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君:馬刺丞相府里,空空蕩蕩,只剩那個諸葛亮
馬努退了。
其實是意料之中的事,三天前也就是周六,便曾情懷了一發(鏈接在此)。畢竟當看到那條「馬努正認真考慮就此退役」時,便覺得相當不妙。原因很簡單,成年人,但凡滋生出想法,便意味著已經經過深思熟慮。於是哪怕村夫連夜打飛機趕回,試圖勸說愛徒回心轉意,也終歸是徒勞無功。
畢竟兄弟們都已紛紛散去,畢竟新賽季爭冠希望渺茫。所以哪怕再打一年,除了讓聖村球迷也玩一回小規模的倒計時送別外,並無太大意義。不如歸去,不如歸去。只是不知馬努選擇退役後,是會選擇留在聖村,沒事與鄧肯修修車,與村夫嘮嘮嗑;還是會選擇返回祖國阿根廷,在一個陽光灑滿草原的午後,慵懶的為自己泡一杯馬黛茶,享受退休後的愜意人生。
其實該來的肯定會來,早晚而已。一如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高圓圓,最終會嫁給趙又廷那般;那些年我們所鍾愛的球星,也註定會揮手告別。其實以推特告別的方式對大家都好,對馬努好,對馬刺好,對廣大刺密也好。不必哭天搶地,也無需滿臉淚痕,更不至於在來年賽季最後一天,還得上演悲情大片。乾脆提起鍵盤,敲一份簡簡單單的聲明,瀟瀟洒灑的離去。
隨之而來的問題是,馬刺該怎麼辦?
馬努離去,意味著馬刺失去了最靠譜的第六人。坊間有雲,順境靠跑車,逆境靠石佛,絕境靠馬努。翻開塵封已久的記事本,妖刀單騎救主的場景,數都數不清。哪怕年事漸高,身手漸趨下滑,體能漸趨枯竭,可但凡那個徒手抓蝙蝠的男人來了手感,依舊能上演炫目華麗的個人秀。而如今,沒了。
馬努離去,意味著馬刺失去了更衣室的帶頭大哥。這情形,像極了秋風五丈原時,諸葛亮臨終前所說的那段話。「我走了,蔣琬可以繼任;蔣琬走了,費禕可以繼任;那麼費禕走了呢?」諸葛亮閉上雙眼,不再言語。如今馬刺所直面的局面,何嘗不是如此?鄧肯退役,帕克便是資歷最老的球員;帕克離隊,馬努便是資歷最老的球員。如今馬努離隊呢?誰是資歷最老的球員?新疆名宿帕特里克-米爾斯……當看到這個名字,回想起這張面孔時,所有的刺密,大概都會倒吸一口涼氣。咱,咱換個人來鎮更衣室,成不?
或許阿爾德里奇會登堂入室,成為這支球隊名副其實的更衣室領袖,只是滿打滿算,阿德加盟馬刺,不過三個賽季而已。
同時馬努離去,還意味著馬刺失去了定海神針。什麼叫定海神針呢?就是無論今兒他手感多糟,狀態多差,但凡他在場上,總會讓隊友產生信心,「下一波,還得把球傳給他。」同時會讓對手心裡直犯嘀咕,「這傢伙今兒打鐵如麻,究竟放不放呢?不行,還得防。」這就是馬努的魅力所在,哪怕刀已鈍,不再鋒銳,仍會閃爍妖異的光芒。
因此馬努離去,無形之中給予馬刺三重打擊。首先失去了一位靠譜的第六人,其次失去了更衣室帶頭大哥,最後失去了球場上的定海神針。因此無論如何,村夫與他的團隊都得設法去彌補這些損失,只是話又說回來,一位傳奇球星就此退隱,所造成的缺失,又哪裡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填上呢?
以阿德的經驗與身手,搭配憋著一股勁想要證明自己的德羅贊,外加村夫的調教,馬刺理應是能在季後賽里取到一席之地。可然後呢?對啊,然後呢?每一位刺密都會不可避免地直面茫然,當GDP悉數離開這個江湖,意味著距離村夫告別也將進入倒計時。1949年1月28日出生的波波維奇,行將年滿70歲,他也真的老了。
再執教一個賽季?還是兩個賽季?亦或是再為馬刺奉獻最後的力量,將默里、沃克與懷特這些年輕人培育成才?雖說沃神曾暗示,村夫2020年東京奧運會,為國站好最後一班崗後便將退休。可至少目前而言,波波維奇自己都未必會有個明確的答案。興許他也真沒想到,不過只是一個休賽期,愛徒們走的走,叛的叛,退的退,AT&T球館內的冠軍旗幟依舊飄揚,可那位老人,卻徹徹底底成了光桿教練,孤寡老人。
羽扇還是那把羽扇,綸巾還是那頂綸巾,奈何村夫的鬢角與發須,已然漸漸斑白。有太多的軍國要務需要他操心,有太多的內政瑣事需要他惦記,還有太多的世間繁雜,讓他感到煩心。
他依舊會想起二十年前,隆中對時那一張張意氣風發,活力無限的面孔;他依舊會想起,那一路走來,打拚天下時的點點滴滴;他依舊會想起,三兄弟外加諸葛亮,攻城略地,打下的那片大大的版圖,大大的山河。只是一切的一切,終將隨風而去。那一張張面孔,也註定會幻化成一段段的傳說與歷史。臨到末了,就只剩村夫一個了。
「都走了,都走了。」
丞相府里,空空蕩蕩,正中央坐著的,只剩那個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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