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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教堂遇害卻抓不到兇手,他汽車後備箱的一個血字解開謎團

車還沒停穩,王牧就跳了下去,幾步進入教堂,只見十字架前跪著一具赤裸著的屍體,點點血液留在屍體上,如同一朵朵綻放的梅花。

夜,罪城縣長府,王牧和胖子對坐在書房中,陳青與何沖守在門外,王牧眉頭緊皺,「真的要這麼做?」

胖子點點頭,「沒有其他選擇了,各地都在招兵買馬,離開戰不遠了,我們總要自保,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我苦苦經營多年的罪城變成他人的下酒菜!」

看著一臉兇殘的胖子,王牧緩緩點了點頭。認識這麼多年,王牧看得出胖子那份暴戾下隱藏的不安。

「我已經和俄羅斯人談好了,一大批軍火半個月後到,他們要的黃金我也準備得齊了。這段時間城裡的軍隊就由你訓練,只等軍火一到,我要罪城中有一批虎狼之師!」

轟隆隆的雷聲驟然響起,王牧眯著眼睛看向窗外,要變天了啊……

時下暗流涌動,罪城內英法日俄四國的人,行蹤也匆忙了起來,外面軍閥混戰,群雄逐鹿,城內這四顆炸彈,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在王牧眼皮子底下轟然炸響。

這些天王牧練槍打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縣長府內也經常出現一批裝備精良的小隊,運送著一口口沉重的箱子。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城內的氣氛一下變得緊張了起來,各國的人都是神色匆匆,陳青帶人打探消息,也是忙得焦頭爛額。

「砰!砰!砰!」

連著三聲槍響,靶上卻只留下了一個槍眼,王牧放下槍,靠在牆上點了根煙,帶著些懶散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眼神落在了靶場旁的一個小屋上。

「姐夫!快去教堂,出大事了!」虎子的聲音突然響起,王牧心裡頓時一緊,連忙跑上了車,向郊外的教堂趕去。

「陳青已經先趕過去了,教堂里死了一個俄國人,死相據說很可怕。」何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王牧心裡一沉,「俄國人?」

「對,身份查清了,弗拉基米爾·辛德,俄羅斯人的外交官,俄羅斯人那邊過一個小時才能收到消息,我們只有一個小時!」

王牧的心徹底沉了下來,這個死掉的辛德,就是半個月後交易軍火的人!

蘇菲亞教堂,在罪城中信徒還是不少的,早在清朝的時候,教堂就已經存在了,而此時的教堂卻是被一群巡捕圍了起來,所有神職人員都在外面等著。

離著挺遠就看見了在教堂門口神色焦急的陳青,顯然等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車還沒停穩,王牧就跳了下去,幾步就進了教堂,教堂內左右兩邊都是桌椅,正對門口的位置,有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

就在那十字架前面,跪著一具赤裸的屍體,成俯首狀,他的腦袋叩在了他的雙手上,像是在懺悔著什麼,然而此時屍體下的地面已經被鮮血染紅,還有點點血液留在屍體上,如同一朵朵綻放的梅花。

肅穆的教堂,黑色的桌椅,聖潔的十字架,慘白的屍體,鮮紅的血液,這一切都忍不住讓人心跳加速,然而王牧卻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虔誠,這種感覺很怪異……

虎子看到屍體呆了呆,緩過神後連忙過去檢查屍體,王牧看向陳青,「誰發現的屍體?當時都有誰在場?」

陳青立刻回道:「今早來祈禱的張牧師發現的屍體,立刻就叫人通知了巡捕房,由於教堂是不鎖門的,所以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迹,沒有腳印,沒發現兇器。」

王牧轉身看向了大門,兇手就從這裡進來,殺人後從容離開,但是辛德為什麼會大晚上出現在教堂呢?兇手是隨機殺人,還是蓄謀已久?這時虎子的話,解釋了王牧的疑惑。

「這個辛德應該是被人綁過來的,手腕上還有繩子留下的痕迹,後頸有被重擊過,死時是平躺的狀態,是殺死之後,兇手把他擺成這個樣子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凌晨兩點到三點左右。」

皺著眉頭,看了看那遍布屍體上的暗紅色屍斑,王牧再次確認道:「他是活著被綁來,然後在這裡被殺的對么?」虎子點點頭,「沒錯,如果這裡不是第一現場,屍體死後運過來,地上不會有這麼多血跡。」

這時王牧反而心安了幾分,如果是販賣軍火的事被人發現,也沒有必要這麼複雜地殺死辛德,看樣子仇殺的幾率更大,只不過辛德是唯一的聯絡人,他一死,這條線很有可能就這麼斷了。

