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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南京暴行紀實》,很多中國人都沒看過! !!

原標題:這部《南京暴行紀實》,很多中國人都沒看過! !!


南京大屠殺慘案已經過去了80多年,對於這段歷史,我們不能忘卻。而在全世界,也有無數的有識之士用良知記錄歷史、整理相關的史料,為後世提供了不容辯駁的證據。


1991年8月,南京大屠殺發生54年後,美國人大衛馬吉從家中地下室里存放的父親的遺物中,找到了父親約翰馬吉於大屠殺期間,在南京拍攝的膠片拷貝和使用的那台16毫米攝影機。81年前,就是這台攝影機,拍下了這部叫《南京暴行紀實》的默片,它也成為南京大屠殺證據搜集史上一個里程碑。那麼下面,我們就一起走進這些畫面,看一看影像背後的那段黑暗的時光。



這組鏡頭拍攝於1937年12月的南京,它是南京大屠殺期間,留下的唯一動態影像資料,也是全世界最早、最多的有關這段歷史的圖影血證,成為揭露日軍暴行的鐵證。它的拍攝者是美國傳教士約翰馬吉。

侵華日軍侵入南京之前,已在南京生活26年的馬吉,拒絕了本國使館勸他撤離的建議,選擇留在南京。11月22日,約翰馬吉與20多位留在南京的外國人,一起成立了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委員會規划出安全區,收納南京的難民。


12月13日,南京淪陷。侵華日軍開始在南京肆無忌憚地殺人、縱火、甚至強姦。沒過多久,日軍的暴行就蔓延到了佔南京主城區八分之一大的安全區。為了掩蓋屠殺的真相,日軍在入城後實行信息封鎖。12月16日,南京所有的5名外國記者被迫離開南京。


留在南京的馬吉卻無時不刻的見證了這個屠城裡發生的慘劇。在給妻子的信中,他寫道:「過去一個星期的恐怖是我從未經歷過的,我做夢也沒想到過日本兵是如此野蠻,這是屠殺、強姦的一周,我想人類歷史上已有很長時間沒有發生過如此殘暴的事了。」「真叫人難受,但我認為,應該把事實記錄下來,讓大家了解真相。」


想要記錄所見所聞的馬吉,手頭上正好有一部16毫米攝影機。


這是約翰馬吉拍攝下了為數不多的南京淪陷前的畫面。經過持續三個月的轟炸,此時的南京城已是一片廢墟,到處冒著濃煙,連居民區也未能倖免。此時,中國守軍正在撤出南京,日軍將主要空襲目標放在了交通樞紐上。


畫面的最遠處,就是南京下關的浦口鐵路輪渡橋,這座建成於1933年9月的輪渡橋為鋼架結構,在轟炸中並沒有被毀壞。這裡也成為了逃離南京的主要出口之一。從12日深夜到13日,敗退下來的萬餘名傷兵、軍人家屬和難民蜂擁至此,試圖渡江逃離南京,卻被日軍合圍在下關沿江的狹長地帶。


日本兵從城裡、山旁追出,長江江面上還有日本艦艇,三面合圍將他們團團圍住。在約翰馬吉的鏡頭之外,這些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人竟然遭到了日軍艦炮、手榴彈,無情地屠殺,一息尚存者被驅趕進江心活活淹死。在未來的六周里,這一片狹長的長江江灘上,超過57000名中國人在此罹難。這也是南京大屠殺中死難者最多的地點。


逃出城的人們慘遭厄運,留在城內的散兵和難民也沒能躲開日軍的殺戮。


南京城陷後,很多放下武器的軍人和難民湧入安全區避難,日本兵隨後也到了。


1937年12月16日,馬吉發現,窗外正有一隊日本士兵在抓捕中國青壯男丁。他躲在窗子邊,記錄下窗外發生的一幕。

畫面中,中國男人排成了隊列,日本士兵正在周圍來回走動,不斷有中國人被拉入已經排成的隊列中。這些都是被懷疑為當過兵的人,他們的命運馬上就會發生變化。


畫面的右下方,可以看見一個婦女跪在地上向日本兵求情,懇求他們放了她的丈夫或是兒子,但是,她的努力並沒有成功,日本兵並沒有理她。她的親人最終被押走了,那一刻,她和她的親人,從此生死兩別。


