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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失蹤20歲小伙,扒開村口老槐樹發現他死在裡面

我曾聽一個長輩給我說了件怪事——老樹吃人。

那個長輩家是廣西一個偏遠村子,他們村子裡有一棵老槐樹。

這棵槐樹枝葉茂盛,枝幹虯曲蒼勁,村裡一些比較迷信的老人說這棵槐樹的年歲大得沒邊,至少有上千年的歷史,尊稱它為神樹,仙槐。

畢竟千年古樹,放在古代那是可以被人開廟拜祭,守護一方的。

中國有十大千年古樹,軒轅柏、鳳凰松、大將軍、阿里山神木、天馬河古榕……每一棵都來歷不凡,有的說是黃帝親手栽種,有的說是神仙居住的場所,還有的說是道家高人種下,用來鎮邪護土。

而這個長輩在的村子裡,也有這麼一棵千年古樹,無人知曉,默默紮根在深山之中,俯瞰著腳下眾生,不知經歷了多少春夏秋冬,看慣了多少人世變遷。

可誰也沒想到,有一天,這棵老樹竟然吃了一個人。

準確說,是那個人主動讓這棵老樹吃的。

這件事說起來比較詭異,就先從我那個長輩說起吧。他姓陸,家裡排行老四,因為和我本家二叔關係匪淺,所以我也見過他幾面,喊他一聲陸叔。

我二十歲生日那天,陸叔專門趕過來給我慶生,因為和我二叔很多年沒見,兩人也借著這個機會通宵暢聊。交談中聊起當年他們一起經歷的種種,敝如什麼去廣西深山中抓蛟、雲貴高原上拜鬼等等奇異事件。

我坐在一旁聽他們聊天扯淡,也不知說的是真是假,只是感覺聽起來很有意思,湊個熱鬧。

酒至酣處,陸叔突然說起一段秘聞,他們村子的那株千年老槐樹,當年曾經吃過一個人!

我和二叔頓時都起了興趣,紛紛催他詳細說下是怎麼回事。

陸叔眯著眼,晃蕩著碗里的黃酒,跟我們慢慢回憶,說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陸叔還是個毛頭小子,因為他家那個村子靠近原始森林,一般這種深山老林,往往有大蛇毒蟲出沒,村子裡的人也多以抓蛇為生。

只是有時候夜路走得多難免遇到鬼,他們這種常年抓蛇的被蛇咬傷更是家常便飯。

陸叔家祖上傳下來一手熬煉藥油的手段,所以經常去那棵千年槐樹下,採摘一些花實汁液,搗弄成藥膏,塗抹在被蛇咬的傷口,一般過上一夜時間,蛇毒就消得七七八八,十分神奇。

他們村子裡的人對那棵千年槐樹更是敬若神明,說仙槐有靈,在庇佑著他們村子。

那年五六月份的時候,正是那些大蛇毒蟲繁衍的季節。

可山裡氣氛卻格外詭異,也說不出來具體是哪裡不對,但就連那些老捕蛇人都不敢進山,說是一進山就感覺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寧願窩在家裡打牌睡覺。

陸叔當時也跟村子裡其他人一樣,整天無所事事,實在憋得發慌就去那棵千年槐樹下面坐一會,自己一個人發會呆。

也可能是錯覺吧,陸叔總感覺那段時間老槐樹有些病態,明明還沒有入秋,樹冠上的枝丫葉子就有了泛黃的趨勢。但他也沒往心裡去,畢竟這棵槐樹已經在此立足千年之久,飽經風霜,還能出什麼事?

結果就在那天晚上,出事了。

那是個三伏天,陸叔早早躺在床上,冥冥中卻感覺有什麼極為不好的事情發生,莫名心悸,折騰了半天,索性披上衣服,借著月色在村子入口處踱著步。

走著走著,無意間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詭異的鬼影,就趴在村子入口的那個草垛子後面,離他只有幾米遠!

陸叔當時就嚇了一跳,再加上黑燈瞎火的,也不敢上前看,連忙喊上村子裡的年輕人,大家一起撞著膽,舉著手電筒照過去。

哪兒是什麼鬼影,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只是這個人滿臉血污,就像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一樣,趴在地上生死不明,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也就罷了,最恐怖的是那個人趴在地上的姿勢,十分古怪,整個人以一種不可能的姿勢扭曲著,就好像他的身體里沒有骨頭,只是一團死肉。

這人,還活著嗎?

