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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蘭對余秋雨的唯一公開表達:若有下輩子,還會嫁給他

關於余秋雨先生的感情生活一直是大家關注的一個話題,同時,也是無數支射向余先生的明槍暗劍中,最讓他無奈、委曲、無語的一支。因為,談感情不像做學問,是不能以邏輯推論為主的,再厲害的邏輯思維也無法解釋清楚情為何物。很多時候,還恰恰相反,越是理性越是邏輯越容易產生偏差,也越容易引起他人的反感甚至噁心。所以,縱然余先生貫通古今文化,縱橫四合八荒,在這個問題上一直飽受詬病。他雖然沒有就此丟盔棄甲舉手投降,但已是欲語還休,欲辯無言了。

當網上再次出現以他現任妻子馬蘭女士的名義發表的離婚聲明時,不是他坐不住了,是馬蘭女士忍不住了,通過媒體發表了一個十字聲明:「若有下輩子,還會嫁給他。」

馬蘭,黃梅戲劇頂級表演藝術大師,她的名字幾乎等於黃梅戲。她不僅是戲劇表演藝術家,還獲得金鷹電視藝術節最佳表演藝術獎,八十年代她所扮演的《嚴鳳英》令無數人落淚,甚至是止不住的抽泣,現在很少有這樣的演員或者藝術家能達到這種表現張力,當然這些也與時代心理有關係。但,無可否認,海內外許多觀眾,不論是高雅群體還是草根群體,對她的藝術水平和藝術表現力完全沒有任何爭議。即使她後來嫁給余秋雨先生,而余先生長年累月處於眾矢之的,四周長期是包圍著森森的文化屠刀,一直是處於嚴密的文化圍剿,人慾殺之後而後快的環境、氣氛里,但是這麼多口誅筆伐者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說出馬蘭女士什麼硬傷,甚至連軟傷也沒有,難得啊。拋開她的所有藝術成就和名利外衣,做人能做到讓外人沒閑話講,單憑這一點,已經可以稱之為傑出女性,其中的隱忍歷來是中華民族優秀女性一個最有特色的心理基因。

嚴鳳英

當年,余先生初次遇見馬蘭女士時,馬蘭可以說已經名滿天下。她18歲轟動香港,20歲就被當選全國人大代表,在這樣一個很年輕的年紀已經成為黃梅戲劇種無可爭議的首席,而且至今無人能超越無人能取代。當然,彼時的余先生也絕非等閑之輩,當時他已是中國內地最年輕的正教授,最年輕的大學校長,「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十大高教精英」,可謂之人生得意,風光無限。其實早在1979年,改革開放才剛剛開始的時候,余先生就出版了《戲劇理論史稿》,成為高校戲劇學科殿堂級教科書式的理論著作,並被選為全國理論研究會秘書長。

所以,我想表達的是,對於當時被盛名所困的余先生而言,馬蘭吸引他的絕非所謂的名利外衣,對於這些余先生見得太多了,更何況他一直就是一個想擺脫名利困擾的文人,一個有獨立思想,追求自由精神的學者。能入他眼的女人,僅僅是有名有地位有級別就可以嗎?絕對是否定的!恰恰一開始最能吸引余先生的是馬蘭對於名利的淡定從容,這一點,在本質上他們兩人從一開始就高度契合,才有了後來的風雨無阻一路同行。

我們何時見過馬蘭出現在媒體,或者在媒體上推介自己,更不要說炒作這個詞語。一切的名聲、地位、讚譽,彷彿與她無關,她連謙虛的客套話都從不說。她對於自己的得獎也沒有說過任何感謝誰誰誰的話,她覺得這些都是多餘的話。她索性忘記自己的成功,忘記自己的得獎。她把自己所有的獎牌、獎狀、錦旗、獎座等統統交給她所在的劇院、單位,一件不留。這些東西,給了就給了,他人珍藏也好,封存也罷,當廢品丟掉也行,她都毫無所謂。在某些她很少出席的文化界盛大聚會時,很多人難免會當面讚譽她的藝術成就,談論一些熱點的評獎升遷之類,馬蘭女士往往一臉茫然,她不是裝清高裝逼格,她真的是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旁人眼中的熱點在她眼裡好比發生在古代,遙遠而陌生。