原日本侵華士兵歲男太田回憶:「在城裡,我們把所有人都抓起來,然後檢查他們的手和腳。如果誰的手腳磨起繭子,一定是當兵的,就殺了他。」


侵華日軍歲男太田:「有些中國人無處藏身,他們就被拉出去殺害了。」「我們把每個可疑的人都帶到河岸去,那裡有很多大倉庫,我們把這些人都塞進去,當倉庫裝滿的時候,我們就把它鎖上,裡面的人就窒息而死。」


在這兩天前,拉貝(南京安全區主席)無奈的看著大約500人從安全區被押走,12月14日,拉貝日記:我們估計他們是被槍斃了,因為我們聽見了各種不同的機關槍掃射聲。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中國遇難同胞30萬人以上,其中戰俘超過了9萬人。根據1956年南京審判戰犯的軍事法庭認定,日軍在南京集體屠殺28案,死在其中的中國人超過19萬人。


在日軍抓戰俘的名義下,成批的青壯年被抓走,被屠殺。以至於至今,還有人把處理戰俘看做戰時行為來搪塞大屠殺的史實。但是,日軍濫殺無辜的證據,在馬吉拍下的鏡頭中比比皆是。



1937年12月13日,約30個日本兵進入門東新路5號的院子,院內哈先生一家和夏先生一家總共13人,只有夏家的兩名女童活了下來。八歲的夏淑琴身中三刀。僅靠家中剩餘的一點點米,養活了自己和妹妹,十四天後她們被鄰居老太太發現,最終被舅舅收養。「這十三個人當中一共只有我們姊妹兩個活下來,其餘的人全部都殺了。」


「隨意的虐殺,使得南京城裡隨處可見,人的屍體,隨處可見。」 馬吉在信中說:「就像在野外獵殺兔子一樣,許多百姓在街上被日本兵隨意殺掉。從城南到下關,整個城市到處是屍體。」「我曾去過沿江馬路,並看到在沿江馬路上有大量的死屍——大概有三四百具。」


1937年12月22日,《拉貝日記》中寫道:在清理安全區時,我們發現有許多平民被射殺於水塘中,其中一個池塘里就有30具屍體,大多數雙手被捆,有些人的頸上還綁著石塊。


1938年1月,拉貝又在電報里提到,許多池塘里漂浮著被槍殺的中國人的屍體,有的裡面竟多達50具。


而關於池塘,南京大屠殺的倖存者,當時年紀尚輕的芮體和印象深刻 :「我說怎麼搞的,到那裡頭看看,頭都沒了,就是一個頸子的大紅疤,跪裡頭,整個池塘的水都紅了」


暴行還在繼續,受傷的人越來越多,此時南京的醫院系統基本癱瘓。缺醫少葯的人們,只能將傷者放在一個個大籃子里,用肩擔著,送往安全局內的鼓樓醫院。這座教會醫院,有一百六十多張病床,從日本人進城那天起,就一直沒有空餘的床位,醫院只有一個外科醫生,羅伯特威爾遜醫生。每天他都要救治大批的傷員。因為此時來這裡看病的十五個人里就有十四個是看外科大夫,他們身上不是刀傷就是槍傷。


1937年12月21日晚上,一位孕婦的傷情震驚了羅伯特威爾遜醫生,在他的要求下,第二天馬吉來到醫院,開始用手中的攝像機記錄這裡的受害者。這位孕婦名叫李秀英,當時十九歲的她正懷著六個半月大的孩子。兩名日本兵企圖強暴她,在遭到抵抗後,用刺刀一共刺了她三十七刀。她的臉部和胸部被刺十九處,腿上被八刀,到腹部挨了一刀最危險,有六厘米深。經過全力救治,她最終活了下來,但是孩子沒能保住。


不乏因被強暴而留下創傷的女性,畫面中的少女只有十六歲,在被日軍輪姦後精神失常。這名女子跟四名女子一起被日軍從難民區帶走,說是去替日本軍人燒飯洗衣服。他們幾個人白天做工,晚上被十個到二十個人強姦。一天,兩個日本兵要砍她的頭。她頸子上挨了一刀,頸部肌肉被砍掉,脊椎股都露出來。這個年輕的姑娘被日本兵從安全區里的一所小房子抓走後,在城南關了三十八天。在這期間她每天被強姦七到十次。12月17日侵華日軍舉行了入城式,僅僅是這一天,日軍在南京城內所犯下的各類暴行中,強姦事件就超過了一千起。