「叫人把現場拍下來,然後再通知俄國人,還有,把那個張牧師叫來。」王牧想了想又說道,「保護好現場,等俄國人來了,看看他們的反應。」

陳青應了一聲,連忙去準備了,虎子很快就把一個穿著有些怪異的中年人帶了過來,虎子說道:「這就是張牧師了,這是我們探長王牧,有些事情要問你。」

張牧師扶了扶臉上的金絲眼鏡,對王牧點了點頭,這張牧師是個中國人,穿著傳統的長衫披著一條黑紅相間的圍巾,手裡還捧著一本《聖經》,打扮得倒是不倫不類的。

「說說,怎麼發現屍體的?當時還有其他人么?」

張牧師連忙答道:「我每天早上都會來祈禱,那是八點多吧,我進來之後就發現他了,然後我就連忙喊人通知巡捕房,我一直都在門口等著,其他人都被我攔在外面了。」

王牧看了看心有餘悸的張牧師,「這個人你認識么?」

張牧師點點頭,「認識的,他總來,是個很虔誠的信徒。」王牧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販賣軍火的信徒?

「他都是自己來么?都什麼時候來?有什麼習慣?」

張牧師想了想說:「應該是自己來的,大多數都是晚上,習慣我還真沒太注意,只記得他非常認真,在祈禱之前都會對著鏡子整理一下形象,才開始禱告。」

王牧點了點頭,「沒事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再找你。」

張牧師出去之後,王牧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既然辛德經常在晚上來禱告,那麼兇手為什麼不在教堂里直接動手,還要在其他地方打暈辛德之後,再把辛德帶到這裡殺死呢?

這邏輯似乎有些矛盾……

沒過多久,三個俄羅斯人帶著幾個護衛趕了過來,看見辛德的屍體之後神色各異,一個身姿優雅的金髮青年,一個飽經滄桑的中年漢子,還有個臉色蒼白的老頭。

似是看出了王牧的疑惑,陳青在一旁解釋道:「辛德是外交官,屬於文職,和那群帶兵打仗的不對付,所以那群人連個人都沒派過來,只有這幾個可憐的護衛,估計他們帶兵的人正給縣長施壓呢。」

王牧聽完陳青的解釋感覺更不對了,一個外交官,哪來的軍火賣給罪城?還是個不受他們自己人待見的外交官,看來這俄國人內部也是明爭暗鬥啊。王牧思考了一番,把目光放在了剛剛進來的三個俄國人的身上。

想接近屍體的中年人被虎子攔下了,但卻並未動怒,冷靜了一下之後,看向了王牧,他知道王牧才是管事的人,王牧還沒說話,就聽見了一聲驚呼。

「啊!」

趙念冰剛進教堂就看見了辛德的屍體,頓時被嚇了一跳,然後連忙走到王牧身邊說道:「那群俄國大鬍子和縣長談了半天,三天之內找不到兇手,兵臨罪城!」

王牧點了點頭,俄國人這麼做的原因他也清楚,一是看中罪城這塊肥肉很久了,二是外交官死在這裡,關乎國家的臉面。

「你告訴這三個人,屍體先由我們保管,抓到兇手之後,會還給他們,還有,我要問他們一些問題,有關於辛德的。」王牧對趙念冰說道。

中年漢子聽完趙念冰的翻譯之後,和那個老頭交談了幾句,然後對著王牧點了點頭,王牧立刻問道:「他們三個都是什麼人?和辛德是什麼關係?」

很快,趙念冰說道:「那個老頭是辛德的助手特克,那個年輕人是辛德的堂弟伍賀,剩下那個是辛德家族中派遣的護衛長切諾。」

「辛德平時都喜歡幹什麼?經常去什麼地方?」

「沒事的時候大都在房間里看書,經常來的地方,只有這個教堂了。」回答的人是辛德的助手特克,一個看上去很精明的老頭。

「辛德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他從不惹事,即使在我們家族沒落之前,他也沒惹人嫉恨過。來到這裡之後,更是低調,應該不會有人刻意要害他。」護衛長切諾一直板著一張死人臉,可眼中的悲痛王牧卻看得出來。

「就先這樣吧,探長如果還有問題,再派人叫我們,希望您能儘快抓住兇手,為我哥哥報仇。」伍賀看著王牧說道。

王牧看了伍賀一眼,點了點頭,「好。」三人對著辛德的屍體行了一禮之後,帶著護衛離開了教堂。

看來這三個人都是辛德派系的人了,冷酷的切諾、溫和的伍賀,還有精明的特克,王牧皺了下眉頭,這個案子和他們有沒有關係呢?