而且三更半夜,這深山林子的,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大家心裡都犯著虛,圍在一旁不敢上前,陸叔感覺光在這看著也不是辦法,就一咬牙把那個人翻起來,用手指探了探鼻底。

還有氣息,是活的。

他們村子裡,陸叔家熬煉的藥油是一絕,陸叔就提議大傢伙先把這個人抬到自己家裡,幫忙給這個人抹點藥膏什麼的,等他醒來再問他的來歷。

於是一群人就把這個人抬到陸叔家,給他簡單沖洗下,又塗抹藥膏,折騰了一夜,才算忙完,一群人這才陸陸續續回去,剩下陸叔還有那個人。

陸叔也是累得不行,點起一桿煙,一邊抽著煙草,一邊打量那個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人,心裡默默盤算著。

那個人身上沒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東西,只是在左手腕,戴著一個銀質手鐲,手鐲樣式古樸,表面用墨紋鐫刻著一些怪異的符文。

再說那個人,洗去臉上的血污,模樣是一個很清秀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皮膚白嫩,不像他們這些山溝子里出身,反而更像從外面大城市來的。

可是這個年輕人,怎麼說呢,太過清秀了。

他身上的皮膚,就像嬰兒一樣嬌嫩,一處傷口疤痕都沒有,一個人就算保養得再好,長這麼大,身上總會遺留幾處微小的創傷痕迹,更何況,他之前那麼多血跡,是從何而來?

再加上這個年輕人渾身上下圓滿無瑕,就像……

陸叔想到這裡,心中突然一凜,他又認真打量了下那個年輕人的四肢體型,形體修長,和常人一樣,完全沒有一開始看到的那種怪異的,扭曲感。

陸叔心中越來想越不對勁,他回憶起剛才給這個年輕人沖洗血污,塗抹藥膏的時候,這個年輕人的身體柔弱無骨,就像一個麵糰,可以自由拿捏塑形,再加上他的皮膚,這種怪異的完美,給人的感覺,就像……就像……

就像一條剛剛蛻皮的蛇!

陸叔想到這裡,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回想起最近山裡的奇怪變化,越看這個年輕人越像一條化成人形的大蛇,正躺在他家床上假寐呢!

人一慌,心就亂,再加上這種偏遠村子,各種怪力亂神的傳說都有,陸叔越想越感覺這個年輕人真就是深山裡的蛇成了精,化成人形要來屠村了。

他連忙起身從床底下拿出自己捕蛇的家當,什麼雲香精、雄黃酒、槐樹藥膏、蛇鉤,林林總總地放在身邊,好歹圖個心安。

這麼風風火火地一番折騰,回過頭才發現那個年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陸叔嚇得手裡一顫,一米多長,特製的蛇鉤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墜地有聲。

那個年輕人看著陸叔,輕聲細語地說:「大叔,你在幹什麼呀?」

陸叔臉色一沉,他當時也才二十多歲,比這個年輕人大不了幾歲,只是平時經常進山,面相顯老,不過現在時機不對,他還是忍了下,訕訕地說:「大晚上的,閑得沒事收拾下家當。」

那個年輕人點點頭,看了下散落一地的鐵器,也不知道信了沒信,又說:「大叔,剛才是你把我救了回來嗎?」

陸叔瞄了眼地上的鐵器,賠著笑點點頭,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那個年輕人,尤其是他下顎的地方。

村子裡的老人說過,像這種蛇精化形,有一個部位是萬萬難練到的,就是它們的下顎,也是它們的七寸。

而那個年輕人的下顎光華平整,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陸叔打量了一會,心裡也犯了疑,難道是猜錯了?

只是這一打量,陸叔才發現這個年輕人的臉色實在是太過蒼白了,在渾濁的燈光下,就像是一個紙人半卧在床上,看起來毫無血色,甚至透著一絲詭異。

年輕人跟陸叔又聊了幾句,他說起話來慢條斯理,從容不迫,在他的自述中,他是一個出門探險的獨行客。

那個年代,單身出行,可是個稀罕事兒。

陸叔心中自然沒那麼相信,只是這個年輕人的回答滴水不漏,再加上他說話的語氣確實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陸叔也慢慢放下點心中的戒備。