12月17日,拉貝在筆記里寫到:昨天夜裡,僅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就有一百多名姑娘遭強姦。如果兄弟或者丈夫出來干預就被日本人槍殺。至1938年1月10日,他又在日記中寫道,人們難以想像這種痛苦和恐怖,小至十一歲的女孩兒和老到五十三歲的婦女橫遭姦汙,根據安全局檔案,從1937年12月13日至1938年1月,短短四十多天的時間就有兩萬多名婦女輪姦強姦,有的婦女遭姦汙後又被殘酷的傷害。


南京安全區主席拉貝曾在日記中寫道:1938年1月1日,一個漂亮女子的母親向我奔過來,雙膝跪下,不斷哭泣著,哀求我幫她一個忙。當我走進一所房內,我看見一個日軍全身赤裸裸地趴在一個哭得聲嘶力竭的少女身上。我立即喝住那個下流無恥的日軍,並用任何能夠讓人明白的語言向他呼喝。他丟下一句「新年快樂」就逃走了。他逃走時,仍然是全身赤裸,手中只拿著一條褲子。


《民國檔案》2004年03期中的《程瑞芳日記》寫道:12月18日,這些日本兵「猖狂極了,無所不為,要殺人就殺人,要奸就奸,不管老少。有一家母女二人,母親有60多歲,一連三個兵用過;女兒40多歲,兩個兵用過,簡直沒人道……現在(安全區里)大約有九千多人了,外面的走道上睡了人,如同沙丁魚在盒子里。」


在同一所醫院,同樣是外科,這裡的男性傷員同樣為數眾多。


這個男子是揚子江上一條小舶板(小船)的主人,他被一個日本兵用槍擊中下顎,然後被澆上汽油焚燒,他身體的上部和下部被嚴重燒傷。他在被送進教會醫院(鼓樓)兩天後死去。(在這個人死去的前一天,我還跟他談過話。——拉貝日記)


一個日本兵向一家搪瓷店的職員要香煙,因為他沒有香煙,頭上就被這個日本兵劈了一刀,這一刀砍破了他一隻耳朵後的腦殼,腦子都露了出來。這是在這個受傷者被送進教會醫院6天後拍攝的。大家可以看到腦子還在搏動,一部分腦漿從傷口外溢,他身體的右側因此已完全癱瘓,但病人並未失去知覺。他在被送進醫院後10天後去世。


更讓人痛心疾首的是,在醫院的重症傷員中,還夾雜著很多慘遭日本兵虐待的孩子。


一名13歲的男孩,在被送進醫院時,渾身都是血。他在南京東邊一百多公里的常州,被日本兵抓走,已經為日本部隊幹了3個星期的活。因為想回家,他被日本兵用一根鋼管打得遍體鱗傷,然後還被刺刀戳中了頭部。


「一名7歲的男孩身體僵硬,已經死了。三天前,腹部被刺中五刀的他被送進鼓樓醫院搶救。但是傷勢太重,已經沒法救了。」


「日本兵闖進來時,這個11歲的女孩和她的父母正一起躲在國際難民營里的防空洞旁邊。日本兵刺死了她的父親,射殺了她的母親,再往小女孩手肘上猛刺了一刀,女孩就此終生殘疾。」


「這位母親懷裡的孩子,已經奄奄一息了。他的臀部,被日本兵嚴重燙傷了。」

刀傷,槍傷,燒傷,甚至是精神失常,受害的傷人被送來;男人、婦女和老幼,很多被送進鼓樓醫院的傷者,最終都沒能被救活。


「假如我能在那裡逗留更長時間,那麼, 這部電影的內容必定還要豐富得多。」馬吉回國後,將這些畫面播映,他告訴不知真相的聽眾們,他只是記錄了日軍南京大屠殺暴行的很小一部分。「還必須考慮到這個情況,就是在成千上萬受傷的人中,只有極少數可以被送進醫院或是為我們所知。在鄉下,在小城鎮里,也有成千上萬的人被殺,我們外國人卻無法看到這些暴行,也無法了解到這方面的詳細情況,只是到後來才偶爾傳來一些這方面真實可信難民們在國際救援會建立的一個露天營地里,接受援助。