大家不要認為她只是個演戲的,沒多少學問內涵。大謬!她可以熟讀米開朗基羅、羅丹、康德、羅素,對梵高、鄧肯等藝術大師作品具有高度的審美鑒賞能力,沒有這些作支持作基礎,光賣臉賣嗓子那不可能成為持久的經典,不過曇花一現罷了。她的藝術眼光還觸及、關注邁克傑克遜、梅麗爾斯特里普等西方現代派。大家可以想見,她並不是不接地氣,住在象牙塔里的不識人間煙火的藝術女神,但她也沒那麼多裝腔作勢沒那麼多巧舌如簧,她只是在做她願意做的自己。

余先生能寫出大家那麼多驚訝的文字,自然也是一個情商品級絕對超高的人,至少會有他獨特的獨立的不容易受外界干擾的審美系統、審美眼光和審美格局,馬蘭僅憑這些還不足以讓他這樣一個級別的人物去由衷的愛上。他還要觀察和思考,就像考察一種文化現象一般。這其中有學術的嚴謹也有藝術的眼光還有人生的閱歷,在多層級的考察之下,余先生「就範」了,他深深地愛上了馬蘭,而且多次通過筆端毫不懼非議地表達對這段感情這段姻緣的高度認可和慶幸。

絕大多數人都認為,余秋雨出了那麼大的名,賺了那麼多的錢,現在自己稱自己毫無名利心思,絕對是一種虛偽,假,矯情。但,我真的相信!我的相信並不在於他說了些什麼,寫了些什麼,我得看他的行為。

如果在乎名與利,他何必年富力強時寫23封信辭去大學校長職務,而且是一擼到底,不留任何官方身份;如果在乎名利,面對無數次的盜版為何不通過媒體大肆通報;如果在乎名利,怎麼能忍受得了長年的學術寂寞清苦,功成名就後還選擇一人孤身前行文化苦旅;如果在乎名利,為何不把深愛的妻子馬蘭狠狠地推上最高大上的舞台。憑藉余秋雨先生的極大的海內外影響力,加之馬蘭的藝術功底,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而現實都是恰恰相反。一件事也許有偶然性,這麼多事而且是大事上的選擇和行為的一貫,絕對可以說明問題。

在這一點原則上,余先生和馬蘭是契合的,這是精神的高潮,換成另外一個人,雙方都不可能達到這種高潮。他們都是不以名利為中心的人,我知道這麼一說,又會飽受爭議,因為,人們已經斷定自私是人的本性,不太相信世間存在不自私。其實我們相不相信,對余先生而言都沒意義,他和她相信這就足夠了。

現在還有文章醜化當年余先生追求馬蘭女士的醜態,這些人用心也確實惡毒,寫作手法也很高明,大意是說余先生恬不知恥,見到馬蘭貌美又有氣質,一時手足無措,神態慌亂,無法把持,大失風範,云云……很多讀者也都牽著思維走,大罵余先生斯文敗類,其實這些稍微了解一些余先生經歷,或者自身有些閱歷的人,都能很輕易的識別的。

正因為,有了這種精神上的默契,本質上的類同,他們就順理成章了,要知道余先生不輕易選擇女士,難道馬蘭女士這樣一個既高且傲的女士又能隨便選擇一個男士嗎?因此,當有人問他們:「你們當初是誰先追求誰?他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那是用不著的。」

對於他們這種享受過無數掌聲和鮮花的人來講,孤獨恰是最好的享受。

余先生曾說,他確定自己此生是幸福的,擺出的五方面理由中,第一點赫然是:擁有一位心心相印的妻子;

馬蘭也曾說,若有下輩子,還會嫁給他。

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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