只是一想到這個年輕人之前那種怪異的形體,陸叔心中還是隱隱犯悸,當下招呼年輕人早點休息,準備等他明天好一點了,找輛進城的拖車給他早點拉走了事。

年輕人輕聲細語地道了聲謝,卻沒有立刻入睡,而是坐在床上慢慢轉著手腕上那個銀鐲,嘴裡自顧自地嘀咕著什麼。

陸叔忙著收拾地上的鐵器,只隱隱聽到那個年輕人口中念叨著了一句:「只剩三天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醒來,陸叔正想招呼那個年輕人一起吃個飯,一進屋就看到那個年輕人穿著昨天給他準備好的換洗的衣服,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個東西正看得入神。

陸叔一看,年輕人手上拿的是自己之前搗弄的槐樹藥膏。

年輕人的氣色似乎比昨晚好了一點,他看著陸叔進來,笑了一下,說:「大叔,這個藥膏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陸叔聽到這個稱呼臉色沉了下,不過馬上又恢復正常,把自己祖上傳下來的這門熬煉藥油的手段吹噓了一下,言語中順便提及了下村子裡那棵千年槐樹。

年輕人靜靜地聽陸叔說完,臉上沒有太多情緒顯露,只是聽到千年槐樹時,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又沉寂下去。

陸叔也沒當回事,喊他吃了個早飯,飯後那個年輕人突然提出想在村子裡轉一下,看看他們這個村子的風土人情。

那段時間村子裡流言四起,傳著各種關於附近山林的悚人駭事,陸叔整天憋在村子裡,都快閑出病了,也是無聊,就帶著年輕人繞著村子走了一圈。

那個年輕人一邊走一邊看,不時停下來,伸手從腳下捏起點土,也不嫌臟,就放在嘴裡,似乎在品嚼辨別著什麼。

陸叔小心翼翼地看著這個年輕人怪異的舉動,感覺心裡陰影又大了一點。

他們一直走到那棵千年槐樹旁,年輕人遠遠看著那棵越顯枯萎的千年槐樹,臉上浮現出一絲希冀的表情,他快步走上前,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槐樹的表皮,就像撫摸愛人的皮膚一樣,神情複雜,似喜似悲。

像是在期待什麼,又像是在害怕什麼。

陸叔看著這個年輕人一路以來的怪異舉動,等到了這棵槐樹下終於到達了一個極致,心中也一直嘀咕,難道之前一直猜錯了,這個年輕人不是蛇精化形,而是一棵槐樹成精?這是來認祖的?

接下來的幾天,這個年輕人表現得十分正常,每天吃完飯就一個人在村子裡四處轉悠,似乎一點也不心急回家,可愁壞一旁的陸叔了。

不過年輕人也主動要求出錢補貼陸叔,感謝陸叔這幾天的照顧,陸叔看他身上也確實沒帶什麼值錢的物件,除了那個手腕上的銀鐲,想了想還是大方地謝絕了。

只是這個年輕人,每天都會有大半的時間去那棵千年槐樹下面坐著,一個人也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看起來神神叨叨。

陸叔每次遠遠地看著那個年輕人,只感覺隔著樹蔭,年輕人的身影似乎都和槐樹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人還是樹。

他心裡隱隱感覺到哪裡不對,只是年輕人的氣色一天好過一天,三天的時間,已經和常人一樣,臉上甚至帶著紅暈,和最開始那種面如白紙的蒼白樣截然不同,陸叔也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直到……

陸叔說到這裡,沉默地拿起二叔放在桌子上的煙槍,利索地給自己點上,狠狠抽了一口,緩緩道:「那天早飯的時候,我照例去喊那個年輕人,卻發現房間中空無一人,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有事出去了,畢竟他那個從不離身的銀鐲還放在床頭,但我一直到等到晌午,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我喊了幾個村子裡的人一起尋找,包括那棵千年槐樹下面也找過了,什麼也沒有,一個大活人,好像突然就人間蒸發了。」

我想起陸叔一開始說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寒意,道:「難道那個年輕人被槐樹……」

陸叔沉默地抽了口煙,煙霧縈繞中,他語氣難解道:「我們找了整整一天,大家都說這個年輕人是離開村子了,那個銀鐲就是他留下報答我的。可是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就趁晚上偷偷去那棵槐樹下,也是鬼迷心竅,我就學那個年輕人摸了摸槐樹的外皮,結果……」(原題:《不死術》,作者:不再說。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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