不夠滿意,他暗自給我使絆子,於是我更登門拜訪太子妃姐姐,問了問拓跋沛的喜好,按照她給的意見找美人,我滿心歡喜可以交差。這些美人還沒送上拓跋沛的床,就被集體打包送出了府。

而當天夜裡,拓跋沛便從外間搬到了我的床上,真真正正地同床共枕。當天夜裡,直嚇得我一宿未眠。

雖然拓跋沛未對我動手動腳,但他的睡相極度不佳。每天夜裡我睡得正酣,拓跋沛不是搭個手就是搭條腿上來,再一看他,呼呼大睡,而我往往又是睜眼到天明。

「王爺手腳健全,不能自己喝嗎?」於某一日,我實在忍不住抱怨,想要撂挑子不幹。

拓跋沛笑得一臉狡詐,「王妃賢惠啊。」

賢惠的昌王妃總算在拓跋沛徹底痊癒後自己病倒了,拓跋沛良心發現,也想給我喂葯,但被我堅決果斷地拒絕——那麼苦的葯,還一勺一勺喝,我還沒病糊塗呢。

我借口會過病氣給他,委婉拒絕拓跋沛的同床(同睡一張床而已)行為,但拓跋沛好似聽不懂,反而說怕我夜間冷著,每晚都抱著我入睡。抗拒幾次無效,漸漸地也習慣了,尤其是天氣轉涼以後,倒還挺舒服的。

7

雖然朝堂形勢依舊波詭雲譎,但在太子妃幼子的周歲宴上,還是一片其樂融融。

我與拓跋沛單獨拜見太子妃時,太子妃姐姐笑得眼角都多了條細紋,還不斷囑託我早生嫡子,我只得裝作羞澀含混過去。

這數月來,我倒是敬拓跋沛是個君子,為了大業,葷腥不沾,不過也更加證實了我與他逢場作戲的猜想。

當夜,男女分席而坐,歌舞昇平,絲竹繞樑,我卻嫌吵,偷偷攜了竹青溜出來想找個安靜的園子歇息,不想左拐右拐迷了方向,碰見了對男子動手動腳的女子。

剛想偷偷看戲,卻不想那男人,竟是拓跋沛。

行動先于思考,我大喝一聲,那女子竟自己獨自跑了。我暗罵自己愚笨,捉姦現場放跑了人,怕是之後拓跋沛是不會認的。

而拓跋沛歪歪斜斜,站立不穩,我只好上前去扶助他,不想他一八尺男兒直接靠在了我身上,渾身酒氣,熏得我險些睜不開眼。

我罵道:「喝成這般模樣,又不是你生兒子!」

拓跋沛的雙眼半眯半睜開,笑得有些痴,還往我脖子蹭了蹭,「靈徵真好看,我要靈徵生兒子。」

我瞪了眼憋笑的竹青,臉竟有些發熱,卻硬著嘴。(原題:《和親小娘子》,作者:月瓷。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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