「頭兒,我在教堂周圍走了一圈,有幾條路上都有很新的輪胎印,兇手十有八九是開車帶著辛德來教堂的。」何沖等那三個人走了之後,才進來說道,剛剛何沖就在想,辛德體型不算小,兇手是怎麼把他帶到教堂的?

王牧點點頭,「你們動用所有力量,我要知道昨天晚上,辛德都去了哪裡,還有那三個人的行蹤!」

「是!」

「虎子,把屍體帶回去仔細檢查,不能漏掉任何線索。」王牧交代了一番之後,看著教堂中心的十字架,不知在想些什麼……

罪城中有車的人可是不多,城中的富商共有兩輛,黑幫那裡有一輛,縣長一輛,巡捕房一輛,英法日俄四國都有兩到三輛,如果兇手真的是開車帶辛德來教堂,那麼,極有可能是外國人乾的。

王牧回到巡捕房之後就一直在想,兇手十有八九是外國人,可動機是什麼?現在基本上毫無頭緒,按照那三個俄國人所說,辛德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場謀殺又無從解釋,只能先從辛德身邊這三個人查起了,現在殺人動機非常地關鍵。

下午六點,何沖趕回了巡捕房,把一袋包子遞給王牧之後說道:「我們問了辛德院子外的守衛,和城中的一些眼線,辛德是開車出去的沒錯,吃過晚飯後大約七點。從那之後,守衛再也沒見過辛德,辛德的車也消失了,但肯定還在城內,城門那邊的人再三確認,這幾天沒有車出城。」

王牧咬了一大口包子,「還有辛德的衣物,很有可能還在車上,兇器也是,派人到城內的樹林、河邊找一找,這麼大一輛車不可能憑空消失。」

「我這就帶人去找。」何沖立刻轉身出去了,這個外國人的命案容不得耽擱,一旦有所差錯,就很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一斤包子很快就進了王牧的肚子,剛剛吃完,虎子捧著一隻燒雞走了進來,張開油乎乎的嘴說道:「兇器很有可能是一把尖刀,就是屠夫用的那種,殺人手法也和屠夫一樣,一刀插進脖子,乾淨利落。」

王牧皺了皺眉頭,搶過了一隻雞腿,「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了?」虎子回道:「辛德的右手食指破了,再就沒什麼發現了。」

王牧揉了揉太陽穴,線索還是太少了,這時陳青趕了回來,一進門就說道:「頭兒,昨晚上那三個俄國人都不在住的地方,辛德的弟弟伍賀是天亮才回去的,那個護衛長切諾是午夜時分回去的,老頭特克是早上七點多回去的。」

「看來這三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晚上不約而同地離開,這不可能是巧合,他們都去了什麼地方呢?」王牧的疑惑顯然沒人能夠回答。

午夜時分,巡捕房王牧的辦公室中,呼嚕聲響徹整間屋子,王牧靠在椅子上睡得正香,何沖推開門跑了進來,「頭兒!辛德的車找到了!」

被驚醒的王牧呆了一下,連忙點了根煙,「在哪兒?帶我過去。」

車上,何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帶著兄弟們連夜搜索,在河邊發現了輪胎印,看樣子是把車扔在了河裡,兄弟們正在打撈。」

「河邊……罪城的河主要分布在城南,離教堂不算很遠,那拋車的位置離教堂有多長時間的路?」王牧立刻問道,何沖不假思索地說:「走路二十分鐘左右,開車也就五分鐘不到。」

當何沖王牧趕到河邊的時候,一群人已經把水裡的車拽上來了一大半,何沖連忙下去幫忙。這河邊的淤泥很多,沒辦法用車去拽,還好這車不算很沉,二十多個人很快就把車拽了出來。

王牧在車內發現了幾張泡得稀碎的紙,上面的字已經不能辨認了,在後備廂里找到了一根繩子,和辛德的衣物。王牧把車內的東西都翻了出來,試圖找到一絲絲線索。

在後備廂的最下面,有一張白色的遮光布,在那遮光布上面,有著四個歪歪扭扭的數字:1861。

那是用鮮血寫下的四個數字,王牧拿起這塊布仔細端詳,這上面的血跡早已干透,所以浸水之後仍然保留了下來。看來當時辛德被關在了後備廂中,想盡辦法劃破了手指,寫下了這四個數字。

顯然辛德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想暴露出兇手的身份,可這四個數字代表著什麼呢?

王牧帶著這塊布回了巡捕房,看著那四個褐色的血字,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下午,案件依然沒有任何進展,王牧在巡捕房裡熬著通紅的眼睛,捧著一本書在看,在王牧手邊,已經擺了厚厚的一摞書。

陳青推門跑了進來,「頭兒!出事了!」(原題:《吶喊羔羊》,作者:常小道。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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