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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玉兔和我

前些日子,看了竇小姐在《幻樂之城》里的音樂電影,喜愛至極;最近一些事情總讓我忍不住想到竇小姐的那首《幻月》,想到那隻撈月的猴子,遂寫了以下這些。

這篇故事和撈月亮的猴子沒什麼關係,我覺得應該不是同一隻猴子——何德何能,能和竇小姐認識同一隻猴子呢。

點進來了,看看也好,夠無聊,但不算長。

為了添加竇小姐這首歌,我可開了七塊六的QQ音樂會員呢,大家珍惜一下。

我不是猴子。

我認識一隻猴子,他家裡有面鏡子——不,是有隻月亮。

猴子說,那是只神奇的月亮,能照出人的所有模樣——也包括猴子的所有模樣。總之,就是世間萬物的,所有模樣。

我問那隻猴子,是前世與今生的模樣,還是夢境與現實的模樣,還是一夜暴瘦的模樣?

猴子笑了,他說,應有盡有,只要你想的到的。

他帶我走到那面鏡子——那隻月亮面前。月亮懸著,不高,是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高度;罩著黑色的絲絨布,像一塊海底的冰,散發著冰冷的溫度和不可探尋的、一種來自深淵的氣味。

猴子伸出長長的胳膊,要揭下那塊布。「等一下,」我脫口而出。

「我還沒想好。」

猴子說,不用想啊,照一照看一看就知道了。

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能想到的是什麼模樣,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更不知道我能想到什麼。

猴子說,也不需要知道什麼啊,照一照看一看就知道想什麼了。

猴子說這話的時候,認真的像個人,棕色的絨毛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當然,是天上那隻月亮的月光,自然不是眼前這塊鏡子還是月亮的月亮。

「你照過這面鏡子……哦不,月亮嗎?」我突然有些好奇,鏡子里的猴子是什麼樣子。還是棕色的絨毛嗎?會戴眼鏡嗎?住在樹上還是在海里游呢?又或者……也沒想到什麼,我卻一下子不敢想了。

猴子輕飄飄的說,照過啊。

「嗯?」

「你猜我什麼樣子。在月亮里。」

我想,總不能是玉兔的樣子吧。這麼想著,我脫口而出。

「啊……為什麼不可以是只玉兔呢?」

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我也沒覺得怎麼樣,猴子想做只玉兔,也還蠻奇怪的。

「有什麼奇怪的呢?」猴子換了個姿勢,蹲在地面的影子里——月光照射那塊鏡子月亮,投下的影子里;並順勢收了收尾巴,挺了挺胸。乖巧的不像只猴子——像只玉兔?我猛的一個激靈,眨了眨眼。中邪了,怎麼又覺得像玉兔呢。

「猴子難道不能做只玉兔嗎?」猴子蹲著問我。「是猴子不能吃草,還是不能跳,還是不能豎起耳朵了?」

「……或許是毛不夠白?」我被猴子問的一愣一愣,像他這樣講,好像也沒什麼不能。

「玉兔一定是白色的毛嗎?」

好像也不一定……兔子好像也有棕色的毛吧……「哎對,可白毛的才叫玉兔啊,不白怎麼是玉呢。」我一拍大腿,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差點被這隻猴子繞進去了。

猴子一下子跳起來,嚇我一跳:「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你們那兒白色的才叫玉?其他顏色的玉就不是玉了?」

「是玉啊……」對啊,玉好像顏色也蠻多的,什麼白的黃的綠的……怎麼在這猴子面前,我變得這麼蠢呢。

還是不在他面前時,我也這樣呢。

「哎,怎麼說起玉呢!不是問你照鏡子嗎!」我也站起來,提高几個分貝,試圖在語氣和音量上找回一些作為人類的尊嚴。

誰叫你說猴子不能做玉兔的。猴子撇過頭嘟噥嘟噥的,還挺有脾氣。

「嗯,我知道了,猴子可以做玉兔。」我軟下來,看著猴子,誠懇的告訴他。

「誰和你說我想做玉兔了?」猴子轉過頭,定定的看著我。「但是我可以想。」

「啊哈?」好,可以就可以唄,有什麼不可以的,白痴猴子。嗯,是沒什麼不可以的。猴子為什麼不能做只玉兔呢,猴子可以啊。不對,猴子不是兔子啊,他只能做玉猴,不能做玉兔!對,因為猴子不是兔子,就是這樣!我恍然醒悟,差點又被猴子繞進去了。

真是白痴人類啊。沒等我義正言辭的向猴子開懟,發表我「猴子不是兔子」的一番言論,猴子一隻胳膊一把拽我到鏡子月亮前,另一隻胳膊「唰」的揭開絲絨布,利落勁兒真不愧是只猴子。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黑色的絲絨布泛著冷冽卻柔和的光澤,無聲的隱在了波光粼粼的月色里。

鏡子前面,我和猴子比肩站著

鏡子里是一隻猴子和一隻玉兔。

謝謝你這麼無聊看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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