隨著屠殺的蔓延,有著第三國中立身份的國際安全區也開始不再安全。日軍坦克不時從安全區外經過,還以搜查軍人為由,不時從安全區里拉走大量的男人集體屠殺,有時多達5000多人,被屠殺的人中大多都是無辜的平民。


儘管死亡的陰影揮之不去,但正如馬吉牧師所說:「如果我們不在這時建立安全區,並且為保護民眾而忙碌,悲劇將更為惡化。」


安全區在日軍對南京城長達數月的屠殺中,為大約25萬中國平民提供了暫時棲身避難的場所。安全區外,是另一番景象。


1938年1月23日,以為一切消息都被封鎖的日本當局並不知道,約翰馬吉拍攝下的膠片畫面已經被國際委員會總幹事喬治費奇縫在駝毛大衣的襯裡中,偷偷帶到了上海,成為日軍南京暴行鐵證。


英國《曼徹斯特衛報》記者田伯烈這樣寫道,「成千成萬的難民,為死亡所威脅,為黑暗所包圍,他們的一線曙光,只是希望能夠到達一個外國人管理的安全區域。」


在上海,費奇與英國記者田伯烈一起到上海柯達公司,對這些資料片進行了緊張的編輯製作,並加上英文說明。影片被命名為《南京暴行紀實》,先後在日本、德國等地放映。這份長達400英尺、分為8卷的膠片,放映時間達105 分鐘,是留存至今的,有關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的唯一動態畫面,是全世界最早、最多的有關這段歷史的圖影血證,成為揭露日軍暴行的鐵證。


8年後的1946年,約翰馬吉帶著這部影片,在日本東京設立的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為日軍南京大屠殺作證。


1953年,約翰馬吉在匹茲堡去世。1991年8月,約翰馬吉的兒子大衛馬吉從家中地下室里存放的父親遺物中,找到了約翰馬吉當年拍攝的膠片拷貝和使用的那台16mm攝影機,這成為南京大屠殺證據搜集史上一個里程碑。2002年10月2日,大衛馬吉將攝影機捐贈給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為表達對約翰馬吉的紀念,2000年8月2日,南京市將原為他傳教教堂所在的第十二中學圖書館,命名為約翰馬吉圖書館。


南京大屠殺是日本侵華戰爭初期日本軍國主義在中國南京犯下的大規模屠殺、強姦以及縱火、搶劫等戰爭罪行與反人類罪行。日軍暴行的高潮從1937年12月13日攻佔南京開始整整持續了6周,日本人在我中華大地犯下的滔天罪行真是罄竹難書,十惡不赦。



中華民族在經歷這場血淚劫難的同時,中國很多的珍稀文物也遭到了大掠奪。據查,日本侵略者佔領南京以後,大肆縱火和搶劫,致使南京城被毀掉三分之一,財產損失不計其數。還派出特工人員330人、士兵367人、苦工830人,從1938年3月起,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每天搬走圖書文獻十幾卡車,共搶去圖書文獻88萬冊,超過當時日本最大的圖書館東京上野帝國圖書館85萬冊的藏書量。


抗戰勝利後,指揮南京大屠殺的大劊子手鬆井石根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處以絞刑,谷壽夫被引渡給中國政府處死。


日軍下級軍官向井敏明,1937年在攻佔南京前後,與另一名日軍下級軍官野田毅,在上級默許甚至是鼓勵的情況下進行了一場駭人聽聞的殺人比賽,比賽規則為誰在佔領南京時能先殺夠一百人就是勝利者。當兩人提著沾滿鮮血的斬刀在紫金山相遇時,野田殺了105人,向井殺了106人。因為不知道誰先殺夠的一百人,兩人決定再次比賽,這次是誰能夠先殺滿一百五十人。如此滅絕人性的事件被日本報紙所報道,二人竟然在報紙中被荒唐的稱為「皇軍的英雄」。然而,正義是從來不會缺席,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在日本戰敗後收到了軍事法庭的審判,兩人均承認控罪,被引渡回中國,於1948年1月28日在南京中華門外雨花台刑場被執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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